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大結局下
邊城,軒轅玄霄坐在主位上,看著下面的那些人,他們都是西越的將領,都是值得敬重的人。
「東籬已經傾舉國之兵在城下叫陣,我等該如何應對?」軒轅玄霄的聲音沉穩,但是鏗鏘有力。
「大帥,我們當然是和他們拼了,這些年我是憋屈死了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的打一場了。」李將軍站起身拍著自己的大腿說。
「是呀,是該好好的打一仗出口惡氣了,再說我們前面也贏了幾次,我們的士氣很飽滿,那我們何不就趁現在打退東籬的人,讓他們再也不敢招惹我們西越的人了。」
「聽說他們這次是換主帥了,也許就是想和我們打最後一仗吧。」
……
「墨兒,你們怎麼看?」軒轅玄霄問那個一直不開口的兒子,前面的戰役都是他帶人去打的,果然沒讓自己失望。
「父王有命,兒子莫敢不從。我們出來四個月了,是該該回家和母妃團聚了,那些士兵他們也都該回家和家人團聚了,這場戰爭實在是打的太久了。」軒轅雲墨沒有正面回答軒轅玄霄的話,但是也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軒轅雲墨的話正好戳著了軒轅玄霄的軟肋,他也想上官雪妍了,他們從十年前相認之後就再也沒分開過,這次自己迫不得已上了戰場,留下她守著那並不平靜的上京,也不知道會不會累著她。自己是應該早點回去陪著她了。
「好,我們今天晚上好好地休息一晚,明天點將迎戰,此戰許勝不許敗。」軒轅玄霄做了最後的決定。
「是,大帥。」眾位將領都起身行禮離開。
他們離開的腳步都很堅定,他們也都等著這一場戰役的到來,他們等的太久了。
月亮慢慢爬上半空,直到最後東方放白,新的一天來臨。
早飯是軒轅雲墨他們兩兄弟一起做的,他們跟著上官雪妍長大,上官雪妍也從沒有過君子遠離庖廚的想法,平時也會拿讓他們以孝敬自己的名義展示廚藝,還對他們說會做飯的男子才是最有魅力的。他們倒是在上官雪妍的壓榨下也能做幾個拿手菜。所以除了聖王府的少數人,沒人知道聖王府的兩位小王爺不但身懷武藝而且還有一身不錯的廚藝。
「來,雪楓坐,今天我們幾個好好的吃一頓飯,酒足飯飽之後上陣殺敵,看著是不錯,就是味道有沒有你們母妃做的好吃。」軒轅玄霄看著桌子上的菜笑著說,他現在的樣子一點也沒有王爺的氣勢、元帥的威嚴,就是一個平常的父親。
「姐夫,這個菜可是我做的,第一次做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們嘗一嘗。」上官雪洛指著一盤小青菜說,大姐怎麼教導墨兒他們就同樣怎麼教導他。
「小舅舅你不要擔心就是不好吃爹也會把他吃完的,他要是敢嫌棄,等回到上京您就告訴娘親,娘親還是很疼小舅舅你的,要是知道會不開心的,爹最怕娘親不開心了。」軒轅雲墨端著粥走進來剛好聽到這話於是出主意說。
「父親是被母親把胃口養叼了,現在就是誰做的飯菜都不符合他的胃口了。不過我也想母親做的飯菜了,等我們打退了東籬的人就可以回家了。」軒轅少泉一邊端著碗盛粥一邊說,他現在面對軒轅玄霄也沒以前拘謹了。
「大哥這話就說錯了,爹不只是胃口被娘親給樣叼了,其他的地方也一樣,爹是早就離不開娘親了。我可沒忘記我們小時候娘親給我們做了新衣,還沒來得及給爹做,爹那幽怨的眼神,還有就因為這點小事把我們直接送去軍營一個月,害的我一個月沒見過娘親,以前我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算明白了,爹那是嫌我們礙眼了吧!」軒轅雲墨說完就笑著躲開了,那知道接下父親肯定會給他一巴掌。
「我也記得有這事,哪年我回家過年去了,等我回來就聽說你們被姐夫送去軍營,大姐說是姐夫想要鍛煉你們,原來是因為這個呀!」上官雪洛邊笑邊說,他從不知道這中間還有另外的原因。
「你們兩個小子真是長大了啊,都敢取笑為父了。尤其你,有你這麼說自己父親的嗎?跑那麼遠做什麼,坐下吃飯。雪洛你也跟著他們瞎起鬨,回了上京不許和你大姐亂說。」軒轅玄霄板著臉呵斥他們兄弟,但是臉上帶的卻是笑意。他也沒覺得被兒子打趣是什麼丟臉的事情,他們父子的相處一直就是很「另類」。
是妍兒說他們可以是父子也可以是朋友,不要他每天回到家都板著臉做嚴父,讓孩子見到他都嚇得發抖,那樣的話久而久之他們父子之間也也沒什麼感情可言。自己就是按妍兒說的去做,但是該教育的時候也不會手軟,所以這些年他們父子三人的關係很融洽,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
軒轅雲墨笑著坐回自己的位置,他知道父親不會生他的氣。
「說實話能娶到你們的母親,還有了你們為父這輩子算是知足了。等有一天我要是不在了,你們要好好的照顧好你們的母親,不能讓她受一點的委屈。」軒轅玄霄喝了一口粥,然後看著看著兩個兒子認真的說。
軒轅玄霄他不知道自己還能陪伴妍兒多久,他當然希望陪伴的越久越好,但是他卻知道那是妄想了,他也沒有無盡的生命。
「爹,您現在說這些做什麼,您還年輕。」軒轅少泉聽到父親的話放下伸出去夾菜的筷子,看著父親有點不滿的說。他不理解父親怎麼想起來說這個沉重的話題。
「爹你放心吧,要是有那一天,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娘親的,一定和您在的時候一樣。來,先吃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贏了這場仗我們就能回家團聚了。」軒轅雲墨給自己的父親夾了一筷子說,也笑著說。
父親的心情他理解,娘親的情況很特殊,壽命會比他們的都長,不要說父親就連他都不知道能陪伴母親多久。父親那是怕真有那一天母親孤單吧,現在自己答應他,也算讓父親可以欺騙自己在他走後母親依然有人照顧,可以過得很好。至於自己能陪伴母親多久,父親其實也明白但是不敢想的。
「爹,少泉也答應您。孝敬母親本就是我們做兒子的該做的事情。」軒轅少泉琢磨了一下也明白過了,於是說道。
「你們可是答應我了,要是你們讓你們母親受一點傷害,我可是會在夢找你們的算賬的。」軒轅玄霄說完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裡。
外面由於戰事緊張,也沒多餘的時間給他們玩笑,所以他們的飯吃的很快。
還是那片開闊地,又一次的兩軍對壘,這次和以往不同的是雙方的人數都多了很多,主帥的身後黑壓壓的都是人。軒轅玄霄騎在戰馬上看著自己對面的人,真是沒想到會是東籬陛下親征,難道他們真的是沒人可用了嗎?也對,東籬的前兩個元帥一個被墨兒給下了葯,應該剛恢復,另一個還在他們的手裡,至於東籬陛下信任的旭王爺,現在也是自身難保。
東籬陛下段天絕看著對面的人,年近半百的人眼中充滿了仇恨,他知道自己眼前不遠處的那個人就是西越的聖王爺,一個帶點傳奇色彩的人。死而復生、為了一個女人什麼都可以不要的人,這種人他看那不起。還有西越那個被自己挑釁多年不敢吱聲的皇帝他也看不上眼,為君者就要有開疆拓土的雄心壯志才是。對於那樣一個對於自己多年的挑釁只會容忍的人,他一樣也看不起。西越有這樣的皇帝和第一王爺,早晚有一天會是自己的,所以準備了這些年就打算一下拿下西越,至於什麼選擇西越那是因為西越是東籬國以外比較強的國家,只要拿下它,其他兩國自會俯首稱臣。事情自己計劃的很好,誰也沒想到會出現偏差。短短的大概兩個月的時間裡,自己費心布置了數十年的一切都土崩瓦解了。安置的探子廢了、自己最愛的弟弟也不知所蹤、幾位皇子突然之間互相殘殺、還有不知道為什麼都都城的商業一時之間很多都關了店門、就在都城自己疲於應對的時候,自己派往戰場上的元帥也出了事情,這一切他不認為是巧合,是從什麼時刻開始,應該和西越有關吧!
