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章 寶寶快要來臨了
賀沉旗看著莫青泥,聲音無比的溫柔:「怎麼了?」
莫青泥默默的在腦海里盤算了一番,越想越心驚,說不清是開心還是緊張,有些茫然又有些無助,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都快亂成了一團麻。
假如是真的……幾個月後就會有一個新的生命誕生,她就要承擔起養育一個新生命的責任。
莫青泥說不準自己現在是怎樣的心情,好像有些欣喜,但又因為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有些茫然。
賀沉旗敏銳的注意到莫青泥情緒的波動,柔聲問:「怎麼了?」
「我……」莫青泥現在都只是一個猜測,還不敢確定,所以並不想告訴賀沉旗,萬一最後其實是個烏龍呢……
見莫青泥木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賀沉旗雙眸微斂,頓時回憶起她剛才所說的話,各種原因在心裡分析了一番之後,他挑著眉,若有所思的問:「你的生理期……是上個月25號吧?」
莫青泥心裡咯噔一聲,果然什麼都瞞不過賀沉旗的眼睛。
於是她有些泄氣的說:「遲了八天了。」
這段日子忙忙碌碌,她居然也完全沒有察覺自己的生理期推遲了這麼久。
賀沉旗在提問的時候就想到了一種可能,聽到莫青泥的肯定回答,眼裡迸發出了格外明亮的色彩,斧刻般凌厲的臉部線條柔和的不可思議:「所以……」
他低沉的聲線里都帶上了明顯的期待。
「所以有可能……你快要做爸爸了。」莫青泥看著賀沉旗喜悅溢於言表的神色,又說,「但是也有可能不是……」
賀沉旗雙目灼視著莫青泥,從她光潔的額頭到英氣精緻的眉眼,從秀氣挺翹的鼻樑到紅潤鮮艷的嘴唇,內心陡然間充斥了巨大的滿足感,擁著莫青泥的手臂也緊了緊,在她的臉頰輕咬了一口,唇角上翹:「我讓人去買測驗試紙……如果是,明天去醫院檢查。」
莫青泥感受到了賀沉旗愉悅的心情,對於他來說,這確實是一個好消息。
每一個男人,對於做爸爸,都是欣喜的吧。
莫青泥剛才那些不安的情緒因為賀沉旗的欣喜若狂而全部消失不見,她敢肯定,如果真的有新生命誕生,賀沉旗一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爸爸。
回到家,屬下已經把東西送到了,賀沉旗溫暖乾燥的手掌在莫青泥頭頂撫摸:「不要緊張,不是也沒關係,你老公我會再接再厲的。」
莫青泥失笑,其實現在他明明更緊張吧,她知道賀沉旗有多麼期待新生命的誕生,那是一個男人,甚至是一個家族的延續。
莫青泥進了廁所,賀沉旗坐在沙發上,身子後仰,夾著一根煙想要點燃,但又想起莫青泥,最後也只是夾在指尖,摩挲著。他像一尊英俊的雕塑一動不動,其實是在竭力抑制狂跳的心臟,即使面對敵人也不會有這樣興奮的感覺。
其實說到底,他的開心與激動,也只是因為那個人是莫青泥而已,當他與莫青泥有了更深的羈絆,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離開他了。
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煎熬過,一根煙在賀沉旗手裡來來回迴轉了很久,浴室的們才終於打開。莫青泥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賀沉旗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將她擁進懷裡:「不是也沒關係。」
有喘氣聲在賀沉旗胸膛回蕩,莫青泥抓著賀沉旗的衣襟,笑了:「正式恭喜你,你快要做爸爸了。」
莫青泥無意識的撫摸著肚子,雖然現在寶寶還沒有成型,但莫青泥突然就感覺到了一種骨肉連心的奇特感覺。
「……真的?」賀沉旗呆愣了很久,明明早就有了準備,但真正聽到莫青泥這樣說,臉上的表情仍然從錯愕到狂喜:「所以……以後你註定只能是我的了。」
賀沉旗的聲音里潛藏著顫抖,他真的要做爸爸了……而且是莫青泥與他共同孕育的生命。
這是多大的一份驚喜,這樣血緣的羈絆對賀沉旗來說,是無比重要的。
莫青泥點點頭:「對,我們都是你的了……」
話還沒有說完,莫青泥驚呼一聲——她被賀沉旗激動的抱起來轉了兩圈才放下,賀沉旗唇角的笑容看的莫青泥心都化了——怎麼會有這麼帥氣的男人。
