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暗藏玄機
雲之初不談定了,除了他,誰還有資格當霧兒的師傅。
不行,他一定要把那人找出來單挑。
霧兒只能是他的徙兒。
若有人想跟他分享,沒門。
「嘿嘿,師傅,你是霧兒的第三個師傅,霧兒上面還有一個老師傅,一個大師傅,若是論排輩的話,你就是霧兒的小師傅」霧兒看著雲之初的誇張的反應,吐了吐舌頭。
他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師傅。
其實吧,都是人家上趕著要收他為徒的。
他看著人家確實有幾分本事,也就應了下來。
當然,這也阻止不了他學別的東西的腳步。
比如說,雲之初要收他為徒,他看中的是他的醫術。
其它兩位師傅一位輕功了得,一位精通奇門遁甲之術。
再加上不管他學什麼,都頗具天分,所以別看他現在年齡小,懂的東西比一般的大人還要多。
「什麼,本谷主美貌世間無雙,才學獨一無二,醫術獨行天下,卻只能做你的小師傅,不行,把你那兩位師傅叫出來,本谷主要與他們單挑,誰嬴了誰就是大師傅」雲之初面部有些扭曲。
顯然是接受不了霧兒所說這個事實。
想他雲之初在海滄國是神話一般的存在,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好苗子,還被人家捷足先登,他如何出得了這口氣。
「霧兒,別理他,你先和母后說說,這肖孜墨當真是被人抽起了精氣,然後才被殺的」笑笑才不理會雲之初的大呼小叫。
在她看來都是霧兒的師傅,有什麼區別。
也就雲之初非得分出個大小來。
「這種木偶必須輸入人的精氣,才能有效果,不然就如同一般的木偶無異」霧兒在肖孜墨的腦門上點了幾下。
「這就是個普通的木偶,怎麼能接受人的精氣」雲之初看著霧兒認真的樣子,也不再追究他是大還是小的問題。
「人偶只是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背後控制木偶的那個人,他能夠把這些精氣轉移到每個木偶的身上,然後再對每個木偶施咒。」
「也就是說,這其實是一種歪門邪術,只要除掉了背後的那個人,這些木偶又變成了一些普通的木偶」在場的幾人都是聰明之人,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可怕的不是這些木偶,是那些對木偶施法之人。
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把你的精氣提走,然後被他所控制。
笑笑望著肖孜墨,沒有想到他就這樣死了。
而且還死得如此悄無聲息。
只怕他自己也沒想到,他就這麼死了吧。
那他手裡到底握著什麼,被人如此滅了口。
難道是跟他要告訴自己的那個秘密有關。
突然想起,他今天似乎說要見靖王爺,可是沒見到靖王爺,他的命卻已經丟了。
這事跟靖王爺有沒有關係。
最近突如奇來的怪事,讓笑笑與南宮天都有些疲憊。
最可怕的不是敵人有多強大,而是明知道背後有隻黑手,你卻不知道那隻黑手會伸向哪裡。
這種感覺讓笑笑哪哪都不好了。
肖孜墨的死南宮天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張揚,反而有些低調。
而對於這麼一個謀反的大臣,除卻那些被處置的餘黨,也沒有多少人關心他的死活。
…………
尚伶俐一個獨自一人來到上次風如琦帶她來的小山坡,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來這裡,就好像她對這裡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不知不覺的走進山洞裡,看著那些有些凌亂又有些陳舊的擺設,這種熟悉感比上次風如琦帶好來的時候更甚。
但是她知道,她有她的使命,就算她跟風如琦以前真有什麼,隨著她的失憶也會煙消雲散。
雖然現在風如琦幾乎每天都會來她那報到,但那又如何,她倆註定沒有結局。
她有她要守護的人和家族。
