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到獅山
同學們心裡一陣慚愧,原來自己的問題。看著張睿陸羽辰做了高人的弟子,自己穿越到這裡又不懂怎麼回去,心中不由都沉重起來。
「師父,將來我們兩個收徒弟也是按照你這樣收嗎?」張睿問道。
凌虛子回答:「將來你愛怎麼收徒弟我管不著,反正別給我丟人就行。」
張睿試探道:「那我要是收他們做徒弟呢?」
「你——」凌虛子一陣沒好氣。
同學們一聽張睿這樣說,心裡開始充滿希望。一個個看著凌虛子,生怕他不允。
凌虛子一把把張睿扯到跟前,對著他就是一陣唾沫紛飛:「你剛入門就跟我耍小聰明?他們想入我門牆?等他們表現令我滿意再說。」
陸羽辰正要說話,凌虛子手一放,制止他說話:「你說也沒有用,你們不就是擔心他們嘛。這樣吧,荊州六藝書院男女弟子都收,院主還欠我一個人情,我就安排他們去那裡安頓吧!六藝書院那裡也可以學習道法周易,你們學有所成后延年益壽,容貌永駐不在話下。如果你們表現令我滿意,我再收你們作弟子。」
眾人見凌虛子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好再糾纏不清,於是紛紛道謝。
「道長,我們這麼多人要多久才能走到荊州啊?再說了,我們身上也沒有盤纏乾糧什麼的了,又不懂路,還望道長指點指點。」班長還是一臉的愁容。
凌虛子道:「那倒不是什麼問題,我帶你們一程就行了。你們不要抗拒。」說完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拿出來一個小瓶子。只見他拔出瓶蓋,手虛划幾下,口中一聲「疾」。出來張睿和陸羽辰,其他人一下憑空消失在原地。
看著張睿和陸羽辰兩人露出驚奇的眼光,凌虛子笑道:「雕蟲小技罷了,你們很快也學會的。來,踩上這把劍。」說罷寶劍錚地一聲自行飛出劍鞘,緩緩落在他們面前。
陸羽辰和張睿依言踩上那劍,只見凌虛子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雙指一豎,「起」。寶劍化作一道青光急向天空射去。張睿和陸羽辰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飛在半空中了。著旁邊的景物飛速往後倒退,張睿暗叫一聲「媽呀」,雙腿一顫,差點從劍上摔下來。寶劍帶著他們兩個飛馳,帶起的氣流颳得他們皮膚一陣陣刺痛,他們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飛了一會,他們剛有點適應,寶劍飛行的速度慢了下來。他們睜眼一看,也不知道到了一座什麼山,只見此山形如獅頭,遠遠看去,一股威壓撲面而來,似乎那山就是就只沉睡的獅子,隨可能醒來。
寶劍載著他們飛往山腰,半空中突然盪起一道道波痕,彷彿一塊石子投進了水裡。他們感覺身體被什麼東西一阻,馬上又恢復正常。寶劍朝地上直射而去,張睿急喊:「停停停~」。
可是那把寶劍根本不聽他使喚,陸羽辰當機立斷,叫道:「跳吧。」在寶劍快撞上地面的時候一把拉著張睿猛然一躍。可是那股衝力依舊將他們兩摔得七葷八素的。
「*。」張睿咬牙切齒道:「我敢打賭,是那該死的老道故意的,我剛才看見他笑得邪乎。」
陸羽辰道:「原來你也看見了,我還以為是我錯覺呢。」
「靠,你怎麼不早說,摔得老子骨頭都快斷了。媽的,不管了,等他回來要找他討個公道。」繼而又道「咦,那老道怎麼還沒有回來,弄了把劍帶我們到這個地方幹什麼。不是去荊州嗎?荊州好像是湖北那一帶是吧?」
陸羽辰點頭道:「荊州是在湖北,不過這個時代的荊州管轄範圍可大了,連長沙都是歸荊州的範圍的。也許他讓我們先行回來,然後安頓同學們去了吧。」
「這什麼地方啊,風景是不錯,怪石崚峋的,咦,那邊有座小石屋。不會是老道的住處吧?我們剛入門也不送點紅包利是的,我們去他屋裡翻翻,看有什麼好東西。」張睿老不客氣朝那小屋走去。
「等等——」
話音未落,張睿手已經碰到了石屋的石門,只見紅光一閃。張睿感覺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擊在自己身上,口中噴出一道血箭向後倒飛。他只覺五臟六腑全都移位一般,全身血氣翻滾,渾身劇痛難忍,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陸羽辰趕緊跑過去將他扶起來,看著他臉色如同金紙一般,憂心道:「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大礙。都叫你等等,你手那麼快乾嘛。」
張睿有氣無力道:「該死的老道,害死老子了。全身骨頭都散掉了一樣,全身都痛啊。咳咳」說著嘴裡又吐出一口血。
陸羽辰將他扶到一塊平坦點的地方,讓他平躺在那裡。看著張睿伊伊啊啊在那裡慘叫,沒好氣道:「別叫了,叫得這麼大聲,肯定一時半會死不了的。」
「好歹我們做了多年的朋友,你不要這麼損我行不行,你以為我想叫啊,痛啊,哎呀!不叫出來更加痛,哎呀呀呀~」
陸羽辰對他翻了翻白眼,對他的嚎叫直接選擇無視。陸羽辰仔細看看周圍,判斷所在位置正是獅頭山的鼻子部分,除了一座小石屋,周圍連棵大點的樹都沒有。那把載著他們來的寶劍直挺挺插在地面上,散發一道道清光。劍身光亮如鏡,劍柄雕刻著一隻鳳凰,鳳凰栩栩如生,眼睛處不時閃爍著紅光,攝人心神。陸羽辰有一種感覺,那隻雕刻的鳳凰是活的。他也不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他說不清,就好像水必定往低處流一樣,他自然而然就明白了,那柄劍隨時能再化身為一隻鳳凰。那柄劍微微顫動,像是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陸羽辰還在震撼那柄劍給他帶來的想法時,天空光華一閃,凌虛子已經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