他段天絕有的是野心,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想一統四國,做唯一的君主。沒想到就是這個他看不起的人和看不起的國家讓他的計劃失敗了多次。甚至失敗到東籬以無將可用,需要他自己親征鼓舞士氣的地步。他怎麼能不恨眼前之人,明明是頭兇猛的狼卻被自己當成等死入口的羊,這是他的失敗,但是也不的不說這兄弟兩人實在能忍。這一旦他們忍不住了,就反過來對付自己了。就連他派去聯合其他國的人也被西越的使臣給下了絆子,以至於那兩個國家依舊保持著中立的立場。
段天絕知道這場仗,他一定不能敗,要不然就沒有勝利的可能了。
軒轅玄霄想的也是不能敗,但是他們的立場不同,他只是希望儘快結束這場戰爭,讓西越的百姓尤其是邊疆的百姓可以過安穩別的日子。他們不去征討其他人,也不希望其他國家的人來欺辱他們。他和身後的人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並不是為了掠奪而是為了自保。自己曾問過皇弟要是自己可以為他四處征戰開疆拓土他會不會指使自己去做。皇弟當時一笑說自己的話很誘人,開疆拓土的雄心他也有,但是發動戰爭用幾十萬人的性命去完成他所謂的宏偉大業,那不是上位者應該去做的,用血鑄成的寶座死後他們又能得到什麼?那是一位好大喜功、殺伐暴戾的君主的形象,那不是美名是遺臭萬年。他還是比較想給自己留個美名。一旦戰事起,勞民傷財的、血流成河,那景象就會是慘不忍睹。
所以他們用了十年的的時間去練兵,去部署,去忍耐就是希望一旦開戰他們可以早點結束戰爭,讓西越的百姓少受傷害。這些年其實西越的過得很好,他雖然不敢說沒有餓肚子的人,至少上京的乞討者就減少了不少,這就證明西越百姓的日子在慢慢的好過。
一場戰爭,從雙方主帥的心思上就能看出勝利會屬於那一方。
戰場的兇殘不經歷的人,誰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駭人聽聞。那一戰打的昏天黑地的,雙方都像是殺紅了眼一樣,最後都是成了機械的揮刀砍人。屍骨堆積如上山,盔甲上被紅色的血液侵染,已經分不清哪個是東籬的人了,哪個是西越的人。有人死的時候都是抱在一起的,掩埋的時候都分不開,最後只能一起埋葬了,那一戰真的成了兩國的最後一戰。
西越去時十萬人,回來的才有一般半的人,東籬對最後一戰勢在必得,所以兵力要多出西越的人數。但是最後的勝利的卻是西越,傳言很多,最為離譜的就是聖世子軒轅雲墨以兩千人結成的陣法、加上各種不常見的武器,和會噴火的小獸圍困了東籬的五萬人,這說出去也沒人信呀。
只有參與了那場戰爭的人才知道傳言不虛,軒轅雲墨是用他和那些少爺帶領的兩千人困住了東籬的不少士兵,雖然沒有五萬之多,但是也做到了以一敵百的。而那個小獸就是小麒,宸只是為了保護他們才會和他一起出現在戰場上,他沒危險宸就不會出手,它也不會幹預人間的一切。而小麒那是因為覺得好玩,也是因為軒轅雲墨的其中一個陣法需要火攻,而他不可能讓那些士兵事先準備好火把讓對方警惕,所以只好帶著小麒那隻會噴火的小獸。
誰也不知道最後東籬的陛下和西越的聖王爺最後談了什麼,沒過幾天西越的軒轅玄耀就受到一份四國簽訂的友好、互不侵犯的協議,協議的年限是八十年。到那時候他們都不在了,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好,以後的事情他們管不了了。他們也都知道要是沒有一點危機感,只是一味的貪圖享樂,國家就會自取滅亡,所以他們希望後人可以時刻警惕著,危險的時刻都會來臨。
戰爭已經結束了一年,經過這一年的生養休息,西越又恢復了原有的樣子。軒轅玄霄在班師回朝的當天就上交了兵符,他們雖然是兄弟但是兵符也不能長久的握在他的手裡。再說他也沒有那個不臣之心,握著兵符只會讓他們兄弟生嫌隙,他明白剩下的事情皇弟可以做的很好,而且銘兒他們和那些大臣他們也可以幫助他。他想他也許可以功成身退了,他答應父皇的事情他做到了,西越現在也不怎麼需要他了。從那天起軒轅玄霄也慢慢的少出現在西越的朝堂上了,以至於近幾個月的時間朝中大臣才發現沒有什麼重大決策他們基本上都見不到聖王爺了,從聖王府傳出的話是,聖王爺整天陪著聖王妃上山採藥去了,誰是他想過閑魚野鶴的生活。起初還有謠言,說是聖王爺不是自願的而是被陛下逼迫的,但是謠言很快就不攻自破了,那就是皇帝每遇到不順心的事情,第一個想起來的還是聖王爺,那些重大決策他也多半會聽取聖王爺的建議。
「妍兒,等我三天。等他們三朝回門后我就把王位讓給墨兒,然後陪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好不好?」軒轅玄霄低頭看著正在給自己整理衣衫的人說,他說的是真心話,他很早就說過陪她醫行天下的話,但是一直沒兌現,讓她等了這麼多年。
「你這個父親真狠心,墨兒他們剛成親,你就想把聖王府的重任交給他們小夫妻,你也不怕墨兒怪你不通情理。我們有的是時間不著急,即使要走也待等著兒媳熟悉了府中的庶務我才能放心離開。」上官雪妍把玉珏給他掛在腰間擺正,一邊給他穿外袍一邊說。
今天上官雪妍的心情很好,外面鼓樂喧天,是聖王府的大日子,因為今天是聖王府的兩位小王爺成親的日子。不錯,是兩位,他們兄弟兩個選在了同一天成親,說是好事成雙這樣吉利,也可以讓上官雪妍少操勞一次。既然兒子有孝心,未過門的兒媳也願意,上官雪妍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兒子他們的妻子都是自己看中的,然後自己請人去下的聘禮。兒媳的身份都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尤其是聖世子妃竟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商人之女,但是上官雪妍知道能被兒子看中的人絕不是什麼庸脂俗粉。一查之下才發現,這兒媳竟然師出名門,自小拜入江湖上一個風評很好的門派學藝,但是做的很隱秘,家裡除去她的父親竟然沒人知道,她學藝歸來面對家中那些伺機奪取她父親打拚下來的基業是遊刃有餘,而且還讓那些人忌憚到雇兇殺她的地步。
那姑娘和墨兒的相遇也算是巧合,那次的任務剛傳到華夏宗還,還沒來的及調查事情究竟如何的時候,就趕巧被無聊的被墨兒遇到了。墨兒一時興起就攬下了那次的任務,從而結識了了她,了解了她,知道了她堅強外表下的柔弱,在以後相處的時間裡被她說吸引,慢慢的她們就走到了一起。
由於墨兒和她相處的時候沒說自己的身份,當聖王府的讓人去提親的時候,那姑娘的拒絕還引來了墨兒的不悅。最後還是自己問清楚了才挽回了這對小情侶。
至於少泉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他的妻子也只是一個四品官員的庶女,看著溫溫柔柔的不像是會挑事的人了。
雖然說聖王府不要聯姻,但是聖王府兩位小王爺的婚事可是讓很多人想不通。那些名門貴女誰也沒想到她們整天的掙破頭,最後便宜了兩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一時之間上京的瓷器店的生意火爆,讓上官雪妍又賺了不少。
不要說是那些官員不解就是軒轅玄耀夫妻為了這事也找過他們夫妻,讓他們勸一下,上京里適婚的貴女多的是,憑他們的家世還不是隨便挑,要是真的喜歡那兩個可以賜給他們當側妃。上官雪妍的回話是兒孫自有兒孫福,兒子們喜歡,就隨他們去吧。軒轅玄霄的回答是,他理解兒子的做法,他們要的都是一個可以和自己心靈相通之人,不是對方的身份。就如自己和妍兒一樣,自己初遇她時,她只是一個和他同病相憐的落難人,在那一年裡他們彼此照顧彼此,雖然那時候的她不是很完整,但是自己就是知道她就是自己想要相守一生的人。自己曾近對自己說只要自己活著,哪怕她始終像孩童一樣單純,自己也願意給她最好的保護。
身為父母的他們都這麼說,那讓身為叔叔和嬸嬸的兩人還能說什麼,只能多賞賜些東西表示對侄兒的補償。他們想還有一個他們都能想到的原因,但是他們都不會說的,這樣也許才是最好的選擇,聖王府真的不能有強勢的岳家了。
「你不能幫他們一輩子,他自己的妻子讓他自己去教導,幹嘛要勞累我的妻子,不行我一定要教訓教訓他們。」軒轅玄霄說完就要往外走。
「回來,你做什麼。也不看看都多大年紀了,怎麼還是說風就是雨的。等我一個月,只要一個月無論兒媳能不能上手,我都不管了。你要是敢現在去找他們,你以後就睡書房吧。」上官雪妍伸手拉回他往外走的身子,最後還威脅他。真是的,也不看今天是什麼場合。
「我就知道無論什麼時候,兒子在你心中就是比我重要,你又為了他們威脅我。」軒轅玄霄委屈的看著上官雪妍,一臉的不開心。
「你現在怎麼像個怨夫,你可是堂堂的聖王爺。一會要見客,你可不許板著臉,今天是兒子的大喜的日子你可要開心一點。也只有兒子們穩定了,我們才能放心的離開,我們的日子還長。走,他們迎親應該快回來了。」上官雪妍看見他的樣子興緻起,還在他的臉上拉扯了一下,擺出微笑的樣子。然後自己先抬腳離開。
