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３２章：他的底線
「冷公子，你明晚有時間嗎？」秦洛霏問道。
冷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到詫異，轉過頭來看著秦洛霏，她這話的意思是？
「有。」
冷慕心裡在期待著什麼。
「明晚陪我一起練劍吧。」
秦洛霏剛才看到冷慕失望的眼神，心裡很不好受。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跟一個男人這麼親近，但是她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
「好。」
冷慕此刻的心情跟秦洛霏一樣，明明知道不可能卻心裡還是情不自禁。
「那我明晚上等你。」秦洛霏再次強調道。
冷慕轉身離開。
「小姐，你這樣做真的好嗎？萬一被皇上知道就麻煩了。」夕菊在一邊忍不住多嘴問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只是想跟著自己心裡的感覺走。」
秦洛霏知道自己這麼一說，明帝這幾天一定不會再來蕙草殿。看到冷慕那種眼神她莫名的有些心疼，也只有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他吧。
「但是要是皇上知道的話可就不好了。」
「明晚他不會來這裡，不管那麼多。」
秦洛霏心煩意亂，她心裡明明已經告訴自己不能為任何男人動心！
秦洛霏走到鞦韆上，讓夕菊拿來一本書籍看起開。這種日子才是她最想要，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看書。
很晚到了晚上，如果是往日皇上已經來到蕙草殿，但是今日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秦洛霏心裡並沒有半點期待，她更期待的是明晚上跟冷慕的練劍，而此刻的明帝已經在玉鳳殿里陪著玉貴妃。
次日，明帝離開玉貴妃之後，心情大好的她出來散心。自從進宮到現在，她對宮中的禮儀並不是很了解。之前是因為有皇上的寵愛，她可以無拘無束，但是現在皇上更寵愛的是秦貴妃。加上她前日得罪了冷貴妃，冷貴妃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小姐，你要去哪裡？」小琴跟在玉貴妃身後好奇的問道。
玉貴妃突然道：「去萬獸坑看看，那個地方我聽說過，很好奇是什麼樣。」
「但是那裡皇上下令不能入內的，就算主子到了那裡還是看不見。」小琴勸說道。
「你難道忘記了我會功夫嗎？只要我想進去沒有進不去的地方。」
玉貴妃想起了冷后，聽聞明帝生前很愛這個女人，但是最後竟然將她扔進萬獸坑。如今明帝將那裡封鎖上，難道是因為對這個冷后念念不忘，還是出於內疚呢？這點深愛著明帝的玉貴妃，很想親眼去目睹在萬獸坑下冷后的墓碑。
玉貴妃說完朝萬獸坑的方向走去，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身後已經有人跟蹤她。
「主子，最好不要去，等下皇上知道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小琴還在勸說著。可是玉貴妃根本就不聽小琴的勸阻，並讓她不要跟隨著自己。
玉貴妃帶著小琴偷偷的來到萬獸坑，她當然知道從正門進去的話那是不可能。所以她只能運用輕功，會功夫在這皇宮裡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她縱身一躍很輕易的翻過了圍牆，後面跟蹤的宮女馬上回去稟告了冷貴妃。
玉貴妃來到裡面，發現裡面的人守衛侍衛不少。當她一步步的靠近這萬獸坑的時候，裡面傳來了一陣陣吼叫聲，聽著背後不禁毛孔悚然。
終於她成功地躲過了侍衛來到萬獸坑前，這底下一幕讓她感到十分的震驚。從未見過這麼多的奇珍異獸。隨後看到了傳說中的冷后墓碑，果然是用黃金雕刻著。
玉貴妃走神的看著萬獸坑，她遲遲沒有離開。她甚至忘記了這裡可是禁地，明帝曾經還下令過只要誰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來到這裡的人殺無赦。
突然，幾個侍衛走過來巡邏。玉貴妃連忙躲起來，可是她並不知道此時萬獸坑外面已經加派人手來看守萬獸坑。
玉貴妃總算見識了，當她看到這個的時候，不由得驚嘆。趁著侍衛離開，玉貴妃馬上趁機離開。她從剛才來的地方出去，剛落地之時被侍衛給擒住。幸好她來的時候帶上了面紗，她跟侍衛打鬥起來，可侍衛越來越多根本就鬥不過他們。
