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寵她應該的!
林雪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時分。
雲凡讓人端來了午餐,囑咐道:「你的身體很虛弱,必須要好好吃東西。」
聞到飯菜的香氣,林雪真得感覺到肚子餓了。
埋頭猛吃,等填飽了肚子,感覺精神一振。林雪抬起頭來問道:「峻濤呢?」
梁峻濤在金三角並沒有任務,她醒過來的時候卻沒見到他,本能地感覺出不對勁。
「老大回金新月了!」雲凡告訴她:「他去執行任務,說最短三天之內,最長一周的時候,就可以結束這次任務,接你回國!」
本來雲凡也是這次金新月行動的骨幹,不過梁峻濤卻把這個愛將留在金三角只為了作為隨軍醫生來照顧林雪。
對於首長大人對他的大材小用,雲凡並沒有表示異議。他很好地遵守了軍人的必備守則——服從命令!
無疑,這個消息是林雪盼了許久的。終於要結束這次任務了,她真得好想回家好想看看默默和夢夢。
不過,她不能一直被動地待在這裡只讓她的丈夫去拼搏,作為他的妻子,她必須要在最關鍵的時刻陪伴在他的身旁,和他並肩作戰。
「雲凡,送我去金新月!」林雪要求道。
雲凡蹙起俊眉,說:「你的病還沒好呢!」
「我已經好了!」林雪感覺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其實,主要還是心情問題。莫楚寒的事情,她盡量地去淡定不再去糾結。而她的丈夫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還要往返於兩地之間看望她,她不能再矯情下去,她必須要拿出應有的姿態,讓他安心讓他開心!「送我回金新月!日落之前,我必須要趕回去!」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晚上的行動集體出動。
梁峻濤對於打贏這一仗,信心滿滿。必須要快刀斬亂麻,打一場漂亮的仗!
傍晚時分,林雪竟然來了!
驚喜莫名,他想不到她恢復得這麼快,更想不到她的態度如此積極,因為當他板起臉問她為什麼跑來時,他的媳婦兒居然對他說——她要跟他並肩作戰!
不錯,思想覺悟方面有明顯進步!
只是,她大病初痊,他怎麼捨得讓她勞累!就口頭表揚了她幾句以示鼓勵,然後卻囑咐她今晚在房間里乖乖地等他回來。
「我沒那麼嬌氣!」林雪瞪他一眼,說:「病已經好了,我要參加今晚的行動!」
這麼倔強可愛的小女人,怎能不讓他疼若珍寶!梁首長本著嘉獎先進的原則,當下感動地將愛妻摟進懷裡,魅聲蠱惑道:「乖,真懂事!這次任務圓滿完成,老公在床上好好伺候你!」
「……」色痞就是色痞,你還能指望他的嘴巴里吐出什麼精華的東西來?
陪伴在梁峻濤的身邊,聽他用無線通訊下達著各種指令,林雪對這次任務的規模感到吃驚。
原來國內軍部早就整裝待命,另外跟周邊的幾個國家都有了約定,集體行動。
梁峻濤打進金新月,在石宇的配合下摸清了包括艾薩克在內大大小小毒梟的詳細情況。
石宇本身就是金新月的二號毒梟,所以他幾乎掌握了整個金新月毒梟的命脈。
子夜時分,一聲令下,總攻開始了。
儘管已經進到軍部,儘管在部隊那麼久,儘管上次已經參加過金三角的剿毒行動。林雪依然對這次行動感到震驚。
大轟炸一直持續著,幾百架飛機在金新月的空域低空盤旋,對著那些他們早就盯上的據點,狂轟濫炸。
睡夢中的艾薩克,還有金新月剛剛完成毒王改朝換代的毒梟們,他們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直接被炸得粉身碎骨。
不是他們太無能,而是石宇和梁峻濤滲透到了他們的核心內部,這一點兒就是致命的!
艾薩克到底還是嫩了些,假如他有霍家祥的狡詐多端,對任何人都保留一手,這次就不會一敗塗地。
石宇站在旁邊,從衛星視頻上觀看著整個轟炸的過程,看著那些他們熟悉的據點甚至也包含著他們的心血和傑作,就這樣在彈雨紛飛中化為灰熄。
莫楚寒滅亡了,艾薩克也滅亡了,金新月的兩大毒梟被徹底連根拔起。
事實證明,只要梁峻濤立志做一件事情,他一定會做得十分圓滿。
假如不是林雪的關係,上次的金三角的行動梁峻濤也有信心完成。只是時間久一些,過程複雜一些而已,結果是一樣的!
