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有情無情:怒吻
「第三件是什麼?」
「一套易容裝備,不僅可以改變容貌,還能仿聲變音,甚至,隱藏性別。」
「男變女?」
「沒錯。夜少還有兩句話托我轉告。」
月無情突然開口,「師妹說什麼?」
溟澈目光微閃。
「第一句,注意安全;第二句,把握時機。」
「時機?難道師妹算出什麼?」月無情擰眉沉思。
只有溟澈領會了深意。
夫人不愧是夫人,出任務還不忘替他製造機會。
這兩年,夜辜星搖身一變,成為溟澈的感情參謀兼心靈導師,在拿下月無情這件事上,沒少替他出謀劃策。
「誒,你這麼針對月無情,不會喜歡他吧?」
捧著甜點,溟澈險些一頭栽進去,極力隱藏的東西突然暴露在陽光下,措手不及。
夜辜星這個女人,比想象中,更恐怖。
膽子大得能吞天。
鼓起勇氣表白,曾經死纏爛打,到現在的懷柔感化政策,所有追愛行動,背後都有那個女人的手筆。
曾經,他也問過——
「夫人,有件事我很疑惑。」
「說。」乾脆利落。
「你……為什麼幫我?」
她是怎樣回答的?
溟澈至今想起來,還有吐血的衝動——
「哦,最近**小說看多了,發現你們配一臉,就自告奮勇當月老咯~」
**小說?
那是什麼鬼?
上網搜了才弄明白,頓時,內傷到無以復加。
「最近超萌冰山攻和傲嬌受,你們好好努力。」臨行前,夜辜星拍著他的肩,如是說。
內心是崩潰的,表面是隱忍的。
他明明腹黑霸王攻啊喂!
無論如何,有了夜辜星在背後撐著,溟澈底氣十足。
畢竟,月無情很重視這個師妹。
從艙內出來,花襯衫小弟躥到兩人面前,看樣子,已經等候多時。
「有事?」月無情沉聲開口。
這個人的目光讓他聯想到陰暗處的毒蛇。
而蛇性本淫。
溟澈整張臉陰沉下來,到底顧忌是在洛川的地盤上,不好太出格。
不看僧面看佛面,夜辜星的面子,不能不給。
「二位完事了?」花襯衫摘下墨鏡,將兩人從頭到尾掃視一通。
「勞煩,讓路。」
「嘖,大家都是出來玩的,裝什麼裝?」
「滾開!」
「罵人了?呵呵……還挺有脾氣的,不過,爺就好你這口兒!」
言罷,哈哈大笑。
盯著溟澈的眼神,驚艷又貪婪,猶如餓鬼嗅到肉香。
「開個價吧!要車,還是要房?隨便挑。」
「口氣不小。」溟澈冷笑,眼底已有殺意翻湧。
花襯衫愈發得意,「乖乖跟著爺,包你們吃香的喝辣的,總比回去當鴨子好,像公交車一樣被不同的人上……」
月無情抬腳,一腳踹人襠部。
花襯衫好歹是個練家子,常在江湖混,手腳靈活,險險一避,竟然被他躲過了。
「媽的!給臉不要臉!」
目光陡然一狠,抬手,朝月無情臉上揮去。
溟澈雙眸猩紅,所有忍耐,都在他準備動手的那一刻,消磨殆盡。
砰——
槍聲乍現,在空曠的海域,驚不起任何迴音。
洛川聽聞響動,從船艙里急忙趕出,見狀,面色劇變。
花襯衫瞪大眼,眉心處,一個鮮紅的血洞,還來不及掙扎就已經沒了呼吸。
溟澈收回槍,對上月無情稍顯驚怔的目光,咧嘴,無謂輕笑。
一雙救人的手,成了舉起屠刀的利爪。
全是因為他……
藍眸稍斂,掩下其中翻湧的複雜。
「洛老大,這件事怎麼算?」溟澈搶在洛川開口前,先發制人。
「出了什麼事?」暫不理會對方質問,洛川側首,詢問身旁小弟。
「我……祿哥他……」
「抖什麼?!給我好好回話!」
「祿哥說,他想嘗嘗老大的品位,睡……」那人一咬牙,「睡老大睡過的人!」
「混賬!」
溟澈上前,凌厲的目光直射洛川,「洛老大好本事,手下能人輩出。」
「我的疏忽。」垂眸,頷首,即便致歉也帶著幾分草莽硬氣。
「洛老大客氣,只是有句話,我想提醒你。畢竟,安夜同氣連枝,一損俱損。」
「請講。」
「夫人曾經說過,一個人的御下能力,足以體現他的忠誠。能力太強,易叛;能力太弱,易反;只有強弱得當、鬆緊適宜,才能為我所用。」
桃花眼一閃,「就是不知道,洛老大屬於哪種?」
洛川神色微變,兩眼折射出駭人幽光。
「溟先生這話,什麼意思?」
兩手一攤,輕笑,「我只是個傳話的,你有任何疑問,可以直接打給夫人,相信她能為你解惑。」
遊艇靠岸,洛川目送兩人背影走遠,再看看躺在甲板上,已經死透的小弟。
擰眉,目光深邃。
「老大,祿哥他……」
「丟進海里,餵魚。」
小弟全身一顫,涼意入骨。
……
兩人行至岸邊,溟澈踢到碎石,身體前傾。
月無情眼疾手快,扶住,「沒事吧?」
搖頭,「放心,死不了。」
「可你的手在抖。」
「第一次,不熟練,緊張而已。」
月無情抿唇,湛藍的眼眸,比大海更深,更沉。
「爺的槍法不錯吧?」
「一般般。」
「能不能給點鼓勵?看你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一槍爆頭的人是我。」
「閉嘴!不會殺人,就別亂開槍!」藍眸倏然凌厲。
溟澈一愣,印象中,月無情不是容易動怒的人,怎麼今天……
中邪了?
