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個世界1
這一世比起其他的世界要自在的多,因為是末世,人性與善惡也就沒有那般清晰。每個人都有善良的一面,卻也有醜陋的一面。純善與純惡非常的少見。整個世界的顏色都變成了不甚明了的灰色。規則也成為了有力量的人,維護自己身份的權柄。
尚修筠與穆勛的確很強,卻從未想過改變這個世界,縱然對於他們來說改變世界並不是太困難。他們從來不是善良的人,也沒有做救世主的心。只要自己和在意的人完好無損,便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們在意的。
穆勛在兩人一起回到隊伍的時候,便高調宣布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在這個連生孩子都能帶來生命危險的末世,禾父禾母並沒有阻撓他們。他們看起來甚至比尚修筠更加在意穆勛這個普通人的安危。卻不知道看似弱小的人,實際上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
甚至穆勛都曾想過,若是沒有尚修筠的存在,他會不會在覺得無聊的時候讓這個世界變成喪屍的海洋。索性,他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尚修筠得到了原本屬於仲靜丹的空間,但是由他打開的空間要比仲靜丹打開的時候大了太多。而且這空間的載體也並不是作為別人無法發現的手鏈存在在他的手腕處,而是直接與他開闢的儲物空間融合在一起。
空間的四周也不再是堅固的結界,而是灰色的霧氣。不變的是,空間中依舊有一汪清泉,一棵不知道是什麼物種的數,還有遼闊的良田。他在自己研究無果之後,將這可以種植植物的空間與基地共享,讓基地中願意耕種的人進入空間。
除了空間中那棟小樓,不允許任何人進入之外,其他的他沒有任何隱藏。空間中的那些物資也被完完全全的交給了席華昌,成為了基地的物資。基地有著這批物資支撐之下,完完全全可以自給自足數年。
基地中的人給那空間取了一個『伊甸園』的名字,這也讓提供空間的禾顏變得身份超然。雖然也有一些人眼熱,礙於席華昌的力量與禾顏本身的強大,卻沒有人敢搶。
末世還是末世,卻似乎有了新的生機。強者雲集的時代,自始至終卻都有幾個人的影子。幾十年的時間,讓喪屍與人類都出現了s級甚至sss級的強者。原本為了食物出現的戰鬥,已經變成了地盤瓜分之戰。普通的人類幾十年幾乎已經消失殆盡,新生的幼兒也有了藥劑強行覺醒異能。喪屍與喪屍之間結合同樣可以誕下後代,就彷彿出現了一個新的種族一般。
或許,多少年之後,喪屍與人類之間的戰爭便會停歇,得到現在人類連渴望都不敢渴望的和平。只不過,這一切就不是尚修筠能夠看得到的了。
就算是異能者依舊有走到盡頭的時候,喪屍也一樣。普通人的年齡有六七十歲左右,異能者與喪屍的年齡則是達到了150歲左右。尚修筠可以說是壽終正寢,穆勛自然也一如既往的隨他而去。畢竟,對於他來說,這世界上除了尚修筠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留戀。
「師傅,你還好吧?!」杜鴻信伸手扶住季如柏的手臂,指尖溫涼的觸感讓他不由的感嘆。不愧是冰系異能者,不說氣場冷若冰霜,連身體的溫度都比常人低上幾分。以往總是將背脊挺得筆直的人,剛剛身體突然向旁邊一傾,讓他的心跳都有一瞬間的停頓。
「沒事。」尚修筠不著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臂,轉身繼續剛剛做的事。上好的茶盞配著最極品的茶葉,連泡茶的水都是最極致的無根之水,季如柏是一個很享受的人。他的身份地位,也讓他有享受的資本。
他身上是一身素白的衣服,一身的唐裝,讓他不由的認為自己再次回到了古代。只是他面前那個稱呼他為師傅的人,一身現代休閑裝束,還有那剛剛及耳的發,都說明了兩人的裝束定然有一人不和適宜。
只要用腦想一想,也知道不合時宜的不會是一個伴在師傅身邊的徒弟。
「您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杜鴻信非常知禮的將手指收回,手指的觸感雖讓他有幾分流連,他卻知道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可以窺視的,而且他的師傅還是一個不知道年齡幾何的男人。
杜鴻信不由的打量自己面前的人,這算是他見到這人以來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打量。雖說拜師也有月余,對於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師傅,他卻是恭敬有餘,親近不足。
