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夜話2
87_87095花牽牛終於被他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已經探手到裡頭,頓時清醒了過來。奈何掙扎了幾下都掙不開,惱怒道:「你快放手!」
「我的媳婦我不能抱?」他耍賴地行徑惹得她面紅耳赤。這個臭流︶氓!「放手!放手!你開放開!我們要和離了!」
卓無冬笑得愜意,「不是還沒離嗎?」既然醒了,他就不客氣了,手上一動,扯開她的衣【襟】,肆無忌憚起來。花牽牛顧得了上面顧不到下【面】,沒幾下便半推半就地被剝個精光。費了好大勁才撐著他的胸膛拉開些距離,被他強【吻】過的唇水潤一片。嬌著瞪著他,可眼裡也盛著水波,說不出的嫵媚。
花牽牛後腦被他扶著,眼見又要被他吻上,急忙一避,低叫道:「等等!等等!」都到了這種地步,再說不要似乎矯情。可也不能就這麼被佔了便宜,要做季膚】相親的事不是不行,是不是得談談條件?
「等不及了!」冷了他好幾個月,還要他等什麼?一個接一個的吻落在她眉眼間,火熱的手掌落在她身上,將她用力壓向自己。前後皆一燙,花牽牛的臉頓時燒了起來。看來他是真忍不住了,忍著羞意,她急忙道:「你別想白占我便宜!」
嗯?卓無冬動作微滯,這女人!什麼時候都不忘談條件!「爺還會虧待你不成?」
花牽牛推拒著:「這可不好活,還是談好了再做。」
卓無冬皺眉低道了聲多事,起身將丟在床下的衣衫撈起,摸索了一陣,掏出一疊銀票數了三張塞給她,「夠了嗎?」
屋裡沒有點燈,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只知道是三張。花牽牛扁扁嘴:「才三張啊?我還當你要一疊都塞給我呢。」
卓無冬一怒,把餘下的都塞給她,惡聲惡氣到:「這下夠了嗎?」花牽牛剛剛被挑起的情【欲徹底被銀票給衝散,數了又數,確定是十張,笑眯眯地,「面值多大啊?」
「一百兩!」他伸手將銀票抽走,丟下床,這是數錢的時候嗎?這種態度怎麼對得起他的一千兩?
她的一千兩!花牽牛沒想到自己賣【身】能賣出這個價,救命似地要撲下床去撿銀票,被他攔腰抱住,「手了我一千兩,是不是該好好服侍?」
花牽牛看著他,頓了片刻,突然躺平,閉著眼視死如歸道:「來吧!」卓無冬單手指著腦袋,不緊不慢道:「爺突然不想要了。」
嗯?花牽牛睜開眼,這就不行了?果然是談錢就軟雞。只見他指著腳道:「先跪舔腳底。」
呃……話牽牛臉一黑,他是故意的吧?有錢就能這麼任性嗎?她扯了扯嘴角,「卓爺,您不怕癢嗎?」
「少廢話!你舔還是不舔?」她管他癢不癢,他樂意!一千兩不是那麼好賺的。花牽牛想著一千兩,可還是狠不下心跪舔腳底。捫心自問,她連他的腳底都不願舔,大概也不是真愛吧?思量了半天,試探著,「能不能換個地方舔?」
卓無冬笑得曖昧,這可都是她自己說的。微微垂了眼,目光落在下【腹】處。花牽牛惱羞,瞪他一眼,該死的臭流︶氓!裹了被子轉身背對他,怒道:「這錢不賺了!睡覺!」
「錢都收了還想賴賬?」他一把將她從被子里挖出來,不再逗她,低聲道:「冷了我這麼久,是不是要好好補償補償我?」說著拉了她的手貼上自己火熱的身體,引著她四處遊走。很快,無需他帶領,她便自發地探索著,嘴裡卻道:「卓爺最不缺的就是紅顏知己,怎麼會被冷落?」
「那些庸脂俗粉怎能跟我的夫人相提並論?」他的這個夫人不是普通的俗,是俗不可耐,眼裡除了錢便再也沒有其他。
花牽牛再次被他挑起欲【火】,腦子混沌地想著,他什麼時候學會說花言巧語了?很快,這些事都被拋到九霄雲外,說話聲也漸漸消去。兩人許久未親熱,都渴【求】著彼此,這一夜huan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激烈,纏綿半宿才落幕。
卓爺和夫人到底如何,不必言說,下人們都能感覺出來。卓爺日上三竿才從夫人屋裡出來,神清氣爽,眼角眉梢儘是笑意,可見昨夜【春】風一度極為盡興。王管家瞧著既心酸又欣慰,卓爺的一顆心只有花牽牛能滋潤,他怎麼能不心酸?可卓爺就是非她不可,她回來不過半日,卓爺就滿血復活,親切隨和起來。他還能說啥?只能認了,管她是床板還是什麼,只要能討卓爺歡心,那便夠了。再者,怎麼也輪不到他一個管家說話啊!