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我怎麼就不會殺人了……正中眉心,好嗎?」
「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扣動扳機的時候,除了手,全身都在抖!」
「咳咳!」
「咳也沒用,這次算你運氣好。」
「誰讓他說話不乾不淨?」
月無情笑睨了他一眼,勾起的唇角稍帶冷硬,「一開始你顧忌洛川,並沒有打算殺他,中途易轍,好像不是你的風格。」
溟澈雙眼一眯,「因為,他想對你動手。」
月無情微愣。
「我自己都捨不得,其他人憑什麼?」湊近,挑起他精緻的下頜,絕美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深色,「記住,這個世上,能欺負你的人,只有我。所以,他該死!」
「我沒試過用槍指著一個人的頭,因為比起收割生命我更願意拯救生命,鮮血淋淋的死法既不美觀,又欠缺美感。但是,我不後悔殺他。」
「知道為什麼嗎?」
月無情眉眼一動,移開視線,下一秒,卻被他強勢扳正。
「因為,你才是我的底線。」
月無情全身一震,眼中光亮明滅不定。
「想躲?你怕我?」
「該回去了。」
「月無情!」
「你想說什麼?」
溟澈氣極反笑,「我想說什麼,你還不懂?」
「……」
上前,逼近,四目相接,一個熱得像火,一個淡得似水。
「我愛你!愛到願意為你生,為你死,為你草菅人命,這回聽懂了嗎?」
沉默,對峙。
眼底堅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最後,支離破碎——
「瘋子!」
拂袖,轉身。
下一秒,肩頭被扣住,吻接踵而至。
帶著纏綿的熾熱,強勢到無法抗拒,月無情驚怔,澄澈藍眸氤氳起一層輕霧,隱含著崩潰,好像有什麼東西——
轟然坍塌!
側首閃避,卻在下一瞬間又被纏上,吮吸,啃嚙,毫無章法,帶著最原始的野蠻。
征服,還是被征服?
「放……唔……」
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溟澈一雙桃花眼黑亮驚人,往前一堵,身體力行讓他閉嘴。
骨節分明的大掌撫上月無情後背,強勢往懷裡一扣,胸膛緊貼胸膛,鼻尖擦著鼻尖,唇齒相依。
藍眸陡然一厲,張口,狠狠一咬,溟澈不退反進,翻攪,橫掃,攻城略地。
血腥味在彼此口腔瀰漫,良久,溟澈放開他。
一隻手卻強勢按住後腦勺,迫使他與他,額頭相貼。
「小情兒,你逃不掉了。」
一開口,血水順著唇角淌下,靡麗妖冶,他卻笑得肆意張狂。
「滾開!」
「你敢再說一遍?」漂亮的桃花眼危險半眯,另一隻手鉗住下巴,迫使月無情不得不抬頭。
「滾……」
「你敢說,我就敢吻,試試?」
「……」
「乖,這才聽話。」
「溟澈,你到底想做什麼?!」
「很簡單,我們在一起。」
「不可能。」
眉眼一緊,「原因。」
「兩個男人,你覺得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存在即真理,已經有很多國家承認同性戀合法,就說明這種感情有存在和發展的空間,將來會被更多人接受。」
「悖逆陰陽,天道不容!」
「放他媽的狗屁!你敢說對我沒有半點感情?」
「沒有。」
「看著我,把那兩個字再說一遍。」
「……」
「說啊!」
「沒、有。」
「為什麼不看我?月無情,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溟澈,你別瘋了。」
「瘋?」唇畔揚起冷戾的弧度,眼底卻隱隱諷刺,「原來,我做的一切在你眼裡,就是發瘋?」
月無情擰眉,心頭髮悶,一股難言的酸澀糾纏,看向溟澈的目光既複雜又晦澀。
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懂。
兄弟?
夥伴?
對頭?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可能成為……戀人?
一想到這兩個字,月無情頭皮發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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