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直升飛機緊急降落,巨大的聲響和強大的氣流讓杜鑫蕾抬起頭來,她看到機艙門打開,霍雲飛先走下來,凌琅緊隨其後。

「跑得距離不短,體力還不錯!」凌琅事不關己的樣子,邊往這邊走來,邊漫不經心地跟霍雲飛開著玩笑:「我就喜歡這種在部隊受過訓練的女人,勁頭十足,在床上折騰起來更夠味!」

「滾你媽的!」霍雲飛攢了一肚子的火氣,此時凌琅的話無疑點燃了導火導,他真有想殺人的衝動。

看著那兩人並肩一起走過來,杜鑫蕾知道自己的處境很不妙。她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大不了被他當場一槍崩掉。

霍雲飛一臉邪肆,黑眸閃著寒芒,靠近杜鑫蕾的步子優雅緩慢,像只準備捕食的野豹。

杜鑫蕾則弓著身子,緊攥粉拳,擺明了準備拚死一搏。甚至,她還敢英勇無畏地嘲笑他:「哈哈,真可笑!」

怎麼都想不通這種時候還有什麼讓她覺得可笑,霍雲飛冷冷勾唇:「笑吧,盡情多笑笑!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我笑你打了那麼多槍都沒有射中我,簡直浪費子彈!沒用的公子哥,我要是你就趕緊在這棵樹上一頭撞死吧,別丟人現眼了!」杜鑫蕾好心地讓開自己身後的那棵大樹,以便讓霍雲飛撞樹自殺。

「呵呵呵……」笑個不停的人是凌琅,他覺得霍雲飛瀕臨抓狂的樣子太有趣了!

從沒見霍雲飛誰整得這麼狼狽,而且還是個女人,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了!

沒理睬凌琅的取笑,霍雲飛穩穩神,丟掉手裡的衝鋒槍,從腰間拔出一把短槍,瞄準杜鑫蕾:「今天本少爺讓你見識下什麼叫槍法!」

冷酷無情地連射了五槍,槍槍傷在她右手的指尖,瞬間,手指鮮血淋漓。

五指連心,杜鑫蕾疼得直甩手,血珠甩在地面上,迅速被土壤吸附,還有的落在青草和藤蔓枝葉上,觸目驚心。

攥著受傷的手,低頭仔細一看,五根手指都被子彈削去了皮,剛好削破皮下組織,擦破毛細血管。鮮血直流,看似很嚴重,其實完全是皮外傷。

就算是外科手術醫生用手術刀削都削不了這麼準確均勻,五根手指傷及皮下的程度完全一致幾乎找不到誤差。

「混蛋!」傷勢明明不重,但鮮血直流看起來挺嚇人,再說指尖那火燒火燎的疼實在令她火大。「為什麼不往我的心口射?你斜視還是弱視?」

霍雲飛眯起犀利的黑眸,看著她指尖滴落的鮮血,嗜血地笑了:「你的胸口是用來摸的,不是用來射的!」

「……」假如可以,她真想再掐死他一次。

凌琅看透了,自己此行的計劃基本宣告失敗——霍雲飛不會讓他帶走杜鑫蕾,無論梁峻濤開出什麼誘人的條件。

唉,又是一個深陷情網的可憐蟲。男人在戀愛吃醋的時候,智商基本等於零。無論多麼穩賺不賠的買賣,他都不會去做!

當著凌琅的面,霍雲飛上前粗暴地揪過杜鑫蕾,攥著她滴血的右手,獰笑道:「不是一直惦記著讓我摸你的胸口?好,上飛機,我給你摸個夠!」

「神經病!不要臉!」誰惦記要他給她摸胸?這個無恥沒下限的臭男人!杜鑫蕾拚命地踹他,在成功給他筆直褲管上添了幾隻鞋印后惹火了他。

他將她攔腰抱起,徑直快步走向停落在那裡的飛機。

凌琅和飛行員知趣地沒跟過去,在旁邊等著,不時遠遠地往飛機里瞄一眼。

可惜,霍雲飛早就防到他們會偷看,乾脆關閉了機窗口,還拉下了帘子。

只聽裡面傳來陣陣慘約人寰的尖叫還有女子撕心裂肺的哭罵,也不知道霍雲飛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

是性(蟹)侵還是性(蟹)虐?或者是真在她的身上鑽了一槍?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支煙抽完,見機窗打開,露出霍雲飛陰沉到快要滴水的俊臉:「上飛機!」

凌琅不禁呆了呆,問道:「這就完事了?老三,你是不是早泄?」

那飛行員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尷尬地低下頭,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霍雲飛連連深呼吸,剋制住想殺人的衝動:「你們倆他媽的趕緊死上來!」

原來,霍雲飛只是給杜鑫蕾包紮好了受傷的手指。至於杜鑫蕾為什麼叫得那麼凄慘,罵得那麼激動,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直升機重新飛起,向著返程的方向駛去。

安靜下來的杜鑫蕾蜷縮在一角,像只筋疲力盡的負傷小獸。霍雲飛那個變︶態,剛才給她包紮手指的時候居然拚命往傷口上潑鹽水,疼得她幾乎暈過去!

