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救人,妖孽男人
蘇卉雙腳攀著樹榦,小心的爬在懸崖邊上,用一把小刀挖出了那顆野草,為了不破壞野草根莖,蘇卉挖的非常小心。
十幾分鐘后,滿頭大汗的蘇卉爬起來。來不及擦汗就捧著剛剛被自己挖出的野草看了起來,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枝葉,有些像蘭花的葉子,但卻比蘭花葉子纖細許多。
「十三號,這是什麼植被?」
「畢金草,形似蘭花,是治癒外傷之良藥,根似人蔘,卻比人蔘價值更高,有賽人蔘之說。」十三號盡職盡責的解說。
「那這株畢金草是多少年份的?」
「檢測其年份,需要花費一積分,請問是否兌換?」
蘇卉翻了個白眼,沒有回答,但意思不言而喻。廢話,這麼久了也就掙了2個積分,搞得她都有些後悔當時一時興起共享了三個月與一隻羊的溝通能力,為了知道一株畢金草的年份就花費一個積分,簡直是太奢侈了。
蘇卉怕蘇美擔心,稍微休息了一下掃了掃身上的灰塵就下山了。
知道十三號還有探測異寶的能力,蘇卉上山放羊更加積極了,幾乎兩三天就換個地方,一個暑假下來蘇庄村附近的山頭都被她轉了個遍,也搜集到了不少好的植被。
有幾十年的野生人蔘,也有幾百年的靈芝,還被她發現了幾株百年何首烏。
為了區分這些好東西,她專門去了一趟縣城買了幾本關於中藥補藥之類的書籍自己研究,一個暑假下來還真認識了不少,也大致能區分出年份。
有了這些好東西,她當然第一件事就是用到了自己家人身上,她趁著母親做飯的時候不注意經常會偷偷放進去些野人蔘,靈芝,或者百年的何首烏。
那顆畢金草以前沒有聽說過,書本上也沒有介紹的,她也拿不定注意,便一直自己保存著。
還有兩天就是開學的日子,這日,蘇卉一家人起的很早,坐著最早的一班班車去了縣城,只因為快開學了,夫婦二人想給兩個女兒買身新衣服。
1996年的鄉村道路並不好,泥土路坑坑窪窪,班車搖搖晃晃,一路上顛的蘇卉都想下車走路去縣城。
到縣城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幾人找了個地方吃過飯休息了一會,便去逛街買衣服。
璫縣只是一個小縣城,並不繁華,也就比後世的鄉鎮好一些罷了,逛了一圈下來,姐們二人每人的一身新衣服就已經搞定。
因為蘇剛夫婦還要去縣城的農貿市場買些其他東西,蘇卉便借口要去圖書館和他們分開了,而蘇美則因為難得來一次縣城,當然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圖書館,也就跟著去了農貿市場,幾人約好在汽車站碰面。
分開后,蘇卉打聽了一下,知道縣城裡唯一的一家中藥店在縣城東邊,便直奔那裡而去,她今天來的時候就偷偷帶了暑假的時候採的一部分藥材,就是想在縣城看看有沒有識貨的,畢竟是幾十幾百年的極品人蔘靈芝之類的,並不是每個人都識貨。
到了地方后,蘇卉仰著頭尋找著那個中藥店的標誌,一個沒注意撞到了一個異常『虛弱』的人影。
「對不起!」蘇卉低頭連忙道歉。
那人卻晃悠了兩下直接倒在了地上,這下可驚呆了蘇卉同學,有些心虛的看看四周就連忙蹲下來,檢查地上的人為什麼被自己撞了一下就暈倒了。
心臟,幸好,還在跳動。
蘇卉吁了口氣,淡定下來,解開男子的外衣打算來個急救,卻發現那人白色襯衫上的大片大片的血污。
前世活了三十四年,平平淡淡,什麼時候見過受傷這麼重的人。
看看四周,還是馬路上,車來車往,並不適合急救,蘇卉無法,只好拖著男人去了不遠處的一處民房。
幸虧現在還是1996年,相對於後世,現在的人民風淳樸,見蘇卉小小年紀拖著一個受傷的大男人,趕緊就給幫忙抬進了裡屋,並且出去找電話打急救電話去了。
蘇卉出去打了盆水,直接撕下男子的白色襯衫,就開始給他清洗傷口,邊清洗邊十分不滿的嘟囔著:「幸虧你遇見的是我,身上還有一株據說有治癒外傷功效的畢金草,真是便宜你了,我還指望著它發財呢。」
蘇卉打開背包,拿出那株被她保存的很好的畢金草,摘了幾片葉子,想了想放進嘴裡嚼碎直接敷在了男子胸膛上的傷口上。看著還處於昏迷中的她,一咬牙又掰下一截根莖放進了男人嘴裡。
十三號說畢金草的根莖有賽人蔘之說,但願能夠管點用,能讓你撐到救護車來。
忙完這些,蘇卉看著男人胸膛上血紅的窟窿,果然不再流血,提著的心頓時放下了許多,這才有空打量起這個被她『碰瓷』的男人。
眉宇寬闊,鷹鉤鼻,性感薄唇,整個五官看起來非常剛毅,往下,性感的胸膛敞開著,肋下一抹殷紅又給之平添了一份妖孽感。
好一個外表妖孽,內里冷酷的帥哥,縱使是睡著也不給人病怏怏的感覺,即使前世是外貌協會一員的蘇卉也不由被這男人吸引。
那種冷酷似從骨子裡發出,剛才因為焦急沒注意,現在這一看,蘇卉有一種要立馬逃脫的恐懼。
如此想著,蘇卉也如此做了,抬腳就出了屋子,還沒出院門,蘇卉又咬了咬牙返回去,拿出那株畢金草,只給自己留了幾片葉子色然後找了紙筆寫下:「枝葉外敷,根莖內服。」八個大字。
然後將紙條和畢金草一起裝到了男子的衣服口袋,看也不敢看男子一眼,匆匆離去。
蘇卉不知道的是,在她離去后,靜躺著的男子坐起身來,看著蘇卉離去的背影,拿出口袋中的藥材,盯著紙上的八個大字,思索了一會又裝了進去,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一部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不一會,便有幾十個黑衣大漢出現在這個農家小院中,整個小院頓時就多了一種名叫肅殺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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