風如琦以後是要入朝為相的,怎麼會甘心和她一樣做個隱形人守在暗處,只為保護她們歷代都要保護之人。
「怎麼,是不是覺得這裡很熟悉,所以自己一個人偷偷的過來了」風如琦如沐春風的聲音響在洞外,尚伶俐一聽有些心虛。
他難道是他肚子里蛔蟲,連她要去哪裡都能知道個一清二楚。
「不過是覺得這個地方奇怪,過來看看罷了,怎麼難道小候爺就此就認為我會對你有意思」尚伶俐眼神暗了暗。
如果知道風如琦就些會纏上她,她死也不會去向風如琦借種的。
現在是甩也甩不掉,天天陰魂不舍的跟著她。
想起這個她就莫名的煩燥。
「口是心非的女人」風如琦也不惱。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離開他之後都發生了些什麼。
但他相信,在她心裡對他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至少她現在來到了兩人認識的地方。
說明在她的心裡已經起了漣漪。
四年前,放她走了。
四年後,他不會那麼傻,讓她從自己的生命中消失。
「隨便你怎麼想」尚伶俐懶得跟風如琦浪費口舍。
世人眼裡不可一世,聰明絕頂的小候爺,在她眼裡就是一個無賴。
賴上了她,讓她無處循形。
「今天怎麼不想著去看戲了」風如琦自然的跨過尚伶俐的前方,找了些干樹枝在原地生起火來。
所謂下雪不冷化雪冷。
大雪已經過去,厚厚的積雪需要融化可不有些寒冷。
雖然山洞裡具有冬暖夏涼的特質,但是外面那麼冷,還是會有一些寒意襲了進來。
風如琦在生火,尚伶俐也不彆扭,坐在風如琦的對面,看著他一步一步的把火生起來,腦海來似乎又閃過一些類似的場面。
她想抓住,卻是轉瞬即逝。
「如是冷的話就烤烤火吧」風如琦看到尚伶俐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以為她是凍的,開口道。
尚伶俐沒有回話。
不可否認,如她只是一個尋常的姑娘,風如琦絕對會是一個絕佳的夫君人選。
可她不是一個尋常的姑娘。
風如琦也不是一個尋常的公子。
她有她的使命。
他有他的家族。
「你最近怎麼盯上了百花園,難道百花園有什麼問題」風如琦已經不止一此發現尚伶俐在查百花無園了,雖然她不承認。
「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我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有能力去查探百花園」尚伶俐鬆了松肩。
「你不要以你為你蒙上紗巾我就認不出你來,我不知道玲瓏與伶俐哪個是你的真名,但是不管是玲瓏還是伶俐,我都相信你的武功只會在我之下,不會在我之下,其實我也很好奇,你家不過是經商世家,你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身手」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是女子,那麼大的家業落在我的手上,若是沒點真本事,怎麼能守住這份家業」對於風如琦的質疑,尚伶俐沒有否認。
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你若是再否認也沒有意思。
「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吧,也許你們家裡經商只是個表面的由頭,也許背地裡還有別的身份也說不定」風如琦看了看尚伶俐,見她臉色平靜。
有的時候真的搞不懂她。
活潑的時候像只猴子。
冷靜的時候像個殺手。
這種感覺讓他對她捉摸不透。
「小候爺,你的想象力真豐富,那你說說,我們尚家除了經商外,還可能扮演著什麼角色」尚伶俐笑了。
對於風如琦的細心也是嚇了一跳。
如是再和風如琦接觸下去,難保不會讓她發現其它的什麼。
「我現在也不知,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知道的」相對於尚伶俐的無所謂,風如琦則顯得異常認真。
「無聊」尚伶俐冷哼一聲。
想起最近京都里那股不知名的勢力。