修行之路向來都是耳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他教導了他如何修鍊異能的方法,告訴了他如何使用異能,教導了他,他自己所創的獨門絕技。
可謂是將一個師傅能夠教導的都細細的告訴了他,也給了他很多人奮鬥這一生都無法得到的寶貝。所以他得到了他的崇敬,卻因為兩人甚少交談,始終覺得有幾分隔閡。
眼前的人有著一頭白色的髮絲,明明是男子,卻長發及腰。面上帶著一面不知道用什麼製作的面具,將他整張面孔都遮擋了起來,不會露出一絲一毫的肌膚。一身唐裝,頗為不合時宜,但是卻沒有誰膽敢對他說三道四。
他是z國龍組的組長,z國明面上的最強者。就算有比他強的人,也都是些隱士。各國隱士除非是國家出了什麼大事件,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世的。他這個最強者,也是名副其實。
作為一個剛剛被龍組找到的新人,他之所以能夠拜他為師,還是拖了自己身體屬性的福。他也同樣是冰系異能者,至少···表面是冰系異能者。冰系異能算得上是水系的變異異能,在國內也屬於比較罕見的異能。這特殊的屬性,再加上他在龍組也有相識的人,說了幾句好話,才有了如今的師徒之名。
「自然。」尚修筠將泡好的茶水倒入水杯,清澈的茶液,讓人很有品嘗的*。尚修筠將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另一杯遞給杜鴻信。「你最近進步不少。」
「是師傅教導的好。」杜鴻信連忙恭恭敬敬的接過,視線在他那白皙如玉的雙手上劃過,很適合放在手中把玩。看這雙手,他倒是覺得這位備受異能界尊重的師傅,並沒有多大年紀。不過,在世俗中判斷年齡的方式,用到異能界中來,顯然不合時宜。
他就曾經見過一個白髮老叟,一雙手比之嬰兒的還要細膩。他那一生的功力,都來源於一雙手掌之上。
視線從那白色的長發上掃過,用茶盞掩飾自己的思緒。看著面前人十分享受的品著茶水,他也有了幾分興緻,很快便安定了下來。
「若非你自己的刻苦,我就算再怎麼教導,你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在這一點上,不必謙遜。」這個世界的主角奇遇也是頗多,但是更多的還是依靠著自己的勤奮努力。除了他在懸崖下得到的一套功法之外,其他的外力對他的幫助,沒有多少。
「是。」杜鴻信品著杯中的茶水,唇邊勾起了幾分笑意。被承認的感覺的確不錯,尤其是這個人是眼前人。只是···想到自己的來意,他的笑容收斂了幾分。
「組長,有您的信件!」一身紅色勁裝的女孩走了進來,緊身的皮衣將她身上的線條完完全全的展露出來。少女看起來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視線在接觸到季如柏的時候卻頗有幾分崇敬。。
尚修筠將水杯放下,伸手接過凌佳手中的信封。現在大部分人都使用簡訊、qq等聊天方式。像這種書面的信件,也只有一些古老的世家依舊沿用。
隨手將信封撕開,從裡面拿出一張印著金色玫瑰的血紅色卡片,翻看『區區薄禮,不成敬意。小柏,記得回禮!』卡片的右下角,印著一隻黑色的蝙蝠。
「他送來的東西,都已經充公了。」尚修筠的語氣中沒有任何疑問。
「是的組長,那些東西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放入了龍組倉庫之中。這次需要準備什麼樣的回禮?」凌佳顯然不是第一次幫著尚修筠拿到這樣的信件,之所以沒有將禮物帶進來,自然是季如柏的吩咐。
「給他準備幾包上好的茶葉,他那邊不缺寶貝。」尚修筠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杯盞,便隨口說了一句。吸血鬼從來不缺少寶貝,奧古斯亭洛克還是一隻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吸血鬼親王,他更不缺寶貝。
「組長,吸血鬼喜歡喝紅色的液體,譬如紅酒之類,這茶……」凌佳不由的提醒了一句。
「無礙,他們洛克家族不需要,偶爾總有一兩個客人用得上。」尚修筠並不在意,這次他的回禮還要正常一些。季如柏可是曾經送過光明教廷的十字架給奧古斯亭洛克。
凌佳點了點頭,走出房間準備給奧古斯汀的回禮。離開的時候卻是回頭看了杜鴻信一眼。
杜鴻信也勾起唇角對她一笑。少女那本十分嚴肅的面容,頓時染上了幾分暈紅。
尚修筠彷彿沒有看到眼前這一幕一般,事實上他已經做好了身邊只要是與『美』有關的女人都成為主角後宮的準備。不算凌佳,杜鴻信就已經在與五六個少女糾纏,而且還都哄得十分乖巧,不拈酸吃醋。這也算是他的手段。
低頭看著自己掌心的卡片,心下有幾分思量。奧古斯亭洛克……
