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章】天助我也!
488號房內,阿右一進去,一個穿著酒店浴袍的女人就飛快地脫了浴袍,袒露著雪白的身子向他撲過來,他被這飛來艷福嚇了一大跳,幾乎是立刻就退了出來。
屋內的女人也似乎受到了驚嚇,小小的尖叫了一聲。
門外,秋煜陽看了有些不自然的阿右一眼,眼神莫測。
阿右咳了一下,放下掩面的手,說:「裡面有個裸女。」
「……」
「大概是認錯人了。」阿右接著說。他其實想說的是,那個女人妥妥滴「撲」錯人了。
「看清臉沒有,是誰?」
阿右默了默,說:「沒有。」方才退的有點急,並未看清對方的臉。
秋煜陽沉吟了一下,又掏出手機,把妖妖發給他的門牌號碼和眼前的門牌號碼對照了一遍。
門牌號碼是一樣的。
他撫頦沉思。
然而未等他做出下一步決定,裡面就傳來高黛琳高分貝的嗓音:「妖妖,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秋煜陽墨眉一挑,妖妖!那裡面的女人是高黛琳?
他看向阿右。
阿右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她。」
秋煜陽的眸中露出一抹深思,隨口問道:「那小姐在不在裡面?」
阿右搖了搖頭:「當時沒仔細看,要不,我再進去看看?」
秋煜陽斜了他一眼,不陰不陽地說:「看裸女?」
「……」阿右頓時淚奔——他也不是有意的,而且那裸女百分之一百不是小姐,幹嘛這麼看他不順眼?
房內,高黛琳還在用焦急萬分的聲音呼喚著妖妖,好像是妖妖發生了什麼不測,她照顧不了似的。
說起來,高黛琳也是急中生智,按照即定的計劃,她躲在暗處,只要等門一開,秋煜陽人一進來,她立刻脫光了撲到秋煜陽的身上,並死死的抱住他,事情差不多就成功了一半。
後面的事情,自有其他人去做。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進來的人是阿右!倒弄了她一個措手不及、慌頭慌腦的。
所幸她已經能肯定秋煜陽就在門口,只要她再想想辦法,把秋煜陽騙進來就行了。
於是她想到了妖妖。
此刻她一連喊了幾聲「妖妖怎麼啦」,門外的秋煜陽果然有了反應——
「高黛琳,你搞什麼鬼?妖妖是不是在裡面?」
高黛琳心裡一喜,馬上煞有介事說道:「是啊是啊,煜陽,妖妖在裡面呢!你快進來看看她,她好像暈過去了。」
「不可能。」秋煜陽尚未說話,阿右倒是小聲的嘀咕起來。
連阿右都覺得高黛琳這話編的太離譜,秋煜陽就更不可能相信了!只是關心則亂,舉凡牽扯到妖妖,他就想進門一探究竟,看妖妖是不是在裡面。
但是,明知道是坑還往裡跳,那又不是他秋煜陽所為。
他伸出長腿,利落的左右扭了扭,正欲勢如破竹地抬腿踹那扇半開的門,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
「煜陽?」
秋煜陽循聲望去,卻見墨君堯步履微亂,行色匆匆地帶著幾個人朝這邊走來。
「你這是……」他神色一變:「妖妖呢?」
「妖妖……她……」墨君堯在離他不遠處止步,扶著額,氣息微喘地沉吟著。
「妖妖怎麼了?」秋煜陽眸色一沉,嗓音緊繃地問道:「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你沒什麼事去我家找她幹什麼?」
「我呃……」墨君堯撫著還有些暈眩的腦子,怎麼好意思對秋煜陽說,他把妖妖得罪死了,被她的一個過肩摔摔的七葷八素,此刻頭還昏著呢!
這丫頭,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警覺性又強,他還什麼都沒有做呢!
看到墨君堯,秋煜陽哪還有心思去理會高黛琳啊!
