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締盟議會
第二天，薇娜、阿狸和雪克從諾克薩斯出發前往戰爭學院赴會，在上車之前雪克和薇娜也商量過了，最後決定拒絕德瑪西亞的邀請，不必去理會其他城邦的意見，雪克相信那些其他城邦的議員都知道和平只不過是表面的，對於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之間的關係，和平就像是包著火焰的紙張一般徒勞而虛偽，這兩個巨大城邦早晚要徹底地正面交鋒一次。既然這個道理大家都明白，何必要用和平這種借口來掩蓋事實呢？趁著現在諾克薩斯是最為強盛的時候先拿下主動權，從而宣揚自己的觀點——諾克薩斯絕不跟所謂的正義妥協。
「知道嗎雪克，在你還沒離開諾克薩斯的時候，我和樂芙蘭經常在馬車上討論你，」上車之後薇娜展開話題道，「我們以前老是說不如什麼時候約你一起喝個小酒什麼的。現在我們都忙起來了，不知道這個小小的願望什麼時候才能實現呢……」
「我們已經喝過了啊，」雪克調侃道，「你還記得去年在中央酒吧對著我頭頂的那一腳嗎？」
「那次我真的很生氣好不好，」薇娜一臉正經地說，「換位思考一下，假如我當時是主動權，然後我天天到外面跟一個和你很要好的男孩經常黏在一起，你甘心嗎？以前的我真的很嫉妒你，出身於諾克薩斯第一貴族，從小天資聰穎又努力，既然已經成為了你的未婚妻就想多和你在一起，結果你倒好天天粘著樂芙蘭……」
雪克也自知辜負了薇娜這些年來的思念，不過他的心從來都沒在薇娜的身上停留過，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雖然薇娜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但是畢竟她是個女孩，雪克也不清楚薇娜的內心是怎麼想的。「不過現在就無所謂啦，我都已經成為了外交官員了。在諾克薩斯裡面雖然還是切爾斯那的家臣，但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薇娜笑了下接著說。「現在你也結婚了，大家都長大了。我不應該再糾結於過去的事情，應該努力為諾克薩斯服務才對。」
雪克欣慰地笑了，說：「看來我不在的這一年大家都成長了不少呢，有你這番話，明天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拒絕德瑪西亞的愚蠢行為了！」
、到達戰爭學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雪克和阿狸自當是去見見艾歐尼亞的各位舊友，而薇娜就獨自回到諾克薩斯區域準備好明天出席的資料。今天在戰爭學院逗留的有雪克的父親凱隆.切爾斯那。還有剛剛授課完的維奧.馬克維托，英雄方面則有諾克薩斯之手德萊厄斯、鍊金術師辛吉德以及不祥之刃卡特琳娜，得知薇娜來了這些人都來迎接薇娜並建議共進晚餐。「雪克那傢伙，到了戰爭學院不先來看看我們卻跑到了別的城邦去了。」凱隆對雪克的行動表示不滿，「虧他還整天說把諾克薩斯放在第一位呢！」
薇娜聽到凱隆這麼說之後心裡其實挺榮幸的，其實凱隆言下之意就是說讓雪克多陪陪她，雖然已經結婚了，但是薇娜在切爾斯那家族裡依然很重要。於是薇娜把在外交部發生的事說與凱隆。並向凱隆解釋道：「所以我認為少主他很有可能是利用自己在其他城邦的地位去讓其他城邦不要把這件事看得如此重要。不過這次德瑪西亞很聰明，懂得利用和平作為幌子來佔領外交主動權，顯然他們的外交官也是有一定水平的。」
