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驚慌!

第293章 驚慌!

女人很明白縣委書紀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一命嗚呼的縣委書紀也是一個可憐的角色,「大哥,他是想告誡你,那個新來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心著點兒吧。」

說完,女人站起身就要離開,因為自己做了太多的對不起劉小雲的事情了,可是沒想到,卻被劉小雲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以後……如果,你願意的話就讓我來保護你吧?」

這一句話簡直都要把女人給融化了,就在這時,劉小雲忽然扭曲了五官,似乎身體內正在發生著翻江倒海的變化。

女人還沒有來得及向劉小雲表白,就不得不攙扶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

豆大的汗滴不時地從劉小雲的額頭上面掉落下來,而且身上的衣物都被汗水浸透了,似乎那種異常的痛苦,還沒有結束,因為不斷顫抖的身軀在清晰的告訴女人,她眼前的這個胖子,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大哥,不會吧,大哥,你說句話啊……」

女人這個時候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不停地哭啼,似乎只有眼淚可以訴說自己是多麼的愛眼前的這個痛苦萬分的男人。

這一切都被降頭師盡收眼底,似乎是早就在意料之中,得意忘形的降頭師,「呵呵呵,臭道士,凈壞我的好事,怎麼樣幸虧早就不下了陷阱,死肥仔你也有今天啊?」

女人聽到了尚未謀面的降頭師喊出來的這句話,這才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哈哈,我的毒蠱終於發揮效力了,劉小雲你死定了,就是我不出手,你肚子里的蠱蟲也會要了你的性命的……」

降頭師終於現出了真容,站在房檐上面,還穿著東南亞的巫師服裝,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演電影的,或者混吃騙喝的,反正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而且還在不住的指指點點的說著一些狂妄自大的話,「在這裡我最大,縣委書紀也不過就是我腳下的一個馬前卒而已,你們還是識時務為我所用,立刻就給你解蠱毒之葯。」

後面說的什麼,是一點也沒有聽到,反倒是降頭師在說他是老大,可把給惹惱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可以允許一個跑江湖的來這裡撒野呢。

「抓活的,上……」

一聲令下,那些被選自偵察連的小夥子們,個個身手不凡,直奔降頭師而去,因為他站的位置最明顯,表現的也最猖狂。

常言道人怕出名豬怕壯,出頭的椽子先爛,降頭師正好不行壓中了這句古話了。

趙科長的女人在官場裡面混了那麼長的時間了,很清楚那些人模狗樣的傢伙們心裡想的是什麼,所以為了不當替罪羊,趁著他們還沒有發現她和劉小雲,攙起來胖子就要逃走。

可是無奈的很,胖子實在是太過沉重了,別說自己一個人,就是再來五個人也扶不起來這個特大號的肥仔。

劉小雲也感受到了來自的殺戾之氣,畢竟人家死了女兒和女婿了嗎,不信鬼神的他非要斬盡殺絕那些故弄玄虛的人。

「大妹子,把這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面……」痛苦萬分的劉小雲,強忍著鑽心的劇痛,用顫顫巍巍的手遞上了一張金黃色的道符。