上官雪妍的手剛離開軒轅玄霄的臉就被他握在手裡,他們相攜出去見賓客。
「恭喜,王爺、王妃。奴才(婢)等賀世子、郡王大婚之喜。」他們兩人剛走出卧房的們,悠然院的下人就跪了一地道喜。
兩位小王爺成婚,他們可都沒少的賞錢。就是不為賞錢這聲恭喜他們也是說的出自真心的。
「都起身吧,留下值守的,其他人去前院幫忙去吧。」上官雪妍抬手讓她們起來,然後安排她們做事,今天前面會很忙這也不許需要那麼多的閑人。
「是。」那些人魚貫而出。
上官雪妍和軒轅玄霄也走向大廳,當賓客看見簽收相攜而來的人,他們各種的眼神投來。有羨慕、有不解、有好奇、也有打量,這些上官雪妍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她知道那些人是好奇她是怎麼籠絡了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的,而且還是多年如一日,她想有些人一定在暗地裡罵她是妖怪吧。
「恭喜聖王爺,聖王妃。」
「賀喜聖王爺、聖王妃。」
「這世子和瑾郡王誰要得了他們兩位佳婿,那是積了多少福也求不來的。」
「就是就是……。」
……
上官雪妍夫妻直到坐下都還能聽到不絕於耳的讚美聲,不管他們見他出於什麼目的,但是畢竟大喜的日子上官雪妍聽到這些也很開心。軒轅玄霄也一直微笑示人,也說明他今天心情很好。
「新郎新娘到……。」今天主持儀式的就是禮部的人這人的嗓子很亮。
聽到這一聲,上官雪妍抬頭看著紅毯那端走過來的幾人,他們是如此的和諧,登對。她一時感慨很多。她經過兩次穿越,卻是穿越到同一個人身上,她信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竟然不知不覺中她在這個不知名的時空已經生活了近四十年了,時間好像過得很快,兒子也已經結婚了,自己也許很快就能當祖母了。記得上一世十二十九歲成婚,自己是在五十五歲左右才當上了祖母,這一世看來要早不少年,自己算是很年輕的祖母了。
自己一直就不怎麼喜歡紅色,但是今天卻覺得這紅色是如此的耀眼明亮之色,也沒那麼排斥了。上官雪妍突然覺得眼睛有些濕潤了,她知道自己這是開心與幸福的淚水。她如今一切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她覺得很滿足,也很感激。軒轅玄霄不在意的眾人的目光伸手給她拭去淚水。
宸看著那個強忍淚水的女人,你可知道凡是都是有付出代價的,西越給了你現在的生活,你以後是要償還的,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後悔抱怨才好。
「二拜高堂。」上官雪妍從這一句話中清醒過來。
「父王、母妃,兒子謝你們的養育之恩,以後會好好的孝敬你們的。」
「父王、母妃,兒媳舒氏笑璃會和夫君一同孝敬你們。」
「父王、母妃,你們對少泉恩情,少泉銘刻在心,少泉多謝你們的教導養育之恩。」
「父王、母妃,兒媳謝氏蓉冰也會和夫君一樣孝敬你們的。」
四人跪在他們夫妻腳下,奉茶一人一句話。
「既然你們以成家就要擔起自己的責任,要做個能給自己妻子安全的真正的男子。這個你們要在以後的日子裡好好學習,也不要求你們做的向我一樣好。」軒轅玄霄也只是說了這麼兩句話,就給你們兄弟一人一個木盒子。不過後一句的聲音就比較低了,也就他們幾人聽到了。
「真乖,快起來吧。你們也不要喊什麼母妃,就和他們兄弟一樣喊母親吧,要是想親近一點叫娘親也行。給這是見面禮,收好了,權當你們的私房錢了。」上官雪妍也從雯繡的手裡接過一個木盒給他們,那是她準備的一套收拾,為了不偏私她準備的是一樣的。
「大嫂這是給兩位侄媳準備了什麼好東西也讓我們看看眼?」六王妃笑著問,那是因為她聽到身後一些人對著上官雪妍拿出的木盒說著不同的議論,有說這木盒之所以不讓賓客看到見面禮,那是因為木盒裡面的東西不一樣,聖王妃不會對他們一視同仁。
六王妃明白以皇嫂的性子,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她讓當面打開也是為了堵悠悠之口。
「也沒什麼就是女子的尋常飾物罷了,璃了、冰兒你們就打開讓六王嬸看看。」上官雪妍聽到之後也沒生氣笑著對兩位兒媳說,那些議論她也聽到了。那些人當自己是傻子嗎,就是偏私也不會讓她們抓住把柄。
「是,母親送的自然是好的,璃兒也想看看眼界。」舒笑璃笑著說,簡單自然脫口的稱呼就拉緊了和上官雪妍的關係。木盒也隨之被她打開。
「世子妃說的對,冰兒也想開開眼,但是冰兒的眼界低,要是把珍珠當魚目了,還請母親和世子不要笑話才好。」謝蓉冰也笑著說,並在舒笑璃的之後打開木盒。
上官雪妍看著眼前的兩位兒媳,兒子的眼光不錯,就這份眼力勁就不錯,至少沒有在此時互相攀比和拆台。
舒笑璃也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沒反應過來,對於謝蓉冰稱呼她為世子妃她竟然沒反駁。這樣也就是在眾人面前間接的承認謝蓉冰雖為長嫂,但是還是身份不如她。他們雖為長房,但是她的夫君才是世子,王府的繼承人。
而那謝容冰也知道他們在府中的地位,沒仗著是長嫂就亂了本分,在沒得到舒笑璃的允許下稱呼其名字。
「兩套一模一樣的極品玉石的首飾,大嫂你可真闊綽,等我家小子成親的時候,我們不要怎麼全套的極品玉石的首飾,您只要給一副極品玉石的手鐲就行了。我們不貪吧?」六王妃這些年日子過得很好,也不像以前一樣唯唯諾諾了,性子倒是越發的活躍了。
「你家小子才幾歲,你就給他媳婦惦記上我的東西了,一看就是個疼兒媳的額,各位大人和夫人你們誰家有合適的小姐,趕快行動呀。」上官雪妍聽到她的話沒生氣,還微笑著眾人說。
「對了,還有我家的那小子,你們可不能忘記了,我也給未來兒媳討要一份,大嫂你可不能偏心。」五王妃也插話說。
「我算是明白了你們今天不單單是來給他們兄弟賀喜的,感情是還惦記上我的好東西,順便連你們兒子的婚事都打算好了。你們算盤打的精妙呀,有這麼當叔叔嬸嬸的嗎?」上官雪妍依舊笑著說。
「大嫂今天這是雙喜臨門,我們也不過想沾沾喜氣罷了。」
「對對,沾沾喜氣。」
「好了,等以後他們成親的時候自會有他們的,你們放心吧。」
「皇伯母不要忘記還有我的,母后不在,我自己替未來的王妃要了。」突然從人群中傳來這麼一句話。
聽到喚母后,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太子的胞弟,尚未成年的四皇子軒轅鋅謙。
「四弟不許胡鬧。」太子呵斥了一聲,不過笑意很明顯。
「我也是沾沾喜氣嗎。」軒轅鋅謙不滿的小聲說。
「都有,你們兄弟都有。好了,可以繼續進行了。」上官雪妍看著司儀示意,現在已經把視力從那些見面禮上轉移了,接下了「送入洞房」想必兒子也等急了,自己是個體諒的母親也不會讓他們等急了。
「送入洞房……。」司儀的那響亮的聲音拉的很長。
「墨弟弟、少泉你們可要快點回來陪我們喝酒的,我們知道你們兄弟的酒量好,要是你們兄弟今天喝不倒我們這些人,我們可是不放你們回房的。」白流冰指著他身後的人說,哪裡有他們自小玩到大的朋友,有上京的世家公子、還有他們一起從戰場走回來的將士代表。
「好,等著。」軒轅雲墨看著那些人眼睛軲轆轉動一下就同意了。
兩對新人回了各自的院子,後面簇擁著喜婆和下人。
「答應的太快了,一定有詐,我們可要防備好了。」文鵬舉看著離開的人捏著下巴說。
「防備什麼,你就是想太多了。今天是他的大喜的日子,他還能把我們都給迷暈了不成。走,我們先去喝酒等他們出來。小麒你今天就跟著我們吧,你被拋棄了。」白流冰攬著文鵬舉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最後還從隨墨的懷中抱走了小麒。
其他人也覺得白流冰說的有理,但是他們低估了軒轅雲墨的惡劣性子。這些想灌醉他攪了他的好事,他又怎麼會對他們手軟。他們喝酒是在一個單獨的院子里,三杯酒下肚他們那些勢要灌醉新郎的人,全都倒下了。
「二弟你下藥,可是今天……?」軒轅少泉吃驚的問。
「他們不安好心,想讓我們成為他們取笑的對象,看看這下以後誰嘲笑誰,就讓他們在這裡睡一夜吧,也不會打擾到前面的人了。隨墨讓人守好了,晚一點把他們抬會屋裡去睡。大哥你不回去,大嫂在等你。」軒轅雲墨看著倒地的人安排隨墨,初冬的天還是有點冷的。他雖然作弄他們但是也會顧忌他們的身子。
「是,少爺這裡就交給我了,少夫人還在等您呢。」隨墨調侃的說。
「還是你知我心,等宴會散了不要忘記和娘親說一聲。」軒轅雲墨怕這些人晚了回家,家裡會有人擔心著人詢問,他事先告訴娘親,好讓娘親打發下人去應付來人了。
「是。」隨墨看著那些人和離開的主子,他就只能安排人去來看著這個院子。
聖王府的喜宴熱熱鬧鬧的辦了一天,直到天黑上官雪妍他們才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上官雪妍安排好自己的父親、母親和弟弟、弟媳,小外甥一家,他們夫妻也去休息了。