原本只是出於好奇心來看萬獸坑，如今被他們給抓住。這下自己可是惹上了的煩，餓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好奇。只是他們什麼時候發現自己，玉貴妃也不知道。
「皇上，私闖萬獸坑的女人抓到了，恐怕就是她故意裝扮成冷后出來嚇唬人。」抓到玉貴妃之後，侍衛首領帶著她來到明帝面前，因為蒙著面紗緣故，他們還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明帝墨黑色的眸子里充滿了殺機。
「把面紗摘下。」
侍衛首領馬上將她的面紗給摘下來，當明帝看到這張臉的時候驚呆了。
「為什麼是你？玉貴妃。」
明帝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玉貴妃，為什麼是她？
「皇上，臣妾出於好奇，所以才偷偷進去看的，請皇上恕罪。」玉貴妃不該有這樣的念頭，她其實只想去看看謎一樣的冷后墓碑。
「玉貴妃你好大的膽子，之前在萬獸坑發生的事情是不是跟你都有關係？」明帝想起了當日鬧出的那件詭異事件問道。
「不是臣妾，這是我第一次進去。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都是出於好奇心。」
「好奇心？你這麼好奇要不也將你扔進萬獸坑試試看是什麼感覺？」明帝眉毛蹙氣，緊握拳頭，那個地方他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是因為他不想任何人打擾到她。
「皇上，臣妾只是好奇冷后，所以才進去看看。」玉貴妃知道自己錯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這一切，從來沒有人闖入萬獸坑，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冷后。
「閉嘴！」明帝狠狠的拍起了桌子。
玉貴妃第一次看到明帝這麼憤怒，看樣子他這次不會輕饒了自己，她只能安靜的等待他的發落。
「小姐大事不好了。」夕菊匆匆忙忙的趕回到蕙草殿告訴秦洛霏這件事情。
「怎麼？玉貴妃去了萬獸坑？還被抓到了？」秦洛霏馬上放下手中的茶杯前往清涼殿。
玉貴妃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是自己將她殺死那是不可能。但是這樣放過她的話也不能服眾，畢竟他曾將放話過，不管是誰私闖萬獸坑都是殺無赦。
「皇上，臣妾也不想讓你為難，你想怎麼處置臣妾都願意接受。只是皇上請相信我，這是第一次進去看萬獸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那個地方一直都保護得這麼完整。如果是因為冷后的話，我想說我願意做下一個冷后，至少這樣可以讓你永遠的惦記著我。」
玉貴妃知道，明帝的心思並不是在她一個人身上，如果死去可以讓他永遠的把她放在一個特殊的角落那麼她願意。
「不要挑戰朕的底線，不許再提起冷后。」明帝指著跪在地上的玉貴妃，雙手氣得發顫。
來到門口的秦洛霏聽到了這一切，她之前怎麼沒有想起，他之所以將那裡封閉起來是為了保持最初的樣子。
「參見皇上。」秦洛霏走進來，在玉貴妃一邊跪下。
「秦貴妃，你來這裡做什麼？」明帝不想她介入這事情當中。
「皇上，臣妾來是為了玉貴妃。臣妾知道玉貴妃一直很愛很愛皇上甚至為了皇上去死，相信的這點皇上心裡比我還清楚。而她這次闖入萬獸坑相信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太愛皇上，想去了解皇上過去。」
秦洛霏說著忍不住看了一眼跪在一邊眼眶通紅的玉貴妃。
她好傻，為了這樣一個男人真的值嗎？要不是因為他，她也不會進宮，過著這種她不喜歡過的生活。如今卻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要懲罰她。
秦洛霏從她眼神里不難看出她對明帝的失望，雖然這次是她錯在先。
「秦貴妃，馬上離開，這事情不關你的事情。」明帝現在根本聽不得任何人勸說。
「皇上難道想讓她成為第二個冷后嗎？」秦洛霏冰冷語氣刺痛了明帝的心臟，這個女人竟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提起冷后他已經憤怒不已，因為冷后責怪自己不對的人他更加受不了。
