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下聘
時間過得飛快,還有十天她和軒轅浩的婚禮了。
趙玲玲卻沒有一點兒真實感,既沒有新嫁娘那樣的激動不安,也沒有別人說的那樣滿心期待,相反,她的眼皮子一直跳,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老家的人也都趕來了,其中還有一些趙玲玲沒有想到了人物焦家壩的族長和族老也也來了。
「族長,快進來,快進來」趙父想著族老肯定不會來了,一來路途遙遠,族長各位族老的年歲都不小了,不適合走這麼的遠的路,二來玲玲只是一個女娃。一般就是村子里的女娃出嫁也鮮有族長和族老都到齊的情況。
這讓趙父很是驚喜,以後對於族中之事更加用心,其實這也算是焦家壩族長和族老一點點小小的私心。
「老二呀,老頭子我這是厚著臉皮來蹭福氣來了。」族長說道。
「族長,你才是給我們送福氣的人呢!只要你們能來,就是對我們最好的祝福了。」這兩年的趙父待人接物更顯風範。但族長年齡大了,有些耳背。趙父說這些話時就和吼的一樣,讓其他人看著有些滑稽。
「好,好,只要你們不嫌棄我們這些糟老頭就成。」族長現在可是把趙父和自己放在了同等的地位,可見族長對趙父的重視程度可見一般。
「族長、大長老、二長老、五長老,你們一路勞累,先進屋在說。」趙父躬身把族長他們迎了進來。好在現在的育安伯父夠大,如果是剛來京城的那件小院子可就不成了。
一路勞累,老人們早已頂不住了。趙父趕緊給他們張羅了一桌飯菜后,就讓人扶著長老們去休息了。
這兩年來,趙玲玲一家都常駐京城,只是逢年過節才回去小住幾天,族長是怕這樣他們一家和焦家壩的趙氏一族的情分會因此疏遠,這才不惜自己的身體遠赴京城來參加玲玲的婚禮。其實這些趙子軒兄妹也是知情的,但並不打算做什麼,現在的焦家壩已經不適合他們再插手了。以後的焦家壩想要發展只靠某一戶人家是不行,希望他們明白趙玲玲已經的用心。
玲玲的大伯母、三嬸、四嬸他們這些年雖然富態了不少,但淳樸的本性依舊沒變。但辦起事來卻不遜色。歇下的第二天就齊齊的問焦母,玲玲成親準備,他們能幫忙做些什麼。
焦母也沒客氣,這麼大的事到底是自己家看著放心。老爺子和孫氏只要坐著看著兒孫們忙活就成。
無論在任何時代對孕婦都是優待的,尤其瑤瑤是頭胎,現在的吳厚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瑤瑤,因為這個吳厚沒少被人打趣。但吳厚依然我行我素,好像那是對他的誇獎。現在瑤瑤來了,正好把孟子涵解放出來去接待賓客,孟子涵是孟府調教出來的嫡長女,又是京城長大的,當天她來負責女賓這邊是一家人商量過的。
瑤瑤和玲玲兩姐妹很長時間沒見面了,但現在不少談話的時機。因為不光是瑤瑤還了,大伯家家的穎姐姐也帶著她胖嘟嘟的兒子來了。
「穎姐姐,這是你兒子嗎?還可愛。」趙玲玲這是趙穎穎出嫁后第一次見她,沒想到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
「恩,我知道當時在外面忙著,我就沒通知你,玲玲你不怪姐姐吧!」趙穎穎開口解釋道。
