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想摸魚?請攪渾水
1927年8月1日,大家都明白這個日子的神聖。可是我在這樣一個神聖的日子所做的卻是讓人到國內乘著血腥和戰亂招募大量的雇傭兵到南洋。雇傭兵有的標準很簡單,就是當過士兵並且在戰場上活下來的有戰鬥力人員,身上有在身體前半部分的傷痕。至於那些傷在背後和當了10年兵沒有傷過的人我並沒有信心讓那些因為銀圓來到南洋的老兵油子成為英勇的戰士。而且在今天我做了一個令我自己內疚一生的決定。這個決定最直接的後果在之後的兩周內完整地體現了出來。
8月5日,大約5000印度尼西亞「獨立聯盟」成員在其魁首陶.阿蘭(陳力)的帶領下在帝力總督府外的廣場集會。要求葡當局給予東帝汶自治的權利,要求結束殖民統治。
8月6日,陶.阿蘭在帝力總督府外的廣場發表題為《馬來西亞自己主宰自己》的演說:闡述了印度尼西亞是一個由華人,馬都拉族,爪哇,巽他族為主體由100多個民族組成的國家的觀點。要求結束殖民政府制度並給予東帝汶民眾選擇的權利,並且號召廣大東印度群島民眾為自己的權利戰鬥,為民族獨立戰鬥,為幸福生活戰鬥。
一時間群情激憤,集會民眾在少數造勢者的慫恿下衝擊葡屬東帝汶總督府。葡軍警開槍示警,結果「獨立聯盟」魁首陶.阿蘭被意外擊中受傷,倒在血泊中。於是大部分處於觀望狀態的「獨立聯盟」成員失去控制,產生大規模騷亂,葡當局不得不開槍驅散人群。當日大約有200多人死亡,1700多人受傷。其中葡軍警死亡3人,受傷60餘人,造成「8.6慘案」次日在《中興醫院》處於重傷狀態的陶.阿蘭被葡當局驅逐,被迫前往已經被「獨立聯盟」控制的荷屬奴沙登加群島西帝文古幫市。
之後兩個星期不斷發生騷亂「獨立聯盟」搶劫葡萄牙人的商店、工廠、農莊葡殖民政府由於只有不到1000人的軍隊對整個東帝汶無法有效控制只能將僑民接往帝力總督府以保證安全。
8月20日,《田中奏摺》(《田中奏摺》是一份征服世界的藍圖,1927年由當時的日本外相田中義一男爵制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國」。這是他們瘋狂的夢想:第一步,征服滿洲,獲得原料。第二步,逐步吸收中國的人力,不引起全世界的關注。第三步,橫掃南方,獲得東印度群島的資源。第四步,向東擴張,摧毀美國。)的主人日本帝國外相田中義一男爵公開表示由於整個東印度群島治安惡化已經影響到了日本在當地的投資和僑民,還威脅到了大日本帝國命脈馬六甲海峽的安全。日本希望出兵幫助荷蘭政府平息當地暴動,並鄭重徵求荷蘭政府同意。並且聲明根據事態發展在必要的時候自主派遣軍隊保護僑民。
次日,在美、英、法的支持下日本的提議被荷蘭拒絕。歐、美洲各國也公開發言支援荷蘭武器物資,資金足見雇傭軍幫荷蘭評判。最後還不忘記告戒荷蘭政府:希望荷蘭政府在平息暴亂之後逐步給予當地居民自治的權利。並向給予世界各國在東印度群島荷蘭所享受的同等權利。英國還宣布駐新加坡英國海軍將在23日於門達里島附近海面舉行演戲。
同日東帝汶《民族報》刊出消息,擊傷陶.阿蘭的葡萄牙士兵錄襖.甲尼以及6日衝突中受傷葡軍40餘人正在帝力興中醫院接受治療。
22日,「獨立聯盟」在興中醫院集會要求醫院交出「8.6慘案」的兇手。醫院本著等傷員治癒後由政府審判的立場予以拒絕。並由保安人員扣留了一個試圖攜帶刀具沖入醫院的「獨立聯盟」成員,引起雙方衝突。最後在13名保安受傷的情況下「獨立聯盟」沖入醫院,挾持了葡受傷軍人,只有錄襖.甲尼在醫護人員的協助下成功逃脫。葡總督路義斯.非哥葡軍700人前往解救人質,沖入街區對「獨立聯盟」開火。「獨立聯盟」所屬獨立同盟軍潛伏在東帝汶500於人隨即加入戰鬥,雙方戰鬥整日均損失慘重無法統計。在戰鬥進行中「獨立聯盟」激進分子散步「華人」是葡政府走狗的言論導致情緒失控的「獨立聯盟」成員攻擊華人商店,搶劫、毆打帝力華人,導致數人死亡,100多人受傷。世稱「興中事變」。
23日興中會於南華大學召開大會,由會長向**恩、東帝汶分會長黃清龍先生主持。會議決定發動東帝汶華人組成以武裝運輸公司為骨幹的「中華鄉民保衛團」保護東帝汶華人的合法權益。
24日3000餘人的「中華鄉民保衛團」進駐帝力市區,維持次序。
