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手辦狂魔
最後少恭懷著一種不知道是生無可戀還是視死如歸的悲壯心情上了車。
蘇雲霜很淡定。
這架勢她上輩子見多了,比這更大的架勢她都見過。
可少恭不淡定啊。
不是因為蘇雲霜這排場擺的太大,事實上,只要一想到蘇雲霜是歷史上的那個趙姬……就算不提始皇帝,那還有糟心的呂不韋和嫪毐呢_(:3ゝ∠)_
所以說少恭看蘇雲霜的眼神挺奇妙的。
可少恭想想又覺得不對啊,蘇雲霜和歷史上的那個趙姬不像的地方太多了,簡直不是一個人。
「你真是趙姬?」
蘇雲霜想想,點頭:「是我呀。」
少恭木然著一張臉:「那先不說始皇帝,就說你真的和呂不韋還有嫪毐……」
蘇雲霜!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啊!
蘇雲霜的嘴角一抽,頓時就是一副你真不純潔的表情:「噫,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
她上輩子和呂不韋的交集總體來說不算多,嫪毐什麼的更是見都沒見過好嗎?
而且,作為一個*oss,少恭你的腦袋裡就只會想這種並無卵用的八卦嗎?
少恭顯然不這麼認為:「你曾對我說過你上輩子是帶兵打仗的,據我所知,趙姬似乎並沒有帶過兵吧?」
趙姬完全算得上是最糊塗的秦國王太后之一啦,不說和手握大權的宣太后相比,就是和華陽太后也不能比啊。
少恭清楚的記得,自己的記憶里並沒有王太後趙姬帶兵這種事,歷史上也沒有這種奇葩的記載。
「那一定是你的歷史沒學好,」蘇雲霜說的一本正經:「好好學啊,別讓你的歷史老師失望。」
少恭:「……」
別鬧好嗎!你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真的是他歷史很差似的!
蘇雲霜才不在乎少恭怎麼想,反正兵馬俑可以證明她確實來自秦朝。
而且,說到帶兵什麼的……
蘇雲霜呵呵一聲,她的武安稱號升級之後那可是自帶軍事技能加成的。
眼看著要進咸陽,蘇雲霜抬手:「停下。」
龐大的部隊令行禁止,立刻停了下來。
少恭剛想問蘇雲霜又要幹嘛,就聽見蘇雲霜大聲道:「咸陽衛戍部隊何在!」
立刻,他們行走的道路兩側就有暗門打開,少恭眼睜睜的看著一隊一隊的軍士俑潮水一樣從各個門內涌了出來,這些軍士們各個武裝齊備,動作整齊,一舉一動之間帶著肅殺的威勢。
蘇雲霜看向少恭:「我最早的帶的一支部隊就是咸陽城的衛戍部隊。」
當兩側的軍士列隊完畢,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向著蘇雲霜的方向行禮,等蘇雲霜一抬手,這支部隊再次整齊劃一的站立起來,隊形分毫不亂。
「進城吧。」
得了這句話,車駕再次動了起來,這次兩側還有全副武裝的秦軍跟著。
少恭覺得有點虛。
蘇雲霜看向他:「現在信了?若我沒有兵權,任我叫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理會我的。」
在這一點上秦軍有著相當嚴密的機制,如果沒有兵權,哪怕是王太后也無法調動一兵一卒。
少恭沉默半天,終於一臉三觀盡碎的表情喃喃道:「……難道真的是我歷史不好么?」
「肯定是你渡魂太多記憶錯亂了。」
蘇雲霜拍拍少恭的肩膀說的跟真的似的。
少恭一臉木然的回望她。
從外圍進去之後就是仿都城咸陽的構造,到這裡,始皇陵的奢華程度終於顯露出來了,這真的是一個用金銀寶玉雕琢出來的世界,極盡奢華極盡精緻,帶著一種能夠讓人忘記呼吸的雄偉氣勢。
就算是蘇雲霜在面對這樣的陵寢的時候也不能淡定了。
少恭看著蘇雲霜的臉色不好,沒忍住問了一句:「你幹什麼這個表情?」
蘇雲霜一臉猙獰的回望過來,就說了一句話:「這小兔崽子,老娘一不在就開始亂花錢敗家了!皮癢啊!」
少恭:「……==」
雖然他也覺得始皇陵確實有些奢華宏偉太過,但蘇雲霜這話說的……
敢管始皇帝叫小兔崽子的,估計天下間也就這一位了_(:3ゝ∠)_
可蘇雲霜是真心這麼覺得的。
系統都說了,嬴政的那個陵寢比這個還要大還要宏偉,因為裡面還帶上了她的那一半。
她雖然說是和嬴政合葬,但說到底,蘇雲霜覺得嬴政肯定做不出兩人可憐兮兮的擠在一個墓室里這種慫巴巴的事情來的,當初嬴政也給她看了始皇陵的設計圖,因為要帶上蘇雲霜的部分,因此嬴政的始皇陵比原版的還要再大出來三分之一。
呵呵。
三分之一啊!