也許不久之後就要與那股勢力對上,那時候她就算不想暴露只怕也不可能了。
風如琦看了一眼尚伶俐,不再說話。
只是往裡添了些柴火。
一時間暖意四射。
火光映在尚伶俐的臉上,身上,紅彤彤的異常明媚。
尚伶俐對於風如琦的探視,有些不自然。
站起身,就要朝外走去。
她感覺她越來喜歡和風如琦待在一塊。
即喜歡這種感覺,又討厭這種感覺。
所以,為了防止自己陷入下去,還是離這個人遠一些吧。
如果註定沒有結局,逃避未嘗不是一種好方法。
「這就走了?」風如琦挑眉。
對於尚伶俐的反覆無常,似乎早已經習慣。
就好像尚伶俐在逃避什麼一般。
雖然兩人有過多次的肌膚之親,但是並沒有讓兩人的關係親近多少。
反而好像越來越遠。
「你別跟著我」尚伶俐轉過身警告的看了一眼風如琦。
「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自然是跟著你的」風如琦拍了拍身上的灰,也朝外走去。
你說不讓跟就不讓跟。
那他風如琦也未免也太好說話了。
「隨便你」尚伶俐早已習慣風如琦的另外一面。
獨斷專行的一面。
但是,對於風如琦說出來的話,在心裡還是產生了一些漣漪。
「還是要去聽戲?」風如琦十分自然的牽起尚伶俐的小手,細聲道。
尚伶俐甩了開來,風如琦又巴巴的牽了上去。
然後握緊,不讓尚伶俐有甩開的機會。
見尚伶俐沒有說話,風如琦便當她默認了。
其實他也覺得這個百花園有些怪異,到底是哪怪異他也說不上來。
風如琦拽著尚伶俐進了百花園。
要了一個還算華麗的包間。
然後坐下來,點了一壺茶,少許點心。
透過窗戶,看著各色人馬由大門進入到百花園裡。
看見一抺有些陌生的人影出現在門口。
風如琦的臉上閃過一絲深思。
尚伶俐順著風如琦的眼睛看過去。
看見門口站著一男一女。
男的溫和閑雅,女的寧靜似水。
「沒想到他們也會來這裡?」對於他們的出現,風如琦有些意外。
尚伶俐倒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這本身就是皇家戲院,就是皇上皇後來到這也不奇怪。
更何況只是靖王妃和靖王爺的到來。
顯然,他們進來的時候也是刻意裝扮了的。
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他們一個是靖王爺,一個是靖王妃。
風如琦看著一臉閑情雅緻的靖王爺,也覺得自己多心了。
這裡面來看戲的那個不是達官權貴。
區區一個靖王爺確實不算什麼。
只是稍稍打量了一下偏移開了視線。
南宮齊攜著徐寧朝著樓上走去。
看似隨意,其實無人發現,其實他們去的包間不是別的包間,而是那間代表著身份的尊貴包間。
…………
「娘娘,這個南風館好像大有來頭」
「噢?」笑笑挑眉,明顯很感興趣。
「裡面的老闆神龍不見首尾,連我們的天機閣也查不出其背後的老闆是誰?」天機閣的能力還是不錯的,若是天機閣都無法探明,只能說明這南風館背後的勢力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
「去南風館的都是些什麼人?」
「都是一些不學無術的公子哥,以及一些有特殊嗜好的權貴」明月聽到笑笑的話,臉上不知覺的染上一抺紅。
這樣的話讓她自然的說出口確實有些難為情。
「能進裡面的人都是有錢之人,因為南風館不同於其它的青樓妓院,進了裡面基本都是一擲千金,一般的人跟本進不去」明月接著說道。
儘管這樣,去南風館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除了這些,可有發現這南風館可有其它不對的地方」笑笑鄒眉。
這麼一個銷金窯,是真正意義上的銷金窯。
她卻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來錢最快的一個辦法。
只是不知道背後之後到底是誰。
如此有錢,為什麼在海滄國從來不被人提起。
「目前還沒有,還有明紅傳回了幾張畫像,年齡看起來都不太大,或許會是娘娘想要找的人」明月從懷裡搜出幾張畫,在笑笑的面前展開。
每張畫里的少年神采不一。
嬌媚的,溫柔的,張狂的,儒雅的。
不得不承認,這些美少年比起一般的女子確實讓人更有征服的慾望。
