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結婚下
李鴻基這天躲在房中,不肯出來,邢秀娘暗笑,只好給他送飯,進了房中李鴻基自然不會放過,邢秀娘看著他的牙印也有點內內疚,只要不是太過分,都任由他溫存,這天李鴻基倒是享盡了艷福,周鳳梧幾次來找他都不想出來,還是邢秀娘催他才出去。
周鳳梧一見李鴻基出來,就看到他嘴唇上牙印,倒也不笑他,只是跟他彙報了一下最近軍中的開支,並將收到的總兵府公文交給了李鴻基。
當時已是崇禎三年(公元1630)的四月了,陝西再次大旱,赤地千里,整個延綏到處都是揭竿嘯聚之徒,王嘉胤起府谷,混天王起延川,苗美起綬德,苗登務起安定,孫可望,張獻忠同起膚施,整個陝北一帶幾無凈土,榆林一帶也受災嚴重,但因有重兵防守,還末出現哪處暴動,但到底也是受了災,各地都湧入了大批災民,總兵王承恩正是傳給各公文,要求各地府衙一體救災,並令各地駐軍嚴防本地發生判亂,李鴻基看了一眼道:「這應當是你負責的才對,本縣有沒有災民
周鳳梧道「本縣今年也有多處受災,估計饑民已有上萬人,若不救治,怕是也要遭變。」
李鴻基點了點頭:「那也是你的事,你這個縣令大人趕快救濟才是。」
周鳳梧道:「我是想救濟,可府里中只有一點餘糧,這一萬多災民需要救濟,一個月恐怕就支撐不下去,若要支持到下個秋熟,起碼還要數萬兩銀子。」
李鴻基道:「你不會打我的主意吧,我駐軍在此,沒讓地方上提供糧草,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若還要我提供銀錢給地方救治災民,到哪也說不過去,別說沒有就是有也不能給。」
周鳳梧跪了下來,「大人,我也知此事不合情理,可是除了大人,誰還能救治如此多的災民,請大人看在上萬名的生靈面上發發慈心吧。」
李鴻基連忙將周鳳梧扶了起來道:「周兄,你是一個好官,這我知道,可是我的銀錢都是你管,你也知道我就是願意也沒有那麼多的銀兩來救治。」
周風梧見李鴻基答應連忙道:「有的,有的,只要大人把交給金富貴,陸家華的銀子追回來就足夠了。」
李鴻基道:「這萬萬不可以,你也知道如果少了這筆錢,我的軍隊以後就要發不出軍響了。」
周風梧聽李鴻基如此說,正要再跪下為百姓求情,只聽李鴻基又道:「這五萬兩是本錢絕對不能動的,我們另想辦法。」
周鳳梧忙問道:「大人還有其它什麼辦法?」
李鴻基道:「這樣下月本人結婚之日在整個衙門擺上百桌,你給全縣的鄉紳發上請貼,然後你在大廳門口放上一個大箱子,註明是為本縣災民募捐,所得錢財經由你支配如何。
周風梧懷疑道:「這能行嗎。」
「如果不夠,那這次我收的賀禮也給你支配如何。」
周鳳梧這才答應下去,李鴻基跑到房裡,一把抱住邢秀娘:「娘子,這次慘了,我們的賀禮已經給周鳳梧騙走了。」
邢秀娘倒是顯得知書達理,正色道:「剛才的話妾身已經聽到了,若能救得了這上萬名災民,大人真是功得無量,妾身對大人只有敬重之情,萬沒有怪罪之意。」
李鴻基沒想到邢秀娘竟有如此心胸,剛才先答應周鳳梧把賀禮送出還擔心邢秀娘會生氣。所以一進來就先抱住她好分散她的注意力。
李鴻基放下了心事,注意力又回到了懷中的佳人,突然腳上被踩了一下,卻是手太過了,越了界限,被邢秀娘踩了。
第二天儘管嘴上的牙印還有談談的痕迹沒有消失,李鴻基還是出門了,昨天李過已看好一處房子要他拿來主意,不過這次李鴻基帶著邢秀娘一起出來,在他看來,女子主內,房子只要秀娘滿意就行。
