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董卓之子

第三章 董卓之子

腦子胡思亂想著,身下的馬兒滴溜溜的走著,心裡頭也有一種莫名的狂喜,也有一種擔憂。聽身邊的一眾人老是說道太尉太尉的,估計肯定是自己的至親之人,不是老子,就是爺爺。

基本上可以排除是兄長,畢竟現在的這副身體,看上去很年輕,並不大。兄長當了太尉,那倒是不太可能,畢竟自己的哥哥也只能是二三十歲,在古代二三十歲時能貴為太尉之位的基本上沒有,也不太合理。

說到這裡有的人會說,甘羅在十二歲就官拜丞相了。呵呵,咱們說的是太尉,不是丞相,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職位,而且甘羅死的很早,還沒有三十歲就死了。

這難道是董守業撞了大運,成了一個官二代、官三代。那可是真的太爽了。要是在二十一世紀的天朝,我爸是李剛這種情況,絕對是一安身立命的強大資本,可以說是很多**絲們夢寐以求的啊!

慢慢一座古代城池出現在董守業的眼裡。

好高!

好大!

看起來好牛逼!

到近了一看真是崇墉百雉、高城深池。城門之上寫著兩個篆體的大字:洛陽(應該是雒陽)。真是:白玉為道輝似夢,琉璃雕瓦築華樓,流光印月洛陽路,鐘鼓歡歌不識愁。

好一座古代城池!

只見著城牆大約有五六千米長,有十五六米高,城牆基部寬度約十二到十六米寬的樣子,城牆前面有護城河大概八米多寬,用當時的話說就是此城長十數里,高五六丈,厚四到六丈,有護城河寬約三四丈,用黃土夯築。

這傢伙估計用大炮轟都轟不塌,但是要是被咱們大天朝的東風導彈來這麼幾下,估計連渣兒都被炸沒了。東風威武啊!杠杠的!

正要細看,有一人自城內而出,身後跟著一些隨從軍士,一身銀甲,好似將領模樣,有二十四五歲年紀,大聲說道:「守業賢弟,聽聞你出城狩獵,卻意外摔倒,為兄著實擔憂,現在賢弟既然無恙,平安歸來。愚兄倒是安心了。」

董守業一聽對方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難道是熟人也穿越了?心下十分疑惑,卻也不知如何作答。不對,應該是自己這副身體的人的熟人吧!

正不知如何應對只是,那個叫趙虎的騎士卻趕緊上前將公子涉獵摔倒頭,記憶不清的情況向來將說明。只聽那個趙隊長上前一步,雙手抱拳行禮之後,說道:「回稟董將軍,公子此次摔倒,可能傷到頭部,有些事情卻是記不起來了,煩請董將軍立刻安排名醫診治。我等護衛不力,請董將軍責罰。」

那青年將領臉色數變,最後說道:「守業莫慌,先隨愚兄回府,待叔父定奪。」董守業應是隨那青年將領回府。那董將軍又對那個趙隊長說道:「趙虎,此事有諸般疑點,現在定罰,為時尚早。是非曲直,自有太尉裁決!」

不多久,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府邸,下人報知,太尉上朝未歸,那青年將領便領著董守業到一處房間,讓其先行歇息。

此時董守業渾身乏力,昏昏欲睡,卻是也沒有留心看看這房間里的裝扮,

可惜了這個房間的豪華裝修啊!當下也不推辭,也未洗漱,走到床前,倒頭便睡。

一覺醒來,幾近天黑。這一覺睡的真是爽啊!那小廝三兒本在床前瞌睡,見自家公子已醒,馬上橫掃睡意,便立刻對董守業說道:「公子請稍等片刻,小人立刻安排公子洗漱。」

說罷自己便轉身出去安排董守業洗漱了。不多時,這個小廝三兒領了個丫鬟過來,丫鬟手裡端了個銅盆毛巾,小廝三兒讓丫鬟服侍公子洗漱。

董守業尋著銅鏡,仔細看看自己,發現容貌基本未變,略顯年輕,頭髮卻是長發像古代書生一般盤起,用簪子定住。看上去倒也有幾分儒雅的氣質。

洗漱完畢后不久,三兒便向董守業稟報:「公子,太尉已經散了朝,正在用膳,小人這就去稟報太尉說公子已經醒了。」

不多久,小廝三兒便已經回來,對董守業說已經告知已經通知老爺公子已醒,又問董守業:「公子累了一天了,小人立刻通知膳房,安排膳食。」

那董守業自昏迷以來,都有五六個小時了,怎麼能不餓,肚子里都跟這兒咕咕叫呢!於是便讓那小廝便告退安排吃食,只留那小丫鬟於身前服侍。

丫鬟掌起燈,不多一會兒,門被從外打開,那小廝隨著一大群人魚貫而來。

為首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胖子,看那身肉起碼也有二百多斤,錦衣華服好似官袍、朝服,卻是一臉橫肉,滿是兇狠的樣子。左邊是一個中年文士,一身儒士長袍,儒雅清奇。那胖子的右邊便是城門迎接自己的青年將領。