這個用無數珍寶堆砌出的世界,要再大出來三分之一,蘇雲霜簡直不敢想象!
果然就算當了王太后她也是個窮比心態_(:3ゝ∠)_
不,蘇雲霜回頭想想覺得這事不能怪她,都怪嬴政太敗家。
早知道嬴政造始皇陵的裝修這麼奢華這麼壕,蘇雲霜覺得當初她都不該讓嬴政為她單獨建造一部分。
講真,男神你給我一塊地磚我都滿足了qaq
蘇雲霜的這種心態在進入內城之後終於消失了,不是說內城就變得樸實了,而是……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是的,看著內城的裝修,蘇雲霜除了卧槽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了。
兒砸你到底為什麼這麼敗家!
你這麼敗家你媽我知道了啊!知道的一清二楚啊小兔崽子!(╯‵□′)╯︵┻━┻
當然,蘇雲霜的表現有點丟人,少恭也沒好多少。
少恭固然不在意金銀這些身外之物,可看到這樣一座窮盡人類所有想象,華美壯麗的如同夢幻一般的龐大陵寢的時候,少恭得承認,他確實心生震撼。
說是入了內城,但實際上是剛過了中羨門而已,再往內就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地方了,那屬於皇城的範圍了。
蘇雲霜說道:「陵寢的最中心位置我們不去。」
那是嬴政棺槨的所在地,雖然有記載說嬴政的棺槨其實是在始皇陵內部不斷移動的,始皇陵內以水銀為江河湖海,而嬴政的棺槨則在這些水銀的河流中順著流動,巡視著陵墓中的山川河流。
然而實際上,真正建造的時候只有最中心的位置是這樣的設計,雖然那一塊的地方確實不小,上以寶石美玉做漫天星辰日月,下面則有縮小版的山川湖海地形,嬴政的棺槨就在那裡。
只不過……
「說起這個,陵墓里確實有水銀。」蘇雲霜對少恭說的很認真:「所以你千萬跟好我啊。」
水銀有劇毒,而這陵墓里除了少數地方之外,其他很多地方都充斥著水銀或者水銀蒸汽,走錯了可是要命的事情。
可少恭卻皺了皺眉頭:「那麼明月珠又在何處呢?」
蘇雲霜想想回答道:「如果不是在陵寢正中心我兒砸的棺槨里,那就是在寶庫里了。」
可蘇雲霜覺得明月珠不會在嬴政的棺槨里,當年沒聽說嬴政要把什麼珠子放進棺槨里陪葬啊。
而其他的珍寶則各有各的陳列之處。
蘇雲霜帶著少恭往裡走,略去那些奢華的建築不提,等蘇雲霜終於走到了一個類似宮殿的地方終於停了下來。
「這裡進去是朝會和接見群臣的地方。」漫長的階梯之上是矗立的大殿。
少恭看著蘇雲霜走的地方,那是理應只有秦王才能走的道。
進了大殿蘇雲霜覺得這裡可熟悉了,從昭襄王時期歷代秦王就在這裡舉行朝會接見群臣,蘇雲霜也算得上是常客了。
少恭眼睜睜的看著蘇雲霜進去坐在了正中秦王的寶座上,可兩側的衛士卻無人阻攔。
然後蘇雲霜就問了一句話:「此處可有一物名為明月珠?」
立刻就有『人』站出來,於殿下向蘇雲霜行禮,這些兵馬俑不能說話,因此只能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於是蘇雲霜說道:「既然有,那就將明月珠取來吧。」
說完這話,蘇雲霜又從王座上下來了:「好啦,命令發完了,咱們等著就是了。」
沒多久,就有九名宮人帶著一個小盒子上來了,領頭的那個將手中托盤遞到蘇雲霜的面前。
蘇雲霜卻向著少恭示意:「你要不要拿著看看?確認下是不是,如果是的話咱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少恭簡直有種做夢的不真實感,這明月珠到手的也太容易了吧?