看著劉小雲疼痛的身軀扔在不住的顫抖,豆大的汗珠子不停地滾落了下來,女人心疼的說道:「大哥,你不是糊塗了吧,……我不是殭屍……」

「傻妹子,哥哪能……傻到了不認人的地步呢,來人帶著很強的戾氣,我擔心你的安危,這是一張隱身符,只能夠保持一炷香的工夫,記住了趕緊的離開這裡。」

這才明白了劉小雲的用意,女人感激的同時,想到了胖子還沒有著落呢,自己怎麼可以一走了之呢,「大哥,還是你用吧,你胖活動不便,……」

「傻妹子,哥還有呢,哥會法術的,你忘了……」

劉小雲疼的說話越來越沒有了力氣,當然了一張黃紙是不會將一個大活人變沒得,更不會把人變成透明的,隱身的能力來自法術。

因為人體的思維就是一種腦電波的形式,他也是一種能量的消耗,所以人需要食物,而那些妖魔鬼怪也同樣需要食物,他們消耗最多的就是這種能量的損耗。

當人持咒之後,就會發射出來一種怪異的腦電波,直接影響別人的腦電波,造成了這種奇怪的事情。

有人不高興了,眼睛看的東西,怎麼可能不真實呢,懂醫學的人都知道,眼睛就是一個攝像機的鏡頭,只起到了這麼一個作用,真正的看東西那可是在大腦裡面成像的。

也就是光線通過眼睛的晶狀體,就相當於攝像機的鏡頭了,然後被提取到了大腦裡面,在一個特定的區域裡面成像。

要不還有人會有幻視的錯覺,就是這部分出了毛病的結果,也就是說真正的看東西那可是大腦再看的。

而道法裡面的一種就可以擾亂這種電波的形成,直接在腦部產生了一種錯覺,給人的感覺就是看不見。

所以那些道法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就是一層窗戶紙,一捅就破的,可就是沒人來告訴大家這些的東西。

所謂的唯心主義本質上也是唯物基礎之上的,只不過就是有些人別有用心的利用這些東西來禍害人。

無線電波這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嗎?人眼看不見的就是不存在的嗎?當然不是了,人也是由很多的靈體組成的複合體,所以才會有三魂七魄的存在,可實際上遠不止那些的。

劉小雲就是運用了這種擾亂人體思維的方式干擾了那些人的判斷能力,因為發射干擾源也是要消耗能量的,不是劉小雲在發射,而是他利用了那些低靈在做這件事情。

而那些低靈也是必須消耗能量才可以生存的,就像一個人幹活似得,你不得累了休息一會兒嗎,那些低靈也是同樣的,所以隱身符的時間只能是一炷香的工夫。

事件一旦過了,那些幹活干累了的低靈就會罷工的,沒有了干擾人類大腦的干擾源,恢復了正常思維的人們當然就不會出現錯亂的思維了。

所以劉小雲才強調這個時辰,只不過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只是自己的師傅怎麼給他講的,他就怎樣的傳承下去罷了。

女人擔心著劉小雲的安危,可是劉小雲微微一笑,強忍著劇痛,瞬間就消失在了女人的面前。

明白了道法無邊的女人也按著胖子的要求隱形在了眾人的眼前,這個時候也拍馬殺到了,望著滿地的狼藉,到處都是妖孽殘骸的血腥氣。

不過這群人就是看不見他們二人,而狡猾的降頭師早就使用障眼法逃跑了,「報告,領導什麼也沒找到,那個妖人逃跑了。」

「跑了,為什麼不開槍,擊斃他,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惱羞成怒的喊道。

雖然人看不見二人了,可是他們帶來的一隻狗卻不受干擾,就是鼻子聞也可以探知這裡還有兩個生人呢。

於是就看到了那隻大狼青不停地汪汪汪的大叫著,狗的奇怪反應,也引起了的懷疑,難道這裡附近還有什麼東西嗎?

劉小雲疼痛難忍,肚子裡面的蠱蟲正在吞噬著胖子的五臟六腑,所以一時難以離開,而女人為了消除自己心中的罪惡,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一直陪護在劉小雲的身邊。

因為那些人就在旁邊,所以他們二人也不敢說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們說,他們這些妖人還會留在這裡嗎?」

「書紀您就別開玩笑了,您就是他們的神啊,見了您躲還來不及呢,誰還敢留在這裡呢?」

聽到了這句拍馬屁的話,也知道那是溜須拍馬的混賬話,可就是那麼的好聽,頓時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也知道自己找不出來什麼了,轉身正要回去的不慎被劉小雲的大粗腿給絆倒了,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了。

這下就是一個狗啃屎,門牙頓時被磕掉了兩顆,疼的嗷嗷直叫喚,就像是殺豬似得。

「媽媽的,這裡有人。」

他這一喊,一驚一乍的嚇得那些人立刻精神高度的緊張起來了,「哪裡有人,哪裡有人?」

對於女人來說他同樣看不見劉小雲,也只能夠是通過觸摸來感覺到他的存在,所以二人保持著手拉手的狀態。

緊張的士兵們四處搜索著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意外的狀況,「笨蛋不是外圍,是我的身邊……」