「好啦,知道你高興。」莫青泥牽住賀沉旗的手,「怎麼這會兒興奮的跟小孩子一樣……所以你以後得對我好一點兒知道嗎?不然的話……」賀沉旗的心臟被幸福感充實的滿滿的,他的愛人為他孕育了一個新的生命,還怎麼淡定的起來。
莫青泥洗完澡之後發現賀沉旗不知道在客廳里做什麼,一直來來去去的。「你幹嘛呢?」
莫青泥一邊擦頭髮一邊問。賀沉旗抻了抻手臂,從地上提起一個黑色的袋子,包裹在睡衣里的修長身姿轉過來,笑意吟吟:「我從今天開始戒煙了。」
莫青泥有些錯愕,而後也露出個笑容:「你會是個好父親。」
把所有的煙都扔掉,賀沉旗抱著莫青泥到床上,動作前所未有的輕柔,俯下身子摟著莫青泥細軟的腰肢,將臉貼在她的小腹:「你說這裡是個小子還是女孩兒?」
「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賀沉旗想了想,調侃道:「都喜歡……所以你得加油了。」
男孩兒可以跟著他學習格鬥,學習槍法,長大了有本事保護自家老婆,女孩兒嘛,就成為莫青泥的貼心小棉襖——我們的賀總裁倒是無論何時都在為小泥巴著想的。
滿意了賀沉旗的回答,莫青泥也摸了摸他柔軟的頭髮:「真乖。」
賀沉旗眼睛一眯,一把撈起莫青泥換了個位置,把她壓在身下,不過手臂撐在她身側,保證不會傷害到她:「反了你了。」
莫青泥雙眸含水,斜昵了賀沉旗一眼:「怎麼著吧?」
賀沉旗的眼神很危險:「你說呢?」莫青泥一副大敵當前的表情:「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在奮戰了!」
賀沉旗失笑,將莫青泥圈進懷裡:「睡吧,明天帶你去醫院檢查。」
賀沉旗早就安排了好了一切,進醫院沒有浪費一點時間就進行了檢查,莫青泥看著醫生給她的報告,八周,剛好合適進行產前檢查,結果一切正常。
雖然國內不查嬰兒的性別,但賀沉旗這樣地位的人要查是輕輕鬆鬆的事情,不過他和莫青泥商量好,將期待保留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什麼時候公布這個消息?」莫青泥在回程的路上問賀沉旗,她懷孕了這個消息,勢必在朋友圈和莫賀兩家,甚至紹家都引起劇烈的動蕩。
賀沉旗垂目思索一會兒:「暫時保密吧,現在時期敏感,你也要千萬小心,以後我會增加你身邊的護衛,不能把他們甩掉知道嗎?」
知道其中的厲害,莫青泥點頭答應:「知道,放心吧。」
轉眼就到了三月會議的召開,全國各地的要員都奔向京城,一時間本就暗流涌動的四九城更是風聲鶴唳,那些看得見看不見的心思都聚集在了一切。
除了現在上頭的那兩位,剩下就是各方勢力的權衡,老百姓看得到的東西只是滄海一粟,真正隱藏在水面底下的那些鬥爭,才最為可怕。
而白家在這個時候便忙碌了起來,白凌然這時候經過跟在白景信身邊一段時間的歷練,已經徹底脫去在國外養成的隨意性子,不笑的時候一臉高深莫測,西裝一穿,配著他的金邊眼鏡,倒是一股子政客的味道。
不過可能是現在最帥的政客。於是這一次的會議在最莊嚴的會議室召開,白景信也給白凌然安排了一個代表的位置,他冷靜圓滑的與周圍的人交際,已經深諳國內官場之道
。剛好楚修遠這一次也被冠了個優秀企業家的名號來開會,不過他爸坐在最前排,他卻坐在後頭,恰好就跟白凌然坐在了一起。楚修遠依舊禁慾感十足,頭髮一絲不苟,看見白凌然也不吃驚:「看來你還是做不成瀟瀟洒灑的生意人。」
白凌然細長的眼眸挑了一下,裝模作樣的嘆氣:「人生無奈,被逼上了梁山。」
楚修遠輕笑:「按現在的話來說,我們以後可得抱你的大腿了。」
白凌然毫不在意的換了個坐姿:「還不如你們生意人,想怎麼享受怎麼享受,我們還得時時刻刻提心弔膽,就怕紀委的人找上門來。」
白凌然不是說笑,不管你背後是什麼勢力,家族財產有多少,一旦走上仕途,就必須得低調,所謂清正廉潔對於很多世家子弟來說就是個笑話,在他們的世界里,就沒有所謂的貪一腐,他們不屑於從百姓那裡壓榨任何一點東西,他們只會賺國家的錢。
不過那些始終是灰色收入,全國的納稅人都在看著你,絕對不能有任何把柄被人抓住。
楚修遠整理一下衣領:「他們可是抓誰也不敢抓你。」楚修遠的話音剛落,重要人物就正式入場,白凌然也難得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通常情況下,這種會議提到的內容,對於很多人來說毫無作用,但是對於白凌然這樣身份的,就很值得去深入思考了。大會開完,大多數的媒體都在採訪那些名人代表,白凌然便樂得輕鬆,準備跟楚修遠一起從人少的地方離開,結果一家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娛樂媒體記者堵在了他們面前。