他徑直朝墨君堯走來,低醇清冷的好嗓音中透著一股不動聲色的壓迫感:「墨君堯,我倒是沒想到,你這麼大的墨氏酒店裡面竟然還有兩間488號房,這是要鬧哪樣?就不怕客人投訴嗎?」
妖妖發來的信息是酒店8層的488號房,而高黛琳出現在的房間也是8層488號房,秋煜陽心中早就起了懷疑。
照說這種星際大酒店,是怎麼也不可能出現這種錯誤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想故意誤導妖妖和他。
墨君堯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頭,很淡定的回答他:「煜陽你弄錯了吧,488號房間只有一個,怎麼會有兩間呢?我這裡管理的很嚴格,絕不會出現這種錯誤。」
「是嗎?那妖妖在哪裡?高黛琳又在哪間?」秋煜陽把手機朝他晃了晃,「你是想說妖妖她看錯了房間號碼,發給我錯誤的信息了,你覺得這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墨君堯笑了笑,短短的時間內,他已想好了應對之策。
「妖妖她原本是在488號房間內,但是後來她心情不好,想一個人靜一靜,於是我便又給她換到頂樓的房間內。那裡視野比較開闊,空氣也較好,能讓人放鬆心情,特別適合此時的妖妖。」
他對秋煜陽解釋,又對秋煜陽說:「你隨我來。」
「是嗎?」秋煜陽一臉的不置可否。
「是的,你馬上就可以見到她,到時你在問她,就知道我沒有說謊了。」
「那你帶路。」能馬上見到妖妖,秋煜陽什麼
見到妖妖,秋煜陽什麼都拋得開。
電梯里,秋煜陽問墨君堯:「那高黛琳為何在488房間內?你可別告訴我這是巧合哦!」
「還有,妖妖為什麼會心情不好?她最近在家裡心情都非常好,怎麼跟你來了一趟,心情就變的不好了?」
「呃,這個是有原因的。」
「嗯?」秋煜陽挑了挑眉。
墨君堯便把華茜濃的來意大略的說了一遍。
秋煜陽點點頭,頗為不以為然:「就為了這點事,妖妖會心情不好?」
「你不覺得事態嚴重嗎?」
「切,有什麼好嚴重的?不說那些照片發不發的出去,就算華茜濃有辦法把那些照片流傳出去,我也有本事把他壓下來,順便還倒打華茜濃一耙,讓她吃不著兜著走!」
秋煜陽微眯眼,他早想替妖妖和她的媽媽報了一箭之仇了。
墨君堯垂了垂眸,輕輕撣了撣黑色襯衣的衣角,「話也不是這麼說的,畢竟這有些事不關己,姬姒又非你的媽媽,事情沒落到你的頭上,你自是可以說的輕鬆。但落到妖妖頭上,就有點切膚之痛了,她的心情抑鬱也情有可原。」
秋煜陽不做聲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他要見到妖妖才行。
很快,他們就到了酒店頂樓的房間。
超豪華的總統套房,裝潢的金碧輝煌,一應現代化的設施俱全,處處極盡豪奢與華美,是墨君堯為了妖妖和他而精心準備的,委實花了他的不少心。
只是,他所喜歡的人卻並不領情。
非但不領情,那丫頭應該是提前識破了他的意圖,知道他要算計她,她立馬發作,狠狠給了他一個下馬威,想叫他死了那份心思。
然而,他是不動心則已,一旦動了心思,就一門心思的尋思想要得到的人,又怎麼會因為對方的一點點拒絕而退縮呢!
早在妖妖決定和秋煜陽在一起時,他就動了這要不得的心思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對,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如果不這樣做,他又怎麼能得到妖妖?
難道就讓他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妖妖嫁給秋煜陽,讓他們兩人過上雙宿雙飛的神仙眷侶的生活?而他卻只能讓妒忌和悔恨啃噬內心,後悔自己沒有早點下手?!