不愛美人,愛男人估計也跟這些人的姿色有關吧。
笑笑細細的看著每一張畫。
這些畫像畫的都極其神韻。
笑笑回想著金寶那時候才十一歲,現在過去三年多了,也該是十四,五歲的樣子。
努力在各種畫像中尋找著金寶的影子。
目光定在一個嬌柔的少年臉上。
少年的臉上露出淡淡羞澀笑容。
一雙眼睛更像是能滴出一水般,水汪汪的。
但那有彎彎的眉形,讓笑笑不得不讓她多看了幾眼。
這個人的眉形,與謝秀英的眉形極像。
「去查一下這個人」指了指畫中的少年,對著明月道。
明月湊過來瞧了瞧「娘娘,這個少年好像還是南風館頗受歡迎的小倌」
「是嗎,也許本宮該自己去驗證一番」笑笑看了看畫中人,臉上突然來了興趣。
南風館,自己好像還從來沒有去過這種地方,不知道這種地方好不好玩,是不是和青樓一個樣子,還是比青樓更加神秘。
「娘娘,您現在可是懷著身孕,怎麼可以去那種地方」一聽到笑笑的話,明月的臉立即聳拉了下來。
娘娘懷著身孕還想著要去逛男妓院。
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都不知道她的腦袋會不會砍下來。
突然感覺脖子上涼嗖嗖的。
不自覺的摸了摸,還好,還在。
「說那麼大聲幹什麼,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本宮要出去啊,快幫本宮準備一套男裝過來」笑笑瞪了一眼明月,這個死丫頭,到底誰才是你的主子。
「是」明月低著個頭,趕緊找衣服去了。
笑笑穿戴整齊,又對著明月檢查了一番,頗為滿意。
「走吧,到了那裡你不要說話,一切聽本宮的」
「是」明月都快要哭了。
好想說,娘娘,人家還有一個黃花大閨女,你居然要人家陪你去那種地方,讓人家情何以堪。
「帶你去長長見識,怎麼就這種表情」
「奴婢有些緊張」明月吞了吞口水,這是實話。
笑話,那可是南風館,聽說裡面衣不蔽體的男人很多。
她可是黃花菜一枚,別說是男人的身體,就是男人的小手至今都沒摸過。
「好啦,好啦,看你這丫頭,也是個沒開過葷的,本宮到了那裡鐵定給你找一個溫柔的小倌侍候你」笑笑拍了拍明月。
這明月向來自恃膽大。
沒想到居然怕這個。
明月看著自家娘娘那笑的樣子,打了個寒顫,她能選擇不去嗎?
一抬頭,看見雲侍衛進來,臉上一喜「雲侍衛」
「咦,你們這是在搞什麼」雲之初鄒著一張臉看著笑笑和明月的打扮。
怎麼打扮成這個鬼樣子。
再怎麼打扮,也比不上他這個貨真價實的男子漢。
有他俊美,有他帥氣,有他有魅力嗎?
看著雲之初笑笑眼前一亮。
立即閃身過去,拍了拍雲之初身上的肌肉,再拍了拍雲之初的胸脯,夠結實。
「你幹什麼?」雲之初自認是美男一枚,但被當今皇后如此調戲,心裡有些警覺,被這個女人看上向來沒什麼好事。
「之初啊,你說你到現在連個女人都沒有,你不會是喜歡男人吧」笑笑笑的暖昧。
「誰說的,本谷主在這方面向來正常的很」
誰敢說他喜歡男人他跟誰急。
「本宮才不信,若不然你證明給本宮看看」
「如何證明」雲之初狐疑。
「走吧,跟本宮去一個地方,你若是對那裡面的人不感興趣,本宮才相信」笑笑捅了捅雲之初的胸脯,別看雲之初外貌長得挺妖孽的,這手感還真是不錯。
「去就去,誰怕誰」雲之初雖然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卻還是義無返顧的跳了下去。
誰讓眼前這個女人說他喜歡男人呢。
「那就好,明月,你就不用去了,在宮裡好好待著,若是皇上問起,你就說本宮有點事出去了」
明月臉上一喜。
阿彌陀佛,她總算不用跟著娘娘去受罪了。
但是聽到笑笑後面的一句話,小臉又拉了下來。
若是皇上知道娘娘去了南風館,不會真的會殺了她吧。
在她左右矛盾的時候,笑笑已經和雲之初出了宮去。
兩人直奔目的地,然後大搖大擺的準備進去。
卻在門口讓人給攔了下來「兩位貌似是初次來南風館吧」
「是又怎麼樣」笑笑頭一仰,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
「不知兩位可有南風館的令牌」
笑笑與雲之初對視,去裡面piao還要令牌,那是什麼東東。