幾個記者看見楚修遠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這可是最近火的發紫的女演員沈羲禾的未婚夫。
楚氏集團在四九城多麼厲害已經不用多做贅訴,沈羲禾最近參與的真人秀節目《明星的一周》收視率節節攀升,沈羲禾瞬間博得了一大批路人粉,再加上她與司家的那一場決裂之戰,更是占足了版面,各種關於她的消息層出不窮。
而且像沈羲禾這麼年輕就已經訂婚的明星也實屬少見,偏生又是要嫁入豪門的節奏,所以這些記者這時候終於見到了行蹤隱秘的楚修遠,自然想要圍著他好好採訪一番。
白凌然見他們的目標只是楚修遠,絲毫不客氣的揮了揮手,無聲的說了句:「保重。」
便瀟洒而去,剩楚修遠來應付這些瘋狂的媒體。坐上車,白凌然有些煩躁,打電話給何之洲,結果通了之後半天對方也沒接電話,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帶,白凌然暗暗的想,看來得想辦法把何之洲弄到這邊來工作了,不然整天分局兩地算是個什麼事兒,他白凌然可從來不是願意委屈自己的人。
正胡亂的想著,副駕駛的保鏢轉過頭來說:「白少,剛才您在開會,那邊說您要查的東西已經查到,資料發到您郵箱里了。」
「哦?這麼快?」白凌然想到之前何之洲露出的一點點馬腳,總覺得她在瞞著他什麼,思考很久還是讓人去調查。
以前他不在乎,是因為只覺得和何之洲是你情我願隨便玩玩兒,但現在他對她的興趣越發濃厚,常常產生了一直這樣下去也挺好的想法,既然心裡做了決定,白凌然也就打定主意去好好了解了解何之洲。
尤其是……何之洲到底瞞著他什麼呢,他還挺好奇的。
白凌然讓司機開車,打開電腦輸入密碼,開始瀏覽下屬發來的調查報告。手指慢慢滑下,白凌然眼鏡之後的細長眼眸微微眯起,遮擋住了許多的情緒。原來……是這樣嗎。
白凌然嘴角帶上一絲所有似無的笑容,他的之洲……原來早就喜歡上他了嗎?
調查報告里幾乎涵蓋了所有何之洲過去幾年的行蹤,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前往英國,而她每次出入的地點,都好巧不巧的與他的行跡重合,白凌然就是白痴也會猜到其中的緣由,更何況他的一顆玲瓏心,智商高於常人,幾乎瞬間就判斷對了。
再追溯到第一次見面,白凌然倒是記不太清楚那時候的何之洲了,好像開會的時候,他曾經隨意掃過一個青澀的女生,但他對那一掛的向來不感興趣,微微一撇就略過了。
看來,他是錯過了一個滋味美妙的女人好幾年……
白凌然這個人,向來都沒有什麼節操,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若不是能力出眾,可以創造出百億的財產,就論他以前的生活,活脫脫一個紈絝二代。白景信忙著仕途和新婚沒空管他,他母親又和那個英國佬整日你濃我儂。
沒人在意他,他能做些什麼,無非就是豪車美女樣樣玩了個遍,也嘗遍人間美味。
最渾的時候,大概是在他的妹妹誕生的那段時間,家裡就是個消金窟,那些幾十年珍藏的紅酒被他一瓶瓶的倒在游泳池裡,女人更是來者不拒,私生活糜爛到了極點。
後來看透了一些,覺得那種生活其實忒無聊,也不再自我放縱,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生意上,英國佬的產業更是大部分落到了他的手裡,只是很多時候對待感情仍然隨意,身邊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女人。
不過那種生活在何之洲出現之後倒是意外的戛然而止,他自己都沒想到怎麼會對何之洲迸發出那麼多的興趣。
以前,像何之洲那種性感掛的女人也不是沒有,火辣又撩人,不過何之洲偏偏有讓他上心的特質。
白凌然尤其喜歡何之洲倔強的表情,還有她情動時候微微張著的紅唇,感覺和那些女人也沒有什麼區別,但就是讓他喜歡的緊。
這時候猜到何之洲在很多年前就打上了自己的注意,內心反而有一種滿足感,好像何之洲的喜歡對於他來說很重要。
白凌然靜靜看著這份資料,心裡忽然就升起了一股衝動,如果何之洲能一直陪在他身邊,無論什麼時候都在他身邊,他應該會很高興。
有何之洲在,他也應該不會再覺得寂寞了,那種過去在半夜醒來時候偶然會浮上心頭的空虛感,在遇到何之洲之後……就徹底消失了。
這種強烈的佔有慾不是憑空而來,白凌然手指微動,在電腦上選擇了刪除。