「穎姐姐,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怪你呢,穎姐姐不怪我就好了。這次我一樣連同小外甥的那一份兒都給穎姐姐補上。而且呀,我在外面還給你們都買了禮物。」趙玲玲說道。
「真的?玲玲姐,我有禮物嗎?」小孩子對禮物是很敏感的,剩下三個小堂妹同時問道。
「當然,要不是這次你們要來,我就讓人捎回村了。」趙玲玲說道。
「好耶,我們也有禮物。」歡快的童音,感染了他們。
而皇宮中的崇德帝和大長公主就像商量好了一樣在下聘的前一日給玲玲送來了厚厚的嫁妝,並放言道玲玲本來就是他們皇家的皇貴郡主,他們也是玲玲的娘家。這樣本來就處在風口浪尖的趙玲玲在京城無意中又風光了一把。
讓許多想看趙府熱鬧的人,重重的閉上了嘴巴。看著那一抬抬壓彎了擔子的大紅木箱抬進府,羨煞了京城的許多千斤小姐。
「好氣派,今天是賢王府送聘禮的日子嗎?」有路過的不明人士問道。
「你知道什麼?明天才送聘禮呢,這是郡主的嫁妝,是皇上和大長公主府專門替郡主準備的。」有人介面為那人解惑。
「這,皇上和大長公主對福星郡主也太好了吧!」其中有人酸氣直冒,不就是鄉下來的一個鄉下丫頭罷了。
「你懂什麼?福星郡主幫助皇上發展那麼多州府,改善農作物的種植,這點算什麼,這說明我們的皇帝是明君,懂得知人善任,再說了郡主一屆女流你賞嫁妝賞什麼,總不能賞官吧。」有明白人就稀里嘩啦的解釋了一通。
「是,我老家的是臨溪的,以前就是活不下去了才逃難出來的,福星郡主去了以後不但交那裡的村民種田,還建立了山貨加工廠,現在的臨溪那就是個福窩窩,我上次回去的時候呀,好多村民都有餘錢讓家的小孩去私塾了呢!」
「好人有好報啊!郡主心好,所以福氣也好。」
……
圍觀的人群慢慢的由嫁妝轉移到了趙玲玲的功績,最後更是歌頌起了這位可以啟用趙玲玲的崇德帝。當消息傳到崇德帝的耳朵里的時候,崇德帝就像是夏日吃了冰淇淋般舒爽。這讓崇德帝更堅定了要把玲玲留在大夏的決心。
因為昨天皇帝和大長公主送來的嫁妝,今天賢王府下聘禮的正日子,育安伯府的門口更是早早的聚集起了人群。所有人都好奇這個風頭無二的福星郡主的聘禮是否也會讓人們驚艷。
軒轅浩原本計劃666抬聘禮,一般情況下,聘禮都將作為嫁妝返回的,這樣一來,將來那麼的嫁妝多佔位置?玲玲連連嘟嚷著不划算,還不如摺合成銀票放著呢。於是,軒轅浩決定,聘禮最終壓縮成333抬,其餘的直接用金元寶和銀票壓箱底。
這一天趙玲玲起身,早早地裝扮了,被眾人簇擁著坐在屋裡。一屋子人正在說笑,聽得外面鼓樂聲越來越近,就知道是賢王送聘禮的人到了。接著,就聽得禮炮聲響,這是賢王府送聘的人到了門是口,趙父和子軒、陌陌帶著人接住了,但情況有變。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中,賢王府的聘禮抬到了育安伯府門前,晃瞎人們眼球的事,在前面的箱籠都是明黃-色的,有著明顯的皇家標識。一個大太監手捧著明黃-色的冊子在大聲宣讀,是皇帝在賢王府也賞下了九十九抬的聘禮。一般宗室成親也有賞下聘禮的樣例,但樣賢王世子這樣九十九抬的可是絕無僅有啊!更別提還有昨天福星郡主這邊還有賞下的嫁妝,這是兩邊都賞啊!外面的人群沸騰了!