所以他出手了,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也不以為自己卑鄙無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成功則成仁,沒有什麼好後悔與躇躊的,做了就是做了。
只是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即便有華茜濃鼎力相助,他還是算漏了妖妖,讓她跑了。
不過這裡還有個秋煜陽,在他看來,算計妖妖和算計秋煜陽的結果是一樣的——都能達到分開他們的效果。
他已經派人去找妖妖了,秋煜陽,就由他親自對付。
進得房間內,明麗而雅緻的豪華會客廳里並未見到妖妖,秋煜陽不動聲色的巡視了一番,連一些小角落和轉角的地方都未放過,但仍然沒有看到妖妖,他不禁問道:「妖妖呢,怎麼沒有看到她的人?」
「大概在卧室或是在影吧看電影吧。」墨君堯熟門熟路的往裡走,給秋煜陽帶路。
越往裡走,秋煜陽的眉頭越蹙越深,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進門時就聞到到一股蘭花般幽幽的淡香,仿若陳年老酒一樣,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變淡或者消弭,而是愈來愈濃,香氣揮散瀰漫,令人遐思。
「這是什麼香?」他警惕的止住步伐。
「哦,精油。」墨君堯若無其事的回過頭來,說道:「從法國進口的精油,對放鬆精神和心情很有效果,我讓人給妖妖用了點,希望她的心情已經變好了。」
「真的是精油?」
「我難道還騙你不成?我是那種人嗎?」
秋煜陽想了想,沒有再就此事刨根問底,只是問道:「妖妖呢?」
墨君堯頓了頓,掏出手機說道:「我給她打個電話,她剛才還在這兒的,這會也不知去哪兒了。」
「我來打吧。」秋煜陽正要用自己的手機撥號,墨君堯卻道:「她大概不會接你的電話,你先前又不是沒有給她打過,她接了嗎?沒有是吧!她只是給你發了一條簡訊,可見她的心情是真的不好,還是我給她打吧。」
秋煜陽默了默,示意墨君堯打,他自己則伸手按了按額頭,忽然間覺得空氣燥熱起來。
墨君堯給高黛琳打電話:「喂,妖妖嗎?你去哪兒了啊,能上來一趟嗎?」
高黛琳:「……」
「墨大少,這,這什麼情況……」高黛琳一邊找著浴袍把自己裹起來,一邊有些沮喪地接著墨君堯的電話,她萬分確定墨君堯是打給自己的,只是不知道他為何要叫自己妖妖。
「哦,是這樣……」墨君堯語氣熟稔地說:「煜陽在上面啊,他在找你啊,找的很急,你還是快點來見見他吧,省得他以為我把你藏起來了。」
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就在頂樓的房間,你剛才呆過的,你不會找不到地方吧?」他有些開玩笑的調侃。
一聽到秋煜陽在上面,高黛琳頓時眉飛色舞起來——還以為事情已經沒有希望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墨大少的計謀真是層出不窮啊,看來她沒有押錯寶!
「我馬上就去,墨大少你等等啊!」她興高采烈的開始找衣服穿
始找衣服穿上,並心急的對著手機那端的墨君堯祈求:「墨大少你一定要幫我留住他,不、不、是拖住他!我馬上就到!」
「嗯,那你快點,別讓煜陽等急了,他很擔心你的。」
墨君堯含笑掐斷電話,神色自如的地看著秋煜陽:「妖妖她說馬上就來,她只是心情不好,出去走了走,叫你等她一會兒。」
秋煜陽點點頭,手仍舊按在額頭上。
墨君堯往酒吧的方向走去,笑著說:「你難得來我這裡,左右也是要等妖妖,不如我請你喝一杯吧,也好讓你替我品鑒品鑒我這些藏酒。」
秋煜陽跟在他的後面,鼻端總是縈繞著那股香氣,揮之不去!而且心裡也開始燥動起來,靡靡霏霏的,格外的想念妖妖!就想此刻把她抱在懷裡,不規矩的這樣那樣,那樣又這樣……反正是各種心猿意馬,想入非非,旖思不斷!
他一言不發,緊了緊襯衫挺括的衣領,朝著與墨君堯相反的地方走去。
「煜陽,你去哪?」墨君堯驚訝的回過頭來。
秋煜陽聽若未聞,步伐加快。
「妖妖很快就來了,你不等等她嗎?」墨君堯追上來,勸道:「我這酒店很大的,你可別與她錯失了。」
忽然間,秋煜陽回過身來,一拳往墨君堯的臉上揍去:「姓墨的,你別欺人太甚!」
他出拳又快又狠,不亞於職業拳擊手,墨君堯想避,竟然沒有避開,被他一拳打翻在地。
「煜陽!你……」墨君堯抹著嘴角殷紅的血跡,從地上爬起來,還想對秋煜陽說些什麼。
秋煜陽卻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冷冷地說道:「姓墨的,我還真是高看了你,你在這個房間裡面動了什麼手腳?妖妖呢,你把她藏在哪兒?」
「煜陽……你聽我說……」
墨君堯還想解釋,秋煜陽卻不耐煩聽,腳跟一旋就往房門口走去:「好,你不說,我自己找,大不了我把你的這間酒店拆了,掘地三尺!」
墨君堯懊惱地撐住高大的身子,想從後面追上來,打開房門的秋煜陽卻與坐著電梯匆匆上頂樓的高黛琳碰了個正著!
