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五百九十三章另類的聯盟
第一千九百六十六章活著才有希望(1/2)
4721字
2021-08-01
三十號是一位小勢力的聖子,皇境五品巔峰,能夠闖入到最後的決戰,已經是這個小勢力,數萬年來從未有過的先例,如此戰績足以光宗耀祖了,這已經是遠遠超出了此行期待,在七重聖地的排名必然也會飆升。
本來他以為自己很快就要被淘汰,可是當看到一號是陸隨風的時候,卻是咧嘴笑了起來,笑得尤為的興奮和開心。要知道,能夠有幸與萬皇之尊一戰,聲名不想雀起都難。
封皇殿主隨手一揮,大殿中便是出現在了十五座擂台。封皇殿內自成一界,殿主掌控一切,安排十五個擂台,自然沒有什麼問題。隨後,一眾天驕便根據自己的號碼,紛紛登上相對應的擂台。
「殿主,此戰可以主動認輸嗎?」聶長空不懷好意的問道,他的對手雖然只有皇境五品的實力,卻是朱雀殿的厲無恨,他有十成把握輕鬆戰勝。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想殺了厲無恨,以及與朱雀殿,青龍門的一眾天驕。
「當然!但前提是必須經過對方同意,方可離開擂台,這是封皇戰的生死擂台!」
離開擂台,便是等於主動認輸。只不過想要離開擂台,並非那麼容易的事情。若是決戰的兩人實力懸殊太大,一方想要離開擂台,另一方不同意,完全可以在其離開之前,將其斬殺。??如此看來,若是一方想要殺另外一方,想要主動認輸離開擂台,都是痴心妄想。
得到封皇殿主的答覆后,聶長空便看向一臉凝重的厲無恨,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機;"不知你是否還有勇氣登上擂台?"
"我或許不是你的對手,但想要我的命,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厲無恨冷哼道;"除非你有秒殺我的實力,否則,我會在你殺了我之前,選擇自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聶長空眼中寒芒閃爍,心中卻是微微一凜,他可不敢保證自己在一位皇境五品巔峰的自爆中,做到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那怕是受到一點輕創,都會影響後續的戰力,絕對的得不嘗失。
"你可以這樣理解,橫豎都是一個死字,何必在乎如何一個死法!"厲無恨的臉上充滿了絕然之色,看得出不是說說而已,似乎決定如此做了。
"算你有種!"聶長空咬牙切齒的怒哼一聲,他可沒有把握做到一擊秒殺對方,也不敢輕易冒這個險。所以,厲無恨的威脅,讓他投鼠忌器了。
陸隨風的對手來自天刀山莊的一個聖子,能闖入最後決戰的,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自有不凡之處,都不可等閑視之。
「在擂台上就不可能再撞大運了,殺了他,便可多出一個名額來!」不知是誰大喝出聲,一雙雙看向陸隨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那位天刀庄的聖子可是一個明白,他可不認為陸隨風被提前封皇是撞大運,封皇殿主是何等存在,如果沒有相對應的實力,豈會輕易如此定奪。
「能與天皇一戰,是我的榮幸,還望賜教!"那位天刀庄聖子恭敬的施了一禮,不卑不亢地道。
「難道你有這份心境,日後的成就必然不凡,儘管出手就是,不必有所顧忌!」陸隨風淡笑道,整個人忽然變得飄渺虛幻了起,彷彿與四周的天地融為了一體。
「當心了?"那位天刀庄聖子很有氣度的招呼了一聲,雙目斗然寒芒綻放,腳下的地面頓時布滿一層霜白,徹骨的寒氣瀰漫,一刀劈出,瞬間化為成百上千道銀白刀芒,宛若滿天雪花,灑落人間。這是天刀山莊的雪花刀法,上來便沒有任何保留的施展了出來。
片片雪花如刃,交織成一張唯美的刀網,釋放出的冰寒之氣,連空氣彷彿都被凍結,一旦被其在籠罩,瞬間便會變成一個冰雕。
對付一個皇境五品巔峰,陸隨風連出手的意思都沒有,身形驟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那位天刀庄聖子只覺肩頭被人輕拍了拍,駭然回過頭來,看見一張如沐春風的笑臉;"你已經儘力了,下去吧!"