趙父帶著全府上下在大門處迎接改成了跪接,族長一個耋耄之年的老頭,更是激動得手腳哆嗦,嘴皮子都在抖動。這一筆,一定要記入族譜才行,這不僅是趙玲玲的榮耀,更是整個趙氏家族的榮耀。
就是真正有皇家血統的郡主出嫁,宮裡也只是各大主子賞下幾樣添妝罷了,受寵的多幾樣,不受寵的少幾樣。可哪裡有過這樣正兒八經地賞下這麼多嫁妝,九十九抬呢!
趙玲玲因為一直在屋子裡坐著,這個時候也只是看過了禮帖,並沒見到實物。但外面的情形趙玲玲還是知道的。
合宅上下喜氣洋洋,又聽得禮炮響,按照百花鎮的習俗,趙家是要備宴席的。這是趙家的宴席已經準備好,請來送聘的賢王府眾人入席吃酒。
外頭歡天喜地、熱熱鬧鬧,趙玲玲的屋中雖略顯安靜,卻也是喜氣洋洋。這一天,趙玲玲並不需要出去待客,只在屋裡坐著,瑤瑤和幾個娘家姐妹在屋子裡陪著她。
外面開宴,這邊屋裡也擺了小桌,丫頭們流水似地端了飯菜上來,趙玲玲只挑她們姐妹們喜歡吃的留下,也擺了滿滿一桌子,姐妹幾個圍坐一起吃飯。
「玲玲姐,我剛才出去看了,那邊送來的聘禮擺了滿滿一院子,多少個箱子,我都沒數過來。」三嬸家嬌嬌是個愛湊熱鬧的性子,加上人小也沒長輩非要拘著她,所以她回來興沖沖地告訴趙玲玲他們。
軒轅浩今天親自來送聘禮的,不過此時他避在馬車裡。新人成親前六日不可見面,這是百年傳下來的風俗,否則不吉利。雖然他以前也覺得這些說法不靠譜。但是有關玲玲,他一點點都不敢冒險。
九十九抬皇家賞賜接完,眾人才起身繼續迎接王府的聘禮。
軒轅浩今天親自來送聘禮的,不過此時他避在馬車裡。新人成親前六日不可見面,這是百年傳下來的風俗,否則不吉利。雖然他以前也覺得這些說法不靠譜。但是有關玲玲,他一點點都不敢冒險。更何況過了這幾天,以後就他們就可以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了。想到這裡,軒轅浩就美的直冒泡泡。現在的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軒轅浩要結婚了,而且是他心愛的女孩。
這樣一直陪同他的五皇子看的那是羨慕、嫉妒、恨吶!自己怎麼就不早點認識玲玲呢!如果讓軒轅浩知道五皇子的心思決定回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九十九抬皇家賞賜接完,眾人才起身繼續迎接王府的聘禮。王府的聘禮倒是中規中矩,按照世子妃的中等標準來的。讓許多人-大失所望,然而在看到最後兩抬的時候,眾人驚呆了,整整一箱金元寶一箱銀元寶。還有厚厚一疊銀票。
有人恍然大悟地呼出聲來:「這該有多少銀子呀!這哪是中等標準,這是賢王府怕超了規制而特意準備的吧!」
「對對對。」許多人紛紛連聲附和。
早早進府,在看到此情景的吳父卻是老懷安慰,當年給厚兒定的這門親定對了,不說兩個小舅子現在的前途不可限量。光是趙家這個小女兒的夫家就是不可高攀呀!