「秋,秋少……」高黛琳是又驚又喜,紅唇半張,話都快說不清楚了。
時間太緊迫,她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都還沒有仔細打理好自己,就被墨君堯的人帶上來了,此刻衣飾看起來都是亂的,連頭髮都散著,她也顧不上了,只想能纏住秋煜陽,讓他留下來。
「讓開!」秋煜陽卻像揮蒼蠅一般的揮開她,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哎,秋少……」高黛琳在他身後追的嬌喘噓噓,秋煜陽卻大步如飛,心急如火。
就在此刻,阿左打來了電話:「老闆,找到小姐了,她就在我們的車內!」
「YES!」秋煜陽猛地一握拳,瞬間覺得天晴了,眼前一片光明!
阿左感覺很驚訝,他帶著人地毯式的在這座大酒店裡面搜,希望能找到小姐,但沒想到他們怎麼找也沒能找到的人,在他們不抱希望的回到車子里時,卻看到她正蜷縮在他們的車內的座椅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秋煜陽回到車子里時,果然看到妖妖蜷縮在他座駕的后椅上。
「妖妖!」他趕緊抱起那可人兒,把她摟在懷裡:「你怎麼了?」
他讓妖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伸手輕撫她略帶酡紅的臉蛋,一邊用嘴唇輕觸她的額頭,怕她是因為不舒服而身體溫度升高,導致她的臉蛋發紅,關心地問:「妖妖,你這是怎麼了?」
妖妖在他的懷裡呻呤,低低的喘息著:「煜陽,是你嗎?快送我去醫院。」
「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
「沒有……」能感覺到自己呼出的氣息都是熱的,像帶著火,妖妖有些難以啟齒的在秋煜陽懷裡沉吟,不知道該不該對他說出實情。
她既難受又不適的在秋煜陽懷裡蠕動,軟若無骨卻又身不由己,無形中散發著又嬌又媚的氣息,非常的蠱惑人。
秋煜陽著實有些受不了了,身體緊繃的難受的恨不得爆炸!
他哼了哼,對妖妖說:「我也很難受,你體諒體諒我,別在我身上扭來扭去了,蛇一樣,我會控制不住的。」
「怎麼,你也著了墨君堯的道?」雖然腦子都開始變的有些不清醒了,但妖妖仍然敏感的問道。
「嗯,他拿你做餌,我不得不著他的道,我是自願的。」秋煜陽親昵地親著她的額頭,很是坦誠地說道。
不過此時他也知道妖妖是出了什麼問題,大約跟他一樣,吸入了某些能催情或讓人興奮的藥物,身體正處於極度的渴望之中。
他既惱恨墨君堯的卑鄙無恥,又很擔心妖妖:「你怎麼樣,很難受嗎?」
「……」妖妖無語極了,這問題讓她如何回答?只會讓她的臉更紅、更熱而已。
「廢話,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呵呵。」秋煜陽忍不住低笑兩聲,帶點戲謔地自黑道:「那咱們還真是同病相憐呢。」
妖妖不理他,只在他身上蹭,已經有點不管不顧了,就想通過和他的膚膚相貼來緩解自身的難受。
只要和她在一起,她不蹭秋煜陽都滿身是火,此時被她這麼一挑逗,再加上他此時情況特殊,壓根經不起懷裡人一點半點的刺激,被她這麼
,被她這麼一弄,他都快瘋了!
「妖妖,你饒了我吧……」他都要呻吟著投降了。
妖妖:「……」
兩人就這麼一路折磨著,叫司機快點開車。
※※※※※※
秋煜陽把妖妖帶回來的時候,他自己的步伐也有點紊亂,心跳失序,就連那張格外好看的俊臉都布滿了潮紅。
秋騰騫看出他的異樣,又看了看他懷裡的妖妖,也是像貓兒一樣眯著眼睛,不由問道:「怎麼了?」
秋煜陽咳了咳,有點不自然,沉吟片刻才說道:「先讓司機送我們去醫院,其他的等回來再說。」
「去醫院做什麼?」秋騰騫甚是緊張:「你們兩個受傷了嗎?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受傷。」秋煜陽猶豫著要不要對爺爺說出實情,可是不說,耽誤的太久,對他和妖妖都不利。
他一咬牙,簡短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秋騰騫一聽,這叫什麼事啊!簡直是……天助我也呀!
