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顛鴛倒鳳白忙活

第七十九章 顛鴛倒鳳白忙活

「原來,你也是存了心思的。」南宮婦好剛開始的時候心裡是有些慌的,但是旋即又鎮定下來。她閉著眼睛,任由拓跋秦亦結實的手臂在她身上遊走。

「呵呵,」拓跋秦亦乾笑了一聲,嘴唇觸碰著南宮婦好的耳垂、「你雖是帝王,但是私下也不是一個讓男人無感覺的女人。」他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親吻tiaoqing。

溫香軟玉在懷,凝脂雪體橫陳。火一樣的熱情,顫抖著本能的yuwang悸動反應。南宮婦好索性不在說話,任由拓跋秦亦逗弄她。

「你、主宰這個戰場。」她柔弱無骨的靠在他懷裡,任由他挺拔壯實的身體緊密貼合著她,抱著她慢慢走向供沐浴之後按摩小憩的玉床。

一步一極樂,這是男人掌握的節奏。南宮婦好完全放鬆下來,她只需要享受這狂野的一刻滋潤就夠了、而南宮婦好因為含欲而沙啞低吟的聲音,就像火上澆油的催化。

「好兒,你雖然不是多麼絕色妖媚的大美女、」拓跋秦亦微微有些喘的一邊行動一邊說著甜言蜜語的話語:「但是你懂的讓自己和承歡的男人一起舒服、沉醉。」

南宮婦好微微有些臉紅,房中術、魚水歡,巫山雲雨圖這些她早就被教育過、雖然祖母嚴格把控不讓她實踐,但是會飼養動物讓她眼見為實。

而且,祖母還帶她去青妓所看過多重實人、什麼兩雙飛,三人疊、或者是四人鞦韆,五人連環…這麼說,南宮婦好卻分了分神道:「我本來,不想讓你也摻和的」

她一直把拓跋秦亦當心腹者,合作者還有似友的夥伴。卻不曾真想過要和他有實質性的關係,畢竟她覺得有上官霜竹一個孩兒爹就夠了

「這不是摻和,」用力到出了汗的拓跋秦亦顛鴛倒鳳、吁吁的說:「你負責把我們昭入宮,就要負責我們的雨露。」南宮婦好戳了戳他的好身材,肌肉緊實。

「可是,他們、也沒有提出什麼,」南宮婦好可愛的嘟了嘟嘴:「恩,也許是他們不稀罕人稀罕別的吧。」比如說稀罕功名利祿,稀罕地位家族、勾心鬥角。

拓跋秦亦苦笑不得把南宮婦好的臉頰扳正,然後霸道的親了下去:「這是我們倆的歡喜時刻,我在上出力、你還不專心。」

「唔——」南宮婦好突然睜大眼睛,想解釋、卻被洶湧而至的酥麻歡樂失魂感給淹沒了感覺,只得專心致志的回應他熱烈的親吻。

不同的,真的是不同的。上官霜竹就從來不會這麼狂野激烈的粗魯對她、他總是在意她的感受,時刻問她感覺如何。而拓跋秦亦,則是引導著、引導著她臣服床帷事。

此刻,孤風冷月時。南宮婦好和拓跋秦亦沉醉魚水歡喜時,上官霜竹和公玉武丁卻還在喝酒。縱然已經是杯盤狼藉,也阻擋不住他們的興緻勃勃。

舌頭都喝直了的公玉武丁,眯著醉眼打量著一個影變三個的上官霜竹、含含糊糊的嘟囔著:「當……噹噹當……爹了你、我…也也也、快了!」他伸出手指了指右邊又指了指左邊,彷彿試圖確定哪個是他。

「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睡吧。」上官霜竹看起來很淡定的上前要去扶公玉武丁,可是自己卻踉蹌的打了個趔趄、差點跌倒。

「好……嘻嘻……」公玉武丁傻笑著,毫不客氣的就倒在上官霜竹身上。而上官霜竹強忍著一個頭兩個大,看東西模糊到重影的不適、晃悠悠的把公玉武丁拂進了金鳳翎。

他把公玉武丁向大殿的地上一放,痴痴的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子「哥們兒,這床挺寬的、你慢慢睡,我去看看夫人。」

然後他跌趔的身子,晃悠悠的出了大殿、把門給關上了:真是醉的不分東南西北了,估計現在牽只狗給他都能看成好幾個頭的怪物。

待他關上門,黑暗完全籠罩了大殿。本來還軟如一攤爛泥的公玉武丁,立馬麻溜的站起來、吐出了舌頭底下含著的草藥。壓根就看不到一點醉意的樣子:

他的卻沒有喝醉,只不過是裝醉讓上官霜竹主動把自己送到南宮婦好的寢宮罷了。剛才在酒宴上,他已經偷偷瞟到拓跋秦亦尾隨南宮婦好而去了。所以他才提前含了一顆醒酒的草藥,裝醉。

