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吸星大法

第九十六章 吸星大法

原來任我行甫一出手就有心給吳天德一個下馬威叫他從此服服貼貼不敢再與自已為敵所以那一掌極具聲威誘使吳天德全力出手待雙掌甫一接實立時收回內力運起吸星**倒吸吳天德功力所以二人雙掌相交只出輕微的一聲。

他運起吸星**果然將吳天德渾厚的功力吸進了體內猶如浩浩蕩蕩決堤之水一涌而入。任我行感受到吳天德精純強勁的道家玄宗真氣忽然有些意動不知是否該對他小施薄懲還是將他的內力據為已有。

吳天德的內力洶湧澎湃任我行感覺到那股真氣強大之極幾乎已不受他吸星**的控制當下把心一橫要將他的功力引至自已的膻中氣海散入奇經八脈之中。

不料這時任我行才駭然感覺到他大開門戶放進的雄渾真氣根本不在他吸星**的控制之下那勁道旋轉如龍徑自攻向他周身氣脈吸星**竟然吸之不動。

任我行自學了這門神功還從不曾遇見過進入自已體內的真氣卻無法吸收控制的情形驚駭之下只得收了吸星**運起自身功力要將這道真氣驅出體外。

吳天德的內功雖不如他渾厚但是任我行開門揖盜自已將他的內力請了進來再要逼出時兩道強勁的真氣不免將他的氣脈當成了戰場一番廝殺他雖逼出了吳天德的內力自已的經脈也已中創這才受傷吐血。

可以說這一掌任我行根本不是在較量內功而是毫無阻攔地任由對方的掌力侵入自已的經脈生受了他這一掌。

任我行說罷嘆道:「我昔年修習吸星**時恩師曾言道天下武學各有巧妙我這吸星**能將他人內力引為已用已是天下間十分罕見的絕學。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任何功法都有克制之道吸星**就吸不動少林的易筋經內力我與少林方證從不曾較量過武技不知這一說真假想不到原來道家也有一門武學能不為我的吸星**所動。」

任盈盈聽了這才恍然沉吟片刻面露欣賞之色道:「道家自我中土起源淵源流長已歷千年其中自然有些玄妙的門道爹爹你不知道他被巨石擊背暈迷七日時那個元嬰護心功法更見神妙唉若不是武林中人對自已的獨門武學都隱諱至深我倒真想問問他的武功底細進入江湖短短不足兩年時光他竟然聲名鵲起有了這麼大的名聲」。

任我行微微一笑女兒口中不當他是一回事但提到他時的讚賞語氣卻情不自禁地透露了她的心聲。他也不說破起身下床自向外邊行去。

吳天德見到任我行重又踏出門來雙目開闔之間神光四射顯然內傷已愈也不禁暗暗心驚於他內力的深厚。

任我行絕口不提方才較量內力之事向吳天德沉著臉道:「我方才聽到你說盈盈中了毒現在可否對我說個明白?」

任盈盈剛剛自他背後跟了出來聽了不禁」啊「地一聲驚呼向問天也霍然動容一雙眸中露出厲色瞪著吳天德。

吳天德苦笑道:「我方才正要向前輩解釋前輩說要以『三屍腦神丹』來控制我小藍一時情急為了保護我不惜逼出她的本命蠱來想讓蠱蟲寄居於我的體內對抗『三屍腦神丹』的蠱蟲不料盈盈姑娘恰好閃身過來那本命蠱誤打誤撞進入了大小姐的身體我方才想說的就是此事」。

任盈盈在黑木崖血峰上親眼見過平一指視做寶貝的那些噁心蟲子雖不知藍娃兒的本命蠱是什麼樣子但想一想自已身體里有了這麼一條蟲子不禁俏臉白直欲作嘔。

任我行聽到世上居然另有法子可破本教的『三屍腦神丹』不由心頭一凜向藍娃兒瞧了一眼暗暗忖道:本教以前並無以神丹控制教徒的方法自三代以前才有了這『三屍腦神丹』當時本教教主韓天下有一位愛妾就是五毒教中人想來這神丹的治法就傳自五毒教了若是五毒教另有辦法解我神丹倒須對他們小心在意了。

向問天急問道:「我聽說蠱蟲都是劇毒之物大小姐中了這蠱毒如何解得?對身體可有什麼傷害么?」

吳天德瞧了藍娃兒一眼心想那種心靈感應的事是絕不能提的否則這位大小姐那靦腆的個性被人窺破了心事尚且惱羞成怒若是知道竟然有人對她心理甚至生理上的感覺都了如指掌那她豈肯干休?

