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史上倒霉的太監
綉茹點頭:「奴婢知道了!」
金錦香進去后也沒了睡意,索性坐下打扮一番。
衣服是黑底綉牡丹的正是軒轅國太上王妃的服飾,頭上簡單的就帶一個鳳釵,八尾鳳釵只比皇后的差一尾,暫時湊合用。
其餘的首飾直接用上官玉送來的,都是精品,不戴白不戴。
這邊剛剛打扮完畢,院子里就熱鬧了起來。
綉茹把這門,小重九與朵朵在一旁。
金錦香來到門口,看見六個太監氣洶洶的的站在那邊。
綉茹見金錦香出來了,說道:「娘娘,這些人好不講理,居然硬闖。」
金錦香微微一笑:「什麼事兒居然來了這麼多人。」
為首的太監開口道:「太後娘娘請您過去喝茶,請您不要為難奴才。」
金錦香冷笑:「請本宮喝茶?怎麼沒看出誠意?怎麼,這偌大的皇宮連一個轎子都沒有?」
那太監當下冷了臉:「坐轎子是皇後娘娘與太後娘娘的特權,其餘的女子誰也不能如此,您即便是受著皇上的寵愛也不能壞了規矩!」
金錦香冷笑:「本宮要坐轎子,叫上官玉來評評理!」
太監與另外幾個交換了眼色,他們不由分說就香金錦香這邊撲來,看樣子是不抓到人就不罷休。
金錦香說道:「小九,扔出去!」
小重九拉著朵朵,二人一個用武功一個用毒,這群太監誰也沒得好。」
院子裡頭清凈了之後,金錦香說道:「花圃的花瓣摘下來,一會兒都帶走。」
接下來那個老太婆肯定會跑來問罪,事不過三,第三次自然是主子來。
朵朵和小重九開始往袋子里裝花瓣。
綉茹說道:「娘娘,奴婢會不會中招啊!」
金錦香笑道:「你?別說這點毒藥,就是直接給你喝砒霜、鶴頂紅都沒問題,八成你覺得好喝還要再來一杯呢。」
綉茹愣了一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這種神奇只有金錦香能製造,也就是她在自己不知不覺之中改造了她的體質,讓她也百毒不侵。
人家沒有告訴她,應該是覺得這些都不主掛齒,可是對她來說這簡直是天大的恩賜。
「傻丫頭……」金錦香取笑了一句。
「娘娘……」綉茹的聲音有些哽咽。
金錦香拍拍她的肩膀,在皇家裡做事很危險,當主子的若是不能保護自己身邊兒的人,那乾脆就別活了。」
這話說的輕飄飄的,卻也不是沒道理,畢竟守護住自己身邊忠心的人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不然死了之後再來的人誰知道是不是忠心的?
金錦香吃了一些東西,算計著外面的人什麼時候能到。
那被打的太監再次回到太後身邊,見到太后就猛的一跪:「太後娘娘啊……那女人太凶了,奴才們根本拿不住!」
太後身邊的女子眼中都閃過笑意,以前這個太監仗著是太後身邊的老人沒少給她們臉色看,如今被人打了兩頓都覺得解氣。
只不過這事兒沒人說出來罷了,心裡笑笑就好。
太后的臉都成了豬肝色,拍案而起:「連個女人都抓不住,再帶幾個侍衛去!」
淑妃說道:「母后,沒有罪名如何帶侍衛過去?這事兒若是皇上知道了也不好,可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傷了您和皇上的感情啊!」
這話說著是為了太后和皇上好,明面上也是為金錦香求情,可暗中卻在提醒太后,要抓人也得安上罪名再抓,不然皇上那邊不好交代。
太后看了看淑妃,雖然不喜歡這個女人,但她這意思是站在自己這邊了,有個盟友比多個敵人好。
「嗯,淑妃說的對,這請了兩次都不來,還打傷哀家的人,算不算藐視哀家,不遵懿旨?」
淑妃點頭:「這個已經是大不敬。」
皇貴妃卻見不得淑妃與太后一個鼻孔出氣兒,淡淡的說道:「母后,人家可是懷著身子呢,若是弄不好您還要背上一個不愛護孫子的罪名,這如何是好?
淑妃的話有道理,可也不能讓母后出面,皇上知道了得多難過呢?」
太后慢慢坐下,狠狠的瞪了淑妃一眼,方才升起的好感瞬間消失,她覺得這個淑妃是想讓自己當出頭鳥,收拾了那個女人,她痛快了,可是卻讓皇上不高興。
這種事誰會做?
想到此,她冷冷的說道:「既然淑妃有了提議就由淑妃出面去請吧!」
淑妃這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可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出面。
「臣妾這就去!」
眾妃看著淑妃離去,心裡猜測各異。
金錦香也沒想到會等來淑妃,看見她進來也不好為難。
「你怎麼來了?」
淑妃說道:「沒辦法,她們覺得皇上最寵愛的是咱們兩個,於是就非要我來請姐姐過去。」
話語中儘是無奈,顯得她很是可憐。
金錦香淡淡一笑:「你回去吧,我可不會自損身價去給太后請安,她來給我請安還差不多!」
淑妃為難的說道:「可是姐姐又不說自己的身份……」
「我是軒轅國太上王妃,與軒轅國太上皇平起平坐,軒轅帝見了我也得磕頭行禮,你說我這個身份去給太后請安合適嗎?」金錦香說道。
「太上王妃?那太上王是……」淑妃有些糊塗,對於金錦香的身份更加摸不透了。
她以為金錦香是上官玉隨便找來的一個女人,或者就是他在外頭養的女人,沒想到她真有那麼高的身份。
只不過軒轅國的太上王妃地位雖然高卻比聖域國的聖後娘娘差遠了,如今得知她的身份后心裡的大石頭落定,畢竟人家是有相公的,不可能再嫁給皇上。
見金錦香沒有回答,當下她笑道:「是我多嘴了,如今我要怎麼去回了太后好呢?畢竟她覺得您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想給您立規矩!」
金錦香淡淡一笑:「你回去吧,不用多說,就說我不去,肚子不舒服!」
「那……我要不要解釋一下?」淑妃如同夾心餅一樣,左右為難而不知道如何做。
金錦香想了一下,說道:「沒什麼好解釋的,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