這邊姐妹幾個慢悠悠地吃過了飯,等到前面的宴席散了,賢王府送送聘的人離開,已經過了晌午。
張氏、李氏、孫氏等人就過來,叫了玲玲一起去看聘禮。賢王府送了聘禮來,就擺在院子里,要等大家都看過了,才會收進庫房。趙玲玲從屋子裡出來,果然見院子裡頭幾乎被大大小小的箱子站滿了,入眼滿是紅艷艷的喜色。
賢王府的聘禮極周全體面,也極厚重。
頭面、金珠、玉璧,衣服及各色尺頭應有其餘餅盡有。
就連打賞用的柿、福丸、糖果都準備了兩大箱。
賢王府送的聘禮如此貴重,趙家眾人都非常高興。聘禮完備、貴重。顯見是看重新娘子,看重這門親事,看重趙家這門姻親。趙家眾人自然覺得臉上有光。
等點收了聘禮。一家人又回屋中坐下。
「這眼瞅著沒幾天了,」趙父就道。「我看大體該準備的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這幾天,咱們大傢伙再加把勁。」
眾人都笑著應聲,子軒就拿起禮帖來,一家人商量如何處置賢王送來的聘禮。
這些聘禮,其中一部分。連同趙家的回禮,已經送給賢王送聘的人帶走了。至於那些糕餅,是要散給眾親友的。還有糖果之類,也會留下消耗。
子軒現在要跟大家商量的,是其餘的東西,包括聘金,要如何處置的問題。這個年代。關於聘金和聘禮,習俗上是由女方娘家人自由支配。並沒有一定的規例。
「賢王府給的這聘金,……」趙父沉吟片刻就道,「我的意思那,這些聘金,咱一文不留,都給玲玲帶過去,給玲玲壓箱子底。」
「我也是這個意思。」子軒就笑道。
焦母和陌陌也都點頭,除了聘金,其他那些頭面、首飾、衣裳、尺頭等,一家人的意思也是什麼都不留,都給玲玲再帶回去。
王妃有專門規制的禮服,成親那天是不能穿普通嫁衣的。這倒是省去了趙玲玲還要趕製嫁衣的時間。
「小姐,給。」失蹤了半天的月落在人不注意的時候遞給了趙玲玲一個錦盒,然後就沒聲了。
「這是什麼?」趙玲玲接過錦盒,並沒打開,而是先問道。
「這是世子但單獨讓我給小姐的,說是小姐看了就會明白。」月落依然沒有吐露真相,要趙玲玲自己去看。
除了大面上的聘禮,軒轅浩又另外送了東西給她?不知道會是什麼東西。趙玲玲摸了摸錦盒,心裡想,這錦盒裡會是什麼那。拿在手裡分量很輕,應該不是金玉之物。
「難道是銀票,他攢的私房錢,現在交給我表忠心的?」趙玲玲心裡想,輕輕地打開了錦盒。
趙玲玲打開錦盒,就見寶藍色的絲絨墊上放著一疊的房契、地契,趙玲玲忍不住嘴角含笑,以前軒轅浩也提過讓趙玲玲接管他的產業,只是被趙玲玲帶過了,沒想到他會在今天這樣的日子送了過來。
正月十八日,是個宜婚假的好日子,一大早天剛蒙蒙亮,睡意朦朧中的趙玲玲被丫頭們扶進了浴間進行沐浴,灑滿各色花瓣的浴桶里熱氣瀰漫,趙玲玲的神智這才清醒,脫去身上的睡袍,趙玲玲將全身都浸泡在溫暖的熱水裡,蒸蒸的熱氣映的本來就白皙的臉頰嬌紅一片,烏髮也被紅蓮用浸過花香的熱水仔細洗過,柔順的長發一直垂順到小腿,淡淡的花香瀰漫在鼻尖,夏雪、夏雨侍候著玲玲拭乾了頭髮,穿上大紅的貼身內衣,衣服上的圖案是喜慶的鴛鴦戲水,然後再一件件的穿上紅色的喜服,綉著紅色富貴牡丹的大紅嫁衣秀美大氣,兩襟用金線綉著一個個小小的福字,上好的錦緞長袍旖旎婉轉的長長拖拽在後面,開肩廣袖,下擺飄逸,襯著裡面穿著的紅色襯裙,華美而不失大氣!一雙綉了彩鳳墜了明珠的繡鞋在裙擺間隱約閃現,整件喜袍頗有些大唐時期服裝的特點,領口微敞,露出雪白皓脖頸和性感的鎖骨,脖子上那枚玉墜子在晨光中更顯得雨潤光華,暗紫色的光芒耀眼閃動,美輪美奐!