現在趁著沒人在,他輕手輕腳的開始尋找那本無界棋棋譜。抓周禮上,那個小公主竟然也抓到了一本名叫江山謠的書、已經夠讓他惱火的了,好在那是本假貨。

他真正擔心的,是真的無界棋棋譜什麼樣子、到底被南宮婦好藏在哪裡了。糟糕的是,傳說里的無界棋棋譜不僅僅是本書的樣子。

因為看似由一堆亂七八糟的文字組成的江山謠,經過他浸泡、剪貼失敗了無數次的組合排列,終於得到了確切的關於無界棋的記載。

無界棋是百年之前,九州江山鼎盛時蘇家送給九州王的禮物。那個九州王酷愛下棋,他早就預料到天下遲早會四分五裂、所以編了神秘的棋譜一冊。

後來上下兩冊隨江山策一起流轉世間,經歷戰火滄桑。江山策被蘇家重新收藏、後到了庄長風手裡,而無界棋、傳說被南宮金凰改了模樣藏起來,解密的鑰匙是江山謠。

所以公玉武丁才不甘心的想做最後一搏,趁著他還沒有離開金凰城的時候、夜探香閨尋找。他不敢用火石明珠,只得借著外面透進來的一點月光尋找。

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公玉武丁心有不甘的翻遍了所有可能的犄角旮旯,還差點碰翻了南宮婦好為上官霜竹準備的棋桌、他甚至怕有密室夾層,所以敲過了每一塊磚牆。

但是,一無所獲。他不禁懷疑是不是他的推測是錯誤的,也許南宮婦好覺得放在曌宮不如放在南宮府安全?但是南宮府里,當初她那倆蠢姐妹刺殺她時、已經翻過好多次了,並沒有什麼東西。

不行,公玉武丁警覺的蹲下身子、聽著宮女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靈活的滾了滾、躲到了門后陰暗的角落。

有推門而入的聲音,緊接著是幾個紫衣宮女端著蠟燭、提著燈籠進來巡視。那是負責上夜的宮女,公玉武丁瞅準時機飛快的趴著身子、閃出了殿外。

「誰?!」彷彿有個眼尖的宮女看到了閃出去的黑影,公玉武丁本以為她們發現了他、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但是宮女並沒有仔細查看的意思,「喵嗚——喵嗚——」

靈機一動的公玉武丁,捏著嗓子惟妙惟肖的模仿貓叫、然後飛速離開。聽到貓叫,那個宮女鬆了口氣。

她的同伴則催促到:「阿花你也太緊張了,最近陛下的寢宮裡、不是有庄大人家的貓么?」

那個被叫阿花的宮女也鬆了口氣,恍然大悟道:「林姐,是我忘了、也是上個月,庄大人家的小公子送來了一隻四蹄踏雪的黑貓呢。」

「說起來,還是庄大人家的小小姐、長的比較漂亮可愛,不然咱們陛下的那小魔王侄兒,也不會吵著要娶回家呢。」另一個宮女接話道

「小孩子的玩笑話罷了,誰知道結果——」?「……」?「……」蹲在牆角的公玉武丁,看著說說笑笑的宮女快速的離開了這裡、繼續向下個宮殿巡夜,也長舒一口氣。

他深呼吸了一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向著棲鳳居的方向走去:剛才真的是太驚險了,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要被發現了。

不論如何,這個波折不斷的夜、總算是過去了。正如黑夜不是永遠一般,白晝的到來總是快速的。宿醉的頭痛讓上官霜竹破碎的吟呃出聲,他看了看沉睡的女兒和守著女兒的打著瞌睡的玲瓏、悄悄出了燕居之地。

昨夜他醉醺醺的把公玉武丁也不知扶到哪裡去了,然而自己卻不知不覺的跑到南宮婦好住的寢居內合衣囫圇睡了一夜、沒有嘔吐。

而南宮婦好,也不知去了棲鳳居的哪裡去睡了。此刻,朝露還尚重、朦朧的太陽在東方迷迷糊糊的升起,呼吸著清新空氣的上官霜竹只覺得腸胃難受的很。

宮門剛剛開啟,急促無塵的馬蹄聲、就打破了曌宮寧靜的早晨。慵懶的宮人,疲憊打著哈欠的鳳夫、全都被那個粉衣戴帽帷的倩影吸引,好奇的張望著。

而並轡在側的那個身形,一身青襟、滿臉苦瓜色的無奈被女子拽著籠頭向著曌宮主殿馳來。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的眾人,緊跟著二人簇擁著走向金鳳翎。

不一會兒,金鳳翎前就聚集了議論紛紛的眾人。剛和拓跋秦亦趕回金鳳翎的南宮婦好,看著粉衣倩影、似是逼著青襟男子來找她,不由得滿頭霧水的顰眉。

「陛下,求陛下請出君侯殿下一起為我們做主。」倩影走到南宮婦好身前,不由分說的拽著青襟男子的袖子就撲通一聲跪下了。

南宮婦好忙不迭上前欲攙扶:「阿姐,這是做什麼?」她的阿姐,柳含煙今個兒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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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氣女帝養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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