"這怎麼可……"那位天刀庄聖子驚呼聲才出口,便覺自己的身體被一團綿柔的氣勁包裹,接著便飛了起來,身難由己的朝著擂台外緩緩的落而去。
「嘶……」?不少天驕都是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差距也大得太離譜了,雖然手段很溫柔,卻更讓人感到震懾,如果想要人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看向陸隨風目光終於不一樣了,充斥著深深的忌憚和驚懼,心中都在暗暗決定,一旦與之對上,毫不猶豫的立即認輸。
敖冷月的對手,根本就沒有出手,上來就投降。敖冷月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只是一掌將他的對手轟下了擂台。並沒有下殺手,只是讓其受了傷,沒十天半月不能再與人爭鬥。
「我叫虛月,等會打敗你,若是不服,那我再殺了你!」?如果說隨風是在場骨齡最小的一個,那麼這虛月就是天賦最差的一個。他的對手是一位皇境六品強者,戰力尤為強悍,看向虛月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個不知死活的儍逼。
可是僅僅是一拳,虛月便是將他的對手轟下了擂台。他的拳勢很簡單,可以肯定並非什麼絕學,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拳,卻蘊含著大巧若拙的玄奧。不過陸隨風能夠看得出來,這虛月只用出了三成的實力。
「你的天賦很高,悟性也不差,可是戰力卻這麼渣,將你直接轟下來去,完全是為了你好,否則,你的會死!」虛月對著的那個被轟下擂頭的對手,苦口婆心的勸慰道,好像真的在擔心他的安危一般。
那位對手一臉都是震驚和難以置信之色,沒想到他眼中的儍逼,實力竟然如此強橫。只是隨手一拳,他居然避不開。如果動了殺心,恐怕他已經是一具屍體。美書吧
第一千九百六十六章活著才有希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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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1
「我認輸!」殷天風的對手,同樣是一個皇境五品巔峰。他自知不是對手,根本沒有半點要戰鬥的意思,一上來便是開口投降。
「你認為我不同意嗎?聶長空可有放過我白虎山弟子?」隨著殷天風的話音落下,血滴子便是呼嘯而出。那位對手駭然的不斷地倒退,想要躲避血滴子。然而,血滴子的速度實在太快,他根本無法避過,最終還是被血滴子割下了頭顱。
「接我一戟!」敖雙華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右手握著青龍戰戟,對著天狐族的天驕刺出。若是他的對手可以擋住這一戟,那便可以活命,若是擋不住,那就死在擂台上吧!這話納蘭明月才對一個青龍門弟子說過。
然而,雖知道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也根本沒有用,因為他根本擋不住這一戟。這看似只是簡單的一戟,卻以意志力量鎖定了他,讓他逃無可逃,只能被迫抵擋。結果就是,他被青龍戰戟釘死在了擂台上。
青鸞聖女的戰鬥,沒有絲毫的煙火氣息。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前方的對手一眼,那對手便是臉色大變,隨後七竅流血而死,誰讓他是聶長空的追隨者。
「站在我的對面,便註定了你的悲劇,別說認輸之類的話,你乖乖受死就是!」無情公子手持摺扇,面帶和煦淡笑。然而出起手來,卻是狠辣無比。他只是打開摺扇,朝著他的對手扇了一下,然後一陣陣罡風掠過,便是讓他的對手橫屍當場。
封皇山頂,一個個的天驕被扔了出來,能活著已經算是幸運兒了。僅僅是一輪比試,便是淘汰掉十五位。九個封王名額,陸隨風除外,將會從剩下的十四位天驕妖孽中決出。