想到這裡吳天德乾巴巴地笑道:「中了這蠱好處不少否則你想小藍怎麼會對我用本命蠱呢?中了這蠱蟲再無其他的蠱蟲可以控制盈盈小姐或中了蠱蟲分泌的毒物。壞處......倒是不多它既然叫做本命蠱那麼施蠱者和中蠱的人若是有一個沒了性命那另一個也是活不成了」。

任我行倒抽一口冷氣他瞄了藍娃兒一眼心想:「幸好我不曾真的突然對她下手。這女娃兒年紀不大自然不會那麼快便老死可是不知她武功濟不濟事若是被別人一劍殺了豈不累了我的女兒?性命大事還是掌握在自已手中那才自由自在」。

不過他聽了那蠱蟲一時沒什麼大礙已放下心來但若總是無法可解倒也煩擾人心忙向吳天德問道:「這蠱蟲如何解除?」

吳天德吱吱唔唔地道:「這個......本命蠱應該是無法可解的吧」他忽地看見任盈盈瞧著他眼神中若有所思不由心中一虛知道這女孩兒冰雪聰明自已吞吞吐吐的恐怕要引起她的懷疑可是現在也別無他法只好硬著頭皮道:「我方才就是在和小藍商議藍鳳凰身為五毒教主一定知道許多馭蠱之術的秘法或許她能解得此蠱」。

任盈盈看出他言不由衷似有不盡不實之處暗暗留了心。

任我行聽了卻神色一喜道:「不錯五毒教是用毒的大行家苗人是用蠱的老祖宗到了那裡一定想得出辦法我正準備去一趟南方這事倒是便利得很。

藍鳳凰么......嗯!我記得她是十六年前繼任五毒教主之位的吧我記得她來黑木崖拜見老夫時還是一個小女娃兒聽向兄弟說這些年五毒教與神教走得不近與盈盈倒是交往甚密看來五毒教並沒有投向東方不敗一方」。

吳天德聽了奇道:「去南方?難道東方不敗到了南疆不成?」

任我行與向問天相視而笑向問天上前挽住吳天德手臂呵呵笑道:「吳老弟這事我正要與你相商來來來咱們到靜室之中備上酒菜再好好商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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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梅庄橫走不遠約百步外另有一處莊院在官府登記的地契上註明是塞外一個大參商的別墅平時庄中只有幾個家僕打理倒從不曾有人見過那位大參商來杭州住過。

此時後庄深處一座白牆紅瓦的房中卻坐著六個人六人面前都擺著一杯茶顯然已涼了很久卻沒有人動過一口。

上是一個淡青衣袍的俊逸中年人劍眉朗目如玉的面容上不見一絲皺紋正是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下邊依次坐著的是矮身鼠須的平一指、枯骨如骷髏的黃鐘公、黑白面的黑白子、禿頭肥胖的禿筆翁和大腹長髯的丹青生。

只聽東方不敗呵呵一笑柔聲說道:「黃大哥、小黑哥你們四位常年守在這西湖邊上辛苦良多我們六兄弟一別多年今日六痴齊聚本是一件喜事你們何必對向問天之事耿耿於懷呢?」

他說著伸出潔白、修長的兩根手指在茶杯上貼了貼側頭笑道:「看茶都涼了你們都不曾動過一口記得昔日我們六兄弟把酒言歡、無拘無束那是何等快意?只因為我做了這個勞什子教主你們便見外了不成?」