按照百花鎮的習俗,新娘出嫁時,頭髮要自己的親娘親自給女兒挽起,焦母這個已經嫁過一個女兒人也禁不住迷醉,焦母拿著一把精巧的牛角梳,準備給玲玲梳頭。新娘梳頭很有講究,還要有人唱梳頭歌。
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
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
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
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
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
有頭又有尾,富富又貴貴。
焦母手裡梳子隨著她的歌聲有節奏地從頭到尾、從尾到頭地梳著。梳新娘頭必須梳六下,先三下從頭梳到尾。后三下從尾梳到頭,取有頭有尾之意,預示著新娘和新郎以後順順噹噹、百年好合。
梳完六梳子、唱完梳頭歌后。大伯母和老王妃將玲玲的長發,分成幾綹,細細地編成辮子,然後全部盤在頭頂固定好。然後插上象徵世子妃的鳳釵。
上妝是經過趙玲玲特備培訓的喜娘,完全按照前世的新娘妝來畫。長長的睫毛,粉紅的眼影還有才新研製出的唇彩,這趙玲玲更出落的光彩照人。就連喜娘在給玲玲畫完妝,看到玲玲的那一瞬間也驚艷不已,她相信在過了今晚之後,會有很多的達官貴人來請自己來給自己的女兒上妝的。喜娘暗暗盤算著。
上妝已畢,「玲玲姐好漂亮呀!」三叔家的趙蓮兒驚叫。
小瑾兒更是要玲玲不要嫁,等他長大了自己娶玲玲,逗樂了一屋子的人。小瑾兒已經繼承了他父親王爺的身份,大長公主為了給玲玲撐面子更是讓瑾兒和瑜兒一大早就過來了,算是玲玲的娘家人。
「是啊,玲玲姐我以後也要這樣漂亮,你交我好不好。」嬌嬌說道。
「好,但今天不行。等玲玲有時間了交你好不好!」趙玲玲對這個小堂妹也很喜愛,於是柔聲說道。
「我也要,我也要。」瑜兒也叫到,真是不論年齡大小,只要是女人都拒絕不了對於美的誘惑。
「好,所有人都交,到時候我再一人給你們一套我自己做的化妝品如何?」趙玲玲說道。
「謝謝,玲玲姐。」
全福人人玲玲這邊自然是大伯娘張氏,賢王府的是一位面目慈善的老王妃。他們看著玲玲還能放鬆的和小姐妹們談笑也會心一笑。
「怎麼這麼慢?還要多久啊!」趙玲玲被她們弄了半天早就有些不耐煩了。
「坐僵了罷了,等會兒,你可以起來活動一下。」穎穎以過來人的身份說道。瑤瑤因為懷孕的緣故,不能過來說怕沖了喜。
「穎姐姐,我餓了。」從早上到現在趙玲玲真是滴水未進啊!
「餓了?我去給你那些糕點過來。」趙穎穎起身就走。
「穎姐姐,我還要喝水。」趙玲玲說道。
「喝水?這個可不行。萬一到時候你在路上上廁所怎麼辦,玲玲你還是忍忍吧!」趙穎穎說道。
「什麼?我要忍這麼一天?」趙玲玲驚呼。
「當然,哪個新嫁娘不是這麼過來的。」趙穎穎回答的理所當然。
「好吧,穎姐姐快點,我快餓瘋了。」趙玲玲也知道古人注重規矩,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那你等著,我去去就回。」說完就走,好像怕趙玲玲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一樣。
此時的賢王府,也是熱鬧非凡。此時府中下人忙成一團,到處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也正是為了迎接世子妃的到來。賢王府更是滿面紅光,她為了兒媳婦的問題操碎了心,現在終於到了最後一步,她怎麼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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