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lxix】神婚儀式(高能)
他稍稍起身,我低頭望去,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泛起潮·紅色,連泡在水裡的足尖也沒有倖免,好似兩尾煮熟的游魚,瑟縮在他的靴子間。
仰起頭深呼吸了一口,只覺連喉頭也冒火,口乾舌燥到了極點。
我又忘了,該防備他那身為尤里揚斯的那一面。
「忘了告訴你,永生之酒又叫「春泉』,傳說是海神波賽冬所釀,能讓美杜莎這樣的貞女祭司變成一個盪\婦,也能讓你這樣的小野貓……發/情。」
耳畔的聲音低低沉沉,舉著酒杯的手腕貼著我臉頰一傾,溫熱的酒液沿著鎖骨蜿蜒淌下,彷彿岩漿過境,使我不自禁的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
「為什麼……弗拉維茲?」
聲音酥\軟顫抖,真似發\春的貓鳴,一出口連我自己也覺不堪入耳。
「我等得太久了,阿硫因。我沒有一生的時間來等,也只好在你有生之年裡,留下我的痕迹,讓你好好的…刻骨銘心的記著我。」
字字音音彷彿詛咒,直往靈魂深處,激得心口一陣一陣的發悸。
他的手沿著酒液在我頸間遊走,隔著薄薄衣袍揉捻胸前兩點,不達要害的逗弄,在這酒液的效力上火上澆油,撩得我渾身發顫,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身體完全倚在石台上,幾乎陷進神龕里。離地的腳被他握著,擱到他的腹下,那凶獸般的東西昂然挺立,若有似無的輕碰了幾下我的足踝,便按著我的腳面磨槍似的揉。腳趾即刻就被濡\濕了,他卻衣衫完好的站著,彷彿是在王殿之中,抑或是朝拜神明,唯有紫袍下胯/部朦朦朧朧的,蓬勃一片。
我羞恥欲死的繃緊\小\腿,卻連縮腳的力氣也沒有,徒撐著手臂,任汗液從額頭上滴淌而下。修長蒼白的手捋起衣擺,到腿\根的刺青處:「你希望把你剝得一\絲\不\掛,還是只脫\褲子?」
只剛被他碰到褲邊,後方就忽地收縮起來,前頭更是硬得一塌糊塗。
大腦混亂起來,我閉上眼,咬著牙,一語不發。
「我喜歡你衣冠整齊的樣子,看了就讓人想狠狠蹂躪……」
大腦嗡了一聲,臉上翻起熱浪,燒得連皮毛也不剩。他慢條斯理拆解厚禮一樣的褪掉我的褲子,握住我的性/器。一剎那血液直涌\向他的掌心,我竟不由自主挺起腰頂了頂,就立刻感到足下東西膨\脹了幾分。
「本來打算在初\夜就喂你這個…但怕你叫得太厲害,把人引來。」他彎腰吻上我的膝蓋,垂睫翕目間溫柔沉醉,下\身卻不停褻玩我的足。
披著神子外衣的魔鬼。
以最溫柔誘\惑的姿態擭取自己想要的,無論是權力,還是……愛人。
濕\潤的唇舌沿大腿舔\到內側的刺青,一寸也不放過。錐心刺骨的癢直逼會/陰,刺激得我整個下\半\身無法控制的抽搐起來,穴/口更一張一翕。
「你這個……變︶態,魔鬼。」我的手嵌進他的發里,抓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奪回一點兒同為男人的尊嚴:「弗拉維茲……尤里揚斯·弗拉維茲,你這個魔鬼。」
「我是魔鬼,從來都是。而阿硫因,你才是救贖我的神。」他半跪於我身下,抬起頭,真如信徒仰望著神詆,卻滿眼是焚\人的妖火。一失神,身體就被向前拖去,他張嘴重重的咬了一口我的股肉,趁我敏感一彈腰低下頭去。
後方一陣軟熱。
我渾身一震。雙\腿被大大反折開來,一隻腳被置於他胯間玩弄,羞恥感當頭炸裂而無力阻擋,全身緊繃到了極點。體內的渴望被一剎那點燃,滑膩的軟舌在秘/道里撓刮,快意如數根細針往骨髓里扎,腹部也異樣的一鼓一鼓。
理智在這軟刑里寸寸崩解,我本能的勾緊他的脊背,後方不由自孔的絞縮,求索更強烈的刺\激,體內卻忽然一空,一股巨大的空虛感取而代之。
情\欲蟻群似的蠶食著我的全身,天旋地轉,視線也渙散起來。大大吸了口氣,我顫抖地摸向下方,手指剛觸到一片濕意,就被一雙手抓起來按在身後。
他站起身來,衣衫仍未解,腰帶下昂然怒挺的魔物頂在我腹上,已經濕透了,透明的黏\液在我腿\間積成一股,一直流入後方溝壑。