當天下午在南華大學內我的住所,我正用手托著茶杯出神地看著20米外的衣架上的衣服發獃。李婉辭悄悄走到我身邊在耳邊輕聲地抱怨道:「你又發獃,每次見到你都發獃。看什麼吶感冒要喝熱開水,水都涼了來換換。」心裡卻在哀怨我這麼漂亮你不看你看衣服,死獃子。
「沒什麼,想些事情」心裡卻打鼓要是讓她知道我在看著她的內衣無限yy我還不死翹翹,頭上冒出冷汗。「對了,我們的總督你讓人去請了嗎?」我岔開話題。
「去了!看你著急的,感冒居然都急出汗了,讓我做醫生的怎麼混?」李婉辭輕輕的幫我拭汗。
美女的芳香讓我頭好暈,血氣上涌。兩個人的親密接觸,讓我感覺到她的呼吸,胸口的浮動嘴角一咸鼻血就流到嘴邊。
之後
正在這個時候警衛員老遠地叫到:「司令員,總督先生來了!」
我鬱悶地整理下形象在椅子上坐定,「有請!」
我卻不知道接下來的會談將讓世界的目光集中到東帝汶這個貧瘠的南洋小島。也許我必須這麼做,也許我錯了,也許我原來就錯了不得已繼續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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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看著大家的書評,很多人都認同「民族又或者階級之間的仇視有很大部分是被政治野心家利用而被推向深淵!」但是這次這個野心家是我。但是由於世界強國的試圖介入東印度群島。如果我不迅速激化矛盾,找到借口我又能如何呢?
政治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東西:很多政治家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我想向**恩這個名字能讓大家知道我說的是誰?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偉人在,人生相當長的時間裡,工作上、對外政治上拚命作為。對於內部政治卻表面上不作為,實際上偷偷作為。是什麼讓偉人如此不能正大光明作他想做的?還是政治,政治就是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當然我所指並不是說誰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看問題有不同的角度促成了不同的行為。誰對誰錯的判斷在政治上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內幕,更加取決於那難以讓人琢磨的人心。政治上的對錯有時候歷史也不能解說。比如所蔣先生如果開始在東北就決心把日本人打走,會有後來民族的空前團結和凝聚力嗎?那樣我們還要多長時間才能意識到國家不強大就要被人奴役、屠殺?會有朝鮮那打出來的大國地位嗎?就我個人而言正是抗日戰爭的巨大痛苦,抵抗的堅苦卓絕才讓我們的民族走向了強盛。如果沒有抗日戰爭今天我們會是另外一個「南宋」嗎?人永遠無法算無遺策。不管你是當事人還是後世的評論者。所以對於即使是鐵證如山的事實評論者也應當盡量試圖從當事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模仿他的心理,感受他所處的環境。那麼對這個人的評價就應當從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來判斷。所以向**恩一手做了傷害南洋華人的事情,但是他的心是為了大局。卻也讓一個初生的政權浮出水面處於世界強權的夾縫中。當然對於,後世的人來說他也許是為了自己的野心。那麼讀者你是作何感想?他是對是錯?不要從我不可避免感情化的評論來下結論。應當用您自己的原則和標準來判斷。您的判斷告訴我之後將成為我思想的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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