後傳:一定要反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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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真的到了嗎.

話說當晚.小受受們在廚房裡苦心孤詣.絞盡腦汁地進行了深刻會談.事無巨細.連半點兒細枝末節也都沒有放過.

然而那夢寐已久的春天……

詳情.還得從晚餐的時候開始.

因為是除夕.既然要過年.這地方自然不可能是外間的酒店莊園.所以眾人毫無疑問地選擇了齊慕繁等人重修完畢的別墅.

畢竟是專屬的大本營.除卻上次半刻意.半意外的事故.總的來說還是硬如鐵桶、堅不可摧的.尤其還是在經歷過一年的詳盡清掃之後.

所以在這樣的地方.即使偶爾放鬆些警惕.那也是無傷大雅的.

吃吃喝喝.屏退了所有傭人之後.一幫大男生在一起.自然是不可能就跟女生似的.沒完沒了的八卦.

當然了.有李大少爺在的飯局.怎麼可能如此的乾枯無聊呢.

先是划拳.再是撲克牌.變著法兒來的局子里.輸的人那肚子里的酒是灌了一杯又一杯的.

作為一個新手.秦陽的運氣是那種典型的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晚上玩下來.居然才輸了一局.而作為這局子攛掇人的大少爺.倒是將所有的酒水都照單全收了.

偏偏大少爺豪氣衝天.越挫越勇.直到最後戰鬥力全無.只能爛泥似的地趴在桌子上.

他這一醉.屋子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其餘幾人雖然清醒.但也沒什麼鬧騰的心思了.他們都不是常年浸淫shengsechangsuo的人.對於年輕人最喜歡的那些套路.向來都是敬謝不敏的.

不過周彥堯幾人還是賭了一局.當然也只一局而已.將籌碼從喝酒換成了利益分割.地盤劃分.

雖然如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

最簡單弱智的撲克牌遊戲.為了公平.並沒有任何洗牌的第三方.將所有牌面打散之後.幾人隨機抽取三張牌.點數最大的為勝.

齊老大朝秦陽招了招手.彷彿並不介意結過果般.示意秦陽從中隨意抽取三張.

秦陽雖然猶豫.但終究還是沒有讓人失望.新手的牌運永遠是如有神助的.所以齊慕繁毫無意外地贏取了最大的份額.

願賭服輸.其餘眾人也沒說什麼.鬧騰之後.時間已近半夜.新的一年自然也已來臨.守歲完畢之後.自然就到了散場的結局.

畢竟是自己的地盤.齊慕繁楚雲漠以及子炎三對.當然是不用換地方.而郭晏殊與周彥堯兩對.雖然給他們準備了房間.可有著各自考量的幾人.終究還是沒能留下過夜.

齊慕繁等人也並不覺得意外.對方要是留下.反而稀奇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見眾人一一散去.林泉靈機一動.立馬轉身倒了一杯水給子炎:「喝杯水.先醒醒酒.咱再回屋吧.」

「好.」

子炎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林泉手裡的玻璃杯.笑容裡帶著些意味不明.接過水的時候.更是刻意地在林泉手上揩了一把油.

林泉笑得有些僵硬.只一個勁兒地盯著子炎.看著他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然後渾身冒著粉色泡泡的拖著人回屋了.

一想到.待會兒可以把子炎壓著這樣那樣.這樣那樣.生活啊.還是很有盼頭的.

可是.這是為什麼啊.

被仰躺著壓在床上.林泉眼睜睜地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子炎.瞪大的眼裡滿是震驚.他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明明子炎是喝了那葯的.他剛剛都在床上被他脫光衣服了.明明已經是煮熟的鴨子了.可他為什麼又醒了呢.又從哪裡來這麼大的力氣呢.

「脫我的衣服.你想做什麼.」聲音.帶著些若有如無的邪性.那溫熱的呼吸噴在耳側.還真帶著些毛骨悚然的意味.

林泉的臉色顫了顫.忙打著哈哈道:「你.你今晚不是喝酒了么.哈.那啥我幫你脫了.好睡覺啊……」

「睡覺.真的是睡覺么.」子炎又問.輕薄的指尖慢慢挑過身下人的敏感.

林泉下意識地挺了挺脖子:「是啊.」

「是么.那你告訴我.是我睡你呢.還是你睡我啊.」

「額.」

林泉心尖兒猛地顫了顫.忙笑著小心道:「這個.這個有區別么.不都一樣的么.那啥時候不早了.咱倆別折騰了.睡覺吧.我困了.」

「沒有區別么.沒有區別.那你給我喝的什麼東西.小子.你這把戲都是我玩剩下的.跟我玩兒.你還嫩了點兒.」

「你.你……啊……」

劇痛傳來之時.林泉始終還是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他明明眼睜睜看著子炎喝下去的啊.