確實很容易。
可在蘇雲霜看來,哪家王太后要取宮中的一件寶物用還很麻煩的啊,反正嬴政的寶庫向來對蘇雲霜完全開放,愛拿什麼拿什麼。
少恭打開盒子,果然見裡面放著一顆比嬰兒拳頭稍大的寶珠,看起來整體潔白如玉卻有瑩瑩的潤澤光輝。
「應當就是此物。」
搞定!
「那麼咱們也就可以回去了。」
蘇雲霜並不願意在始皇陵打擾太久,這裡畢竟是嬴政的安眠之地,即使這個嬴政不是上一個世界的嬴政,蘇雲霜也不願意帶人打擾太久。
少恭自然沒有意見,能夠這麼順利的拿到明月珠已經是達成他的目標了,他對始皇陵的那些寶物倒是不在意,如今得到明月珠也就足夠了。
只是,回去的時候少恭看著一路上那些栩栩如生的兵馬俑有些感慨:「這些人即便是死後依舊不離不棄的陪伴在秦王嬴政的身邊……」
無論外面的世界如何變遷,在這裡,一切都屬於嬴政,哪怕是死後的世界,這些人也依舊忠誠於他。
可蘇雲霜聽著這話莫名的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你說這話的意思是?」
「你曾說這世上根本沒有真正的永恆,可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這些人,他們的一切都屬於秦王嬴政,若是我將那些重要之人……」
「停,你打住!」蘇雲霜看著少恭終於明白那不好的預感是什麼了。
少恭和嬴政一樣都是個狂熱的手辦愛好者啊!
嬴政搞了一堆等身手辦陪葬,少恭呢?蘇雲霜稍微回憶一下就能想起來少恭原本好像是做過焦冥版的真人手辦的,簡直喪心病狂。
兒砸什麼的,一個兩個全是狂熱手辦愛好者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蘇雲霜對少恭說的特別認真:「你真的認為這就是所謂的永恆嗎?」
蘇雲霜指著那些兵馬俑說道:「這般沒有感情沒有思維甚至連話都不會說的,這真的是永恆嗎?你想要這樣的東西永遠的陪著你嗎?」
「少恭,我早就說過,你所謂的永恆之國根本不可能,你又何必執著於此呢?」
「執著?」少恭覺得這說法挺好笑的:「我如何想執著,我不過是想要留住這世上美好的東西罷了,這些東西轉瞬即逝,難道不值得好好保存嗎?」
蘇雲霜大概也能理解,少恭失去的太多,失去了太多次,對他而言這一切如果能夠永遠停留在最美好的時刻永遠陪著他,那就再好不過了。
「可這話說出來,你自己覺得可能嗎?」
少恭不說話。
於是蘇雲霜就笑了:「你也知道不可能,你甚至知道無論使用什麼樣的辦法去保存這些,其實保存下來的東西都不是最初的那個了。」
「少恭,有些東西就是因為容易失去而顯得珍貴,並且因為這份珍貴而美好。」說著蘇雲霜指向陵墓內城的方向:「你看,我最愛的兒子就在這裡長眠千年,而我呢?即使走到了門口也不能去見他,甚至我已經永遠不可能見到他,我什麼都不能做,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我只願他能夠在此安眠,再也無人打擾。」
對於蘇雲霜來說,嬴政可以從此安心的長眠於地下,永遠不用擔心會被打擾,這其實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我如今還站在這裡,我還活著,甚至是還可以再活很久,但他已經死了,永遠不可能回來。」蘇雲霜看向少恭:「這就是活著的人所必須背負的東西,因為我們還要繼續活下去,或許在你而言那些人背叛了你,可實際上所有的美好都不會永恆,既然已經渡魂死了一次,那麼就繼續以全新的身份活下去,就如同我不願意留在始皇陵一樣。」
蘇雲霜清楚的知道失去了就是失去了,無法強求已經失去的東西回頭,而人只有往前走才會有希望。
「少恭,你該往前走,該往前看,如果你一直往後看,那麼你看到的永遠都是那些離你而去的東西,你永遠都在失去,可若是往前走往前看,你會看見你將要遇到的那些美好,它們就在你的前方,走下去你就會遇到,這樣你就會一直得到這些東西。」
「已經註定失去的東西,偶爾懷念就好,為了這個整日要死要活大可不必。」
然而話說起來簡單,可蘇雲霜知道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
少恭經歷過的太多,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蘇雲霜對少恭說的特別認真:「或許我沒有真正的經歷過渡魂千年的痛苦,沒有經歷過親友背叛被人視作妖邪的痛苦,可是少恭,在遇到巽芳之前你經歷了多少?如果不往前走,你怎麼會遇到巽芳呢?而如果你繼續走下去,又怎麼知道會不會再遇到一個這樣的人呢?」
失去雖然痛苦,可如果不失去一些東西的話,一個人一輩子要背負的東西就太多了,更別說少恭的時光是那麼的漫長。
這個話題說到這裡算是結束了,少恭不再提永恆的事情,蘇雲霜則和少恭回去,找地方準備為少恭重新塑魂。
只是……
【叮,檢測到宿主願望,已記入通關獎勵列表,祝您任務愉快。】
蘇雲霜:「……Σ(°△°|||)︴」
橋豆麻袋!