「秦貴妃你是不是想跟她一起受懲罰？」明帝面紅耳赤。
「不，皇上臣妾只是希望你能夠清楚的知道誰才是最愛你的人。」
「都不要再說了，都給我拉下去。」明帝這下真的怒了。
「皇上，這件事情不關秦姐姐的事情，不要處罰她。」玉貴妃說道。
說著玉貴妃一邊拉著秦洛霏的手希望她不要替自己求情，這樣只會惹得他更加生氣。
「皇上，請你用心想一想，過去你真沒有後悔過嗎？為什麼你接受不了別人提起你的過去？是不敢承認嗎？」此刻秦洛霏被自己過去附體，變成了冷后責罵明帝。
「秦貴妃，別以為朕寵愛你就不會對你怎樣。」
「皇上，不要這件事情是我一個人的錯跟她沒有關心，你要殺要剮都沖著我一個人來好了，請你不要傷害秦貴妃。我求你了。」
兩人姐妹情意深重，秦洛霏此刻心裡疼痛不已。
第234章網開一面
玉貴妃已經泣不成聲，倒是秦洛霏一臉冰冷，眼神里充滿了怨恨。這個男人已經殺死了一個為他赴湯蹈火的冷后，難道又想因為這樣一點小錯誤將玉貴妃殺死不成？
明帝看著秦洛霏視死如歸的神情，對她另眼相看，這個還是自己寵愛的秦貴妃嗎？
「都給朕閉嘴。」皇上怒吼的聲音帶著顫抖，凌冽的目光轉移到玉貴妃的身上。
「是誰犯下的錯就該由誰來承擔，來人將玉貴妃押下去。」明帝不允許任何人進入萬獸坑自然有他的原因，這個地方是專屬冷后一人，如今這個世界上已經無人可以替代她在他心裡的位置。若不是上次遇難，他也不會猛然覺悟，自己殺死了一個最不該殺死的人。
侍衛馬上走過來將玉貴妃拖了下去。
房間里剩下秦洛霏跟明帝兩人，她不能看著玉貴妃被他進入監獄，這事情一定還有商量的餘地。
「你還不滾？是不是讓朕叫人也將你押下去？」明帝面目猙獰，死死的盯著秦洛霏，好像她若是不離開的話，要將她吞噬了一般。
「玉貴妃是在皇上落難的時候皇上的救命恩人，只是因為好奇心闖入萬獸坑。這點錯誤難道在皇上眼裡比性命還重要嗎？她救過你一次，你就不能網開一面？都說知恩圖報，可皇上你做到了嗎？」秦洛霏的語氣越來越沖，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明帝放了玉貴妃。
「少在朕這裡費口舌，朕最後說一次，滾。」明帝根本聽不進讓任何人的勸說。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這句話一點沒錯。失去冷后之後他才知道她的好，如今他重蹈覆轍對深愛他的人依舊殘忍。
秦洛霏知道不能吃眼前虧，明帝現在正在氣頭上，若是這個時候繼續頂撞他自己只有跟玉貴妃易於那個下場。
「臣妾告退。」秦洛霏緩緩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想起了一句話。
「皇上，能為你去死的人不多，請珍惜。」秦洛霏並沒有回頭，背對著明帝低沉的語氣。她想起了前世的自己，沒想到如今的明帝竟然因為前世的自己去懲罰如今深愛他的女人。她是該感到欣慰還是該覺得這個男人殘暴？
秦洛霏平安無事的回到蕙草殿，夕菊替她捏了把汗。皇上正氣頭上小姐也敢去求情，要是換成是別人恐怕已經人頭落地。
「夕菊，去拿劍來。」秦洛霏心情十分糟糕，心煩意亂。他憑什麼後悔？憑什麼懷念好自己。這個時候去珍惜遲了！
秦洛霏接過夕菊替給的劍，在蕙草殿里揮舞起來。後院的樹木被她砍得七零八亂，夕菊在一邊背後一陣陰冷。今天的小姐跟往日的她完全不一樣，特別是她那冰冷的眼神，好像要將眼前這一切都給凍結一般，透著股股殺機。
這一練就是一個下午，秦洛霏筋疲力盡。若不是努力練劍，她害怕自己哪天會突然刺殺他。
「小姐，你怎麼了？從皇上那裡回來之後你就變成這樣？你這不是沒事嗎？」夕菊擔心的問道。
「去打聽一下，玉貴妃被關押在哪裡，我明日去看她。」秦洛霏擦著汗珠說道。
夕菊馬上出去打探消息，秦洛霏放下手中的劍。想起了今晚跟冷慕的約會，她不想讓他難過，只好用這樣的方法。雖然她知道自己跟冷慕今生無緣，可還是忍不住。
就在她沐浴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秦洛霏不知不覺的在浴盆里睡了過去，她感到十分的疲倦。好像自從喝了林御醫給的安神湯之後感覺越來越累了。
「小姐，醒醒。」夕菊在正廳找了秦洛霏半天始終找不到她人影，來到浴盆的竟然看到秦洛霏在裡面睡著了。
秦洛霏微微睜開眼睛，她感覺到身體十分疲倦。
「夕菊，怎麼了？」秦洛霏有氣無力的問道。
「我以為小姐你昏過去了。」
夕菊一臉恐慌，生怕秦洛霏出事。
「幫我更衣，現在什麼時辰了？」秦洛霏看著外面，已經天黑。她跟冷慕約好今晚見面，她可不能失約了。
「該吃晚膳了。」
夕菊幫秦洛霏更衣梳妝。