上官雪妍在聽到隨墨的稟報,又讓管家安排人去各自家中通知了一聲,也算有個交代。
上官雪妍覺得應付人真的很累,今天由於是喜事,他們雖然不說是誰敬的酒都會去喝,但是今天畢竟特殊,也不能太撥了面子,他們夫妻也沒少喝酒,好在他們夫妻的酒量還不錯。倒是喝了一圈下來,沒出什麼丑。這樣的場面雖然他們應付的來,但是因為來的人太多還是有幾位王爺和沐府的人幫忙應酬著。
第二天一早,上官雪妍夫妻又起個大早,他們要接受兒媳的敬茶,然後還要帶他們進宮見帝后,最後還要去軒轅氏的宗祠給祖先上香磕頭。所以他們今天很忙才是,而且那些都是要按規定的時間去完成,不能有一絲的馬虎。
上官雪妍夫妻洗漱穿戴好,就等在大廳里,府中的下人也都等在外面。下官雪妍和軒轅玄霄坐在上面說著什麼,看著很開心的樣子。
「來了。」上官雪妍突然坐直身子笑著說,她已經聽到他們的腳步聲了。
「見過世子、世子妃。郡王,郡王妃。」等在外面的下人行禮的聲音傳來。
「都起來吧,隨墨從本世子的賬上撥出些銀兩賞給他們。以後都好好做事吧,不要想些有的沒的。」軒轅雲墨叫他們起來,也沒有忘記賞賜他們。
「小峰,你也同樣從我的賬上撥些銀兩賞他們一些吧。」軒轅少泉也沒落後。
「謝聖世子、世子妃。郡王爺、郡王妃。」
「大哥我們進去吧,父王和母妃想必等著急了。」軒轅雲墨開口,然後他們四人一起走進去。
「雲墨攜婦舒氏給父王、母妃請安,敬茶。」軒轅雲墨夫妻進去之後就先對著上官雪妍夫妻跪下磕頭,接過雯綉托盤裡的茶水舉過頭頂遞給他們。
「兒媳給父王、母妃請安,請父王、母妃喝茶。」舒笑璃說的時候竟然有點緊張,雖然來之前軒轅雲墨再三和他說父母很好相處,尤其是母親,但是她還是緊張。畢竟有關聖王府的傳言她聽的太多,這聖王妃的傳言更是不一,她也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今天這茶的味道不錯,雯綉這茶誰泡的該賞,你說是不是玄霄。」上官雪妍端過舒笑璃的茶喝了一口是在回味,然後笑著說。
「是該賞。」軒轅玄霄看了上官雪妍一樣說。
「王妃,這茶還和平時的一樣,是今天這遞茶的人不一樣吧。是不是覺得今天的茶很甜,您這是心裡甜吧。」雯綉站在上官雪妍身後笑著說。
「是嘛,那我多喝點。起來吧,這個給你們。」上官雪妍又喝了一口茶水,讓他們起身並順手拿起桌上的盒子給他們。
「拿著吧,長者賜不可辭。」軒轅雲墨感覺到自己妻子的目光,溫柔的對妻子說,他也許知道是什麼了,不會是首飾之類的東西了。
「謝父王、母妃。」舒笑璃拿著那沒有什麼重量的盒子道謝。也沒因為裡面的東西沒分量,顯現出不快的神色。
軒轅雲墨夫妻敬完茶起身站在一邊,軒轅少泉夫妻也緊跟著跪下去。
上官雪妍喝完茶也同樣給了一個木盒給謝蓉冰。
「你們兄弟也都成家了也該自理了,以後不管是朝中還是府中的事情,我都不過問了都交給你們了,你們可要盡心打理才是。除了你們本分的事情和該做的事情,其他的就不要摻和了。我們聖王府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呢,凡是小心不許有一點的差錯……。」等他們敬完茶之後,軒轅玄霄給他們進行了訓話,不外乎讓他們忠君為國之類的話。
「是,父王兒子明白。」軒轅雲墨兄弟異口同聲的說。
「好了,那些你不說他們也會做的。璃兒、冰兒,母親剛給你們的都是母親的產業,他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都是我的兒子。現在你們也已經進門了,母親我也不偏私,各給你們幾個鋪子,你們自己可要照看好了賺幾個零花錢。至於王府的產業,墨兒以後會繼承王府養下人,也許會多給一點,這個倒時候希望少泉和冰兒可以理解。你們要記得只有你們兄弟齊心協力,妯娌和諧我們聖王府才會依舊堅固。你們平時耍點小心思我也不計較,畢竟為了自己的小家那些都是難免的,母妃能理解。但是要是在背後算計親人,捅刀子,母妃眼裡可是揉不得沙子,等我要處理的時候誰求情都沒用。還有你們既然嫁進聖王府,就要多為聖王府考慮,你們想幫襯娘家一二也不是不可,但是也不要犯糊塗,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告訴你們娘家人了也不要打著聖王府的幌子在外面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到時候一旦被我們聽到了,可是會嚴加處置的。聖王府不需要那些拎不清的親戚,誰也不能給聖王府抹黑。」上官雪妍停頓了一下觀察她們的神情。
「你們行走在外也不要因為其她人的言語就小心翼翼的,該怎麼做就這麼做,也許你們以前的身份是不如她們,但是現在你們是聖世子妃和郡王妃,既然有這樣的身份就要做這個身份該做的事情,有人敢侮辱你們就是侮辱聖王府。你們也不要客氣,有人不服就讓她們來找母妃,我倒要看看在上京誰敢欺負我的兒媳。當然受了委屈也不要忍著告訴他們就是,讓他們給你們出氣,他們身為夫君就該保護自己的妻子。還有你們兩個既然娶了妻子就要好好的對待,不能在外面胡亂惹人,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在外面不檢點,看我還認不認你們。我們府中之所以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因為沒那些不必要的人存在,你們明白我說什麼嗎?」上官雪妍先是指著她們手中盒子說,那裡面都是店鋪、莊子的地契,她都分給了她們,她要這麼多錢也沒用。上官雪妍又告訴她們其她的很多事情,她這些年不就是這麼過來的。該強勢的時候,就該強勢起來,先在外面不是很多人都忌憚她嗎。
「明白,娘親我們是你看著長大的,您還不了解嗎,我可是很羨慕您和父王呢,當然也想和你們一樣。」軒轅雲墨摟著自己的妻子認真的說。
「母親說的兒子明白。」軒轅少泉也知道上官雪妍說的那些是指什麼,他也沒打算在加一個人進來。父王和母妃他們就只有彼此這都多少年了,他們恩愛如初,他們兄弟也得了父母的疼惜。
「那就好,少泉、冰兒這把鑰匙給你們,這是你父王給你們在外面買的一個院子。不要多想,這不是趕你們走,少泉成家總要有個自己的府邸,你的郡王府想必今天陛下也該分下來了,那還輪不到我們做主。這個院子算是我們做父母的一點心意,不是公中的錢,是我們私下置辦的,也都布置好了。你們要是哪天在府中待煩了,或是想過幾天你們的小日子就去住幾天,帶著下人就可以過去了權當消遣了。聖王府永遠是你們的家,你們想住到什麼時候都行,都在聖王府才有人氣。」上官雪妍拿起桌子上那把鑰匙遞給軒轅少泉說,那是他們夫妻早就想好的,宅子也早就備好了。
「謝父王、母妃。」軒轅少泉接過鑰匙感激的說。
上官雪妍安排好一切,又帶著他們去給外公外婆和舅舅敬茶。
一圈下來,他們得到了不少的禮物,上官雪妍讓他們回院子一趟,然後進宮。
「雲墨,母親給的東西太多了,我要不要還給她。」坐在進宮的馬車裡,舒笑璃依靠著軒轅雲墨問。她剛才好奇看了一下,那盒子里有大面額的銀票。莊子和鋪子的地契,隨便拿出一個都夠養活一家人的。她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但是看見那些也被嚇一跳,很多的資產。
「拿著吧,那是娘親的心意,再說娘親也不差那一點,娘親手裡還有不少產業。要說做生意你可要和娘親多學著點,你以後就知道了。以後我要是不在的時候,你可要多陪著娘親就是了。」軒轅雲墨摸著嬌妻的秀髮笑著說,娘親有多少產業,就是他都不是很清楚。華夏宗的生意遍布四國,娘親恐怕是四國最富有的人。
「知道了,我一會後會和你一樣把母親當成親生母親看待。」舒笑璃給自己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依靠著。
「不是當親生母親,娘親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是她十月懷胎孕育了我。這事情很複雜等有時間了,我慢慢解釋給你聽。」軒轅雲墨看著妻子那不解的深情,在她臉上揉了一下說。多少年過去了為了自己不被詬病,娘親一直擔著繼母的名聲。
軒轅雲墨覺得既然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就沒什麼可隱瞞的。自己倒是可以全都告訴她,他也不覺得自己的出身有什麼不好的。外面都以為娘親是繼母,自己不能也讓妻子也怎麼認為,那樣對母親太不公平了。
軒轅少泉他們的馬車裡也在談論這件事情。
「母親給的你拿著就是了,恐怕二弟那邊也和我我們一樣。至於聖王府的東西到時候父王和母妃給多少我們拿多少就是了。其實我不是父王的庶子,和聖王府沒一點關係。我只是原來的凌側妃穩定自己位置從外面抱回來的孩子。但是這些年父王和母親也把我當親子看待,二弟有的他們從沒少了我的。有些東西他們給那是疼惜我們,不給那也是本分。你以後多和二弟妹走動走動,能幫的就盡量幫助吧。府中的人很少,你和二弟妹也算有個伴。凡是多商議著,這樣我在外行走也放心了。要是還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去問綉姐姐,她是母親身邊的老人了。」軒轅少泉也叮囑妻子,至於有些事情他也沒說,例如二弟的身世,那些知不知道都不能改變什麼,還是不要說了。
