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李閥四小姐李秀寧
一大早醒來,蕭妃就站在床邊。「愛妃,你怎麼來了也不叫醒朕啊。」
「我聽說皇上要出宮,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一定要出宮,而且您還不讓別人保護您,皇上您要是出了危險怎麼辦啊,臣妾可不想一個人孤單呆在宮裡,而且更怕您出宮遇到危險。」蕭妃說完雨帶桃花般的流下幾滴淚花。
「好了,愛妃我出宮要辦正經的事情,再說朕會武功,一般毛賊傷不了朕,你就放心讓吧,朕很快就回來。」蕭妃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而我則準備出宮了。
我拿了點盤纏,拿了一塊令牌,是用來證明我的身份用的。朝廷上的事已經交由幾位大臣辦理了,我可以安心的出宮了。
我快步來到安排傅君綽養傷的地方。「傅姑娘,朕來看你了。」
「感謝皇上為草民安排這麼幽靜的養傷地方,草民十分感謝皇上,只是草民希望知道皇上到底為什麼要陪草民一起去取《長生決》,草民可不相信皇上您只是為了出宮好玩。」
「傅姑娘說的哪裡話,朕就是只是想出去玩而已,傅姑娘你可是答應朕的,可不能反悔哦。」我當然不能對她說實話了,那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嗎?
「既然皇上不肯說,那就算了,不過草民要告訴皇上,皇上您要是打《長生決》的主意,那草民就只能對不住您了。」
傅君綽說這話露出了陰狠的表情讓我不寒而慄起來,我看我還是小心點,我可打不過她,萬一被她殺了那我還不是倒霉死了,這《長生決》的主意我看還是別打了。
我跟傅君綽兩人連夜馬不停蹄的趕往揚州,終於用了幾天時間趕到了揚州。
「傅姑娘,我看我還是叫你君綽吧,這樣也不顯得的生疏些。我們連夜趕到揚州我看我們也累了,我們乾脆去吃一頓好的,也好有力氣去找石龍。」
傅君綽也認為我這話頗有道理,對我說道:「好吧,我們去找一個上好的館子吧,對了,既然你叫我君綽,那我叫你什麼,我總不能叫你楊廣吧。」
「嘿嘿,你要想叫也沒關係,這樣吧,你就叫我廣大哥吧,聽著舒服。」
傅君綽白我一眼道:「果然還是個昏君,一點都沒有改變。」
我們相顧無話,問了問路我們直接奔揚州最大的酒樓去了。
「客官兩位是吧,裡邊請。」
既然我現在是皇帝,總要擺出皇帝的架勢來,我對店小二說:「給我們安排最好的包間。」
「不好意思啊客官,我們最好的包間已經被人給包下了,所以請二位將就一下,我給二位安排其他的房間好嗎?」
「什麼,找死啊你,我今天就要在最好的房間吃飯。」
「別別,客官樓上的可是大人物,您可惹不起。」
大人物,我看有什麼大人物能大的過我,我就不信這樓上的能的人能把我怎麼樣。不理會店小二,我徑直上了樓去。」
「我說,你還是別去惹麻煩了,我們還要有事要辦。」傅君綽擔心的拉我說道。
「不礙的,我就不信這樓上的人有三頭六臂,連我都敢惹,你放心我耽誤不了正事的。」我拉著傅君綽跟我一起上樓,壓根就不甩旁邊的店小二的阻攔。
砰的一聲門被我狠狠的推開了。
「什麼人。」包間里的人見門被推開問道。
「對不起啊,李四小姐,這兩位非要一個包間所以強行闖近來了。我攔不住。」這店小二立刻就解釋起來了,看來對面這姑娘來頭還真不小。
「在下乃是太原李淵之女李秀寧,敢問二位是哪條道上的,連我李家都不放在眼裡,未免太狂妄了吧。」我說怎麼那麼猖狂原來是李淵的女兒,怪不的這店小二是樓上的人來頭不小,還真是四大門閥的威名一說去一般人准被嚇著。
「原來是李家四小姐,失敬、失敬,在下乃傅君綽,在下久仰李家已久,沒想到今日能幸會李小姐,真是可喜可賀啊。」傅君綽主動的跟李秀寧說話。
