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心懷鬼胎伴君側

第三十六章 心懷鬼胎伴君側

夜色低沉,慢慢的由西向東籠罩了這片土地。等到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上官霜竹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原以為是南宮婦好。所以他很自然的說道:「天都黑透了,你才回來。」

可是來人並沒回答,就在上官霜竹納悶時、來人終於掀開了珠簾走了進來。是一雙黑色的皂靴,來人穿一身紫色圓領袍、還帶著猙獰的半面面具。「這裡又沒有他人、你這樣演來演去不是太辛苦了嗎?」

來人毫不客氣的恥笑著上官霜竹,彷彿他已經看穿了上官霜竹的把戲。可是上官霜竹卻是微微垂了垂睫毛,淺笑安然:「閣下怕是找錯人了,我的事情與你何關?」

來人詭異的笑了笑,面對著上官霜竹摘下了面具。「嘿嘿,我來找你了。」上官霜竹原本的漫不經心,終於在看到來人的真面目后驚愕的失儀揮手:「你!給我!滾出去!」

看到上官霜竹失去了一貫的風度翩翩,來人很是得意的露出那鬼魅的笑聲:「上官霜竹,沒想到吧、我還活著!」他一定是沒有想到,自己不僅活著、還換臉重生。

「你活著就活著吧,來這裡做什麼。」上官霜竹雖然很是心虛,但是卻強撐著不適,捂著心口扭過頭去不看他。

來人重新帶上面具,走到狼狽撐著桌子,強忍不適皺眉的上官霜竹面前幽幽的盯著他說:「我會一隻盯著你的,如同你甩不掉的附顧之蛆、就算你什麼都不做。」

然後他蔑笑的看了依舊軟弱無力的上官霜竹,慢慢的離開了房間、就像他從來沒來過那樣。躲在暗處的秘線,看著房間里發生的一切、也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迎鳳棲內?????第六間廂房中

帳幔飛舞,輕柔的床榻錦被卻沒有任何男女歡好的氣氛。「你是柳家的人,是嗎?」南宮婦好好像一點也不意外、或者是她習慣了隱藏情緒。此刻,她隨意的側歪在靠背上、手背撐著臉頰問道。

今天白日在院子里把玩匕首的那個男子,此刻正坐在南宮婦好對面的高腳凳上。他手裡還在把玩著彎彎的匕首,匕首出鞘時能接的寒光像極了窗外的殘月光芒。

「是。」他是柳家的人,不對!這次他是以拓跋府大公子的身份入府的,怎麼能承認自己是柳家的人呢?自己一直沒有看南宮婦好呀。

南宮婦好遺憾的搖搖頭:「是聲音,金凰血脈的傳人不僅眼睛、聲音也能蠱惑人、你雖然準備了要殺了我,就該動手了。」她話音剛落,他一驚。手指被匕首劃破,流出來的血卻是黑色的。

南宮婦好見到黑色的血,不由得惱恨的利索起身下床,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藥丸給他吃了下去。「柳秦亦,你想死還早了點。」他不是替代了拓跋府的大少爺么?

那就讓他代替拓跋府的大少爺活下去。「你是個惡毒的女人。」柳秦亦惡狠狠的盯著南宮婦好看,恨不得用眼睛把她剜死。惡毒?南宮婦好不以為然的笑了起來。

她鐵血手腕,外松內緊的縱橫了這麼久、他並不是第一個這麼說他惡毒的人。第一次被人說惡毒,還是在十五歲時呢。「多謝誇獎。」南宮婦好狠狠地踹了柳秦亦一腳。

「你太愛這把匕首了,所以這是你唯一的破綻。」刀鞘刻柳葉,冷冽如彎月。這是柳家的傳承之物,他雖然改了樣貌、改了習慣改了一切。可是唯獨放不下這把刀。

「為什麼不殺了我?」他的手還在流血,只是慢慢的變成殷紅色。既然被拆穿,為什麼不殺了他?南宮婦好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好玩呀。」也因為眾矢之的。

「活靶子?」原來南宮婦好選鳳夫不過是南宮婦好順水推舟答應的局中局,她要引起這十個人的內鬥,然後斬斷那些潛伏在歌舞昇平下的火苗,最好順藤摸瓜。

「聰明!反正你又不是真的拓跋家人、雖然你們名一樣,但是姓不一樣。」南宮婦好沒有多少誠意的誇了誇柳秦亦,對於她來說、必要時還可以在來點栽贓陷害神馬的。

「你……」太可怕了!柳秦亦不敢想了,這女人不僅狠毒、而且還有城府,玩陰的玩到了極致。「從現在開始,你就叫拓跋秦亦。」南宮婦好拍了拍柳秦亦的肩膀。

看著她笑得甜又親切,他只覺得心裡毛毛的:早就說這次不來了,可是不來不行呀。「知道了。」拓跋秦亦進入狀態很快,他答應了下來,不答應能怎麼辦。

南宮主院???妝樓????晨曦微露時

昨晚南宮婦好散了議事之後,直接去了迎鳳棲。所以上官霜竹是獨睡的,玲瓏玉璧是不在的。上官霜竹醒來時,看到溫暖的陽光還有身畔冰冷的被、苦笑了一下。

是他忘記了,昨夜定然是拓跋府的那個大公子侍寢的。所以今早依著習慣來妝樓外等南宮婦好的庄長風,並沒有看到南宮婦好、他只看到了上官霜竹一個人走出來。

「我看大人還是去議政堂吧,女主殿下她定然是直接從迎鳳棲直接去上朝的。」上官霜竹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難過不滿憔悴。

聽到迎鳳棲三個字,庄長風倒是晃了晃、好像風中落葉一樣。「多謝鳳王邸下提醒。」扯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庄長風強撐著轉身離開去了議政堂。

看到庄長風深受打擊的模樣,上官霜竹並沒有特別的快意、也沒有特別的難過。他只是覺得渾身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他們都以為昨夜發生了什麼、可是昨夜並沒有。

南宮婦好睡榻,拓跋秦亦睡床。第二日早起后,由玲瓏和玉璧進來伺候南宮婦好和拓跋秦亦梳洗。只是拓跋秦亦顯得很是難受,就跟有美女服侍他梳洗是受罪的事情。

「寡人走了,相公。」南宮婦好故意嗲嗲的在拓跋秦亦的耳畔吹了口氣,輕輕的說。果然,聽到南宮婦好的調戲,拓跋秦亦顯得很不自在:以後、他就沒平靜日子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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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氣女帝養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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