「我們明天能一同前去嗎？」卡特琳娜問道。
「當然可以，既然德瑪西亞都已經召集了其他城邦的議員了，你們自然也可以過去。」薇娜點頭回答道，「有你們作為我和雪克的後盾，明天我們在表決的時候就更加有勇氣了。」
而雪克這邊，艾歐尼亞的諸位看到雪克的到來都表示非常高興，雖然說雪克以前工作大部分的心態都是在為諾克薩斯服務，但是他為艾歐尼亞所作的一切整個瓦羅蘭都有目共睹。「雪克！半年都不來找我，你和阿狸結婚了就忘了我了！」尤其是阿卡麗，她不顧在一旁的阿狸撲到了雪克的懷裡，「聽德瑪西亞的人說他們要和諾克薩斯締盟是不是真的？那就太好了，以後都沒有戰爭，我就可以專心做我的小護士了！」
雪克一邊撫摸著阿卡麗的頭，一邊無奈地笑著，說：「阿卡麗覺得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有可能結盟嗎？」
「我……雖然我也知道這個事聽起來就天方夜譚，但是德瑪西亞的英雄們確實是這麼說的，」阿卡麗離開了雪克的懷抱說，「難道這兩個城邦結盟不好嗎？」
「如果是真心平等結盟，那諾克薩斯倒也沒多大意見，」雪克轉頭看向艾歐尼亞的領袖，「卡爾瑪，你覺得德瑪西亞這樣的行動像是要真心結盟的嗎？」
卡爾瑪笑了下，說：「斷然是不可能的，諾克薩斯——尤其是你雪克.切爾斯那，三番四次地阻撓德瑪西亞在其他城邦的活動，在這個時候他們居然說要締盟，簡直就是在欺騙小朋友。不過雪克我要提醒你，即便德瑪西亞會對諾克薩斯不利，但是他們承諾要終止和諾克薩斯的一切武力衝突，就這一點其他城邦包括我在內都會欣然接受。」
「我也是在煩惱這一點，」雪克嘆了口氣說，「德瑪西亞這步棋真是會下……」
「那雪克是怎麼想的呢？」這時辛德拉也開口了。
雪克稍微想了一下措辭，然後轉頭看了一眼正在和索拉卡聊天的阿狸，說：「說一句很對不起各位的話，雪克的決定就是拒絕和德瑪西亞的締盟，雖然我在其他城邦——包括艾歐尼亞在內的時間裡得到了各位不少的照顧，但是我不能因為這樣而讓我的城邦成為了和平下的奴隸。還是那句，如果德瑪西亞真心希望我們和平平等的相處，諾克薩斯意見不會很大，但是正如卡爾瑪所說的那樣，他們並不是這麼打算的，所以我諾克薩斯寧願辜負所有城邦的期望也不願意從此低頭。」
卡爾瑪笑了下。說：「以前也許我會非常反對你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如果我是你的話，我跟你做的決定會是一樣的。和平可貴之處就在於它的短暫。只有戰爭才是永恆的，我們不應該為了短暫的和平而付出一切。而應該為永恆的戰爭做好準備，雪克是你教會了我這一點的。」
「所以艾歐尼亞現在軍隊的實力也明顯增強了對不對？」雪克笑了下回應道，「以後你們就再也不用依靠其他城邦的支援了，我也承諾只要有我一天在，諾克薩斯絕對不會入侵艾歐尼亞，你們已經逐漸蛻變成一個真正的強力城邦了，恭喜哦！」
再回去諾克薩斯區域的路上。雪克和阿狸碰到了卡特琳娜，這個腦海里除了飛刀就是諾克薩斯的美麗御姐在此刻給予雪克的是一個非常有女人味的微笑，如果樂芙蘭在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的。「我才發現阿狸在月光的襯托下是這麼迷人，」卡特琳娜用這種方式打招呼。這讓雪克和阿狸都有點不習慣，「雪克真是幸福。」
「大小姐可是瓦羅蘭公認的一等一大美人，我只是一隻狐狸同化而來，就別取笑我了，」阿狸還裝作害羞的樣子。「對了，大小姐這麼晚了難道是在這裡欣賞月光？這可不像你哦！」