他把她右手五根手指都用鹽水消過毒,再用止血劑止血,最後用白紗布包紮。

想不到飛機上還有外傷急救藥箱,裡面各種外傷醫療必需品一應俱全。看來他經常在飛機上干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這個變︶態施虐狂!

「你這個混蛋!變︶態!禽~獸……」

發現霍雲飛就那樣打發走了凌琅,杜鑫蕾終於火山暴發。

整天欺侮她,她忍了;用槍追著她滿樹林里跑,她忍了;射傷她的手指還用鹽水洗,她也忍了!可是,當他得意洋洋宣布已經打發走了凌琅時,她忍無可忍。

在這個禽~獸的身邊受盡委屈,她苟且偷生就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重獲自由回到趙北城的身邊!好不容易盼來了這樣的機會,他卻輕易地就將她的全部希望都毀滅掉。

「……我真恨不得殺了你,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為了泄忿,杜鑫蕾掀翻了那箱他送她的紅寶石。頓時血色的石頭滾落滿地,像滴滴鮮血。

對杜鑫蕾的反抗和示威,霍雲飛始終保持安靜。他冷眼覷著她瘋鬧不止,也不作聲。直到她掀翻了那箱紅寶石,以示對他的憎恨,他才緩緩直起身,抻了抻頎長的身軀。

強健的骨骼頓時發出咯嘣響的聲音,他略略活動手腳,又捏著自己的拳頭看似散漫地向著杜鑫蕾走過來。

糟,老虎要發威了!說不害怕是假的,杜鑫蕾本能地退後兩步,強裝鎮定:「你答應不再用那些齷齪的方式對待我!你已經拿槍射過我,而且還傷了我的手指!」

看著他陰晴不定的鷹眸,她心裡就忐忑不安。這隻禽~獸太限制級了,做過的那些事情令她膽顫心驚。

「鬧啊!哭啊!罵啊!」霍雲飛邪邪地撩唇,然後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捆繩索來,放手裡慢慢把玩著。

看到他手裡的繩子,杜鑫蕾頓時嚇得面無人色。上次的教訓雖然過去好久了,但想起來還是令她魂飛魄散。

不行,假如再經歷一次,她不死也得瘋。

「別、別過來!」杜鑫蕾忍不住連連後退,她忘記了地面上還散布著被她扔掉的紅寶石,一腳踏滑,冷不防地仰面跌下去。

她的應變能力還算強,身體快觸地時,她伸手去撐地面。但不等她的掌心得到支撐,整個身體卻已經懸空。

他攔腰抄抱起她,幾乎毫無停頓地向著那張寬敞奢華的真皮沙發走過去。

「嗵!」將她摔進沙發里的動作毫不溫柔,她被跌得差點兒背過氣。不等她抗議,就被他隨後壓下來。

一隻大手抓住她的衣擺,從下往上微微用力「嘶!」整件衣服裂為兩片,然後被他剝下來像扔垃圾一般地丟開。

禽~獸的暴力狂又發作,她本能地抬腳踢他。

準確無誤地鎖住她纖細的腳踝,他抬高她的一條腿,半掀起她的身軀,露出僅穿底褲的裙底風光。

「混蛋!」杜鑫蕾本能地抬起另一條腿踢他,這次還是未能倖免,變成兩條腿都被他抓住,形成「推車」的動作。「放開我,你這隻變︶態色魔!」

避免不了一場蹂躪,她情願他換一種方式折磨她。就算把她的十指全部打殘打廢,也比這種侮辱和折磨要強百倍!

雙腿被分開到極限,他強迫她做出劈叉的動作,邪笑道:「你練過形體吧!我看你的肢體柔韌度很好!」

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無情地扯落,她被強迫坐到他的身上,發出悲忿的嗚鳴。

毫無憐惜地侵佔,他盡情地蹂弄著她,逼迫她做出各種動作來迎合他的索求。

「嗚嗚……你不得好死!」杜鑫蕾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淚水,卻換來他更狂暴的掠奪。

那條繩子就丟在她的身旁,隨時提醒她,他其實對她有更冷酷的懲罰方式。假如她再刺激他,接下來他不保證能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在沙發上折騰夠了,他再將她丟到地板上。

地板上滾滿了散落的紅寶石,這些石頭看著賞心悅目,但要枕著它們可絕對不會舒服,尤其是還要承受霍禽~獸的蹂躪。

杜鑫蕾疼得呲牙裂嘴,忍不住再次罵出聲:「你丫的混蛋!地板上都是石頭!」

「有石頭?」霍雲飛好像才知道,他停止了狂野的動作,低頭仔細一看,「噢,都是你自己扔的!」

言下之意,她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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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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