在剩下的一個月里上官雪妍總是把兩個兒媳帶著身邊,教她們打理庶務,見府中的一些老人,告訴她們各處的關係應該怎麼相處。軒轅雲墨總覺得事情不對勁,但是想著外公外婆和舅舅還在,應該也沒什麼。
但是突然有一天過了吃早飯的時候,他們依舊沒見到長輩們出現,等他們找到悠然院的時候,只看見雯綉遞給的一封很簡單的信。
「兒子、兒媳,母親和父親送你們外公、外婆他們回谷去了,也許還回去其他的地方,你們不要惦記。等兒媳們有消息的時候,我們自會回來。你們要是真的想我們,那你們兄弟就努力吧。父、母留。」
軒轅雲墨看到這封信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就這樣走了,而且招呼也沒打一個。
「隨墨備馬,既然外公、外婆他們回谷我們怎麼說也要去送行吧!」軒轅雲墨氣呼呼的說。
「二弟……。」軒轅少泉叫道,父親和母親沒打招呼就走,明顯就是不想他們去送。
「大哥我們被他們給拋棄了,連宸和小麒都跟著走了。」軒轅雲墨哭喪著臉說,他覺得難受,感覺自己被遺棄了一樣。
「二弟,我們都已經是成家了,不是孩子了。他們已經為了我們耽誤了太多年,是該去過他們想過的日子了。我們要做的就是守好聖王府,做好父親一直想做的事情。」軒轅少泉忍著自己心中的難受,勸著軒轅雲墨。他雖然也難受,但是他是大哥的,一定要冷靜。
「少爺,業公公傳旨來了。」隨墨突然從外面跑進來說。
「傳旨,現在傳怎麼旨,父王不在這旨誰接。」軒轅雲墨綳著臉問。
「少爺這旨意說是給你的,不是王爺的,您快去接旨吧。現在業公公應該進府了。」隨墨說著自己知道的信息,他還不知道自家少爺為什麼面色不善。
「二弟走吧,應給是父王的意思,這是早晚的事情。」軒轅少泉他已經想到這聖旨上會是什麼事情了,也許就是傳位聖旨。
「他們都是串通好的,就矇騙我們。」軒轅雲墨大步甩著衣袖走出去。,他也想到這時候會是什麼聖旨了。
軒轅雲墨他們到大廳的時候,管家正在招待業公公。
業公公看見走進來的軒轅雲墨臉色不好,也沒說什麼,趕緊宣旨回宮,自己可不能當了出氣筒。這事雖然陛下也不同意但是聖王爺一意孤行,陛下也沒辦法。
聽到果然如想象中一樣的是傳位聖旨,封號沒變還是「聖」。軒轅雲墨的臉更難看了,陰沉的很。嚇得業公公不敢等賞錢就趕快離開了,還好軒轅少泉示意管家送業公公並給賞錢。
「業公公還請您多擔待,我家王爺這不是沖您,他這是剛發現老王爺和老王妃什麼也沒交代就離家了,擔心著急的。您千萬不要介意,這是我家王爺的一點意思。」管家很機靈的連稱呼都換了,這就表明他們不是對這聖旨有什麼不滿。
「秋管家,這個你不說我也明白。身為人子擔心是難免的,到是老王爺和老王妃也不是一般人,沒事的。你還是多勸勸你家王爺吧。」業公公也笑著說,表示自己理解。
事情已成定局,軒轅雲墨只能接受,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新一代的聖王爺。軒轅雲墨知道他就是做的不能和父親一樣好,但是也不能給父親抹黑。
不管外界對於這道聖旨有著這樣的傳言,軒轅雲墨也開始了在朝堂上走動了,一時之間舒笑璃成了上京最年輕的王妃,所有貴女羨慕、詆毀的對象。但是她的處事風格像極了老聖王妃,沒事的時候也不出府。讓她們那些人的怨氣都沒地方發泄,只能再次打碎了不少的瓷器,她們沒想到這次倒是讓她們嫉妒的發狂的舒笑璃賺了不少,數著錢偷笑。
「你們這是去上官大夫哪裡去吧?」一個扛著鋤頭的人問自己對面走來的人,那人手裡提著幾個雞蛋。
「是呀,今天是上官先生的生辰,大家都回去,你不去嗎?」被問的那人反問他,好像他要是說他不去那就是不對。
「去,我婆娘已經回去準備去了,我這就是回家換身乾淨的衣服,身上的衣服怎麼能去見人。」那人放下鋤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說,是在太髒了。
「行,我們先走了,你們家也快點。」
「哎,這就來。」那人直接扛著鋤頭跑了起來。
那提著雞蛋的人路上遇到了不少和他一樣的人,他們都沒有空手的,多少都會拿一點。遇見了他們都彼此寒暄著朝一個地方去。
「這上官老爺,也就這時候才會讓我們送點東西,平時是什麼都不收,讓我們想表示一下都不行。」
「誰說不是呢,就這些我們今天送去了,過幾天又不知道被送到誰家去了。」
「就是,自從上官老爺他們來到這裡之後,我們的孩子也都能讀書識字了,有些還考上了秀才,舉人的,還有當官的,再也不是十里八村都笑話的村子了。現在我們村子可還是十里八村最好的村子了,外村的很多閨女都想嫁過來。」
「大貴,你家秀才老爺今天回來吧?」
「回,我聽他說都回,今天從村子中走出的學子都回來。就連在上京當官的宇翔也回來,他們都是說好要給先生拜大壽的。」
「那今天可是熱鬧了,比過年還熱鬧。就是不知道上官先生的孩子們來不來,我們可是從沒見過他們。你們說上官先生和上官夫人不會是沒孩子吧。」
「桂嫂你不要亂說,他們怎麼可能沒孩子。他們不是每年過年回家嗎,不要亂猜。也許是上官先生的孩子太忙了,這話不要再說了。你那孫子的性命還是上官夫人給救得呢。」
「知道了,村長。不要說他們有孩子,就是沒有又怎麼樣,村子的孩子那個不是他們的,就是怕是我們高攀了。」
「桂嫂這話說的對,沒有他們我們的孩子還都和我們一樣在土裡刨食呢。他們的大恩我們要永遠記得,以後就是給他們養老都是應該的。」
「村長,這些我們都知道。大嬸子、老嫂子,侄媳們,快點走呀,我們要去準備壽宴了。」一個中年婦女突然高喊到。
「走了,走了。」
「走了。」
……
村長看著那鬧哄哄往前走的一群女人,回憶到那是二十年前吧,一個自稱縣衙師爺的人帶著一個中年男子來這裡,說是他們的老爺看上這個村子里的安靜環境了想落戶。自己當時看是縣衙的師爺帶來的哪敢慢待,立刻就給指了一塊空地。第二天就有人進村在那片空地上建起來房屋,半個月的時間一大片的青磚瓦房就建成了。自己本以為他們建成的是高門大院,等建成了才發現就是和村中的房屋一樣就是新了點,大了點。建成之後的十天之後上官先生夫妻帶著幾個下人就住了進來,那時候的他們年過半百了。自己知道這是來大人物了,所以讓村子里的人盡量不要去招惹。村民對他們也是避恐不及,他們好像也不願和村民交往。一直他們都是相安無事的。
誰知道有一天村中的孩子進山被毒蛇咬了,恰巧碰上了上官家的下人也上山打獵,說這是毒蛇,只有他家夫人能救。他就直接給帶回了那個人村中人避空不及的院子,有人說明明看著那孩子快不行了,但是竟然被上官夫人扎幾針,放放血,喂點葯就好了。到那時候他們才知道上官夫人是個大夫,他們說以後誰要是身體不舒服都可以去找他們,而且還說他們打算開私塾,就連對醫術敢興趣的他們也教,不要錢要是有人就願意可以送孩子去。
起初都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後來他們算是見識了上官夫人的醫術和上官先生的學識,就連他們家的下人也能識文斷字。被他們教出的學子在縣城都是拔尖的,後來村子里的孩子也不出去求學了,都是被他們一直教導的,到了他們長大考學的時候,每年都能考出一兩個頭名回來,現在他們村子里的孩子已經沒有不識字的,考上秀才的一邊在接受上官先生的教導準備考舉人,一邊在幫著上官先生教導那些小一些的孩子。是他們的到來改變了村中的樣子,改變了孩子們的命運。不但是他們村就連十里八村都一樣受益,私塾也越開越大。
他們都是知道感恩的人,他們也是在十年前無意見聽到上官先生的生辰的,所以從那年開始,每年的今天都是他們村中的大事。在外面的人都會回來,除非是在脫不開身的。其實今年他們也不知道上官先生是過多大的生辰,但是聽說是大壽,所以他們從一個月前就在計劃這場壽宴了。
外面很熱鬧,但是裡面的人心情卻是有點沉重,一個老婦人看著躺在榻上的白髮老人眼裡有著急,她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沒想到會來這麼早,雖然她早就做好的準備,但是等到時間了她卻怕了。
「他陽壽已近你不能逆天改名,那樣你會因此害了不少人。而且受傷害最大還是你,我想這也不是他願意看見的。他在人間也算是高壽了,今天是他的百歲生辰。我不會看著你做傻事的,你給他服續命丹吧,那樣他還可以陪你七天,這已經是我最大的限度了。」宸站在上官雪妍的肩上看著那臉上布滿死氣的人,知道他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他要是咽下最後一口氣,也就和這人世訣別了。
它知道那女人現在捨不得,它就怕她做傻事,於是它把話說在前面。這女人她的路還很長,不能讓她就這樣毀了。自己雖然說得嚴重了一點,但是逆天改命是任何人都要付出代價的,哪怕是上神也一樣。