「鴻信,你這次來找我,有何事?」尚修筠突然沒有了繼續和主角相處的想法,直接詢問了一句。索性他這句身體向來冷冷淡淡,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我這次來找師傅,是因為修鍊上遇到了些麻煩。」杜鴻信看著他手中的卡片,不知道為何有幾分礙眼。他早就知曉龍組季組長有一位忘年之交,一隻在國外名聲響亮,實力極大的吸血鬼。兩人在季組長還未成為組長的時候便已經相識,甚至那隻吸血鬼對季組長還有救命之恩。
相比而言,他這個剛剛拜師一個月,除了他的姓氏之外連名字都不知曉的徒弟還真是疏遠的可以。
尚修筠聽他這樣說,便將手指搭放在杜鴻信的手腕之上。
清涼的指尖,讓杜鴻信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很快便恢復了正常。他所修鍊的功法是他意外得到的,覺醒冰系異能也是修鍊功法的緣故。若非是那奇特的古武功法,他現在還是一個誰都瞧不起的鄉村少年。如今,他卻可以與世人聽都沒有聽說過的龍組組長喝茶。
「修鍊異能的時候,似乎被什麼阻塞了一般,這幾天越來越艱難。」杜鴻信努力讓自己忽略那修長的手指,十分鄭重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原本他的異能一日千里。就在這幾日,異能的流轉有幾分艱澀,甚至一日比一日艱難,讓他不由的多了幾分擔憂。
他現在已經算是小有所成,在龍組也稱得上是中上游。但,他絕對不願意自己止步於此。比他要強的人還有那麼多,踏入異能者的這個世界之後,他又不可能再回到那個一無所知的時
候。而且,就算是讓他後退,他也不願意去做那個洋洋自得的井底之蛙。
尚修筠鬆開手,季如柏是純粹的冰系異能者,是沒有辦法察覺到杜鴻信身上的內力,他卻可以。杜鴻信體內的內力十分霸道,可謂是納所有的力量為己用,輕而易舉的調動空氣中的力量,在這個元氣匱乏的時代實在是再好不過的武藝。也幸好是這樣的時代,否則他每次修鍊,都能夠形成一個漩渦,若是有什麼江湖仇殺,躲都沒辦法躲。
再好的功法也不會讓尚修筠心動,他現在心法也並不比杜鴻信的差。
原著中明確的說了,杜鴻信之所以遇到這種情況,是由於他疏於內功心法的修鍊,反倒是想要讓異能先有所成。
杜鴻信的異能與其他人的先天覺醒不一樣,是後天功法催化。自然的源於功法,也受制於功法。不過比一覺醒便決定了未來的異能者要好的多,只要他不停止內功心法的修鍊,他的異能同樣也就沒有止境。相反,若是他的內功自此之後再無寸進,那他的異能同樣再無寸進。
「師傅?」杜鴻信不由的再次開口詢問。
「你運轉異能看看。」尚修筠面色不變,有面具的遮擋,就算是變了,也沒有人知道。
杜鴻信運轉異能,周圍的溫度很明顯下降了一些。
「你的體內除了冰系力量之外,還有另一股我不了解的力量。而這股力量,與你的冰系異能相輔相成。它太弱了,異能自然難以進展。」尚修筠對他的狀況倒是沒有隱瞞,季如柏是幾乎被龍組神話了的人,他說出什麼,做出什麼,沒有人會意外。「你若是沒有辦法提升,我可以幫你。」
「讓師傅費心了,我可以自己提升。」杜鴻信只是稍微一尋思便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裡,他異能再無寸進的時候,也沒有再運轉內功心法,反而如同較勁一般,一次次的運轉異能。這樣一想,他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心法修鍊的時候考驗心性,他這是差點執念入魔。
他倒是對季組長的能力有了新的認知,在他沒有覺醒異能之前,任何人都發現不了他其實完全可以和異能者一戰。季組長只是在他手上搭放了一下,便發現了他那隱蔽的內力。
「想要真正的強大,速度倒是其次,首先要一個『穩』字。」季如柏是一個很好的師傅,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既然尚修筠繼承了他的身體,他也不在意拉杜鴻信一把。
但是若要像原著一般,最後為了世界和平、民族大義、師徒情誼……和奧古斯亭洛克同歸於盡什麼的,絕對不是他能夠做出來的。如果奧古斯汀真的是他找的那個人,與他同流合污倒是不錯。
「徒弟記住了!」杜鴻信向來穩重,這次卻是被暫時的利益迷了眼,他太渴望強大才出現這樣的錯誤。以後自然引以為戒,修鍊的路途才會走的夠遠。
杜鴻信現在恨不得直接去閉關提升內力的等級,是否的確如他的師傅說的那樣,內功的等級是限制異能等級的原因。但是出於師徒間的尊重,他還是留了下來。看向季如柏的視線更加柔和了幾分,由原本的疏離多了幾分認同感。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他那沒有遮擋起來的手掌,以及那完全掩蓋了面容的面具。想要看一看,z國的第一強者,是怎樣的容貌。還是如同傳言中所說的那般,容貌有損。
「既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結果,就去修鍊吧。龍組有為你準備好的閉關室。」尚修筠擺了擺手,示意杜鴻信可以去忙自己的,不必將時間花費在他身上。