卡特琳娜轉身面向月亮，柔和的月光照在了卡特琳娜身上，夜間的微風挑撥著她的秀髮，無需卡特琳娜任何言語。諾克薩斯紅玫瑰的柔情盡展眼前。「明天——打算怎麼應付？」卡特琳娜突然換了個話題，「相信你們已經有了答案了對不對？」
「那麼大小姐有什麼要吩咐的嗎？」雪克走了過去問道。
卡特琳娜微微一笑，說：「我一直都不擅長這些東西，儘管我覺得外交和政治是對付其他城邦的第一手段。只是雪克，我想問一個問題——你覺得德瑪西亞這個城邦怎麼樣？我記得你說你去過的。」
雪克不是很懂卡特琳娜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不過他也如實回答了：「德瑪西亞是一個上下紀律嚴謹，軍隊士氣如虹，平民恪守紀律並且充滿榮耀的城邦，雪克去了不少城邦都能發現其他城邦的一些缺點，但是德瑪西亞真的找不到，不是我長他人志氣，德瑪西亞真不愧是瓦羅蘭西部第一城邦。」
「是的，那真是一個——很難纏的地方……」卡特琳娜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的敵意，而是充滿了回憶的語氣。其實，關於卡特琳娜的過去，有誰又清楚呢……
第二天，雪克、阿狸和薇娜按照約定的時間到達了召喚師神殿，這次的外交議會可以說是第五次符文之戰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出席的不僅有外交雙方的官員，還有其他所有城邦的議員，以及戰爭學院外交調節部和高層管理部的成員，畢竟德瑪西亞邀請諾克薩斯締盟——既天方夜譚，又充滿期待的頂級外交活動。夏蒙.克雷斯——德瑪西亞新任的外交官與沃克.基克斯已經準備好相關文件站在了西側的召喚法陣里，他們的雙眼直直地盯著對面的那暫時空無一人的召喚法陣，心裡卻閃爍了非常多的想法。「來了，諾克薩斯的代表來了！」這是弗雷爾卓德艾希的聲音，「果然是雪克.切爾斯那嗎？」
「終於見到這個人的本尊了呢，」這是恕爾瑪的沙漠死神內瑟斯，「在戰爭學院的時候聽說了不少，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
「就讓我看看今天的諾克薩斯對於這件事是個什麼樣的答覆吧……」這位是暗影島的典獄長錘石。
雪克、阿狸和薇娜登上了東側的召喚法陣，他們是被邀請方，所以文件資料他們可以少準備一些。「現在雙方的外交代表都已經來到了，讓我們開始吧，」主持這次活動的就是雪克的前任導師修蕾絲，現在的她已經是戰爭學院管理層的一員了，「德瑪西亞，你們是邀請方，請闡述你們締盟的理由與目的，締盟之後雙方的利益細節以及對於整個瓦羅蘭的影響。」
夏蒙對修蕾絲點頭致意之後，打開了印有德瑪西亞之王嘉文三世的蠟印的文件袋。拿出了一張含有符文能量的紙——之後夏蒙用手上的戒指對著這張紙，戒指和紙張突然同時泛起了劇烈的藍光，最後紙上的內容出現在了夏蒙的四周。這就是德瑪西亞的魔法，簡單而實用。「各位戰爭學院的議員。各城邦的領袖以及外交官，還有尊敬的諾克薩斯外交官員們，我很榮幸能在召喚師神殿這個在瓦羅蘭歷史最長久的建築上與你們分享德瑪西亞的外交觀念。眾所周知，德瑪西亞與諾克薩斯在瓦羅蘭大陸剛形成的時候，由於某些不可解釋與換回的誤會導致這兩個城邦成為了瓦羅蘭有史以來淵源最深的宿敵，德邦與諾邦之間的戰爭到目前為止一刻都沒有休止過。我主德瑪西亞之王嘉文三世，以及其子嘉文四世日夜苦思永久解決的辦法。最後他們與德瑪西亞諸位官員商量決定，是時候在與諾克薩斯的戰爭中畫上句號了，是時候要讓永恆的戰爭得以終止了，是時候讓瓦羅蘭大陸步入真正的共同發展時期了。所以我們決定——邀請諾克薩斯與德瑪西亞締盟。讓瓦羅蘭再也沒有紛爭！」
