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靈機一動

第五十五章 靈機一動

任盈盈被吳天德的大手啪地一下拍在屁股上頓時嚇得一聲尖叫圓睜二目不敢置信地瞪著吳天德只覺得被他拍過的地方連著整條大腿都酥麻了可是那小嘴兒微張著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堂堂的日月神教聖姑何時曾被人如此戲弄此時被縛在網中武功也施展不開可恨她在園中彈琴沒有隨身帶著那柄袖中劍不然一定抽了出來狠狠地捅他個十七八劍。

吳天德見她被自已一掌打得愣乖了許多不由心中大樂想起後世有一位偉人訪美時說的那句名言便得意洋洋地學著他的四川口音道:「小朋友不聽話該打打屁股了」。

任盈盈聽了他的取笑猛地從驚愕中清醒過來頓覺羞不可抑又瞧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忍不住恨恨地在他胸口捶打起來口中恨恨地罵道:「你這混蛋我.....我恨不得殺了你!」。

吳天德樂極生悲被她捶中胸口痛得直叫一把抓住她胳膊瞪著眼道:「打你一下屁股怎麼了?再吵我還打」說著賊笑道:「你這小書生瞧起來瘦瘦的屁股上倒蠻有肉的打起來很舒服哈哈哈......」

任盈盈只覺得頰上熱得火燒一般聽他說還要再打不敢再捶他心中又是委曲、又是氣惱只拿一雙淚眼恨恨地瞪著他瞧那架勢若不是嫌他一臉鬍子說不定便要撲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兩人在網上這一扭打老頭子、祖千秋二人抬著魚網便更覺沉重老頭子忍不住罵道:「兩個毛頭小子閉嘴***瞧不出你們這麼沉重老子從黃河裡提著一網魚上來也沒這麼累過再吵老子把你們拖在地上走」。

二人一聽都不敢再掙扎任盈盈氣得暗暗咬牙只想逃脫之後找機會狠狠地教訓黃河老祖一頓出出心頭這口噁心。正想得出神猛抬頭看見吳天德正盯著自已看忍不住沒好氣地道:「你瞧我做什麼?」

吳天德嘻嘻笑道:「被捆在這網子里我只瞧得見你不瞧你瞧誰?」任盈盈聽了臉上一紅逾感覺到兩人身體挨緊處極為彆扭於是雙手撐在胸前和他隔開些距離眼睛卻微微閉著不敢再去瞧他。

吳天德在他耳邊低低地笑道:「小書生你又不是個娘們兒閉著眼睛做啥?只有女人和男人這麼挨著意亂情迷時才會閉眼睛呢」。

任盈盈恨恨地瞪他一眼怒道:「我懶得瞧你怎麼了?女人意亂情迷怎麼就會閉眼睛?」

吳天德嘿嘿笑道:「因為女人那時候很享受嘛如果睜著眼睛瞧見男人比她更享受心中這麼一妒忌那自已便享受不起來了」。

任盈盈聽了他的謬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的性子本來嫻靜如水自打遇見這個痞怠貨什麼風度氣質都丟盡了現在連氣都懶得和他生了聽了他的胡言亂語只是閉著眼不理他只覺那魚網晃晃悠悠越勒越緊自已兩條腿挨著他動也不敢動。

道路遂漸崎嶇這是黃河邊上一座山丘丘上一座瓦屋院中植著幾棵棗樹。老頭子和祖千秋抬著二人踢開房門衝進屋去。此時天氣尚不甚冷但那屋中側面有一個小門卻用厚厚的棉帷遮著。

二人連人帶網抬進那小屋中將魚網丟在上一把點了吳天德和任盈盈穴道扯出來按坐在牆壁旁自已坐在一邊兒只是呼呼喘氣。任盈盈未料到這二人居然點了她的穴道心中暗暗擔憂:瞧這模樣若是迫不得已時雖然不好見人也只得公開身份罷了。

吳天德抬頭打量這房子。只覺這房中異常悶熱房子的窗縫都用綿紙糊住床邊竟還燃著一盆炭火床上布賬低垂滿屋都是藥味。老頭子歇得夠了起身走到床前揭開帳子柔聲道:「不死好孩兒今天覺得怎樣?」

吳天德知道床上便是那位老不死姑娘了揚著頭向床上瞧去只見老頭子將帳子掀開扶著一個少女坐起來。這房中無光點了兩盞油燈燈光下只見那少女十七八歲年紀雙眼緊閉滿臉病容一張臉蛋兒全無血色。

吳天德瞧得也大為同情只聽那少女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卻未睜開眼睛老頭子又道:「乖孩兒爹爹和你祖叔叔給你取了葯來只要你吃了這葯病便好了」說著取過兩個枕頭墊在她背後。

吳天德見曲非煙等人還未及趕到忙向老頭子叫道:「喂我是個大活人可不是藥材再說那葯已經進了我的肚子消化得七七八八的了你縱然殺了我血中又能有多少藥物?咱們商量商量吧你需要什麼藥材我幫你去買如何?」。

那少女聽見有人說話似吃了一驚睜開眼見牆邊坐著兩個人不由十分詫異向老頭子問道:「爹爹這兩個人是誰?」

老頭子道:「這兩個不是人是藥材一會兒取了他身上的葯給你服下病便好了」。那少女似乎根本不懂世事只是喔了一聲便又疲倦地閉上眼睛。

吳天德又驚又怒若是曲非煙等人遲來片刻便是找到自已那也來不及了。可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縱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了這可怎麼辦?