「想要嗎?」他以手持著,在我會\陰下細細廝\磨,附耳低語:「來要我獻給你的貢品吧,我的小愛神。」
甜蜜的顫慄混合著不甘的羞憤充斥血管,我張嘴一口撕開他的衣襟,俯身下去,叼咬他的腰帶。唇顎不聽使喚,擦碰過那禍害一樣的凶物,一瞬間一種鬼使神差的念頭驅使我銜\住他的頂端,牙齒抖了抖,卻也終究沒敢下口。
後頸被一把鉗住,頭被按死在神龕上。那雙深瞳眯成一線:「你想廢了我?」
我攏緊大張的雙\腿,一陣一陣的發顫:「沒人能逼我。反正…你原本就不行,這魔物也不是天生的,留著也是個禍害!」
話一出口我就有些後悔,弗拉維茲原本就身體有疾,這樣只會刺激他。
他自上方壓著我,將我的臀\部托到胯上,以最令人難堪的姿勢一點一點插進我的身體,容我清晰的看見,那根青筋暴露的非人巨物將壑口不堪一擊的嫩\肉撐得紫紅,抵達極限時幾欲掙出血來。我難耐的接近窒息,黏液卻跟鑽井一般往外滲,容他暢通無阻的盡根沒入,將體內塞得滿滿當當。
而我竟在這種罪惡的交合中感到滿足。
我呼吸急促的禱念著懺悔的經文,請光明神原諒我對情\欲的罪惡渴望。聲音卻是破碎的,喘息夾雜不堪入耳的呻\吟。
「來不及了……阿硫因,」他抵著我的鼻子,眼角燒紅:「我這魔鬼玷污了你,弄髒了你,很快你會感覺到……魔鬼在你體內紮根得多深,連神也拯救不了。」
腹部應和似的彈抖了一下,穴\口立即似盪\婦的嘴迫不及待的吸吮起來,他卻故意起身,好整以暇的為我理好衣衫,埋在裡頭按兵不動。
求而不得的癢意瀰漫而上,好像香醇酒味勾著久未得飲的酒徒,誘得全身都筋骨躁動得發瘋。
我不服輸的拗著腰,抵抗那可恥的效力與衝動,他便也不進不退,好似有意與我進行一場拉鋸。上身卻衣衫完好的咫尺相對,真如在進行一場婚禮。他不知從哪弄來一副腳鐲為我戴上,宛如給我銬上枷鎖。
「上面刻了我的名字,戴上就取不下來了。」他彈了彈鐲上銀鈴,「這樣你每一次聽見它響,都會想起我們的新婚之夜有多麼神聖……」
一聲撩人心弦的悅耳聲響躍進耳膜,卻如破冰之刃,直逼骨髓。
他趁勢重重一挺,毫不留情的抽\插起來。
「唔……哈…哈…」
無法自控的喘出聲來,我難以自持的扭送臀胯,身下噗嗤聲聲,銀鈴也隨顫抖的雙\腿發出情\色的聲響,更加劇了體內的渴求。
內\壁被淺淺頂了一下,難以名狀的快\感就竄遍了全身,我繃緊身體,後方緊緊把他的東西往裡吞,瀕死般的張大了嘴,喉頭裡已發不出任何人聲。腰胯被捕魚似的掐住,他挺著腰由淺入深的律/動,徐徐加重力度。每一下都似被閃電擊中敏感之處,我弓起背部,本能的夾緊他的腰,情不自禁的扭\腰迎合他的插\入。
「真是武者…」他舔我的耳垂,低喘出聲:「緊得要命。」
羞恥激得我絞得更緊。腿被反折到腹上,被他攥在手中,隨著他的猛烈馳騁大開大合。背脊被一次次撞在粗糙的石面上,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整個人被翻天地覆的快\感漲滿,及至毛孔都散發著膩人的甜美。
一片狂熱裡衣衫悶窒,我本能地撕開衣襟,體內物體頓時更膨\脹了一圈,就著相連的姿勢被翻過身去,趴在石台上。我渾身滑溜溜,*,像一尾擱淺的活魚,任漁夫大塊朵頤。
衣擺被掀到腰部以上,墊在身前。整個下半身敞露在空氣里,汗液蒸髮帶來一片愜意的清涼,令我清醒了幾分,卻更無地自容。
「阿硫因,我們是夫妻了……」炙熱的唇舌覆上背後摩擦出的傷痕,有一絲絲疼痛,又癢得讓人顫慄。臉燙得近乎融化,我索性將頭埋進衣堆里,大口喘氣:「不是……不是。」
臀部被托到老高,他一挺到底,像是要將我釘死在石台上。我雙腿抽搐,胯間一股熱流一泄如注,失控的叫出聲:「啊…啊哈…」
身下又是一輪狂\抽猛送,泄\身後體內快\感分毫未減,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他卻像是已有退意,放緩了勢頭,一面抽出,一面輕磨細碾,逗得我身體抖如篩糠,銀鈴顫響不止,好似在向他泣聲求\歡。
他每退一分我便難受一分,窄道一收一縮,不自覺已滿臉是淚,連呻\吟都染上了哭腔,穴\口兀自咬著他的末梢不放。
骨節削美的手拭去我的淚滴,輕輕撫上我的肚子,彷彿在探摸什麼。我耐不住渾身劇烈發抖:「弗拉維茲……弗拉維茲!」