劉小雲一聽壞了,自己動不了,還不成了瓮中捉鱉了,於是急中生智立刻掏出來了一張同樣的隱身符,瞬間就貼在了的腦門上,別切狠狠地用肥厚的肉掌輪在了的后脖頸上。

「哎呀。」不等再說出第二句話,就被劉小雲一掌砍蒙了,因為也被劉小雲貼上了隱身符,頓時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一下,搞得大家誰也看不見誰了,劉小雲看不見了,女人也看不見劉小雲了,誰也摸不著誰了。

「領導?」

「書紀?」

「大哥?」

「卧槽,怎麼有女人的聲音?」

瞬間場面變得極其的混亂,嚇得那些軍人們也不得不相信了這個世間似乎真的存在靈異的現象。

「書紀不會是變成女的了吧?」

女人一聽來了靈感了,「我就是書紀,被那個壞人給變成女人了,嗚嗚嗚……你們還不快走,完了也要被變成女人的。」

大家一聽,都嚇壞了,哪有看不見人影還能夠聽見人說話的呢?

就在這個時候,劉小雲被蠱蟲蠱惑的異常的難受,而降頭師也逃出到了安全範圍,死心不改的他繼續做法,讓蠱蟲幾倍的作祟,搞得劉小雲不得安寧。

不過道士就是道士,很快的劉小雲就找到了對付這些蠱蟲的方法,只不過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暫時的抑制住了他們的作祟。

「哇……」的一聲,從胖子的嘴裡面吐出來了一大口的蠱蟲,因為離開了劉小雲的身體,所以也就失去了隱身的意義,大家忽然看到了在地上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一團扭曲著身體,不斷地蠕動著的蛆蟲。

那些蠱蟲都是不知名的品種,出了令人感到噁心之外,就是令人感到了噁心,於是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哇哇的嘔吐了起來。

被劉小雲給隱身了,又是處在極度的昏迷狀態,被自己的手下吐了一個狗血淋頭,那些骯髒的未來得及消化的食物,夾雜著胃酸被全部的宣洩在了的身上。

茅山道士的法術,最害怕的兩樣東西,一個是黑狗血,另一個就是水了,只要這兩樣東西遇上了,就會法術盡破的。

被眾人噁心的酸水吐了一身,當然法術也就隨之破解了,大家吐著吐著,以為這裡沒人呢,可是突然之間就出現了的身影,而且還是被自己吐了一身的污穢之物。

嚇得那些人都不敢做聲了,大家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捂著肚子的劉小雲,忽然說道:「還不帶我回去。」

「是,書紀,立刻遵命。」

「快,快把書紀背回去。」

命令一下,大家都齊刷刷的往後一退,誰願意背一個渾身上下噁心兮兮的傢伙呢?

領頭的一看,自己也不行啊,禁不住捂著鼻子說道:「別鬧了,上擔架……」

牆上的魅影

當那些人亂鬨哄的抬著離開了之後,劉小雲這才恢復了原形,看到了女人始終的不離不棄的和自己在一起,大為感動的胖子說道:「我中了毒蠱了,沒有解藥的話,恐怕是不行了……」

「別說傻話了,方法不是人想出來的嗎?哦,對了,你的那個茅山道童呢?」

「哎呀,我怎麼把他給忘了,你才是我的知音啊。」劉小雲立刻將茅山道童取出來,一張黃紙畫,上面畫著一個小道童,放在了那些蠱蟲的上面。

「看到了嗎,去找一找它的主人在哪裡?」

「別逗了,這麼噁心的事情,還是你自己去辦吧。」

小道童還是頭一次拒絕執行這個噁心的任務,「卧槽,你還挑肥撿瘦的,我都快死了,我死了你也好不了,信不信?」

「好了,怕了你啦,我去還不行嗎。」

被抬回去之後,首先就被那些人給扒光了,沖了一個熱水澡,丟到了床上。

當劉小雲和降頭師大戰的時候,老薩滿也看到了這一幕,佔據著牛前方身體的老薩滿望著不遠處天空上的陰雲,就知道了那裡有一場大規模的鬥法。

心裡痒痒的老薩滿冥冥之中感覺到了陰邪的降頭師符合自己的一貫作風,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潛在的盟友,於是也的趕來了。