他說得親切無比但是黃鐘公四人見到昔日這位兄弟卻總得有些怪異之處似乎他的神情氣質有了很大的變化可是卻又言之不明。

丹青生慣於作畫見了這位六痴中的五哥東方迷談笑晏晏、側回眸的模樣不期然想起「轉盼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的詞句來心頭不由一寒暗暗責怪自已看著五哥怎麼會想起前日畫的那副仕女圖來了?真是荒唐。

東方不敗自宮練劍之事六痴之中只有平一指知道真相這幾位兄弟對東方不敗忠心耿耿而且東方不敗昔年剛剛自宮時尚十分自慚唯恐被人知道但今時今日他只覺這是一件極幸福、極喜悅的好事情若不是平一指苦勸他此事太過驚世駭俗恐怕他現在早已將自已變身成女人的偉大理想對他們言明了。

黑白子慚然起身替東方不敗和大哥、二哥換上了新茶嘆息一聲慚愧地道:「教主......」他一言未盡迎上東方不敗笑盈盈的眼神和遙遙晃動的食指方改口道:「五弟三哥慚愧之至啊當年將任我行囚在此處我四人自告奮勇前來看管頭幾年尚還順利神教雖已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他不忍神教沒落下去因此我們一逼他便順水推舟交待了教中秘密」。

黃鐘公喟然一嘆說道:「後來本想按你原來的吩咐將他殺死突然又接到你的命令要套出他的吸星**絕學。三弟與我商議以任我行的性子若要套問吸星**恐怕他決對不會招出因此我二人定下一計要三弟偷偷去見他謊稱對他的武學極為痴迷以助他脫困為條件求他傳授吸星**。

只可惜那任我行過於機警始終不肯上當那時他從我們言語之間隱隱猜出你為了穩定教眾待大小姐極好便是以任盈盈性命危脅他也只是一味嘿嘿冷笑堅不吐露一字。這迴向問天強攻梅庄我迫於無奈只好下令炸毀地牢把他淹死在下面了」。

禿筆翁忍不住道:「五弟你原來的武功便不弱於他聽說你後來得了神教至高無尚的武學寶典武功大進吸星**雖是武林一絕未必便強過你何必煞費心思要得到他呢?」

東方不敗淡淡一笑盯著那剛沏的茶杯不答水渦猶在杯中輕輕轉動他瞧了半晌忽然說道:「聽說那晚向問天、盈盈還有華山劍宗那位吳天德攻擊山莊之前先在庄中警衛住處撒了軟骨的迷藥又炸毀了擱放炸藥的倉庫造出偌大的聲勢來但你四人一退他們隨即也不見蹤影了?」

黑白子恭謹地道:「是!我們當時還十分奇怪他們大張旗鼓而來怎麼忽然就退得無影無蹤了?」他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徐徐地道:「不過隨後官府便找上門來我們一時也顧不及去尋他們。待應付了官差我曾細細詢問過被吳天德以刀背擊暈的庄丁他們說那些人攻進來之前曾親眼看到山下湖邊射到空中兩枝煙花火箭」。

東方不敗仍是低著頭用兩根手指輕輕舉著那隻翠玉杯子聽了微微點頭沉吟片刻道:「可曾派人去山下察看?」

黑白子道:「我親自帶人去過了山下長堤上有一道挖過的痕迹只是掩飾得太過巧妙這兩日清湖的人來人往辯識不清我買通了右岸戶部侍郎的家僕才知道前幾日那園林中水池突然加寬加深原本水可及底昨日突然漲滿」。

東方不敗眼中精芒一閃室中五人突然感到空氣似乎突然靜止了一般一股無可抵禦的壓力襲上心頭寒毛都似豎了起來他們剛剛為之一怔那種壓力又突然消失不見似乎一切都只是大家的一個錯覺。