「叫你的丈夫做什麼?」他輕咬我的耳尖,根莖往裡送了一送,一道激流迸入穴/口,竟毫不外溢,而似活物一樣往腸道里蜿蜒鑽去,激起萬般快意。我禁不住一手撫\慰自己脹痛的欲\望,一面迎合起他的律動。
他趁勢猛攻幾下,噴薄般的在我體內灑種。腹部頃刻狠狠一跳,像有什麼東西在我體內衝破了桎梏,將瀕臨而來的高\潮擋在臨界點,逼得我幾欲崩潰。
「不行了……要不行了……我想要…」
我撐著軟\綿綿的手臂,頭抵在石台上,汗液淚液積成一片。
「想要什麼?」
耳畔暗啞的聲音誘問,腿被大大扒開擱在石台上,孕婦產子似的姿勢。
「用力…用力一點!」告饒的閉上眼,將呻\吟的擠出牙縫,像個懦夫似的可恥哀叫:「弗拉維茲……」
「別哭,我在這兒……我的小愛神。」他哄孩子似的輕聲細語,撥彈琴弦一樣梳理我的亂髮,身下卻肆無忌彈的重重蹂躪,幹得銀鈴凌\亂作響。
整個身體癱軟得不成樣,我趴在石台上,不由自主的大張著腿,拗著腰臀摩擦他的胯部,只求快一點抵達高/潮,緩解體內令人發瘋的淫/意。
身體被緊緊壓在他身下,臀部被野獸般的力量撞擊起來,盡根抽\出,又盡根挺入,彷彿連靈魂神志一併拖拽牽扯,糅成齏粉,扔到泥濘里碾成灰。整個人沒有一處再是自己的,被毀天滅地的顫慄感吞噬殆盡。
我頭暈目眩,眼前光影變化,一會是好像跪在聖火祭壇前凈身祭拜,一會置身多年前大火后滿壁塵埃的神殿抱著弗拉維茲的屍骸,一會又在母親的屍身前立誓。顱內一片混亂,靈魂四面撕扯,好似在千軍萬馬前潰不成軍,只能雌伏在他的征伐之下,最終為溺人的情潮吞沒。
從沒有一次,敗得這樣徹徹底底。
在迷亂之際,一聲石門轟然開啟的聲響傳了過來。
身上的征伐驟然一停,我自恍惚間睜開眼,便突然耳旁咔嗒一響,背後的石壁向後退去,憑空多了一個空間。弗拉維茲抱緊我,縱身翻了進去。
四周陷入一片漆黑,獨留眼前一條縫隙透著亮光。我晃了晃暈眩的頭顱,感到頭枕著弗拉維茲潮濕的胸膛,而他仍留在我體內,卻靜靜泊著,一動不動。
剛褪去的欲/望又返潮襲來,我難以自制地發出一聲悶哼,便被他捂住了嘴,在我耳邊噓了一聲,哄貓兒一般。
我綳直鼠蹊,緊扣牙關,眯眼窺望縫外。
幾道幽靈似的人影在黑暗中晃動著,走到光線之中。眼皮沾滿了淚水,視線模糊不堪,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眼睛就被手蒙住了。
做什麼?
我動了動嘴皮,只發出微弱的嗚嗚聲。
「這裡的燈火是亮的……看來是他來過。」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陰陽怪氣,像毒蠍的刺扎在耳眼上,讓人不適,「我聽說馬克西姆將他的心臟供奉在此,一定是藏在什麼隱秘的機關里。」
「沒有完整的靈魂,要心臟又有什麼用?我需要的是他身邊的那個少年。」
空氣中像憑空湧來一縷清冷水流入耳,我猛地打了個激靈。
———聽起來,竟像極了……弗拉維茲過去的聲音。
一定只是相像而已,弗拉維茲和我在一起………
大腦一片嗡鳴,顱內亂如洪災。還未騰出閑暇指揮思維,身體就被背後的胸膛抵在石壁上,緩慢的入侵,嚴絲密合的嵌在一起。雙目嘴唇都被堵住,無處發泄,卻令體內本已現頹勢的快意再次凝聚起來,十倍百倍的放大。
「想辦法帶我入宮,沙赫爾維……王庭上該有我一席之地。」靜謐中驀地響起一連串的咳嗽聲,彷彿沉石入水激起我記憶的漣漪。
心口拎緊,我扒開眼皮上的手想去看。
「這種時候還分心?」耳垂遭到重重的一口吮咬,性/器也落在他的掌控里。
眼前白光一閃,我差點就泄了身,卻被他堵著鈴口,像泄洪的閘口被生生封死,欲/望洶湧倒灌至每根血管,讓我似洪水中一株殘樹般亂抖不止。
耳邊充斥著他凌亂潮濕的喘息,再聽不清任何聲響。
頭被拗在他肩上,被頂得大幅聳動起來。黑暗中體內像爆開一簇簇煙花,將神志湮滅其中。
不知被這樣壓著要了多久,又不知去了多少回,春之泉的效力才逐漸退去,離開這地下神殿的時候,天色都已經亮了。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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