「嘿嘿,小哥,我與兄弟早就聽聞南風館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與眾不同,問下小哥,要如何才能取得那令牌」笑笑訕訕的笑著。
卻在心裡罵了上百遍。
居然還要識別身份才能進去。
這南風館果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如是兩位沒有令牌還是請回吧」那小哥也不是一般人,見笑笑想套的話,也是嘴嚴的很,出口就是趕人的話。
「你……」雲之初有些不爽,正想跟小哥理論一番,不就是個男青樓,你在這得瑟個什麼勁。
卻被笑笑拉到了一旁。
「我們還是在外面看看吧,等一下若是有人出來,我們再上前問問就是」笑笑算是明白了,想從小哥那問出點東西還有點難度。
問的多了,沒準別人還要懷疑你。
所以,最聰明的方法自然是那些進了南風館的客官了。
他們能夠進去,自然知道方法。
尾隨一位剛從裡面出來,一臉饜足的人身後。
輕輕的拍了那人一下,那人轉過身看見眼前的是兩個美男,眼睛頓時又亮了起來「你們是新來的吧,以前都沒見過你們」那男的咽了咽口水,一臉意滛道。
卻感覺腰間有什麼尖利的東西在頂著自己。
低頭一看,是一把尖刀。
嚇的渾身打哆嗦「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沒事,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垂涎裡面的美色,卻苦於無法進去,我們是想問問你,怎麼才可以進去」笑笑粗著聲音道。
本來她想好好調戲這個漢子的。
發現自己真心做不來,就放棄了那個想法。
「原來是同行」那漢子聽到笑笑這麼一說,頓時放鬆了下來
「這南風館啊,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去的,進之前要先花一萬兩買個令牌,有了令牌才能進去」
「這令牌要上哪買」
那漢子遲疑了一下,笑笑的力量加重了一些。
「我說,我說「漢子被腰上的尖刀嚇到了「
「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個人偶店,賣人偶的是一個女子,那女子長得明艷動人,你只要過去買人偶,然後給她一萬兩銀子,她就會給你一個南風館的令牌」那男子有些害怕道。
深怕笑笑手裡的刀一不小心入了他的腰。
「這樣就行」笑笑狐疑,如此說來,想進南風館也不難,總之只要花銀子就是了。
「嗯嗯,我的令牌就是這樣得來的」
「好吧,你可以走了」笑笑一推,把那漢子推出了老遠,然後和雲之初向那個漢子說的那個店而去。
「人偶,人偶,怎麼又是人偶?」笑笑嘴裡輕念道「為什麼這些人進南風館之前要先去買一個人偶呢,莫非這些人偶有蹊蹺?」
「我們不如改天過來」雲之初看了看前面。
他們距離那家小店不過幾十米的距離。
能夠清楚的看到裡面花樣百出的人偶,以及不時人裡面進進出出的客人。
但那些人偶卻給他一種熟悉感。
那上面的表情,和霧兒昨天拿出來的那個,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些人偶是不是暗藏玄機。
所以此時輕易顯身不是好辦法。
「嗯,回去之後問問那個臭小子,我們再過來」笑笑也知道此事絕對不簡單,雖然她現在有種衝動要衝進去,但是理智告訴她,絕對不可能這樣做。
二人在離小店不遠的地方駐足了一會,才離開。
一回到宮中,卻見南宮天黑著一張臉對著明月。
「南天,你下朝啦」笑笑狗腿的上前,還不忘在南宮天的胸前磳了一番。
「娘娘,您可回來啦,您若是再不回來,奴婢的腦袋都要落地了」明月幽怨的看著笑笑。
在皇上再三的逼問下,她已經告訴皇上去了哪裡。
想當然皇上現在恕氣有多旺。
「你下去吧」笑笑給了一記等下找你算賬的眼神,而後柔柔道「人家不過就是好奇,你幹嘛發那麼大的火,你看把人家明月嚇的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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