可是老薩滿還沒有趕到,就停止了鬥法,恰好的一幕被老薩滿看了個正著,心裡就開始打起了這個大人物的主意。

在這個小縣城裡面,來了一個,那還了得,那就是欽差大臣啊,誰不聽他的呀,要是控制住了這個人物,自己恢復薩滿的夙願也就成功了一般了。

可是怎麼才可以讓相信自己的呢,經過了冥思苦想之後,老薩滿終於想出了一條完全之策。

冥冥之中,暈暈沉沉的看到了在自己的面前跑來了一隻狐狸,向他訴說了他的女兒是怎麼被人害死的。

而那個幕後的元兇就是縣委書紀,幫助縣委書紀的就是劉小雲。

這一切都說的是那麼的頭頭是道,讓不得不相信。

「爸爸,你要為我報仇雪恨啊。」

「女兒,女兒……」夢一醒來,自己的女兒也不翼而飛了,原來是一場噩夢啊,緊緊地揪著自己的頭髮不放,心裡都是自己女兒的身影。

可是到了現在女兒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自己怎麼又做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夢呢?因為所有的知情者都死去了,就連縣委書紀也掛掉了。

所以擺在的面前的,是一個爛攤子,沒有任何線索的爛攤子,有的只是那些人們的傳言。

而往往傳言又被無限度的擴大了,說什麼兇手是一個大肚婆,真可笑,一個懷孕即將分娩的大肚婆可以殺死那麼多的人,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想著想著,這才發現自己光著屁股呢?十分不滿意的問道:「你們誰?」

「書紀,誰?怎麼了?」

「哦,沒事了,都下去吧。」

一想這怎麼開口啊,自己光著屁股呢,怎麼說這句話呢,還是別再丟人現眼了,可是昨天又是怎麼一個場面呢?

不管怎麼會議也回憶不起來當時的情形了,就記得自己摔倒之後什麼也不知道了,那些手下們也沒有人敢告訴真實的情況。

誰沒事找事的說,我吐了你一身,給你洗了一個澡,這不是廢話嗎。

思來想去的決定將這起靈異的案件從頭抓起,誰知自己剛剛下樓來,就看到了在牆壁上面赫然出現了一隻狐狸的魅影。

那是什麼東西?有些老眼昏花的,靠近了一看,似乎是一個狐狸的腦袋,可是因為沒有戴眼鏡,看不清楚。

等到戴上了眼鏡之後,這才看清了原來那就是自己夢中出現的狐狸,「啊?」想到了這裡的就是一驚,慌忙的後退到了椅子邊,若不是有那個椅子當著,很有可能就摔倒了。

伺候的那些秘書們,都被嚇壞了,這還了得,在這裡就是太上皇,哪裡能夠被驚嚇呢。

可是誰也解釋不清楚這牆面上的狐狸是怎麼回事,「派人來把這個狐狸頭給掛掉吧。」

誰知那個秘書剛剛說完這句話,就感到了一陣強烈的頭痛,「哎呀,疼死我了,哎呀我說出了,我給您燒香,上供,不會將您掛掉的。」

還真靈驗,這個秘書剛剛說完這些許願的話來,就立刻不感到頭疼了,又恢復了原來的健康了。

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上了,誰也不敢在對那個狐狸不敬了,也是感到了這件事可是聞所未聞的,自己也是混了半輩子的人了,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秘書嚇得趕緊的過來,沖著說道:「書紀,得罪了這個狐仙可是要倒大霉的,我先出去買些蠟燭什麼的,了了這件心愿啊。」

也想出去一下,順便了解一下民情,到底這裡有什麼不同呢?

於是二人一起來到了集市,白天這裡還是很熱鬧的,牛前方看準了,便在路邊大喊道,「知生知死,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

剛剛遇到了這樣的詭異的令人不解的事情,在的心裏面就有了一絲疑惑了,所以在已經這個算命先生的忽悠,不由得動心了。

秘書早就動心了,只是沒有的允許自己哪裡干做主前來算卦呢,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秘書,練就的一身本事就是察言觀色了。