就因為林雪,他無法再對霍家滅門,只能中途退出。軍部對此一直薄有微詞,甚至懷疑他的行動能力。
這次的金新月行動,他再次用實際結果證明了他梁峻濤不敗戰神的稱號並非浪得廢名!
看著戰火紛飛的視頻畫面,看著那一座座的據點被炸上天,看著他們曾經熟悉的甚至朝夕相伴一起訓練比賽過的毒梟們屍骨無存,林雪終於明白,軍隊真的是一個殘酷的地方。
石宇一直沉默,剛毅的俊臉在燈光後面晦暗不明,誰也看不穿此時他內心的波動,只是他男性的喉節竄動得厲害,暴露了他的情緒。
梁峻濤則一直篤定地睨著畫面,完美的薄唇揚起淡淡的弧度。這一仗,他的確打得十分漂亮!
快天亮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此次任務大獲全勝!
林雪連一分力氣都沒有出,一點兒腦子也沒費,卻因為陪伴在梁首長的身邊整宿的時間,而被他贊為此次行動的頭號功臣。
馮長義嘴角抽搐,在心裡暗嚎:老大,嬌寵女人也不帶這樣的吧!
天亮時,大家在一桌上用過早餐,然後梁峻濤就抱著嬌妻去補眠。
天大地大,媳婦兒最大!她大病初痊的情況下還陪著他整宿不睡覺,光這份情意就令他感動不已。
林雪怎麼都不好意思在眾目睦睦之下讓他陪她睡覺,天啊,看大家的那都是什麼眼神?俏臉臊得通紅,她推他一把,說:「你還有一堆的軍務要處理,看大家都一宿沒睡呢!我去休息一會兒,你忙你的!」
「呵,」梁峻濤驕傲地對大家炫耀道:「看我媳婦兒,多麼識大體懂分寸!對這樣的女人,我能不寵著她嘛!」
「就是就是!」馮長義在一片肉麻的表情里率先積極響應:「嫂子賢慧淑德,不是那種迷惑君心的狐媚,寵她應該的!我贊成!」
其他的人集體表情扭傷,眼角抽搐。這個馮長義不愧是梁峻濤一手調教出來的,那張嘴巴……實在雷死人不償命。
就這樣,在大家一致「贊同」的表態下,梁首長理直氣壯地抱著媳婦兒去補眠了!
剩下的事情讓馮長義和石宇處理吧,都是料尾的事情了!現在,他只想摟著自己的媳婦兒美美地睡一覺!
暗無天日的漫漫長夜過去,杜鑫蕾睜開眼睛,發現室內竟然如此地明亮,那明凈的晨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過來,耀得她眼睛疼。
有多久沒有見過陽光了?她懵懵懂懂地站起身,下了床,像撲火的飛蛾般撲向那片明亮的落地窗。
自從被囚禁,她就再也沒見過陽光。落地窗從外面被黑膜覆蓋,既使白天也看不到陽光。
今天,這是怎麼了?如果不是在做夢,那她真要好好親近享受這久違的明亮。
伸手拉開窗子,飽含著泥草清香的氣息撲鼻而來。她深吸幾口,覺得心曠神怡,這些天頹廢絕望的情緒也被眼前的溫暖明亮給驅除得乾乾淨淨。
她太專註於窗外的風光,以致於身後男子的靠近都毫無所覺。等她發覺出身後野獸般的喘息,想躲開的時候,已經晚了。
被他摁倒在落地窗前,在柔軟的地毯上,她再被他覆上身體,被迫分開長腿。
野蠻的侵入令她顰起秀眉,她沒有叫罵,將痛呼硬生生地咽下去,閉起眼睛準備接受凌遲般的酷刑。
每次都這樣,忍一忍就過去了!