他立刻一拍大腿,極是嚴厲而嚴肅地說道:「發什麼這種事,怎麼好送醫院?要是被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聽到一點風聲,那還了得!你們倆的臉面還要不要哇?肯定會上頭條,依我看,還是打電話叫醫生來家裡吧。」
「就時醫生,他是我們家裡的家庭醫生,這點小事交給他就行了,不必去醫院了。」他很爽快的擅自決定。
秋煜陽微蹙著好看的眉:「怎麼會給記者聽到?我們的人自會做好防範措施,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在他說話的空檔,秋騰騫已命人給時醫生打了電話,說道:「時醫生馬上就來,他住的離咱們家又近,比上醫院要節省時間,而且在家裡萬事方便,爺爺也好照顧你倆。」
秋煜陽想想也是,時醫生醫術高超,為他們家服務了這麼多年,想來是沒什麼問題的,便點頭應允了。
時醫生很快就到了。
時醫生是看著秋煜陽長大的,與秋煜陽已逝的父母同年,知道這種情況后,他也很無語,就對秋騰騫說:「那我去看看,視情況而定,看要不要送他們去醫院。」
秋騰騫很配合地「嗯嗯嗯」幾聲,示意他快去看。
時醫生看過之後,回頭對秋騰騫說:「這墨大少也是個能人,弄來的藥物也是鮮少面世的產品,昂貴又少見,確實極品,不過還難不到我,基本上我一來就可以手到病除。」
秋騰賽斜著眼看他:「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能耐了?」
「……我,我一向都這麼能耐的,只是您老不知道而已。」時醫生大言不慚。
「那你可以歇菜了。」秋騰騫說。
「為什麼呀?」
秋騰騫撫著自己的下頦做思索狀:「你只說說,墨君堯用的這葯對他們的身體有沒有壞處,如果不解的話,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時醫生一臉怪異地看著他:「您老又打什麼壞主意呢?這種催情藥物,不管多麼的高級,萬變不離其宗,無非是催發人的**,令人興奮,男女都一樣,不解的話那是會非常痛苦滴,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會不會要了他們的命?」秋騰騫繼續問道:「就比如那些武俠小說中的俠士和俠女,一旦中了情花或媚葯啊,如果沒有解藥或者不發泄,通常都會暴體而亡啊什麼的……」
「您老真是想太多了!」
時醫生只覺得啼笑皆非,遂笑著道:「墨大少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煜陽和軒轅姑娘用那麼恐怖的東西,除非他自己也不想活了,這是法治社會,不比古代啦。」
秋騰騫也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墨君堯他做的再過份,其目的無非是想得到妖妖和折散她和煜陽,料想他還不至於知法犯法或者以身試法。
於是秋騰騫放心了,對時醫生說:「那你回去吧,這裡用不著你了。」
「……」
時醫生沉默了半晌,才說:「您就算是想過河拆橋,也要等我幫他們把葯解了吧,不然真會死人滴。」
那種非人的折磨,不是當事人,實難明了一二——時醫生只要想想那種情景都會後頸發涼,覺得真是人生難以承受之重……
可秋騰騫卻老神在在:「安啦安啦,把他們放一起就行了,他們自己就是對方的解藥,你還怕他們不會互相給對方解嗎?」
「……」時醫生再次默了默。
他很淡定的去整理自己的醫藥用品,說道:「您不覺得軒轅姑娘太小了嗎?她還不到18歲,煜陽要是真把她怎麼了,是否有點摧殘祖國花朵的嫌疑。」
「什麼祖國的花朵?」秋騰騫倍覺理直氣壯:「也就是現在才講晚婚晚育,那以前的時候,哪家姑娘不是十七八歲就嫁了,好些個女子十七歲已經是孩子他媽了!那時候也沒誰覺得是摧殘了祖國的花朵,只認為這是再正常不過了。」
「就是現在,也沒有人真的就非等到二十老幾了才發生性行為,多的是在十七八歲丟了童貞的男男女女,不足為奇啦。」
時醫生自知說不過他,他是醫生,而非辯論家。況且這是秋家的家事,秋老爺子都決定好了,別人也很難更改他的意圖。
他只能以一個醫生的立場,隱晦的說兩句。
堵住了時醫生的嘴,秋騰騫立刻命人把秋煜陽和妖妖放到了一間房,美其名曰這是為了方便給他們治療。
有時醫生在,秋煜陽不疑有他,只以為把妖妖和他放在一起,是為了放便時醫生,省得他東跑西跑,壓根不曉得他爺爺打的什麼「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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