「夕菊，拿胭脂來。」秦洛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面色蒼白。她想以最美的自己去跟冷慕見面。
「小姐，你還要出去嗎？你的身體？」夕菊最擔心的還是她的身體。
「嗯，必須出去，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幫我上妝，等下我一個人出去便可。」秦洛霏親自主動描眉畫眼。在鏡子面前看了許久，才安心走出去。
秦洛霏晚膳沒用，已經來到外面等候。他會來嗎？秦洛霏時不時的四處張望。他們約定的地點是在蕙草殿不遠的那片桃花園裡，雖是夜晚還是燈火通明。
等待足足一個時辰，遲遲未見他的身影。秦洛霏感到失落，這個地方本就人煙稀少，此刻更顯凄涼。
他為何不見，難道真的只是自己多情？秦洛霏心裡陣陣失落，隨著一陣咳嗽聲。這些日子來身體好像比以前虛弱不少。
就在她失落的時候，身後傳來腳步聲。秦洛霏滿臉期待的猛地回頭，原本她以為是冷慕，臉上也流露出了喜悅的神情。
可當她定神看的時候，出現在眼前的人竟然是明帝。
「愛妃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明帝一臉狐疑的盯著秦洛霏問道。
「參見皇上，臣妾出來看看夜景。」秦洛霏想起玉貴妃被明帝囚禁，臉上一絲不悅。
「是嗎？都這麼晚了朕以為愛妃是在等人呢。」明帝墨黑色的眸子緊緊盯著秦洛霏的眼睛，他似乎在洞察什麼。
他擁有著一雙讀懂她內心的雙眼，秦洛霏馬上轉移視線看著盛開的桃花。
「臣妾除了等皇上，還能等誰呢？」秦洛霏酸溜溜的語氣。
「還在為今天玉貴妃的事情生朕的氣？」明帝今晚看樣子心情已經恢復，對秦洛霏說說話的語氣改變不少。
「臣妾哪裡敢生皇上的氣，只是想到玉貴妃還被關押在牢獄里，心裡惦記睡不安。」明帝雖然脾氣暴躁，但他心情好的時候也是很好求情。秦洛霏又怎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呢。
「又是她？愛妃為何這麼惦記她？難道你不知道朕現在最不想提起的人就是她嗎？」明帝臉色瞬間改變。
「皇上，為了一個過去的人懲罰現在的人是不是太不值？」秦洛霏暗指冷后，明帝當然聽懂她這話中的意思。
「值不值不是你能夠明白，倘若這次玉貴妃私自闖入萬獸坑朕不嚴加處罰的話，朕的話豈不是沒有半點威嚴？日後還如何治理天下？」
「如果因為規矩不顧人情的話，這樣就可以治理天下嗎？以德治國，皇上你在定製這些規矩的時候，是否想過道義？玉貴妃是皇上的救命恩人，於情於理難道皇上不應該放過她一回？」
「好大的膽子在朕面前談起道義，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妃子，朕處理天下之事還由不得你干涉。」明帝怒了，忠言逆耳。
這也是他為何沒將國家管理好的原因，為何會有蘇妃這樣的人混進宮中報仇的根源。
明帝聽不得任何人的勸說，他想做的事情更是誰也阻攔不了。
「臣妾才疏學淺，不敢幹涉朝政之事。只是對於玉貴妃這件事情臣妾只願皇上放過她。」
秦洛霏跪在地上，請求明帝。
明帝沉默許久，眼神里充滿憤恨。
俯視著跪在地上的秦洛霏，又有些心疼。
「難道你想跟她一樣入獄嗎？再不起來朕會將你拖下去。」明帝低沉的語氣說道。
雙手放在身後來回的踱步，十分急躁。如果是別人他早就殺無赦，竟然敢頂撞自己，可偏偏眼前這個女人是他在意的女人。在她身上有著過去那個女人的氣息，這也是他最留戀的秦洛霏的原因之一。
「皇上，玉貴妃雖有錯，但罪不至死。她好歹也是千金之軀將她關押在牢獄里身子怎麼受得了？」秦洛霏見狀，只能先請求明帝換另一種方式來關押玉貴妃，讓她免受牢獄之苦。
「唉……」明帝嘆息一聲，玉貴妃被關押至今他的確也沒有安心過。
「皇上，或者你將她禁足在玉鳳殿對她何不說一種懲罰？」秦洛霏如今求饒不行，只能這樣替玉貴妃求情。
「也罷，也罷。來人將玉貴妃送回到玉鳳殿，禁足一個月。若是這一個月內她私自出玉鳳殿，殺無赦！」
這是明帝最後的妥協，看在秦洛霏面子上。他不缺女人，但卻缺真心對待自己的女人。
「多謝皇上。」秦洛霏總算安心下來，禁足已經是最小的懲罰。
「起來吧，今晚陪朕在這裡暢飲一番。」明帝命人擺上了一桌酒席，跟秦洛霏一起賞月一邊飲酒。這畫面十分和諧，讓不遠處前來赴約的冷慕看在眼裡。
冷慕躲在長廊柱邊，冰冷的眼神望著遠處正跟明帝吟詩作樂的秦洛霏，她的笑容如此甜美。她真的愛上他了嗎？既然如此為何還要邀約自己到此地？是為了讓他對她絕望斷了不該有的念頭？
冷慕傷心欲絕，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