杜鴻信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出了房間,隨手將房門關上。他剛走了沒幾步,便看到凌佳正在走道里站著,也不知道等他等了多久。伸手攬上凌佳的肩膀,甜言蜜語說了幾句之後,這才走向了閉關室的位置。
說是閉關室並不是如同武俠小說中那般的石室,而是一個一應俱全的房間。甚至因為閉關的緣故,可能會忘記一日三餐這一點也被很好的考慮到,到用餐的時間會有人專門從小窗口遞進來。既不會打擾到修鍊的人,又盡善盡美的準備。而且閉關的人也隨時可以出去。
據說,季組長是創造了閉關室記錄的人,在閉關室中呆了兩年。出來之後便成為了龍組的最強者,頗得上一任前輩的信任,傳承了組長之位。
這一點,連杜鴻信都格外的佩服。在這個外面都是花紅酒綠,甚是精彩的世界中,既然還有人能夠在一間房間中呆上兩年。如果有人告訴他,季組長能夠青燈古佛伴一生,他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
放下心運轉內力功法,一如往常一般。運轉了一會兒內力功法之後,他牽動冰系異能,雖然依舊帶著幾分艱澀,但是比之昨日來說已經有了明顯進步。他的面容上不由的帶上了幾分欣喜,將內力又來來回回運轉了多次之後,這才睜開了雙眼。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紅色光芒。雖說是一閃而過,也足以說明了杜鴻信的進步。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杜鴻信為了修鍊異能忽略了內力的修鍊,原本是失了主次。卻不料這樣沒有按時定點的修鍊功法,反而隨了心法肆意而為的心境,讓心法直接更進了一步。
肆意而為,這樣的內功心法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正道人士修鍊的功法。但是他卻覺得很適合自己。
他曾經壓抑自己本性太久,現在自然要肆意妄為一番。
不知道他打坐了多久,腹中空蕩蕩的,響亮的聲音對他提出了抗議。他走到餐桌旁,三個饅頭,六樣菜,葷素搭配。可見在這龍組之中,伙食是相當不錯。雖然飯菜有幾分涼了,杜鴻信還是吃過之後才走出了閉關室。
剛剛出了閉關室,便看到一身紅衣的少女向著這邊走過來。原本想要踏出去的腳步收回,甚至又往後退了兩步。手臂放在門框之上支撐著身體,唇邊的笑意也不再是季如柏所見的那般溫柔穩重,反倒帶著兩分邪意。他這樣的表情,讓一步步靠近他的少女暈紅了面頰。
凌佳腳步加快了一些,將那誘人的身體靠在杜鴻信健碩的身體之上,想要抬頭吻上杜鴻信的唇瓣,卻被他微微偏離。
杜鴻信隨手將房門關上,手指在凌佳身上的敏感地帶劃過。單單隻靠著一雙手,便讓少女的眼神越發的水潤。躺在她身下的少女沒有發現,她越是沉迷在他的溫柔之下,他身上人的眉頭便越皺越深。
比起這副惹人愛憐的樣子,他喜歡的反倒是最初的時候,對他冷漠的女子。那樣的表情,與他想要的有幾分相符。但終究不對,感覺很不對。
杜鴻信起身,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隨手從口袋中拿出一根煙,放在唇邊。那煙霧也擋住了他的視線。
凌佳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身體,臉上還帶著幾分羞澀,「對不起,我又讓你為難了。其實···我不介意……如果那個人是你。」
杜鴻信將一根煙抽完,那煙蒂甚至讓他感覺到了幾分灼熱,隨手將它按在煙灰缸里。轉頭將凌佳有幾分凌亂的髮絲攬到耳後,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佳佳,現在還不是時候。」
凌佳面色更紅潤了幾分,對杜鴻信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些,他這是寧願自己忍著也要等到結婚之後嗎?在這個很多渣男騙女人上床的時候,杜鴻信的堅持,也就變得難得可貴。
杜鴻信現在並沒有那個心情與凌佳甜甜蜜蜜,事實上他對自己能夠得到那麼多女生的青睞是十分自豪,尤其是看到其他人艷羨的眼光,這種虛榮感就越發爆棚。但,隨之而來的卻是空虛,似乎有什麼東西並沒有得到,甚至是無法得到一般。
每次那美麗的女子躺在他的身下,他不僅不為之欣喜,反而會有幾分厭惡。彷彿身下的人污了他的眼。自己為何會這樣,他卻不得而知。明明女朋友有很多,到現在卻還是個處。身體有*,思想卻讓他望而止步。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如此的——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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