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杜千澤半夜醒過來,覺得自己像是在火爐里一樣,他努力掙扎了一會,也沒有掙扎開,只好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又沉沉睡去。
早晨醒來,杜千澤精神甚好,不過覺得身上不太舒服,黏黏糊糊的,身上還有汗味,十分不舒服,跑到衛生間洗完澡,才覺得舒服不少。
「你醒了,我煮了粥,過來吃包子。」方毅見杜千澤醒過來了,把包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去廚房盛粥,網上說病剛好的人吃的清淡一點比較好,方毅就給他煮了一鍋粥,其他的他不會,煮粥還是不難的,就是粥的濃度,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
「嗯,好餓。」杜千澤聞到香味,覺得肚子里的饞蟲都被勾出來了,特別的餓,連頭髮都沒來得及擦,就跑到飯桌旁邊,先喝了一碗白粥,吃飯速度才慢下來。
「你的頭髮還沒幹,病剛好別再感冒了,把頭髮擦乾了再吃。」方毅把毛巾扔給杜千澤,又去給他盛了碗白粥。
「奶媽怎麼樣了?」兩碗白粥,一籠包子下肚,杜千澤覺得自己又生龍活虎了。
「小傷,沒什麼大問題。」方毅淡淡的回答,奶媽這次沒出事真是萬幸了。
「那就好,我中午給它燉點骨頭湯,補補吧。」經過這次的事情,杜千澤又認清了奶媽聖母的程度。
「不用補,它還在反省,我打算冷落它兩天。」方毅對於奶媽這次做的事情很生氣。
「哦。」杜千澤沒有幫奶媽說話,事實上,奶媽不顧自身安危去救狗的行為,他也不喜歡。
奶媽被關了兩天,沒什麼反省的意識,出來以後照樣活蹦亂跳,性格開朗,方毅一直對它冷著臉,但是奶媽像沒看到一樣,每天照樣往方毅身邊跑,該幹什麼幹什麼,跟平時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它身後跟了一隻小奶狗,那隻小奶狗被及時吹乾毛,所以沒有感冒,呆在籠子里一直叫,方悅沒辦法,只能把它拿到奶媽身邊,讓奶媽安慰它,誰知道它還就認定奶媽了,不能離開奶媽一步,看不到奶媽就要叫喚。
方悅也索性任由它去了,這可是奶媽費了好大力氣才救出來的小奶狗,能這麼黏奶媽證明它還是很有良心的。
小奶狗腿短,奶媽走路,它需要小跑,有時候走不穩,還會歪在地上,它就爬起來繼續跟著奶媽,遇到走不過去的地方,它就在奶媽後面一直叫喚,奶媽聽到了就會轉身銜著它走過障礙,對小奶狗照顧的很體貼。
方悅排除眾議,給小奶狗起了個名字,叫聖母,雖然方毅跟杜千澤都不同意,但是經過方悅長時間的鬥爭,他們也終於認同了這個名字,關鍵是小奶狗對這個名字有反應了,喊聖母的時候,它就會很歡快的回應。
小奶狗到店裡不過一個月,就跟店裡所有的動物都混熟了,而且因為它還小,店裡的動物都很愛護它,土匪經常會拿些零食給它吃,惹的小土匪都生氣了,杜千澤有一天看到小土匪站起來拍小奶狗,不過沒拍兩巴掌,就被大白趕走了,大白每天跟著大黃混,在後院也混到一呼百應的地步了,不過它積威不深,不能白白命令別的動物做事,讓它們幫忙可以,要給報酬。
大白在後院玩的開心了,杜千澤有點不開心了,大白都快把她給忘記了,他喊大白,大白對他都有點愛理不理的,更別提小黃它們了,這真是一件讓人傷心的事情,當年大白睡覺一定要在他床上睡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怎麼了?」方毅剛到後院,就看到杜千澤在嘆氣,有些奇怪的問道,最近好像沒什麼讓杜千澤煩心的事情啊。
「大白都快不認得我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啊。」杜千澤有些傷感的說道,其實大白對他沒有那麼親近了,他並不傷心,因為以前大白跟他親近,是因為沒有玩伴,只能跟他玩,現在大白有了那麼多玩伴,其實挺好的。
「沒事,你看看我這後院里好多動物,我也養了很久,它們也還是對我愛理不理的樣子。」真正算起來,後院里這些動物,都是聽奶媽的話,並不是聽方毅的話。
「還真是,你混的還不如小聖母。」方毅笑笑說道,至少小聖母都已經能指揮藏獒幫它打架了。
「確實不如它。」方毅點點頭,正想跟杜千澤說什麼,但是看到杜千澤要靠過來,方毅什麼都沒說,快步離開了。
杜千澤目送方毅離開,覺得他最近怪怪的,好像在躲著他,自從那一次摟著他睡覺以後,方毅好像一直在躲著他,雖然現在兩人已經同睡一張床上了,但是方毅仍然盡量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之遙碰到他,就盡量躲到別的地方去,難道方毅是覺得自己不能接受男的,所以才會這樣?杜千澤惆悵了。
事情不是杜千澤想的這樣,恰恰相反,方毅對杜千澤起反應了,那一天方毅抱著杜千澤睡覺,杜千澤在他懷裡磨蹭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硬了,而且擼了沒有用,去沖了個冷水澡,才勉強把*壓下去。