一看有那個意思,自己則是趕緊的上前說道:「書紀,聽說這裡的算命的很靈驗的,不如咱們算上一卦,看看日後的吉凶如何?」

儘管自己很想去,可是為了在手下人做個表率,畢竟自己可是代表著無神論一方的,所以還要故意的裝作自己不屑一顧的樣子。

忽然一道閃電『咔嚓』一下子就達到了的腳邊,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了。

秘書心想,裝逼被雷劈,活該,叫你裝逼。

實際上此時的已經受到了來自老薩滿強大的威脅,那個雷電就是劈死了正要附上身體的一個魔怪。當然了這些都是老薩滿引來的。

在秘書的極力慫恿下,坐在了牛前方的身前,「貴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老薩滿說著,心裏面卻極度的記恨這個,若不是這小子命硬,剛才的那個門生也不會被雷劈死,只不過人的肉眼看不見而已。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要在裝逼一回,「你算得准嗎?」

「不準不要錢。」

「那好,你都有什麼能耐?」

「相面,測字,還有……」

「好了,相面全是胡說八道,看著一個人的臉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那給我來個測字吧。」很沒有禮貌的打斷了牛前方,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本來想著我隨便寫一個字,看看你怎麼說。

沒想到牛前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很有禮貌的將紙筆放在了的臉前,「貴客請便。」

也不推辭,直接在紙上寫了一個人字,他在想這個人字最簡單了,什麼道道都不會有,看你怎麼瞎說。

下好后,順便將那張紙向前一推,「就它了」。

老薩滿微笑著看了看剛剛下過的字跡,然後,忽然大驚失色的說道:「哎呀,沒想到封疆大吏前來問卦,小生真是三生有幸啊。」

說著就起來給鞠了一躬,這個舉動倒是給搞蒙了,心裡想他是怎麼知道我是一個領導呢?莫非他看見我了?不會的,自己可是昨天晚上剛剛的趕來的,怎麼就會被識破了呢?

不對我的細細查問一番,倘若是這個人真的算準了,那家裡的狐狸頭是不是也可是捎帶腳的給處理掉呢?

想到了這裡的,微微一笑的說道:「先生,何以見得呢?」

老薩滿呵呵一樂,說道:「貴客請看,您寫的是一個人字,可是您將這個人字放到哪裡了呢?」

被老薩滿給問住了,自己不就是將剛才寫的字放在了桌子上了嗎?於是指著自己剛才寫過的字,說道:「不就是放在這裡了。」

就在指的地方,在自己寫過的人字傍邊的桌面上還寫著春秋大夢四個大字,而人字就擺在了大字的旁邊。

組成了一個詞就是大人,還是不明白,「先生的意思,我還是沒搞懂?」

「哈哈哈,君不見您的字就在大字一邊,合起來就是大人啊,何為大人呢,高大的領導啊,難道小可說錯了嗎?」

一聽似乎有它的道理,可是僅憑這一句話也不能夠判斷出來這個傢伙的真是底蘊,於是對著身邊的秘書低聲囑咐了一番。

秘書笑了笑,「我也來測字如何?」

「哈哈哈,來者都是客,悉聽尊便,請。」

秘書按著的意思,並沒有在紙上寫,而且寫在了手心裏面,因為擔心那個傢伙又在桌子上面做什麼手腳,這回寫在手心裡,他可沒有什麼道具了。

這樣的話就算是這個傢伙能夠隨機應變,也不會向自己剛才那樣的很快的就被利用了道具來說是的。

而且寫的還是同樣的一個人字,這回看哪個傢伙怎麼胡編亂造了。

就看到牛前方拽住了秘書伸過來的手,看了看笑著說道:「不滿這位領導,這個小同志正是您的下屬。」

頓時被這個算命的給鎮住了,怎麼一練兩次都說對了,我行我看看他怎麼說,於是問道:「您憑什麼這麼說呢……」

聘請法師

老薩滿看著夠蠢的樣子就很好笑,心裡說就你們那樣的關係,一看就看得出來,還用算卦嗎?

不過還得給這個笨蛋解釋一番,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給這個蠢貨在多磨一會兒嘴皮子,「您看領導,這位小哥將一個人字寫在了手心裡。」

說著往自己的懷裡一拽,將秘書的手心向下一個動作,「人字在手下,豈不是您的下屬嗎,正所謂的下人啊。」

不由得被老薩滿說的心動了起來,不過向他們這種人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住,要是不能夠千真萬確的確定這個算命先生真的算得準的話,是不會輕易的信服這個人的。