只有坐在東方不敗身旁的平一指眼尖看到東方不敗玉杯中的晃動的茶水突然凝固了一下水中飄蕩的茶葉在那一刻全部沉於杯底一動也不動他心中不禁暗暗驚嘆一聲:這門神功雖然需要自殘先將一個男人的尊嚴折辱得點滴不剩未免匪夷所思可是這門武學也實在太過厲害難怪已榮登天下第一大教派教主的東方不敗也剋制不住它的誘惑。

只聽東方不敗呵呵地輕笑兩聲道:「如此說來他們轟轟烈烈地攻打梅庄不過是一個幌子任我行......說不定並沒有死......」

聽到這句話黃鐘公、禿筆翁等人都不禁相顧駭然唯有黑白子唇邊露出一絲笑意只見東方不敗忽然抬頭注視著黑白子道:「小黑哥一定是派人下水查看了那炸開的洞口已經堵死了是么?」

東方不敗雖然仍如當年叫做東方迷時一樣親昵地叫著他小黑哥但黑白子望見他黝深的目光卻不禁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身子一顫再也不敢以兄長自稱忙低頭道:「是!教主英明屬下......屬下的確在水底現了炸開的洞口為了查個清楚命人將那洞口堵住。因為梅庄那邊常有官府中人往來調查所以都關閉了。我現在正安排人在此庄下邊的三間秘室排水任我行是死是活生有人死有屍不會憑空......消失的」。

東方不敗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他竟令得他越來越是慌亂說到後來牙齒已忍不住打起戰來後背也被冷汗浸濕。

東方不敗莞爾一笑頷道:「小黑哥做的很好你估計多久能淘干牢中積水?」

黑白子忙道:「從炸口堵上開始我就調集全庄人馬星夜不停地清理用不了多久......啊......明日!明日清晨一定可以清光積水!」他本想說再需幾日一見東方不敗神色鬼使神差地便改口成明日清晨了。

丹青生沒有注意他額頭的冷汗猶自驚疑地道:「三哥原來你早已現另有蹊蹺我說施令威他們幾個一整天都不見影子了怎麼你都不曾和我們幾個說過?」

黑白子不說自然是想獨佔其功可是方才被東方不敗的目光一看現在只顧低頭拭汗丹青生的問話黃鐘公、禿筆翁詢問的目光卻是顧不上了。

東方不敗聽了臉上露出一絲嘉許之色微微地點點頭他放下茶杯以不易被人察覺的動作輕輕掩口打了個哈欠。

黃鐘公、黑白子瞧見連忙站起施禮道:「教主一路趕來鞍馬勞頓請早些歇息了吧。」東方不敗聽了微露驚訝之色說道:「我們兄弟久別重逢正該把酒夜話怎麼這就要走?」

黃鐘公強笑道:「教主既來了一定會在西湖多住些日子的也不忙在今日。我......下屬也想去看看地牢清理的進度請教主早些安歇了吧!」

禿筆翁、丹青生見了也都一起站起立在一旁東方不敗遲疑了一下方啟齒一笑道:「也好聽你們一說還真的有些乏了那麼四位兄長也去早些休息吧咱們改日再好好聊聊。」

望著四人微帶些緊張地離去平一指心中不禁暗暗一嘆:今日的神教六痴早已名存實亡了看教主說得親切但是禿筆翁被削去四指、黑白子內傷未愈他明明已經知道方才哪肯問過半句。若不是自已對他還有大用他對待自已又會如何呢?

他一邊暗暗地嘆息著一邊站起身來向東方不敗躬身道:「教主平一指在血峰被向問天擊碎的肩骨還未癒合現在有些隱隱作痛我也去休息了請教主安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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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黃鐘公等人就候在東方不敗門外。他們雖換上了一身乾乾淨淨的衣袍但是梢上的泥點、袍下濕透的靴子都在告訴別人他們一夜未睡這四位莊主也加入了清理地牢積水的行列。

東方不敗同平一指一齊用罷早餐才出來隨同梅庄四友來到秘室。這間秘室橫著掏到梅庄下邊接通那條地道此時地道中還有一尺多深的積水黑白子眼見清理不及靈機一動叫人將庄中的條石都起了出來每隔幾步豎放一塊才不致讓東方不敗涉水進去。