從最初的詛咒踢打反抗,到現在的麻木不仁,她經歷了一場悲慘的蛻變。對於這個魔鬼,她的任何抵抗都只是給他增加情趣和誘發他的獸慾而已。
曖昧的聲響一直持續著,好像沒有終結的時刻。她在漫長的酷刑里煎熬著,以為自己會在這個景色宜人的早晨悲慘地死在他的身下。
「呵呵,」介於清亮和磁性之間的嗓音,低笑起來那麼性感惑人,對她來說卻像地獄的魔咒。「看你這麼順從地躺在我的身下,倒有些無味了!」
是嗎?他終於膩煩了她?杜鑫蕾睜開眼睛,淬毒的目光盯著他,恨意毫不削減半分。「殺了我!要麼我早晚殺了你!」
「狠話別說得太早!」霍雲飛拍拍她的臉頰,覺得她的眉眼那般清秀迷人,好像越看越順眼的感覺。留著她玩玩也不錯呢!「早晚有一天,你會求著我留下你!」
「變︶態的神經病!」這是杜鑫蕾對霍雲飛的總結。
跟往常一樣,直到饜足時,他才放開她。
站在落地窗前,他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毫不理會身旁女子忿恨的目光,因為她嫉妒他有衣服可以穿。
自從遭到他的囚禁,她就開始當野人了!除了被子,她沒有任何蔽體的衣服。
「想不想出去走走?」整理好了自己,他開恩般地問道。
「……」她當然想出去走走!問題是他肯嗎?她懷疑這是不是一個新的陰謀。
犀利的黑眸覷著她,將她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一番,挑眉道:「去穿衣服,我帶你去見我爸爸!」
穿衣服?她更憤怒了,「我哪有衣服可以穿?」
「唔?」霍雲飛惡劣得笑著,「沒有衣服穿啊!」
她恨不得在他那張五官精緻的臉上揮一拳,只所以沒動手,覺得他的眼睛那麼像林雪。真不懂,同父同母的兄妹倆,連外貌都有幾分相似,為什麼性格就相差這麼遠!
林雪的恬靜善良和淡漠在這個男人身上完全看不到,他是一頭兇殘的野獸一隻地獄的魔鬼,狠辣地折磨著她,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早說嘛!」霍雲飛的俊臉上滿是無辜,「求我一聲,我又不是沒有錢給女人買衣服!」
杜鑫蕾知道他又在耍弄她,乾脆蜷縮在地毯上,雙臂環抱住身體,盡量掩藏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不被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蹂躪。
「你的身體還有哪個部位我沒看見沒碰過?」霍雲飛趨近一步,俯下高大的身軀伸臂將她拉起來,不耐煩地說:「還有什麼好遮擋的?給我張開!」
將她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他耐心地將她的嬌軀展開,像擺弄一隻人體標本般,隨心所欲。
有屈辱的淚水滑落,胸口憤怒地起伏著,在他的眼裡看來那麼誘人。
他俯身下去,叨住她,狠命地一吮。
「嗯!」她痙攣地抽搐,狠命地拍打他,哭罵道:「畜牲,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作弄夠了,他才放開她,問道:「還敢不敢再在我面前矯情?」聲音里滿是威脅,好像她的回答稍不順他的心意,又會有更殘酷無恥的折磨等著她。
杜鑫蕾嘶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乖乖地,我帶你去見我爸爸!」他捏著她秀美的下巴,認真地重複道。
去見霍家祥?杜鑫蕾突然想起了那天霍雲飛對她說,林雪專程為解救她而來,難道是林雪的求情起了作用,霍家祥準備釋放她嗎?
看著她眼中的希翼,霍雲飛撇撇嘴巴,他緩緩鬆開她的身體,說:「衣櫥里有給你準備的衣服,換上,跟我走!」
踏著光滑的石子路,看著秀麗如園林般的院落風景,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尤其是那一輪耀眼的晨日,令杜鑫蕾有恍若隔世的感覺。
太好了!還能重新見到太陽,還能重新回到這個世界,她原以為她要死在那座地獄般的房子里。
霍家祥正在用早餐,見霍雲飛帶著杜鑫蕾過來,放下餐具,抬頭打量了她幾眼,點點頭。「你是雪雪的朋友杜鑫蕾?」
對霍家的每個成員都懷有仇視的態度,不過杜鑫蕾聽到霍家祥這樣說話,還是本能地點頭應道:「是的!我跟林雪是朋友!假如你們殺了我或者繼續囚禁我,林雪一定會更加痛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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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穆雪馨,一夜間從他的妻子直接降級成情-婦,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荒謬更可笑復可悲的事情嗎?
沈浩軒,不要以為我是任你揉捏的軟柿子。我愛你才給了你傷害我的權利,我不愛你了——你狗屁都不是!
風格獨特,希望親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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