「我知道,當年訣我都能送他走,玄霄我也可以,我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事,有心理準備的。續命丹呢,外面已經來了很多人了,我們要出去見客了,一會兒雲墨他們也該到了。」上官雪妍收拾了自己的臉上的神情說。可以說她也是在等著一天,她那頭烏黑的頭髮為了不讓軒轅玄霄看著難過,也讓她變成了白色。等玄霄走後,她就又少了一份牽挂。
宸拿出續命丹給她,她想通比什麼都好,這女人從不說謊,它信她。
上官雪妍接過續命丹放在軒轅玄霄的嘴裡,續命丹是仙藥,必須用靈力催化,讓藥效流遍他的全身,這樣才有作用。
丹藥入口之後軒轅玄霄緩緩睜開眼:「妍兒,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站在一片黑暗裡,什麼也看不見,叫也沒人回應。最後還看見自稱黑白無常的人,但是就在被他們鎖走的時候,我著急下的掙脫他們,就就看見你了。」
「醒來就好,外面已經有很多人在等我們了。我今天給你做了新衣服,你換上了,今天可是你的壽辰,等會兒墨兒他們都該來了。」上官雪妍扶著軒轅玄霄起身讓他坐好,然後自己給他拿出那件剛做好的紫紅色的衣袍。
「我最近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了,也許是大限將至,恐怕不能陪你了。其實我該滿足了,皇弟他們已經都不在,這些年我一個一個送走了他們,現在也該輪到我自己了。我知道要不是你和宸我該不會有怎麼長的壽命,等我走了以後你回府吧,有兒孫在我也放心點。」軒轅玄霄依靠在身後的枕頭上看著那正在忙碌的上官雪妍低聲說,也可以說是在安排後事。
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自己怎麼能感覺不到她的悲傷,更何況自己的身體,自己也清楚。恐怕剛才的夢也是真的吧,自己突然醒來,想來是她用了什麼方法強行喚回來的。
「好,我聽你的。等你走的那天我就回府,你不用擔心。你還有什麼地方想去的,我陪你去看看。」上官雪妍扶他下床,給他邊換衣服邊問。
「先陪我在村子里走走吧,怎麼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個偏遠的小村子里一住就是二十年,我從堂堂的一個聖王爺淪為了教書匠。這要是讓耀兒他們知道了還不笑話我。」軒轅玄霄笑著說,真是世事無常,他們當時游遍四國走到這裡,看上了這裡的安靜環再說這裡其實離上京也不遠,於是就打算住幾年,誰也沒想到這一住就是二十年。
「你這個教書匠可是也為西越培養了不少人才,可比那個遊山玩水的聖王爺強多了。」上官雪妍給他整理衣角笑著說。
「總算沒白費這一身所學,我這個聖王爺也許早就被人遺忘了。我們已經離開上京太久了,久到很多人都已經不記得我們了。」上官雪妍的頭頂傳來軒轅玄霄的低吟。
「後悔了,當年是你自己說的,甚至連墨兒他們都不讓來,每年也就過年偷著回去那幾天。」上官雪妍笑著挪揄他,當年為了住在這裡的時候不打擾這裡的村民,他嚴禁墨兒他們出現在這裡,所以以至於村民懷疑他們是孤寡老人。
「不後悔,有你在。」軒轅玄霄突然伸胳膊抱著上官雪妍,很用力,似乎想揉進骨血里一樣。
「你會一直陪著我的,會的。」上官雪妍呢喃的說。
「妍兒,你說什麼?」軒轅玄霄沒聽清楚問。
「沒事,等我換衣服,然後我們出去吧。」上官雪妍說完走進隔間去換衣服。等上官雪妍出來的時候,也穿了一身紫紅色的衣裙,倒是和軒轅玄霄身上的衣服相配。
「我們出去吧!」軒轅玄霄伸手握著上官雪妍的手,這已經是他們彼此習慣的舉動,哪怕到了這個年歲依舊喜歡。
「老爺,墨王爺他們快到了,來了很多人,而且都是熟人。」一位大約花甲之年的人站在他們面前說。
「二,你也老了。」軒轅玄霄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屬下今年也有八十多了,怎麼會不老。但是應該還能再伺候王爺和王妃幾年。」這看似花甲的人就是暗二,和實際年齡有很大的差距。他也是跟在上官雪妍身後最長的,從車夫到貼身管家,也有幾十年了。凡是上官雪妍他們去的地方他都去過,這些年也是他帶著幾個人在這個小村子里照顧他們夫妻,閑暇的時候也順便當教書先生。
「我們都老了,走吧。」軒轅玄霄聽到開口說,自己恐怕沒時間讓他照顧了。
「二,讓秀兒看著安排壽宴吧,庫房裡的食材多著了。」上官雪妍安排暗二,秀兒就是雯繡的孫女,年輕的時候丈夫死於一場意外的大火,沒有孩子日子過得也不好。雯綉年紀大了也幫不到她,那年自己回上京她求到自己身邊。自己正好也缺個侍女就把她一直帶著身邊。一晃二十年過去了,雯綉她們也都不在了。
「夫人,屬下知道了。」暗二微微彎著腰說,一如這些年一樣辦事一絲不苟。
上官雪妍笑著扶著軒轅玄霄出現大家的面前。
「上官先生、上官夫人好。」
「老壽星出來了。」
「這衣服真好看,真有富貴人家老太爺,老太太的樣子。」
「真不會說話,什麼叫像本身就是。」
「來,先生、夫人您們上座,等一會學生們好給您拜壽。」一個年輕的書生扶著軒轅玄霄坐在中間的那張桌子上。
「敬語,你怎麼回來了?不是應該在備考嗎?」
「這一天不耽誤多少工夫,先生的壽誕學生怎麼能不回來,師兄們也都趕回來了。」那學子給軒轅玄霄和上官雪妍他們倒茶然後笑著說。
他們本就是一個村子的人,輩分原本是不一樣的,但是在先生這裡他們就是師兄弟。
「不就過個生辰嗎,你們這是何必嗎?」軒轅玄霄有點不悅的說。
「上官先生他們那是應該的,你也不要生氣,是我讓他們回來的,聽二管家說您這是大壽,讓他們回來也給你熱鬧一下。」村長接話說。
「好吧,既然回來的就回來的吧。」軒轅玄霄感應到上官雪妍的示意,於是也什麼都不說了。
軒轅玄霄他們就坐在那裡看著院子里那些忙碌的人,他知道今天這裡都是為了他一個人。他的這一生過得其實過得很滿足,名譽地位他都有了,還有一個一直陪伴他的妻子,就是死也無憾了。可是他卻突然間貪心了,想都留幾天,讓他多看妍兒幾眼。妍兒才是他唯一放不下的牽挂,可是他不得不離開了。
上官雪妍感應到他的不安與他手指相扣,告訴他自己還在。
陸續陸續的有人進村,有些人是結伴而來的。很快軒轅玄霄的身邊就聚集了很多人,那些都是村中走出去的學子、
「先生,學生給您拜壽了。」
「先生,學生回來了。」
……
就在軒轅玄霄被那些學子圍繞的時候,又有幾輛馬車走進村子。
「父親,大伯,馬上就到了,陳宇翔說這裡就是明月村了。」一個中年男子對著坐在馬車裡不說話的兩位長輩說。
「停車,我想下車走走,看看父親和母親讓他們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的。」其中一個看著比那中年男子大不了多少的人說。
「是,父親。」那個中年男子再次開口。
誰也沒想到那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人會是他的父親,看面容他們很像兄弟。
馬車就在村口停下,那個中年人讓他口中的陳宇翔帶路。
「這裡你是什麼時候這樣的?」那個被中年人稱為父親的人問。
「回聖王爺,是在上官先生來了之後吧,這些是師母讓種的,都是可以入葯的。對了,師母是個很厲害的大夫,上官先生的知識很淵博。」陳宇翔開心的說,三十幾歲的人的說起這些像個孩子。他知道眼前之人是是現在西越最尊貴的王爺,算起輩分當今陛下還要喊他一聲太爺爺。西越的聖王爺,自己也不知道他還有後面的那位皇太祖,我們今天怎麼突然就想來這裡了,當時可是嚇了自己一個半死。
「不用你說,他們我比你了解。」軒轅雲墨略帶怒氣的說,他自小和藥材為伍,路邊這些是什麼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不用問也知道這些一定就是娘親讓種的。但是自己的父母讓一個外人來介紹,他總是不開心的。
「你在前面帶路吧。」軒轅少泉知道二弟的心情不好,但是這些都是父親和母親自己選的,他們身為兒子的應該支持才對。
「二弟,這些都是父親、母親自己選的,只要他們過得好就行了。上京這些年也不安穩了,父親和母親在這也沒什麼煩心的事情。」軒轅少泉走在軒轅雲墨身邊說。
「等有機會一起收拾了他們,安穩日子過久了。」軒轅雲墨突然兇狠的說。四國協議的時間才過了五十幾年,就有人覺得好日子過夠了,就開始蹦躂了。
「墨弟弟你們在說什麼?」軒轅鋅銘也下車過來。
「這裡景色不錯,我也想在這裡不走了。」白流冰也跟在後面說。
「是不錯,要不然也不能讓皇伯父和皇伯母一住就是二十年。這裡的人都是為皇伯父來的吧,真熱鬧。」軒轅鋅銘看著遠處那處說,他們在這裡都聽見聲音了。
「是吧,看來他們在這裡過得很好,我們也快去吧。」軒轅雲墨也不顧忌自己多大的年齡了,大踏步而去,那裡是他的雙親。可是自己這些年一直沒能盡孝,作為兒子他是失敗的。
這次一定要讓他們和自己回上京,自己也想陪他們幾年。
看見軒轅雲墨的舉動,軒轅少泉他們也快步跟上去。
