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驚魂一夜
我為難的對劉歆說,今天我肯定沒辦法回來了,下意識的,我現在把命看的要比劉歆重要,然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嚴謹道士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我搖了搖頭說女朋友不懂事,現在沒問題了。
我
我愣然的看著嚴謹道士,問他,那剛才實際上趴在我背上的,就是小言具象化的意識?
嚴謹道士點了點頭,說沒錯。
嚴謹道士繼續說:意識具象化之後,就變成了我們嘴裡面說的鬼魂,能夠看見具象化的人,往往都是精神方面比較出眾的人。
我喃喃說,你是說我?嚴謹道士冷笑了一聲,說:還有就是他痛恨的人或者深愛的人。
我訕笑了一聲,這個時候,小言的爸爸媽媽來招呼我和嚴謹道士去吃飯了。一桌上,老兩口都是泫然淚下,嚴謹道士再三保證一定會好好送走小言,的心情才好了不少。
晚上躺在小言爸爸媽媽給我準備的房間裡面,心裏面想著嚴謹道士說的話,沒由來的就感覺犯困。
的具象化就是心裏面不停想念或者是痛恨的東西,我忽然一下子就想到了小言那張裂棗似的臉。
打了一個寒顫,猛的睜開眼睛。房間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點的動靜,我摸出來手機,劉歆還沒有打過來電話,恐怕是生氣了。
我忽然感覺急,農村的房子,廁所還不在每個房間裡面,而是單獨在院子門口的位置。
我胡亂的拉起來拖鞋,推門走了出去。冷風吹打在臉上,院子裡面小言夫妻的棺材孤零零的暴露在月光下面。
我正對著棺材正面,剛好看到被p成黑白色的婚紗照。逃似的衝進了另外一側的廁所,一陣放鬆之後,忽然響起來滴滴答答的聲音!
我最後一股液直接就被嚇了回去,渾身發抖的屏住呼吸,滴答的聲音漸漸減弱,然後消失了。
從廁所出來之後,快速沖向房間,一下子就裹在了被窩裡面。
一隻冰涼的手,一下子就環繞住了我腰間的軟肉!
我面色大變,身後傳來一個附骨蝕髓的聲音。
「人家等你好久了呢~」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整個人都被嚇傻了,顫抖不止,哆嗦的說:「你……你放過我……」
小言的媳婦死前也出現了的具象化,她來找我了!
小言媳婦聲音忽然有些哀怨了起來,說:「是不是因為我嫁了人,你就不要我了?」
我顫抖著聲音說:「都是夢……是假的,你放過我。」我不敢回頭,因為小言媳婦死的時候被剝掉了人皮,我害怕回頭就看見一個血糊糊的腦袋。
她被我這句話激怒了,惱怒的說了句你騙我。然後就開始胡亂的撕扯我的衣服,我被嚇得不敢動彈,只能夠求嚴謹道士快點出現來救我。
而就在同時,外面忽然響起來了砰砰的砸門的聲音!小言怨毒的嘶吼聲穿刺進我的耳朵!
「快開門!你們這對狗男女!」聽到小言的聲音,我差點沒有了褲子。
小言媳婦最多纏我一下,這個小言,是會要了我的命的!小言媳婦聽見小言的聲音之後,撕扯我衣服的雙手驟然就停止了下來,我感受到了她的畏懼。
嘭的一聲巨響!門轟然一下子就被撞開了!月光驟然就灑落了進來!
扔完被子的一瞬間,我剛好看見小言媳婦逃出我房間的一幕!
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看不見一絲完整的肉皮的人!正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跑去!
而面色鐵青的小言!直接就揮舞著手上的鐵鎚猛的向那個光禿禿的血頭上砸了下去!
本來以為能夠看見腦漿飛濺的慘劇,但是額頭上忽然一陣冰涼,我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嚴謹道士正坐在我的床頭,死死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背上全部都是冷汗,顫抖著聲音說:還是……夢么……
屋子裡面的燈光已經被打開了,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還是濕漉漉的一片,用手去抹了一下,手上全部都是鮮血。
我瞪大了眼睛,哆嗦著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嚴謹道士一把就拉起來我的手,然後快速的往門外走去!
院子裡面的燈光全部都打開了,昏黃的燈照著小言的棺材,顯得格外的凄涼。
而棺材外面,一串血腳印,一直連接到了我的房間門口。我低頭看地面,直到房間裡面,最開始是細膩的腳印,到了最後,就開始變得慌亂起來了。
我甚至想到了,是小言媳婦最開始趁我上廁所的時候跑到我的房間裡面,然後小言追過來之後,她又慌張的往外逃跑的景象。
而且我不止是臉上,甚至就是身上的衣服,都是鮮血淋漓的,因為小言媳婦抱過我!
我問嚴謹道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嘆了口氣說:你自己纏上的事情,還來問我。
我直接就癱倒在了地上,沒錯,以前的時候每天和小言的媳婦纏綿,不知道快活到了什麼程度。小言恨我是應該,而小言媳婦放不下我,也是情理之中。我絕望的看著嚴謹道士。
他嘆氣說會幫我的,只能夠聽天由命了。
我卻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說你剛才不是救過我一次了嗎,一定可以再救我的!
嚴謹道士把我拉到房間裡面,讓我先換上一件乾淨的衣服,然後把臉上的血洗了,要不然等會兒會嚇到小言的父母。
可是我並沒有多餘的衣服,來這裡的時候什麼準備都沒有,嚴謹道士皺著眉頭說等我給你一件。
換好衣服之後,天色也漸漸放亮了,驚魂的一夜過去,嚴謹道士對我說今天白天不會有事情了,晚上的時候再想辦法。
神不守舍的吃著早飯,小言的父母問我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我強笑說沒有,睡得還行。
胖子文鄙夷的看著我說:劉畫你小子昨天晚上沒有睡覺吧,那麼大兩個黑眼圈。
我瞪了胖子文一眼,慌張的埋頭吃飯了。
之後胖子文又跑到了門口去守門,然後小言的父母說還有兩天就到頭七了,今天要去請一下那些親戚朋友,來送小言一程。
我和嚴謹道士站在小言的棺材前面,嚴謹道士喘了口氣才說:「他媳婦纏著你我想的明白,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睡了這個女人的時候,是的具象化,小言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可是他為什麼會知道?」
我蒼白著臉說我也不知道,他苦思冥想。
我的手機又嗡嗡的震動了一下子,是劉歆打過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子,乾脆直接就掛斷了,這些事情真的沒辦法和劉歆能夠解釋的清楚。
小言是被嚇死的,他老婆被剝皮,我背暮然就全是冷汗。
而就在同時,手機又開始急促的響了起來,我看著來電顯示,猶豫了一下子,用力的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