這是一個佔地大約五畝左右的園子,裡面亭台樓閣都很齊全,房主要價也不高,三千五百兩銀子,李鴻基見邢秀娘很滿意便定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各種婚禮的準備工作了,李鴻基一概撒手,邢有富倒是忙得有姿有味。
終於到了婚禮的這一天,李鴻基被人擺布了一天,期間更是被眾人猛灌,眾人都是李自成的親朋好友,現在又都是他的手下,這次有了機會,哪還會放過,高立功,高一功兄弟更是為了給姝子出氣,拉著李鴻基拚命喝灑,等到李鴻基被眾人送入洞房時已是人事不知。
邢秀娘默默地扶著李鴻基到床頭,溫柔地幫他擦拭面額,這就是她的男人了,以後這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全部,她必須全心全意對待的男人,卻不知這個男人以後會對她如何,現在自己青春美貌,他自然會戀著自己,如果年老色衰后又會怎樣,看著他的面容,邢秀娘痴了。
第二天李鴻基醒來,只見自己躺在床上,邢秀娘鳳冠霞披都沒脫就這樣卧在他身旁,李鴻基哀嘆了一聲,這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啊,自己以前不知把自己的新婚之夜想了多少遍,沒想到是這樣渡過,這幫小子,以後他們娶親一定不放過。
李鴻基看著邢秀娘粉臉紅撲撲得睡得正香,手忍不住向她輕輕地摸去,邢秀娘睡得不熟,李鴻基一碰就醒來,見天色已亮就要起身,李鴻基一把拉住她,同時已將她抱住:「不忙,昨天你肯定照顧我很晚了,今天沒什麼事晚點起身也不打緊。」
邢秀娘由他抱住想道:「他已經是我的郎君了。」
李鴻基見她沒有反抗,雙唇慢慢得朝邢秀娘的櫻唇移去,邢秀娘閉上了眼睛,只感覺李鴻基身上的熱力朝她逼來,李鴻基的舌頭已攻入了她的口中含住了她的香舌,邢秀娘只覺得心都要被郎君吸去,突然感覺胸前發涼,李鴻基已解開了她的上衣,邢秀娘大羞,忙推開李鴻基,「夫君,現在是白天。」
李鴻基含含糊糊地道:「白天怎麼啦,我們已是夫妻,正好把昨晚的新婚之夜補回來。」
邢秀娘雖然感覺不妥,隨即被李鴻基吻住,心中迷糊起來,巴不得郎君更進一步才好,漸漸得覺得自己的心沉論…沉論……一直沉下去。
李鴻基直到黃昏才走出房門,只覺得全身神清氣爽,說不出的快意。一年的慾火全發了出來,邢秀娘初承雨露,那受得了,房門都不能出,李鴻基憐香惜玉之心頓起,給邢秀娘親自喂飯。
這幾天李鴻基見人都笑迷迷的,李鴻基來金縣一直沒有接見鄉紳,這次借著李鴻基納妾之事,眾人頓時找到了機會,一個個都慷慨解囊,不過見到那個為災民的募捐箱,大多數人以為是作秀而已,認為將軍大人不過是想弄點名聲,對災民表示一下關心而已,誰也不相信一個將軍會真正去救治災民,一天下來只收到不過百兩銀子。
倒是李鴻基的賀禮個個給得足足的,僅金富貴,陸家華就每人給了三萬兩銀子,等於這次生意的本錢兩人都貼了,還多給了五千兩,其它鄉紳也是一千二千兩的給,粗粗一算竟有十萬兩之多,李鴻基都有點後悔全讓周鳳梧處置了。
這天李鴻基正坐在小院里休息,邢秀娘在他後面幫他按摸,只覺得愜意無比,但願就這樣永遠下去,溫柔鄉果然是英雄豕,突然聽了親兵喊到:「報,不沾泥,王嘉胤部正在向金縣過來。」
李鴻基忙問:「可探到多少人。」
親兵說道:「估計不下三萬。」
「三萬,人還不少。」李鴻基忙站起來向衙門走去,想道:「要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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