方毅有個好處,他凡事不會想的太多,發現自己對杜千澤有*了,就不能虧待了自己,這段時間,他觀摩了不少視頻,而且也偷偷的買好了東西,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準備挑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把杜千澤給推了。
不過有個問題難住他了,他不知道杜千澤是要在上面,還是在下面,他是半路出櫃的,對體位什麼的,沒有很明確的要求,雖然他希望自己能在上面,但是如果杜千澤一定堅持要在上面,他也不能很強硬的要求杜千澤要在下面,但是如果讓他認真的跟杜千澤討論這個問題,方毅有點說不出口,只能做好兩手準備,到時候看情況了。
方毅在方悅的指導下,又繼續觀摩了幾十部中西方的成人電影,還查了不少資料,覺得自己準備的差不多了,才拉著杜千澤出去吃燒烤,準備喝的差不多的時候,跟杜千澤討論一下床事。
不過情況有點出乎意外,杜千澤沒喝醉,方毅先迷糊了,方毅覺得自己喝的有點多,就不肯再喝了,非要拉著杜千澤回家,剩下的烤串都忘記打包回去了。
杜千澤被方毅一把拉到床上,有些奇怪方毅的反常行為,這幾天方毅可是連手都不敢碰的,喝醉了竟然拉著他不放,肯定有問題。
「千澤。」方毅在床上動了動,把杜千澤也拉下來,隨後覆上去,低聲在杜千澤耳邊說道:「咱們做吧。」
作為一個有*的成年人,杜千澤秒懂方毅的意思,心裡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方毅不是討厭他。
「可是……」方毅在杜千澤耳邊低語了幾句,杜千澤費了好大力氣才挺清楚,方毅是在討論誰上誰下的問題。
「喂。」杜千澤推推方毅:「你是喝醉了啊,還是沒喝醉啊。」
「沒有,酒醒了。」方毅有些含糊的回答。
「真的,你確定?」
「確定。」方毅點點頭。
「如果我說我要在上面,你肯嗎?」杜千澤問道。
「肯。」方毅很艱難的回答。
「你真的願意?」杜千澤還有點不相信了,就算方毅是半路出櫃,但是他是一號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吧。
「是……不是很願意,但是如果你不願意,我不能強迫你。」體位問題,方毅覺得不用糾結的那麼清楚,雖然躺在下面對他來說是挺難的,但是他不願意讓杜千澤為難。
「你躺好。」杜千澤從方毅身下出來,幫他把鞋子脫掉,讓他在床上躺好,方毅一臉奔赴刑場的表情,看的杜千澤有些發笑。
「看你這麼緊張,我幫你蒙上眼睛,你就別看了。」杜千澤拿了個眼罩,蒙上方毅的眼睛,方毅明顯的更緊張了。
方毅被蒙上眼睛,覺得更緊張了,隨著衣服被脫掉,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杜千澤輕聲笑了起來,方毅看來是很害怕這種事情,竟然還能乖乖的躺好,也真是難得。
「真乖。」杜千澤來了興緻,把衣服脫掉之後,低頭吻上方毅的嘴,方毅有些生澀的回應他,杜千澤的吻慢慢往下走,卻被方毅拉著了,方毅有些尷尬的說道:「東西在柜子里,直接來吧,你這麼弄,我難受。」
「好。」杜千澤把柜子里的東西拿出來,然後坐到方毅身上,沒多久,一隻濕滑黏膩的手輕輕的握住了方毅的*。
方毅全身一僵,過了好一會才放鬆了下來。
「放鬆。」杜千澤笑著拍了一下方毅,讓方毅好好享受,方毅深出了一口氣,盡量讓全身放鬆。
方毅能感覺到,杜千澤站起來,又坐下來,杜千澤一邊坐下來,一邊喊疼,等到他徹底坐下來,整個人癱軟在方毅身上了,還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方毅把眼罩拿掉,十分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杜千澤苦笑著回答:「你等會再動,我先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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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方毅神清氣爽的起床,杜千澤躺在床上不想動,怪不得前幾天海揚總喊著腰疼不肯走路,這腰疼確實難受啊,坐起身都很麻煩。
「早晨先喝點粥吧。」方毅煮了一碗粥遞給杜千澤。
「扶我去衛生間洗漱。」杜千澤對著方毅伸出手,處男果然不能開葷啊,杜千澤一邊走一邊腹謗,昨天他被翻來覆去的煎煎餅,都要煎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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