封皇第三戰,明顯比前面兩戰殘酷血腥得多。很多勢力之間都有仇怨,如此決戰的機會,都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對手。哪怕無冤無仇,此時也會生死相向。
封皇殿內,經過一輪比試后,還剩下十五位最後的角逐者。他們當中大多數都是輕鬆的戰勝了對手,甚至擊殺了對手,唯有少數人有傷。
封皇殿主並沒有給在場的天驕休息時間,而是立刻開始第二輪比試。用他的話來說,第一輪比試就受傷的,本來就沒有資格封皇,自然不用為他們浪費時間。
陸隨風的對手是位冷漠的劍修,劍出必然濺血,他第一輪的對手,便死於他的劍下,還受了點傷,實力明顯不如全盛時期。此時的手已搭在劍柄上,良久,始終沒有拔劍,不是他沒有勇氣拔劍,而是陸隨風太淡然了,淡然到讓他生出一種被俯視的感覺,那是螻蟻面對巨龍的感覺。直覺告訴他,劍一旦出鞘,濺出的血必然會是自己的。
「現在的我,恐怕不是你的對手,我認輸!」那位劍修的手,懊喪地離開了劍柄,雖然很不甘,卻明智的選擇了放棄,所幸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敵意,所以很幸運的活著離開了擂台。
不得不說,氣運這東西雖然飄渺,卻真實的存在著,這位劍修的戰力很強,如果他這一輪的對手,遇到的不是陸隨風,或許還真能再進一步。不過,他很聰明選擇了直接認輸投降。因為活著才有希望,還有機會在之後復活賽中勝出。
因為十五人中有一個幸運的輪空,這就是氣運,不戰而進入封皇的行例。而這個輪空名明額不是由抽籤產生出來的,而是由封皇殿主直接指定。也就是說,這一輪之後,還剩下兩個名額,在活著的落敗者中產生。
「如你所願!」陸隨風對這位劍修的審時奪勢頗為賞識,屈指一彈,一枚九品仙丹落在那劍修的手中;"希望你能在復活賽中勝出!"
"多謝!"那劍修拱了拱手,漠然的眼神中閃過一抺感激,轉身躍下擂台。
敖冷月的對手,同樣情況不是太好。在第一輪比試也受了不輕的傷,遇上敖冷月這種殺伐狠厲的對手,未戰已心怯,甚至連擂台都沒登上,便直接認輸了。
"我的對手是誰?"虛月躍上擂台,沖著封皇殿主憨憨的笑道,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你輪空!直接進入下一輪的排位戰!"封皇殿主撫須笑道;"有意思的小傢伙!"
"我的運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虛月搔了搔頭,一臉難以置信的喃喃道。
排名越靠後,明顯越倒霉,面對的都是難以抗衡的妖孽,戰力強橫的不像話的。第二輪比試,除了那虛月幸運的輪空外,七座擂台都顯得很平靜,並沒有出天驕隕落的場面,因為雙方的差距過大根本沒有怎麼動手,有些甚至連擂台都沒有上,便直接宣布認輸。都在積蓄力量,將希望寄托在復活賽上,那才是最後的生死決戰。
果然,復活賽的戰鬥,比預想中的還要血腥,殘酷,竟是出現了三死兩重創的結果,最後勝出的兩位,一個是白虎聖子殷天風,一個是朱雀殿的厲無恨,當下都是遍體鱗傷,渾身浴血,無法再參加接下來的排位戰了。
若大的封皇殿內,此時只剩下十位最終的勝出者,同樣沒給這些天驕喘息的機會,封皇殿主便宣布排位戰開始。那兩位復活賽的勝出者,殷天風和厲無恨,當下立即宣布退出排位戰,甘願輪為最後兩位。至於誰排在第九,誰排最未,已經顯得不那麼重要,能夠封皇已經足以名動天下了。
排位戰的規則,同樣是封皇殿主制定的,他的話就是規則。以每個人表現出的綜合實力,先擬出了一個排名。陸隨風自然是排在第一位,第二位是青鸞聖女,第三位是敖冷月,以他道境五品的修為,那裡會看不出兩女已步入了道境。
至於第四位就耐人尋味了,因為居然會是那個始終保持著憨笑的虛月,絕對的出乎預料,頓時引發一片嘩然,都是以一種尤為古怪的目光,望向一臉迷茫的虛月,那憨笑凝固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