於是笑著說道:「哎呦,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回頭見。」

說著便拉著秘書頭也不回的走了,秘書很不理解的這個舉動,有些埋怨的意味說道:「領導啊,為什麼不問問這個算命的咱們家裡的狐狸啊?」

「你懂個屁,滿集市的看看,像咱們這樣的穿著的有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大官,你是秘書,這不算什麼,我到要看看,他是否真的有那個本事。」

秘書一聽原來老奸巨猾的還要驗證一下啊,並不是不相信這個事情的,於是調來了監獄裡面的一個囚徒。

還特意的讓來自上海的一名士兵押解著前去,並且特別的囑咐了,不許穿幫露餡了,這件事情辦得好的話,士兵晉陞軍官,犯人可以假釋。

於是沒有多少時間的工夫,又來了兩個人站在了牛前方的算卦攤前面,「老闆給我的朋友算一個掛啊。」

上海人推著犯人就做到了攤位前面,犯人心裏面想著自己倘若是成功了就可以假釋回家了,所以心裡很緊張,萬一要是不行了就失去了這個絕佳的機會了。

所以臉色看上去異常的緊張,而那個來自上海的士兵,更是感到了緊張,如果成功了自己就可以不用複員回家了,直接提幹了,那可是一步登天的好事啊。

就這樣的兩個面色拘謹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牛前方,而老薩滿這個時候,已經猜的**不離十了,看到了在上海人的腰間鼓囊囊的,料定了那是一把手槍。

而坐著的那個人面黃肌瘦的,肯定是長期的營養不良造成的,而且很少見到日光,能夠滿足以上兩點的就是犯人和看管犯人的士兵了。

因為來的時候,特意的強調了不許緊張,以免被看出來,所以看守想緩和一下氣氛,掏出了一支煙送到了犯人的嘴裡面。

用上海方言說道:「吃煙,吃煙。」上海人管抽煙不叫抽煙,而是叫做吃煙,好像他們都是吃貨似得。

犯人聽到了看守叫自己吃煙,哪敢不聽呢,叼在嘴裡的煙捲,三口兩口的就嚼碎了咽到了肚子里去了。

看著兩個人拙略的表演,老薩滿都感到了很可笑,「二位那位要算命啊?」

不等犯人說話,看守搶先說道:「測字吧。」說著將一個鏡框放在了犯人的手裡,這也是特意交代的,上一次一個是有道具,一個是被屬下的手給配合了,這一次我什麼都不用了,就是用一個鏡框,看看你還能夠說什麼。

而且還是同樣的一個人字,當老薩滿接過來了鏡框之後,嘿嘿嘿的笑著,「一看這位老兄穿的得得體體的,像是一個有錢人,可是五官遮掩不住這樣的富貴啊。」

說著將鏡框往前一推,指著裡面的人字說道:「你看四周被框住了,裡面一個人字,這是什麼字,分明就是一個囚徒的囚字嗎,這位老兄必定是身陷囹圄的囚徒了。」

上海人一聽,打呼算得准啊,真是太準確了,興奮地想著自己必定是被提幹了,於是高興地拽著囚徒說道:「你回家,我提干,咱們一起開香檳放鞭炮。」

一聽真的這麼神乎其神的,那就把他請來吧,於是派自己的秘書前往,邀請老薩滿前來看看牆壁上的狐狸影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俗話說閻王好鬥小鬼難纏,工作秘書在沒有的在場下,變得牛逼得很,好想他就是似得。

「哎,老頭兒,聽說你的卦算的很準兒是吧,來來來給大爺也算一卦如何?」

不用看,聽這樣的口氣就知道了那是官家的強調,老薩滿心裡就是一陣高興,心想這個蠢貨就要上當了。

「啊,這位貴客,請上座。」

「聽好了算得準兒,大爺我有賞,算不準兒等著吃官司吧呢。」

說著往那裡一坐,眼睛直接看著半空,一副張狂的樣子,「哎呀,貴人真是一副大富大貴之象啊,只可惜這命數裡面有貴像卻不發,有財運卻不旺,看來一定是在你的命數裡面有相剋之人啊。」

經過了老薩滿的這麼一忽悠,秘書心想是這麼一回事兒,自己在官場裡面混跡了這麼些年了,憑藉著自己的本事最少也得弄個省部級別的幹部吧。

可是呢,到頭來卻還在市級領導的屁股底下混事兒呢,你說怎麼能夠讓自己心裡平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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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命抓鬼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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