「哪裡話,沒想到閣下是弈劍前輩的土地,應是我失敬二位才是,不知這位仁兄怎麼稱呼。」李秀寧話一出,傅君綽立刻露出了驚疑的表情,不要說她兩我都納悶,怎麼這李秀寧難道沒見過皇帝嗎,不過我想想之後也覺的難怪,這李淵留守太原以來,估計從來都沒有再上過京了,那他的子女怎麼可能見過皇帝呢。既然她不認識我,那我索性隱瞞身份拿謊話騙騙她。
「李姑娘見禮了,在下只不過是一小人物而已,姑娘叫我管陽就行。」哈哈,故意想出這麼個餿名字,這李閥招收人才向來是來者不拒,只要有一定才能的,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招攬的,自從李淵退守太原之後,楊廣跟李淵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李閥會反是遲早的事情,我不指望李閥還能效忠我,只要給我時間,他就是造反我也不怕,李家人才濟濟,假如跟他們對戰,不用最大的犧牲是贏不會來的,所以我也要招收可以為我所用的人才,我堅信大隋必定會越來越強盛的。
「好奇怪的名字,本來與二位有緣,我應親自做東為二為慶祝,奈何秀寧有要事在身,所以不方便多陪,希望兩位原諒。此外這個包間我希望兩位能夠割捨與在下,不妥之處還望海涵。」
美女求助,哪有不幫忙的道理,但是知覺告訴我這李四小姐並非善類,也罷,還是先暫時離開,找一個地方好好監視她,她來揚州必定是有重大事情的。
「既然是李小姐開口了,那我們再賴到這裡也未免太不識抬舉了,今日就此別過,他日山水有相逢。」不等傅君綽開口說話,我拉著她就往外走。
離酒樓的不遠處我選擇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在這麼大的酒樓吃飯絕對不會只是一個人,我相信一會肯定有人會來找李秀寧的。
我一絲不苟著盯著李秀寧,而一旁傅君綽早就按耐不助著問道:「怎麼回事,這李秀寧怎麼跟你不認識?」
這時我的心思才放回來,我對傅君綽說:「早些年我將李淵逼到了太原,那時候他的孩子我還都沒有見過呢?所以這李秀寧不認識我,一點都不奇怪。」
「那為什麼人家叫你走就走呢,你肯定是因為人家長的漂亮才走的,你這個昏君啊。」傅君綽說完還故意的裝出一幅無可奈何的模樣。
「你別閉口昏君、開口昏君的行不行,真是的,我是想看看這李秀寧在這麼大的酒樓包間絕對不是吃飯這麼簡單,而且你剛才也看到桌子上擺滿了佳肴,但是那李秀寧卻沒有動手吃菜,你不覺的這很蹊蹺嗎?」
傅君綽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明白了,這李秀寧絕對是在等什麼重要的人物,你只所以離開就是想暗中觀察一下究竟是何人要與那李秀寧見面,想不到你這個昏君也有聰明的一面。」
「那是當然,這李閥的勢力越做越大,我當然要設防一點。」
傅君綽露出憤恨的表情對我說道:「若不是你將忠臣胡亂打壓,哪裡會出現現在天下大亂的局面,李閥得人心,所以才能將勢力發展的那麼迅速,當初你要不是因私恨而將李淵趕往太原,哪裡會有今天的李閥割據一方的事情發生,究根歸底這都是你自作自受。」
傅君綽說的沒錯,這的確是楊廣做的錯事,但是她還是太天真了,就算不打壓這李閥,李閥也會取楊廣而代之,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李閥那時的勢力很強大,肯定要自立為王了,要想獨立總要想個託詞才行,正好李淵可以拿楊廣打壓自己為借口起義,這只是一種手段,一種借口而已,李家是想得天下的,要得天下他們肯定要裝出偽善的一面,不管怎麼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李閥能翻出什麼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