至於花牽牛,睡到飯點才醒來。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數著銀票,盤算這要怎麼花這筆血汗錢。一千兩啊,不是小數目,開個小飯館綽綽有餘!咦?她怎麼老是用種田文的思路來規劃貴婦的人生?有了這一千兩,她就是有錢的俏寡-婦,做什麼一定要開沒檔次的飯館?朝高雅一點的鋪子靠攏不好嗎?比如說綢庄,綉坊,首飾,胭脂鋪子啥的。
正勾勒著美好未來,聽見付媽媽隔著帳子輕聲詢問:「夫人?是不是要起身了?卓爺說中午要過來一道用飯。」
一聽卓地主要來,昨夜種種又沖入腦中,昨晚真的事太過淫-靡!更要命的是她口口聲聲說嫌他臟,朝三暮四,結果還不是一樣滾的歡暢?動靜之大,是不是大夥都知道了?想著,不禁老臉一紅,道:「我還想再趟一會兒,叫昨夜不必過來了。」真是沒臉見人了,不禁滾了,還滾得歡暢,不僅歡暢,還收了錢……
現在好了,下回吵架,他一定歌謠鄙視她賣【身】。還是不見面的好,她趕緊把菜給走動過的幾家送去,然後回六板村去,省的尷尬。
可惜有人動作比她快,床帳突然被人拉開,卓吳冬的臉赫然入眼,嚇她一跳。反射性地將銀票緊緊攥在手裡,警惕道:「你幹嘛?」
卓無冬今日心情好,看什麼都順眼。尤其是她,怎麼看都覺得可愛。往床沿一坐,笑道:「不過幾張銀票,有這麼好看?」
「血汗錢,自然怎麼看都不夠。」她再次數了一遍,「要是換成十兩一個的銀錠,擺成一睹牆,那得多壯觀。」
「一千兩就想擺一堵牆?還差得遠。」他說著湊近,在她額頭落了個吻,「銀子是賺不完的,先起來吃飯。」
花牽牛心裡一提,他不是在暗示她晚上還來吧?那可不行,她不是那種貪財的人!
話是這樣說,可到了晚上還是半推半就這滾得激情四射。花牽牛暗道不妙,再這麼下去就要被卓地主用金錢和肉【體】逆襲了。陪睡兩晚賺了兩千兩,她專業陪【睡】得了,還種什麼地?卓地主果狡猾,竟然企圖用金錢和美色腐蝕她!
見她一臉鬱悶,卓無冬低啞地笑著,「怎麼?為夫未能滿足你?」她不搭理他,把銀票往枕頭底下一塞,卷了被子背對著他躺好,道:「困了,睡覺!」
「收了我那麼多銀子,就這般態度?好歹給爺笑一個。」
她悶聲道:「對不住,小婦人賣【身】不賣藝。」他一愣,低聲笑開,一把將她帶進懷裡,「既然如此,再來一次?」
「不要!再來要破皮了!」要不要這麼禽【獸】?連著兩晚縱【欲】,也不怕鐵杵磨成針!她的話又惹得他發笑,「破了我給你上藥。」
「流︶氓!」這不是逼著她罵人嗎?
卓無冬理了理她凌亂的頭髮,正色道:「留下吧,別走了。」花牽牛冷了臉,男【歡】女【愛】可以有,長相廝守卻艱難,默了默,道:「你怎麼不跟我走?」
跟她走?
花牽牛忽然笑道:「你若捨不得我,就跟我走唄,跟我去鄉下種田。我們是夫妻,長期分居不是長久之計。我那頭的事一件也放不下,你就不能為我犧牲一點?也不要你長住,隔三差五去小住幾日便是。咱們也別讓人知道關係,跟寡-婦偷【情】是不是別樣刺激?」
「……」她的意思是要他時不時去跟她【偷】情?他跟媳婦親熱還要偷偷摸摸地?那都成什麼樣了?他要是答應她才有鬼!絕對不成!
花牽牛看著他的黑臉心裡暗爽,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撒嬌道:「相公,你千萬要記得來看我,人家會想你的。」
「想我還是想我的銀子?」
「我不是那種貪財的人!」
「是嗎?」
她埋首在他胸膛嬌笑,「我只是貪【歡】,相公,你……好棒呢。」卓無冬不想她會說這樣的話,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被女人誇讚自己很行。用力往將她往懷裡一帶,愈發覺得她憐愛都不夠。輕聲道:「別走了,你想種地,在府里開闢一塊出來就是。」
「那不一樣!」六板村的那些是她的事業,卓府里的一針一線,一花一木都與她無關,她不想依附他。他現在這樣待她,無非是因為求而不得,得不到的永遠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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