不得不說，夏蒙的這段發言確實非常有說服力，不說在場其他城邦的意見，就連雪克都稍微有點動心了，這個德瑪西亞新上任的外交官果然是個不錯的角色。「修蕾絲大人。利益細節方面——我想等諾克薩斯的諸位表明態度之後再做細說，不知可否？」夏蒙轉頭非常有禮貌地問道。
「當然可以，」修蕾絲點頭回應，然後轉過來另一邊看著雪克，「那麼諾克薩斯的外交官員。請你們表明對待締盟的態度，理由以及今後對於瓦羅蘭的影響。」
現場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在了雪克.切爾斯那的身上，這些來源於不同官員的雙眼只有一種眼神——期待，他們都期待著瓦羅蘭的和平，期待著戰爭的結束。「各位戰爭學院的議員，各城邦的領袖以及外交官，以及德瑪西亞的外交官員，我是諾克薩斯外交顧問雪克.切爾斯那。首先，我非常失禮地想問大家幾個問題。第一，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有締盟的可能和必要嗎？第二，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締盟之後，誰主誰客？第三，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締盟之後，瓦羅蘭就真的沒有戰爭了嗎？尊敬的德瑪西亞外交官們，如果你們能清楚回答這三個問題，那麼我諾克薩斯可以考慮與你們締盟。」
修蕾絲以及其他城邦的成員對雪克的發言大吃一驚，雖然雪克沒有非常清楚地說明觀點，但是這三個問題所包含的東西已經把諾克薩斯要說的都說完了，雪克的這三個問題足以難倒了在場的所有人，這三個問題基本是沒有辦法回答的。夏蒙皺著眉頭，表面是在看那些符文紙張，但他是在看雪克那堅定而深邃的雙眼，他沒有想過雪克直接就在這麼深層次的方面考慮問題。「切爾斯那先生提出的這三個問題，相信我們在座的都有了答案了吧，」夏蒙笑著點了下頭說，「但是，德邦和諾邦是瓦羅蘭最大的兩個城邦，如果我們兩個城邦化干戈為玉帛，我相信這可以為瓦羅蘭帶來最大限度的和平，這才是大家想看到的不是么？」
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了，雪克用非常不好的眼神把在座的各城邦官員掃視了一圈，然後開口說：「德邦與諾邦締盟也許會對瓦羅蘭大陸的和平作出巨大貢獻，但那也只是我們兩個城邦之間的事而已；反過來說，就算我們兩個城邦要開戰，那也是我們兩個城邦的事，凱旋而歸或者戰死沙場的士兵也只是我們兩個城邦的人，德瑪西亞的外交官請解釋一下，為何德邦與諾邦不結盟就會影響到其他城邦呢？」
這下直接將了夏蒙的軍了，雪克不單隻把德邦弘揚和平的這個幌子打破，而且還把德邦利用其他城邦力量的蠢事間接的暴露了出來，夏蒙此時終於見識到了雪克的實力，心想這戰爭學院成績第一果然不是蓋的。「即使是我們兩個城邦的事，但是德邦與諾邦一旦交鋒定然死傷無數，血流成河，」夏蒙還想做點什麼，「請問在座的各位有誰願意看見如此景象的瓦羅蘭大陸呢？」
在座的大部分城邦雖然都覺得雪克說的很有道理。但畢竟和平才是現在大家所需要的，哪怕只是兩個城邦之間的小締盟也應該值得慶祝，何況這還是瓦羅蘭最大的兩個城邦的締盟。所以都紛紛對夏蒙的意見表示贊同——除了一個讓全部人都無法想象的城邦……