他會裝作永遠沒有看到過這份調查,如果何之洲不說,他也絕對不會主動問起,反正他已經知道了何之洲那些沒有顯露的內心,已經足夠了。
「白少,記得晚上要跟先生一塊兒去參加宴會。」司機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你六點半來接我。」白凌然揮手讓司機離開,走進院子,眼睛一下子掃到牆角的仙人掌,上次何之洲種在這裡的。
嘴角的笑容不經意就瀉出,白凌然邁開長腿走向大門,這間別墅用了最先進的門禁系統,刷的是指紋,白凌然瞥見指紋器,另一隻手把鏡框往鼻樑上推了推。
進門,扯掉領帶,脫下外套,上樓,打開卧室門,進去,身後響起的衣衫摩擦的聲音和空氣里幽幽傳來的香味,讓白凌然猛然轉身,扣住對方的腰際就抵在了房門上。
「居然敢偷襲我,活的不耐煩了?」充滿威脅的說著,狹長的眼裡卻是滿滿的笑意。
何之洲被壓在門板上,勾住白凌然的脖子,紅唇微啟,吐氣如蘭:「這麼久沒見了……你都不想我?」不想?怎麼不想!試問白大少以前哪裡經歷過大半個月都沒有一點情感生活,向來不委屈自己的白大少竟然也學會了守身如玉,不管是出國訪問還是回國來馬不停蹄的奔走於各種會議,都嚴禁任何女人的靠近,整個腦海里也只有何之洲一個人的身影而已
。白凌然使壞的動了動某處,讓何之洲發出一聲低喘:「喂!」白凌然笑著吻上他肖想已久的紅唇:「我每天都在想你,都快發瘋了……」
許久不見的想念讓何之洲拋開了所有的顧及和矜持,熱情的回應起白凌然,讓他感受到她同樣如火的情感。
最後何之洲是半夢半醒著被抱著去浴室清理的,渾身酸痛無力,終於大徹大悟,禁一欲已久的男人絕對不能撩撥。
只可惜何之洲明白這個道理付出的代價深重了一點……最後躺回床上的時候,白凌然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滑過,引起一陣陣皮膚的戰慄。
何之洲有氣無力的說:「……不要了。」
白凌然輕笑:「睡吧。」何之洲翻了個身,窩進白凌然懷裡,小聲嘟囔了一句話。
「嗯?你說什麼?」白凌然不確定的問。「沒什麼,晚安。」
雖然何之洲閉口不談,但其實白凌然剛才已經聽清了,只不過是想再聽她說一句而已。
剛才何之洲說:「我到底為什麼這麼喜歡你?」
到底為什麼呢……白凌然擁著她想,愛情本來就是沒有理由的吧。莫青泥看到關於帝都開會的新聞,莫遠勝和莫遠義這次也都參與其中,不過她更關心的顯然還是樓家的動向。
自從確定懷孕之後,賀沉旗差一點就把她別在了領帶上,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守著她。
莫青泥現在懷孕天數還短,沒有什麼孕后反應,她非常無奈的對他說:「我只是懷孕,不是殘廢。」
賀沉旗襯衣最上面的鈕扣解開了,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膚,說不出的性感,讓莫青泥說話的時候還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他聲線一如既往的低沉:「但是怎麼辦,我就是很想無時無刻都看著你……」
莫青泥捂著臉:「又不按常理出牌!」
每次賀沉旗用極具磁性的嗓音說情話,莫青泥都只想著舉起雙手投降,因為實在太誘人。
賀沉旗滿目寵溺的看著莫青泥:「其實我是在防備樓家,你知道的。」
儘管莫青泥懷孕的消息仍然處於保密狀態,賀沉旗也擔心消息會有所泄露,那樣樓家一定會趁機行動,安排在莫青泥身邊的守衛已經很多了,賀沉旗還是有些不放心。
而事實證明,賀沉旗的擔心並不多餘,這個國家太大了,人數更是多的數不清,要想找到一個被刻意隱藏起來的人,繞是賀沉旗動用了所有的力量,也找不到。
樓家並不是什麼泛泛之輩,這樣強大的敵人,賀沉旗不得不警惕。而就在大會快要閉幕的時候,樓家如賀沉旗所料的,動手了。他們的手段前所未有的簡單粗暴,但又直接有力,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莫武的妻子舉著牌子站在會議堂的外面,聲淚俱下的聲討著,請求政府給她一個說法,而她的理由,是自己的老公和兒子被非法囚禁,自己申冤無門,來博求關注。
要是換一個人在這種時候來申冤,五分鐘之內絕對被警察拖走,可是偏偏,有樓家在她身後保駕護航,沒人敢動她,也讓樓家這次的計劃,給莫青泥造成了前所未有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