軒轅玄霄像是感應到他們來了一樣,在他們還沒走進大門的時候就站了起來,上官雪妍就站在他的身邊。他們一起看著那走進來的幾個晚輩,沒想到他們都來了。墨兒、少泉、鋅銘、子午、流冰、行波、鵬舉、念寧一晃幾十年過去了,他們都找不到往昔的樣子了,這個時候還能想著過來,看來他們和墨兒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爹、娘,不孝子云墨兒來看你們了。」軒轅雲墨在大門口直接跪了下去。
「爹、娘,不孝子少泉也來看你們了。」軒轅少泉隨即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祖父、祖母,……。」
「伯父、伯母……。」
「王爺、王妃……。」
……
接連幾聲的不同稱呼伴隨著跪地的聲響,上官雪妍他們居住的小院門口跪了很多古稀老人。突如的陣勢嚇到了正在忙碌的村民,他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
「都起來吧,不是你們的錯。是我們不願回去的,也是我們不讓你們來的,是我們自私了,沒考慮到你們的感受,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吧。少泉、銘兒你們也都起來吧,真沒想到你們都來了。」上官雪妍扶著軒轅玄霄走到他們面前,扶起自己那已經快八十的兒子,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
上官雪妍之所以讓他們多住幾天那是想讓他們陪著玄霄幾天,玄霄也只剩最後幾天的時間了。
「爹、娘,你們的身體可好?」軒轅雲墨和軒轅玄霄個攙扶一個噓寒問暖,軒轅鋅銘他們走在跟前。
「我們都還好,不要忘記了你母親可是最好的大夫。」軒轅玄霄搶在上官雪妍前面回答。
「我看父親的身體好像有點欠佳吧?」軒轅雲墨不信的說,父親也許忘記了他也是個大夫。
「昨晚沒睡好,畢竟上了年紀了。等你到這個年紀就明白了。」軒轅玄霄帶著他們走進屋裡,他不想驚擾了這裡的百姓不自在,看來身份是要暴露了。
軒轅雲墨他們和爹娘進去,外面留給了自己的兒子和侄子們。
軒轅子羽看見父親頭也不抬得走了,就知道這裡交給了他們兄弟幾個了,他也只能操辦起來,好在他們知道是給祖父過壽的,帶來的廚子都是中華樓的。只要材料充足,他們操辦起來很快的。
上官雪妍他們在裡面說著自己的話,而在外面的陳宇翔已經被村民給包圍了。
「宇翔,你是和讓他們一起來的吧,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村長是第一個開口問的。
「宇翔你倒是說呀,你怎麼了?」
「這孩子怎麼傻了一樣。」
「那些人難道都是你的同僚不成,都是當官的?」
「師兄,他們是不是也是先生的學生,但是聽稱呼不像呀,他們怎麼好像都是先生的晚輩?」
面對接二連三的詢問,其實最吃驚就是陳宇翔本人,那些人是什麼身份他最清楚不過,隨便一個站出來身份都能嚇死他們。能讓他們跪拜的人,那身份可想而知也一定是更驚人的。老聖王爺的父親,那就是他上一代的聖王爺,應該是軒轅……。那兩個字在他口中,他卻不敢叫,要真是那人,他現在已經很大年紀了,整個軒轅皇室的老祖,那他為什麼會在這裡?陳宇翔被自己的推測給驚嚇著了,也許不是,自己可不能亂推測。
「他們不是同僚,都賦閑在家,我只是聽從大人的囑託隨便帶他們回來,沒想到他們會是來找上官先生的,怪不得讓我帶路。你們也聽見了,他們應該是先生的親人,看來先生的已經很大年紀了。」陳宇翔沒敢說出自己的推測,於是小心的回答鄉親們的問話。
「也不知道上官先生會不會走,應該是來接他們回家的吧。」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村民們都安靜了。
「村長我們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不要忘記了我們今天的正事,給先生過壽。」陳宇翔打斷沉默提醒他們。
「就是大家還是操辦起來吧。」村長也反應過來說。
人多力量大,桌椅碗筷都是村民從自己家拿的。飯菜是大家合力做的,酒水是上官雪妍提供的,宴席擺了很長一溜。
開宴之後軒轅雲墨他們帶頭拜壽,然後才是會有功名的明月村的村民,最後是還在學堂里的學子。
軒轅雲墨做為軒轅玄霄的發言了感謝了村民對自己父母的照顧感激之情,還有保證村中的私塾就是父母離開之後也不會關閉,至於他們的身份,他是一字沒提。
壽宴鬧到傍晚,天剛黑上官雪妍就送軒轅玄霄去休息了,他雖然吃了續命丹,但是也容易疲倦,畢竟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往後的幾天他清醒的時間就會越來越少,等到第八天他就醒不過來。
上官雪妍看著他睡下,給他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走出屋子。
「你們怎麼在這裡?」上官雪妍出來就看見兒子他們站在外面,於是疑惑的問。
「母親,父親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不像是沒睡好的樣子?」軒轅雲墨問的很直接。
「你們隨我來吧。」上官雪妍看了一眼房門帶著他們離開。
「母親,父親到底怎麼了?」軒轅雲墨知道娘親一定有什麼事情要和他們說。
「你們父親,他只剩下六天的壽命了。」上官雪妍也許是接受了這個事實,說起來很平靜。
「娘親,你說什麼……爹他……怎麼會……?」軒轅雲墨難以置信的問,但是他又覺得娘親說的是真的。
「母親,那父親他知道嗎?」軒轅少泉問。
「不知道,我沒告訴他,但是他自己應該有感覺。你們也不要告訴他,好好陪他幾天吧。我們明天下午回上京,落葉歸根。」上官雪妍說完就離開了,給他們時間讓他們去接受吧。
「大哥,父親他……在幾位叔叔走的時候我就知道怎麼一天,但是我……我們應該早點來的……為什麼我到今天才來,這短短的幾天我們能做什麼?」軒轅雲墨一位年近八十的人蹲在地上抱著頭哭。他是傷心、悔恨和震驚。
「二弟,我們還不晚,能做的很多,我們……。」軒轅少泉也嗚咽著說不出來話了。那是他的父親,咋聽到如此噩耗,他的傷心難過不比二弟少。
至於軒轅子羽他們這些兒孫聽到這個消息心情也好不到哪去,雖然祖父和祖母長時間不在府中可是他們自小的生辰,他們從沒忘記過,他們總能收到不同的禮物。剛成年的時候他們也隨著祖父和祖母在外遊歷,其實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好。今天他們本都是高高興興來的,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情況。
「父王,我明天一早回上京讓母妃準備迎接祖父、祖母,還有準備……。」軒轅子羽說出自己的建議,他們現在還不是悲痛的時候,祖父還在。
「好,就按你說的準備吧,先放在別院吧,不要被你祖父回府看到了。」軒轅雲墨聽到兒子的話,搖晃著起身說道。
「知道了父王。」
上官雪妍回到卧室,她並沒有睡一直看著軒轅玄霄,有些事她想她應該告訴他了,那是她早就答應他的。
淺睡的軒轅玄霄醒來就看見上官雪妍在一直望著他:「我睡了多久?」
「一個時辰,怎麼醒了,睡好了?」上官雪妍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不捨得睡。」其實他是怕一睡不醒。
「想不想去千丈崖看看?」上官雪妍愣了一下問。
「千丈崖,現在嗎?我們能去嗎?」軒轅玄霄先是停頓了一下問。
「宸可以送我們去,你閉著眼就行了。」上官雪妍讓他閉著眼,然後使用瞬移到千丈崖,哪裡是他們相遇的地方。
「到了。」上官雪妍讓他睜眼。
「我現在信任宸是神獸了,這通天的能力真不是人力可為的。」軒轅玄霄睜眼就發現他們就在千丈崖溪邊的大石上,吃驚過後說。
「宸是神獸,而且還是至高無上的曾經的青丘之主,叱吒九天的很厲害的。」
「妍兒到底是誰?」軒轅玄霄呢喃出聲。
「我就知道你其實沒完全相信我的話,只不過一直沒問罷了。我是上官雪妍,而又不是上官雪妍。其實這不是我的第一世,我已經經歷了三世。第一世的生命很短,只有三十年。第二世活了一百二十歲,宸是我在十幾歲的時候遇到的,就是因為遇到了它,我才能有現在。我在第二世的時候就是一個醫者,我的師傅是一位大國手。我不單是很厲害的醫者,也是一位有著特殊身份的軍人。第三世也就是這一世,是在宸的幫助下穿梭時空來到西越,托生在了上官家。因為中途出了差出,導致我魂魄不全,痴傻,並且丟失了記憶,只保留了我會醫術的能力。最可怕的是,和宸失去了聯繫,後來我在生墨兒的時候難產,我的求生*也強烈了,以至於讓宸發現,暫時找回我那丟失的魂魄產下墨兒,這就是我為什麼在那三天和以前不一樣的原因,那三天的我才是完整的我。經過三天的思考我打算冒險穿回我原來的世界,找回魂魄然後在回來和你們團聚。兩個時空的時間不一樣,我在原來的世界只是待了兩天,西越這裡就已經過了兩年,我只是晚回來幾個時辰,一切都變了,我失去了我們相遇的記憶,竟然就讓我們錯過了這麼多年。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很離奇的經歷。」