老頭子提著把明晃晃的尖刀上前來撕開吳天德胸口衣裳嘿嘿冷笑道:「你本來不必死怪只怪你偷了我的續命八丸我不殺你我可憐的孩兒便要死了現在殺死了你你也算是做了件功德下輩子一定可以大富大貴的了」。

吳天德苦笑著商量道:「我……不如這樣如何?我自已割開手腕取血給她這樣我不用死又治了她的病我是藍鳳凰的好朋友這點面子你總該給她的吧?」

老頭子哈哈一笑道:「藍鳳凰在苗疆做她的五毒教主我在黃河邊上打我的魚井水不犯河水我跟她點頭之交而已就算你是她的親兒子今天要救我的女兒說不得也只好殺了你腕上取血哪有心頭之血有效?」。

吳天德叫苦不迭地道:「哪有這回說法?你這說法沒有一點科學根據」他這一著急竟將前世的辭彙都說口來老頭子雖聽不懂可也懶得去問他取了一個盆子放在吳天德胸下尖刀抵在吳天德的胸口面目一獰就要刺下刺下任盈盈在一旁瞧見脫口喊道:「住手」。

吳天德、祖千秋、老頭子三人都是一怔一齊轉頭向她望去任盈盈自也一愣:我這是怎麼了?那小子我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現在有老頭子替我出手再好不過剛剛怎麼想也不想居然喊了住手?

吳天德眼見尖刀要破腹而入登時嚇出一身冷汗任盈盈這一叫老頭子這一刀便未刺下來可是刀尖抵在那兒實在扣人心弦他心中緊張只盯著那把刀子倒未省起那文弱的小書生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大膽子。

老頭子瞪著任盈盈道:「你有什麼話說?」任盈盈吃吃地說不上話來呆了片刻才遲疑著想出個借口道:「我……我想讓你把我挪開一些免得一會兒他身上的血濺到我身上來」。

吳天德聽了氣得差點兒沒暈過去只聽老頭子嘿嘿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他的血寶貴得很老頭子可捨不得浪費縱然濺出些來也不妨事待老頭子取了他身上的血就將你們兩個丟進黃河洗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

吳天德眼看他手腕一緊這一刀又要刺下來心頭一緊忽地啊呀一聲驚叫腦中靈光一現想出一個辦法來。老頭子正要專心去接他的血被他啊呀一聲嚇了一跳沒好氣地道:「鬼叫甚麼?再叫連你的啞穴也點了」。

吳天德興奮得幾乎手舞足蹈笑道:「幸好你沒點哈哈所以你還有得救這天底下你人人都可殺得但是我么你可萬萬殺不得呀」。

老頭子翻了翻白眼道:「放屁難道你是我兒子?我有什麼殺不得的」。

吳天德哈哈地笑道:「我可沒福氣做你兒子不過……日月神教任大小姐的未婚夫婿今日死在你的家裡不知你以後帶著女兒要逃到哪裡去才得安生呢」。

「啊?!」吳天德話音一落老頭子嚇得手一抖手中的瓦盆噹啷一聲掉在地上裂成了兩半隻聽旁邊撲嗵一聲卻是祖千秋自椅子上掉了下來。不止這兩人啊了一聲就是任盈盈也同時一聲驚叫差點兒沒暈厥過去。

屋子裡一片寂靜只有吳天德坐在地上洋洋得意左顧右盼過了好半天祖千秋忽地一躍而起嘴裡叫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你你……聖姑她老人家怎麼會看上你這小子你你你……胡說八道!」他這邊說老頭子在一邊連連點頭巴不得他說的是真的不然光是今日這般不敬若是被聖姑曉得了這條命也不在了.

這番話也說進任盈盈心裡去了她讚許地瞧了祖千秋一眼暗想:「這老傢伙倒還有些眼光知道本姑娘瞧不上這個傢伙嗯……回頭少讓他吃些苦頭便是」。

只聽老頭子也道:「不錯聖姑久居昆崙山大光明頂一年難得踏足中原幾次你這小子怎麼會認識她老人家你一定是騙我一定是騙我!」

吳天德一怔他只當任盈盈一直是住在洛陽的原來是住在昆崙山眼珠子轉了轉他嘆了口氣道:「唉就知道說出來你們不信所以我才一直不肯說出來。我到中原也沒多少日子在昆崙山我和盈盈偶然相識一見鍾情、兩情相悅從而私訂終身只是……唉盈盈這小妮子臉皮太嫩總是不好意思對人說出來所以我也懶得張揚」。

祖千秋、老頭子、任盈盈三個人都是渾身抖祖、老二人心中都暗道:「完了完了看來是真的了教中知道聖姑閨名的也沒有幾個。我們倆個還是前年桑長老無意中說漏了嘴才知道大小姐的閨名他竟然知道那……那一定錯不了啦」。

任盈盈聽得銀牙一咬心裡一聲哀叫:「天呀我的一世清名都被這混蛋小子毀了」她氣得銀咬緊咬恨不得跳起身來給他兩個嘴巴可惜卻是身不能動。口雖能言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吳天德瞧瞧效果不錯心中大樂於是繼續大吹法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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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笑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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