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美人相
「今晚,我就是你的了。」白皙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膛,雙目勾人,在耳邊低低說著,聲音低沉得要命,那種不經意的誘惑一旦變做成心的誘惑,就是聖人也難以抵擋。
張至深自然不是聖人,他是凡人,俗人,庸人,又怎能經受如此誘惑,何況早已苦苦忍耐數日之久。
他一把將南籙抱入懷中,如此春宵,只求一度。
沒想到南籙竟然比他還熱情,這平日里冷冰冰的子,魅惑起來勾人的魂,熱情起來要人的命。
屋內的溫度頓時燒了起來,那燭火微微搖曳,伴著粗重混亂的喘息讓窗外桃花羞紅了臉,只有天上一輪明月透過窗格淡定地偷窺。
不知何時滾到了床上,南籙壓在他身上粗魯地撕掉衣物,看見了胸膛上艷麗的痕迹,眸色一暗:「以後不準找其它女人。」
「好,我不找她們,我只要你。」他喘著粗氣應著,雙手撕扯她的衣物,卻怎麼也撕不掉,只滑出兩片光滑的香肩和雪白的背。
南籙這才滿意,昏暗的燭光下隱在陰影中一抹邪惡的笑意,低頭含住他胸前兩朵茱萸,又舔又咬的,一隻手已經滑到了他大腿上,弄得張至深渾身酥麻。
一隻溫暖的手包覆住他的分身,一陣暢快讓他猛地驚醒,這種事,男人應該主動才是,他推了推他:「我來。」
南籙壓在他身上,露出少有的笑,在他唇邊緩緩吐著氣:「我來,會讓你很舒服。」
張至深覺得哪裡不對勁,挺了挺腰,確定抵著他的東西又熱又硬:「你……你拿什麼抵著我?」
「你不是知道么?」南籙也挺了挺腰讓他更真切地感受。
「那……那是……!!!」他瞪大了眼,感覺非常非常的危險。
「你有的,我也有,你還不知道是什麼,嗯?」聲音低低沉沉的,完全就是男人的嗓音。
張至深猛地推開他,卻被緊壓在床上,雙手被他一隻手就握住了,他這才想起來,生病時南籙也是這樣輕而易舉就將他綁在了床頭。
他看著居高臨下壓著他的南籙,深邃細長的眼,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好看的唇,臉還是原先那張臉,艷麗出了凡塵,可那是稜角分明的男人!喉嚨上明顯凸起的喉結,衣物滑落到寬闊的肩下,露出平坦結實的胸膛,最最重要的是,抵在他肚子上的那根東西硬邦邦的!
你有的,我也有。
兩人都有的東西……這太他娘的荒謬了!
「你……你是男人?」他確定,肯定,以及一定地問出這麼一個問題。
南籙道:「這還用問。」
張至深掙扎得更厲害了,手腳並用,身上沒一個地方不扭動的,可這個忽然間變成男人的南籙力道真是大得驚人,他抬起膝蓋猛撞他那硬邦邦的東西,結果連腳也被壓住了,拿起脫去的衣物就將他綁了起來。
「南籙,你……你要做什麼?」他無比驚恐,這般光條條地被綁在床上,這個男人要對他做什麼!
「做你剛才想對我做的事情,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一邊說一邊脫衣物。
「你你你你……不準脫!」張至深大吼著,想他堂堂七尺男兒,絕對不可以被一個扮女子的男人壓倒!
南籙停下動作,笑得很是妖孽:「原來深兒喜歡穿著衣物做。」
「誰說的!南籙,你放開我!」雙手撕扯著,怎樣也掙不開,他只能放開嗓門大叫,「救命啊!殺人啦!有沒有人,快點放開我!」
南籙慢慢脫著衣物,也不阻止,等他叫得沒了力氣,才道:「怎麼不叫了?再繼續叫,這屋子地方真好,你便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張至深真的不叫了,不是喉嚨叫破了,而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忘了出聲,即便南籙是個男子,那裸露的身體依然美得令萬物失色,潔白的肌膚似乎能散發淡淡光暈,肌肉均勻,腰肢細窄,烏黑柔亮的頭髮低垂下來,映著一張絕美好看的容顏。
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深兒對我的身體可還滿意?」南籙抱著他親了一下,聲音低沉醇厚得如同琴弦上最美的音,顫動的尾音聲聲入了心扉,光是聽聽就醉了。
格老子的!以前他扮女字的聲音怎就沒有一點破綻!
張至深把臉轉過去:「誰,誰讓你這麼叫我的!」
「深兒不喜歡?」
「喜歡才怪!噁心!」
「你在夢裡這麼叫自己,我以為你會喜歡,原來你在自己噁心自己。」
「我、我何時在夢裡這般叫過?」這傢伙還偷聽他說夢話!
南籙將他的臉掰過來:「你生病時便是如此叫的,還抱著我喚娘親,分都分不開。」
「這……」似乎有過這麼一回事。
「我們不說夢裡,說說如何才能讓你欲仙欲死。」
「唔……」張至深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就被堵住了,炙熱的唇舌探了進來,還有南籙身上特有的清香,他想逃,但被扣得死死的,被吻得頭昏眼花,渾身發熱。
南籙放開他時,他已經渾身發軟得像一灘水,眼睛發紅,只能任由這男人為所欲為。
微挑的鳳眼染上了桃花,水光氤氳,紅唇微張,本來勾人的眼此時就更加魅惑了。
南籙撫過他的眼角,紅唇,又忍不住吻了下去:「深兒真是誘人!」
到底是誰誘人!是誰使盡了狐媚手段夠勾引他,現在反過來說他誘人了!
不知南籙從哪裡拿出一個小瓷瓶,手指在裡面取了一團透明的東西出來。
張至深看著那東西,嘴唇開始發抖:「那是什麼?」已經隱隱猜到這是用在他身上的。
南籙笑得嘴角彎彎,潔白的牙齒上似乎有寒光閃過:「會讓你舒服的東西,你會喜歡的。」
敢情他早有預謀了!
不容分說的就將那藥膏塗抹到了他后|穴處。
張至深菊花一縮,扭著身子大罵:「南籙,你這個混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