「是很離奇,但是你說的我都信。你的那些本領真是宸教的嗎?」
「是呀,它說我有仙緣,於是教我一些奇怪的東西。算是法術吧,但是它不讓我隨意使用,那樣我會遭天譴的。」
「你還會有下一世嗎?」軒轅玄霄突然問。
「會吧,我也不知道。」
「一定會有的,那樣就有人可以繼續陪在你的身邊了,就像我一樣。我知道我的前面,就在你的上一世一定也有和我一樣愛你的人存在,你太美好了。這樣我走的也安心了。」
「玄霄……。」上官雪妍哽咽了,沒想到他聽完自己的故事,最後擔心的還是自己。這樣的愛,讓她如何不感動。
「能和我說一下前輩嗎,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軒轅玄霄躺在大石上枕在上官雪妍腿上問。
「他叫南宮訣,是我入學的時候的軍訓教官,是他……玄霄你睡著了嗎?」上官雪妍看著滿天的繁星,訴說著自己的上一世。講完聽不到軒轅玄霄的聲音,上官雪妍問。
「妍兒你在講述的時候,我的腦子裡會出現奇怪的畫面,為什麼我覺得我就是那個前輩一樣。是不是很奇怪,你說我的前世會不會就是那位前輩,而我們如話本里一樣有著三生三世的因緣。」就在上官雪妍覺得軒轅玄霄睡著的時候,軒轅玄霄開口話說。
「你是說真的嗎?」上官雪妍著急的問,現在任何奇怪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都不覺得奇怪。
「不知道,那些畫面很模糊也斷短暫,我看不清楚。但是又像是我曾經歷過得一樣,要是我們真有下一世,你一定要等我找你?」軒轅玄霄說。
「好,我一定等你。」上官雪妍回答的很堅定,她也希望他們還能在見,這話訣也曾說過。但是自己從沒在玄霄的身上感覺到他有訣的影子,一絲也沒有。看來自己要問一下宸了。
不論下一世他們是否會見,但是他們都有了期盼。
這一夜他們就在相遇的地方說了說了很久的話,最後軒轅玄霄還是被上官雪妍給打昏過去的,然後他們悄無聲息的又回到了那個小院子。
第二天他們和村民告別回上京。他們坐在馬車裡掀開帘子看著漸遠的小院和村落,他們知道這一別就是永遠。對於上官雪妍來說這裡承載了她太多的回憶,少了玄霄剩下的只是傷痛,她也不會再回來了。他們回到上京的第七天聖王府掛起了白布,辦起了喪事,到那天上京的一下老人才知道,他們小時說的最多的哪位王爺去世了,這次是真的去世了。
上官雪妍站在軒轅玄霄的棺材邊:「玄霄,我怎麼忍心你獨自躺在那暗無天日的地底下,我給你換個地方,你不是要陪著我嗎?」上官雪妍說完連她帶軒轅玄霄的屍身都不見了。
紫蓮戒的一間空屋子裡,擺著兩座冰棺,裡面各冰凍了了一具屍身,一現代裝,一古裝。上官雪妍凝望了他們很久,她突然發現他們竟然長得很相似,她是不是遺落了什麼,為什麼以前從沒發現過。說高雪妍想起軒轅玄霄說過的話,難道你們是同一個人嗎,這些年她從不敢踏入這裡,就是怕訣責怪她愛上了別人。可是自己卻從沒見訣找過自己,就連夢裡都沒找過,你們真的會是同一個人嗎,所以訣你從不找我,因為我愛的還是你。上官雪妍站在兩個冰棺之間撫摸著冰棺,如果有來世,不管你們是不是一個人,我一定會在下一世找到你們。
上官雪妍出了空間,變了一個假人在棺木里,明天就要送往皇陵安葬了。
第二天的送葬上官雪妍沒去,她把自己關在屋裡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出現,告訴其他人她沒事。
送走了軒轅玄霄,上官獨自生活在悠然院里,軒轅雲墨他們那些晚輩也會天天輪流去陪她。
「王妃,不好了。三王乘機造反,墨王爺和明皇他們都被困在宮裡了。」暗二從外面進來說,墨王爺那是指軒轅雲墨,因為府中的王爺已經有好幾代了,明皇就是指軒轅鋅銘,「明」是他的年號。三皇是指三位王爺,現在的情況就是有人篡位了。
「什麼原因?」上官雪妍放下手中的醫書問。
「外界傳言瘟疫乃是當今陛下執政不明上天的責罰,只要換個皇帝瘟疫就會沒有了,所以三王說他們是順應天意,請陛下讓位。」暗二恭敬的回答。
「胡鬧,這話也有人信,銘兒是怎麼教育子孫的?走,進宮。」上官雪妍拍著桌子說,然後站起離開,她倒要看看這三個混賬孩子是如何逼宮的。
這場瘟疫來的太突然,也太神速,等她知道的時候瘟疫已經蔓延了上京,她一時之間還沒找到原因。短短的幾天就已經死了很多人,她不知道在她用心鑽研治療之法的時候,還會死多少人即使她找了解法,就現在的通訊速度合適才能傳遍西越,傳到其他的國家。
「宸真的就沒救了嗎,我們就看著這場瘟疫葬送了那些性命嗎?」上官雪妍在心中問宸。
「有解法,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用。」過了很久宸才說。
「怎麼解?」
「這不是一場普通的瘟疫,應該是有什麼妖魔要出世的魔氣造成的災難,只要下一場靈雨凈化一下就好了,只有雨才能無孔不入,且快速全面。我不能出手,而你的修為不夠,要是強行而為,就要以你的生命為代價。」宸慢慢解釋著,但是它沒有告訴她,這才是她在這個面位歷練的關鍵,捨生取義。
「知道了,先去阻止宮裡的事情。」上官雪妍沉默了良久說。
上官雪妍一路上是打進宮的那些人阻擋她的人在她眼中什麼都不算,她只要揮揮手就行了。
「是不是只要制止了這場瘟疫,你們就不在逼宮。」就在皇宮大殿裡面爭執不下的時候,上官雪妍推門而入問。那不就是他們的借口嗎?
「何人膽敢闖宮,來人拿下。」一個中年人看著上官雪妍叫囂著。
「爾敢?母妃,您怎麼來了。」原本癱倒在地上的軒轅雲墨突然呵斥一聲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上官雪妍的身邊。
「你……。」
「皇伯母……。」
「老祖……。」
「聽說你被困在這裡了,娘親怎麼能不來。看來我不來你們也能解決,墨兒以後好好的照顧自己和王府,你也該頤養天年了,凡是交給子羽他們吧。娘親恐怕是不能陪著你了,有你這個兒子是娘親此生最大的驕傲。」上官雪妍想像小時候摸一下他的頭,發現自己摸不到了。
「娘親,你在說什麼?」這個稱呼他已經很多年沒叫過了,現在再叫起來也不覺得彆扭。但是這次他明顯的慌張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娘親已經找到治療瘟疫的辦法,但是需要娘親的性命為代價,為了你、為了他們、還有更多的人,娘親的犧牲有價值。墨兒保重。」上官雪妍說完就緩慢的升到半空。
「娘親、娘親……。」
隨著上官雪妍的上升,原本在紫蓮戒里的蓮座出現在她的腳下,上官雪妍盤膝坐下,不理會下面的叫喊和哭喊聲。調動她的兩百年多年的修為,以紫蓮戒的蓮池靈水為源,以自身為媒介,製造了一場「人工」靈雨,下在西越。這個玄霄一生了要保護的國家,他不在了,她也在努力幫他保護好這個國家。
上官雪妍的修為還沒到很無所不能的地步,隨著靈力的流失上官雪妍越來越吃力,但是她知道不夠,還需要她繼續。
宸看著那個正在為救人而努力女人,它很心疼。她生命在不斷的流失,等靈力枯竭,她就會消失。
這個笨女人,自己怎麼能讓它死,她要是死了自己還從那裡找這麼好的有緣人。宸也不管什麼法則不法則了,也飄到半空幫助。
這場災難超出了宸的預計,它都顯出原形了,還是覺得凈化的很吃力,最後就連小麒都幫忙了。合一人兩獸之力,總算不需要引靈水了。也證明所謂的瘟疫徹底消失了,上官雪妍剛準備放鬆身體,往下看的時候,她就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吸了給牽引,讓她不能反抗。她昏了過去,沒來及看兒子他們一眼就昏了過去。
守在下面的軒轅雲墨他們見證了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他們看著上官雪妍和宸、消失不見。最後只留下宸的兩句話:「上官雪妍乃是神女歷劫,現在劫數以了自當回歸。」
「小墨兒,我們有緣會再見的,保重。」這是小麒說的,它也不知道它怎麼說了這麼一句話。
軒轅雲墨看著消失的人,他知道娘親再也不會出現了,他是該幸運自己的身份與眾不同嗎?軒轅雲墨來不及想其他的也徹底的昏了過去。
這一天,這一幕被西越的百姓久久的傳頌,聖王府無論歷經多少朝代的更迭都一直保留著原樣。說要質疑事情的真假,那屹立不倒的聖王府就能告訴他們事情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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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整個文都完結了,也不知道最後算不算是爛尾。
謝謝你們幾個月的陪伴
結尾的部分也許是有點不搭,算是為了新文的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