只聽那胖子大聲說道:「可憐我兒,頭還疼嗎?要不我把那兩小廝殺了為你出氣。」

那董守業一聽,好橫啊,不禁莞爾,想起白天三兒所求之事,又聽那胖子呼自己為子,便知此人是自己的父親,便道:「父親,孩兒頭已不疼了,今日之事,全由兒子任性所為,與他人無關,望父親饒恕他們。只是現在記不起以前的事了。」

那個大胖子說道:「如此,便依我兒所言,饒過那兩個小廝。但人仍需打上二十棍,讓他們長長記性。至於失憶之事,孤已請了太醫為你診治。」

說罷一人越眾而出,背著個藥箱,看來便是太醫。來到近前,又是診脈,又是問病,又是翻眼皮,又是摸傷口的。

此時那小廝知道自己挨打難免,已經是輕饒了,便趕緊跪在地上謝恩,緊接著出去領罰不提。

那太醫搗鼓了一陣說道:「回稟太尉,公子脈象正常,身體並無大礙,至於失憶之事,應是公子受了驚嚇,又跌傷腦部所致。在下待會便開個安神的方子調養幾日便可,貴府應多給公子講講以前之事,有助於恢復記憶。即便無法全部恢復記憶,對以後的身體卻也沒有影響。」

那太尉聽了,默不作聲,也知道失憶之事,難以醫治,便揮手讓那太醫退下。

董守業聽了那太醫的話問道:「父親,今年是那一年,當今陛下是誰?」

那太尉一愣,頓了一頓,神采奕奕地說道:「今年是中平六年,當今陛下是為劉協,為我所立。「

董守業一聽,我靠,這個便宜老子好大的口氣,居然說當今皇帝是自己所立,也不怕說大話閃了自己的舌頭。

話說廢立皇帝,好大的權勢啊!

古今中外,能夠坦言自己曾廢立皇帝的能有幾人,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啊。呵呵,也許是兩隻手能數的過來,說到底,中國歷史上權臣不少,能做到廢立當朝皇帝的,卻真的是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這麼強,這麼囂張,真是不可思議,好大的一座靠山啊!

董守業又問道:「啟稟父親,孩兒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還請父親告知。」

那個太尉聞言,稍微有點吃驚,卻又無可奈何,只好答道:「汝名董白,字守業,吾之幼子也。汝母本是小妾,生你之後,十來年後,病亡,你於七歲時,被你師父帶入山中學藝,兩個月前剛剛歸來,你左肩上刺一』白』字,只有我與你母親知道,是你的身份證明。我是董卓,你的父親,是當朝太尉。我左邊的是你的大姐夫李儒,右邊的是你的堂兄董璜。你還有一個姐夫叫牛輔。」

董守業大吃一驚,心裡不住感嘆道:「我的便宜老子竟然是董卓?我的便宜大姐夫竟然是李儒,我的便宜二姐夫竟然是牛輔。都是個頂個的牛人啊!都是一時的風雲人物啊!」

又忍不住扒開自己的上衣,左肩之上果真隱隱約約地刺著一個「白」字。

董守業又問道:「敢問父親,孩兒今日為何要出城打獵?」

這時候,卻見董卓一嘆,然後說道:「你兩個月之前回來以後,便在咱們的老家河東找到了咱們家在河東的府邸,當時為父與你相認。你卻是由於你母親之死,為父沒有向你報喪,而生為父的氣。當場便要離家出走。其實你母親去世之時,為父正在邊疆作戰,戰事正值吃緊之時,哪能輕易回家。等到為父得勝歸來,你母親都已經葬下了半年多的時間了。後來,幸虧你祖母苦勸於你,你才沒有離家出走,但還是不理為父。後來,大將軍何進下令命我率軍趕赴京師勤王,諸除十常侍。為父便依令而行,還沒趕到京師洛陽,卻得知大將軍何進已經被十常侍害死。大將軍死後,洛陽大亂,天子蒙難,被十常侍挾持,逃至北邙山附近。為父率兵,輕裝簡從,快馬加鞭,終於趕至北邙山護衛天子,勤王保駕。等到為父在京城洛陽,站穩腳跟后,便安排你與你祖母,還有家裡的一眾老小,讓一部分兵馬,護衛你們趕至洛陽,與我團聚。後來,我有意為你安排個一官半職,為以後做長遠打算,卻被你拒絕。呆在京師洛陽的府邸中有了一個月的時間,你覺得心煩意燥,便要求我讓你出去打獵消遣,四處轉轉,放鬆心情。這是正好我也因為朝中之事,忙的不可開交,便同意你出城打獵,又給你安排了五十個精幹的護衛,保護你的安全,這才放心讓你出城。」

董守業聽罷,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些信息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再與自己的便宜老子董卓說些什麼,便低著頭,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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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董卓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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