地牢中空氣潮濕透出一股霉氣東方不敗不禁皺了皺眉黑白子瞧見忙道:「教主不如便由屬下進去查探一番請教主在外邊等候消息吧!」

東方不敗遲疑了一下展顏笑道:「任教主能在這裡面呆上十二年難道我連進也不肯進去一次么?走吧!」說著他身形一閃已經掠到一塊石上身形連挪如蜻蜓點水輕盈曼妙之極。

黃鐘公等人忙跟了進去。洞中積水雖未清理乾淨但兩側壁上已燃起無數火把幾人一路疾奔到那間囚室前停下這道囚門前擺著十來塊條石黃鐘公道:「教主這道鐵門必須我四人鑰匙齊備才可打開下屬等清理積水尚未及打開請教主稍候。」

黃鐘公從懷中取出一枚鑰匙在鐵門的鎖孔中轉了幾轉然後退在一旁黑白子走上前去從懷中取出一枚鑰匙在另一個鎖孔中轉了幾轉。然後禿筆翁和丹青生分別各出鑰匙插入鎖孔轉動。

鑰匙轉動之時聲音極是窒滯鎖孔中顯是生滿鐵鏽。這道鐵門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沒打開了。待丹青生最後轉過了鑰匙后拉住鐵門搖了幾搖運勁向內一推只聽得嘰嘰格格一陣響那鐵門似乎銹死了地面又積著一尺深的積水丹青生推了一下竟未推開不由臉上一紅。

以他的功力這鐵門縱然銹死只要儘力一推本也推得開只是他立足之處只是水中一方條石若是下盤功夫不穩的人站在上面都要倒了他雖不致跌倒但腳下無根如何使力推門?

丹青生正要跳下水去東方不敗已緩聲道:「六弟讓開我來試試!」丹青生聽了忙避跳到旁邊一塊條石上東方不敗隔空一拂黃鐘公等人只感到一縷清風自面前一掠而過正自有些詫異忽然砰地一聲巨響那門邊積水呼地一聲倒卷回來饒是黃鐘公等人反應敏捷又疾跳到遠方石上衣襟上還是濺了不少污水。

東方不敗站在正中污水倒卷回來距著他的身子半尺多遠就好象碰上了什麼東西阻隔又飛濺了開去那道鐵門也在這凌空一拂之下為之洞開!

東方不敗的袖功不但威力駭人而且他竟能將這種大面積攻拂的勁道凝聚於一點拂出之時近在咫尺的黃鐘公等人也只感覺如同普通人一揚衣袖這份功力連黃鐘公那種內家氣功的大行家也不禁瞧得目眩神馳。

鏽蝕的鐵門推得室中尺深的積水如同一個巨浪拍到囚室牆壁上又落了下來水波洶湧搖蕩那道鐵門受巨力一擊一直掩到盡頭鏗地一聲重重地撞在室壁上聽聲音這間囚室竟然整體由純綱所鑄。

黃鐘公與黑白子各自壁上取下兩枝火把一掠而入室中原有一個鐵台有兩尺多高此時露出水面僅一尺有餘被水沖刷得乾乾淨淨。

二人掠進去站於鐵台兩邊舉著火把四下照看那四壁青油油地出閃光果然均是鋼鐵所鑄。

鐵台上四角各有一條粗粗的鐵鏈探進水中黃鐘公低頭抓起鐵鏈見上邊有一道鋸痕不禁驚叫道:「任我行果然被人救走了!咦?......這鐵台上刻的有字。」

火把突突地燃燒著光焰照耀下那洗刷得鋥亮的鐵板上赫然刻著一排排銅錢大小的字黃鐘公瞪眼瞧著耳畔彷彿迴響起任我行面對教中長老們時激昂有力的聲音:

「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殺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屬應有之報。唯老夫任我行被困於此一身通天徹地神功不免與老夫枯骨同朽後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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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笑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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