「這個時候.出神可不好哦.」

子炎的聲音越來越遠.林泉意識渙散前.最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確切的結論:丫的李允翔.你小子害我.

林泉的哀嚎並沒有別人聽見.同在別墅里.楚奇兩兄弟之間也沒有多大的差別.

沐浴之後.楚雲漠喝完加料的酒.在楚奇接過杯子要放下的時候.猛然一把將人扯進了懷裡.

然後.在楚奇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含在嘴裡的酒精盡數渡盡了楚奇嘴裡.

「你……」被放開的時候.楚奇整個人都愣了.

這這這.他明明不是自己喝的啊.想起李允翔說的藥效.他瞬間彷彿被五雷轟頂了似的.

將楚奇青白不定的臉色看在眼裡.楚雲漠挑了挑眉道:「怎麼了.你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

「我.我沒事兒.」楚奇硬著脖子道.

「既然沒事兒.那就睡覺吧.時候也不早了.」楚雲漠並未多說什麼.扯著楚奇就直接睡覺了.

半夜.楚奇怎麼也睡不著.意識渾渾噩噩的.像是有一把火在身上燒似的.身上的毛孔不住的冒著冷汗.

「熱.好熱.」

無意識地呢喃.身體不自覺就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在觸碰到旁邊的身體時.彷彿遇見了一個制冷機似.不自覺地就湊了過去.

「楚奇.」楚雲漠明顯等待已久.將懷裡蹭來蹭去的人一把抱進懷裡.黑暗中的嘴角滿是笑容.

「難受.哥.我難受.」說話間.已經無意識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扯開了.手也伸到了身體蓄勢待發的部位.

楚雲漠咽了咽口水.狀似提醒道:「為什麼這麼難受.你自己知道么.」

「我……」楚奇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整個人渾身一震.但也只是片刻.就陷入了身體那極致的感官里.

「酒杯里有什麼東西.你還想瞞著我.恩.」說話間.立刻握住了楚奇那隻欲求解放的手.伸出一條腿將人死死地壓在床上.

「我……」

「反正你自己是罪魁禍首.這事兒我也不跟你計較.你自己也老老實實的.今晚就這樣吧.睡覺.」說著.真就閉上眼不管不顧了.

楚奇整個人都愣了.

若在平日.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結果.只是現在.他渾身都在叫囂著難受啊.難道他真要一直忍過去.熬到這葯勁兒消失……

光是想想.楚奇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當然以前不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只是能得李允翔大少爺強力推薦的葯.那藥效怎麼可能只是說說而已呢.

幾分鐘之後.楚奇終於再次開口:「哥……」

「……」楚雲漠依然不動.儼然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

知道對方是故意的.楚奇咬了咬牙.主動摸索著去解對方的衣物:「幫幫我吧.哥.我難受.」

聲音近在咫尺.尤其還是夢寐以求的心上人.黑暗中彷彿無孔不入的罌粟花一般.楚雲漠即使忍耐再強.這種時候也不免慢慢出現了敗績.

「要我幫你么.」轉過身.已經再難壓制yuwang的人.依舊波瀾不驚地開口.

「恩.」楚奇悶悶地開口.音色夾著些顫抖和喘息.

「那你以後還要不要在上面了.還想不想在上面了.嗯.」

「我……」被yuwang折騰的亂七八糟.楚奇已經瀕於崩潰的理智.終於還是鬆口了:「不了.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楚雲漠嘆息一聲.徑直握住楚奇的兩腿末處.道:「記住你說的.」

又一例反攻失敗.倒不是大少爺提供的葯藥效不好.只是小攻們實在手段通天.當然了.反攻大計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還是別墅.在秦陽抖抖擻擻的將牛奶遞給齊慕繁的時候.齊老大臉色一冷.秦陽被嚇得渾身一顫.手裡的杯子啪的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所謂有賊心沒賊膽.關鍵時候掉鏈子的.就是他這樣了.

不過他一向想得開.東西碎了之後.整個人反而坦然了.只是當齊慕繁將那玩意兒的包裝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整個人才馬上有了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睡覺之前.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這裡面是什麼東西啊.」

「那.那不是一個包裝紙么.我不.不知道啊.」秦陽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拿過齊慕繁手裡的東西徑直丟向垃圾桶道:「這玩意兒.留著幹嘛啊.丟了不就好了.」

說著.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徑直走到床邊兒去整理床鋪道:「時候不早了.咱還是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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縛愛而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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