「艾歐尼亞表示中立，」卡爾瑪起來發言道。「我是艾歐尼亞的名譽城邦之主卡爾瑪，我覺得諾克薩斯的官員切爾斯那先生說的非常有道理，締盟本來就是你們兩個城邦的事，從本質上說與我艾歐尼亞毫無關係，所以非常失禮地說一句，就算你們在瓦羅蘭把整個城邦的人都拿出來開戰，都與我艾歐尼亞無關。所以我保持中立。」
艾歐尼亞一向都是主張和平的帶頭城邦，從卡爾瑪到均衡教派，以及各位英雄都很期待和平——這是世人對艾歐尼亞的評價，但今天的艾歐尼亞卻說了一句如此帶有政治意見的話出來。這夏蒙大吃一驚。「卡爾瑪君上相信你也明白，一旦德邦與諾邦交戰，那麼作為德瑪西亞盟友的艾歐尼亞也難免牽連，」夏蒙向卡爾瑪敬禮說道，「我相信卡爾瑪君上也不希望看到這一幕吧？」
「那按照德瑪西亞的意思。就是如果德邦與諾邦不締盟的話，艾歐尼亞就要滅亡了？」雖然這句話說出來有點過分，但是這句話直接擊穿了和平的煙霧彈，眾人聽到卡爾瑪這麼一說都開始議論紛紛了，如果連艾歐尼亞這麼忠誠的盟友都開始覺得德瑪西亞有問題。那麼其他城邦不也就……
「切爾斯那先生，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你一直堅持著拒絕的觀點，」夏蒙的語氣變了，「但是你知道戰爭是一件多麼讓人感到可怕的事嗎？在戰場上的每一個士兵都有他們自己的家人與愛人，當他們戰死沙場的時候，他們的親人會如何，他們的愛人會如何，切爾斯那先生有過這種感受嗎？兩位士兵本來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或者是彼此愛慕的情侶，但是因為我們今天的決定讓他們永遠只能兵鋒相對，甚至死於彼此的劍下，切爾斯那先生你又了解這些嗎？」
「諾克薩斯與德瑪西亞為敵，這一觀念已經深入諾克薩斯人數代已久，怎麼會有你說的這種情況？」雪克反駁道，「我諾克薩斯絕對不可能與德瑪西亞有任何交集，硬要說有的話，只有戰爭。」
「切爾斯那先生，話不能說的這麼絕對哦，」這時沃克站上前來發言了，「德瑪西亞人和諾克薩斯人都是瓦羅蘭水晶樞紐下所誕生的精英人類，為何就不能有除了兵刃相對的以外的關係呢？不如這樣吧切爾斯那先生，我們打個賭如何？如果我能證明德邦與諾邦之間可以擁有締盟的可能性，那麼諾邦是否可以重新考慮締盟一事呢？」
「請問要如何證明？」
沃克笑了下，說：「我們雙方各自派出一名代表讓拋開一切政治觀念去相處，如果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切爾斯那先生所說的那麼針對，那麼也就證明德瑪西亞與諾克薩斯結盟的可能性，也就是說諾邦需要重新考慮締盟一事，如何？」
其實這件事按道理來說是要請示大將軍的，不過當初大將軍就賦予了雪克一切的外交權利，所以雪克可以自己拿主意，他心裡一直都認為諾克薩斯是一個上下一心的城邦，絕對不會出現什麼嚮往德邦的傢伙，於是——他就代表諾克薩斯答應了，這是他回到諾克薩斯以來犯下的一個最大的錯誤……「那麼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派出德瑪西亞的精神代表，德瑪西亞之力蓋倫，」沃克非常自信地說，「也請切爾斯那先生說出特派的一位吧！」
諾克薩斯的精神代表，除了那位美麗而致命的大小姐，雪克也想不到第二個了……
ps：
終於來了12章了，近來事情好多啊所以……更新速度有點……好吧請盡量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