系統你檢測到了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
蘇雲霜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然而……
【話是你自己說的,你問我我問誰?這種事有規章制度在我不好說什麼,總之你放心好了,不會是壞事的。】
話是這麼說,可蘇雲霜總覺得不放心啊!
蘇雲霜和少恭離開的時候,蘇雲霜徹底封閉了他們進去的那個入口,少恭看了蘇雲霜一眼終於還是沒說話,總歸他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至於說其他的,少恭也不在意。
更何況他也知道蘇雲霜此舉是為了防盜墓,既然他們進去過那麼就難免留下痕迹,因此還是徹底封閉了這裡比較好。
說白了,蘇雲霜不過是想要保護這座陵寢罷了。
由於皇帝給批的假期時間比較長,因此蘇雲霜和少恭在時間上倒是不著急,尤其是少恭重塑魂魄這種事,慢工出細活啊,蘇雲霜可不願意少恭哪裡出了意外。
為了以防萬一,蘇雲霜和少恭是回天墉城做這事的,兩人借了紫胤平日里閉關的地方,又讓涵素掌門將此處劃為禁區任何人不得入內。
等少恭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然而時間雖然有點長,可消息是好的。
少恭重塑魂魄成功,從此以後少恭沒有了魂魄不全的困擾了,而之後少恭又綁定了蘇雲霜貢獻的九霄環佩,算是再次當回了琴靈。
只不過少恭這個琴靈有點奇怪。
一般的琴靈只是單純的器靈而已,就像紅玉那樣的劍靈,而少恭則不是,少恭借著自己的魂魄特殊,在成為琴靈的同時,自己跟自己定下了契約,說白了,少恭把自己賣給自己了。
畢竟認主這種事其實有點糟心,少恭並不是一般的器靈,他可不願意奉誰為主人,剛好,他有一半的魂魄是劍靈,有一半的魂魄介於劍靈和人魂之間,這下好了,鑽個空子全搞定。
蘇雲霜聽的嘴角直抽。
然而不得不說這確實也算是一種辦法,至少比單純只做個琴靈要好多了。
且少恭倒不愧是琴靈專業戶,雖然融合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出關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化作人形並與常人無異了。
也對,紅玉平時化作人形的時候一般而言也是看不出和常人有什麼區別的,照樣能吃能喝。
只是……
「少恭,我有個問題好奇很久了,但是不好意思問紅玉,要不你給我回答一下?」
成功化形的少恭心情不錯:「你說。」
於是蘇雲霜特別認真的問道:「作為器靈的話,既然可以吃吃喝喝那麼就代表也有消化吸收系統吧?那麼對應的應該也有排泄系統,所以你們平時要上廁所么?如果不是人類形態的話可以上廁所嗎?」
比如說紅玉剛大吃了一頓,這時候有敵人來襲,紫胤拿著紅玉迎敵去了,如果打到半截紅玉會不會想上廁所啊?
少恭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你走!」
這種無聊的問題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啊!
少恭真心覺得他完全無法理解蘇雲霜那腦子裡到底都想的啥。
然而關於這個問題少恭也不是很清楚,說起來,當年他作為鳳來琴化靈的時候到底上不上廁所來著?
不,不對,他想這個幹嘛!
反應過來之後少恭的臉頓時就黑了。
都怪蘇雲霜總把他往歪了帶!(╯‵□′)╯︵┻━┻
然而既然少恭的事情搞定了,那麼也就是時候離開了,蘇雲霜畢竟還掛著個武安國公的名頭呢,總不能光拿錢不干事啊。
蘇雲霜要走,最高興的人要數韓雲溪了。
如今的陵越已經長成了半大少年,並且越來越向著紫胤的方向發展,逗起來顯然不如小時候好玩了,倒是韓雲溪還是很適合塞糖葫蘆的年紀。
於是在少恭閉關的這段時間裡,蘇雲霜以給韓雲溪塞糖葫蘆為樂,看著韓雲溪一口一個謝謝雲霜姐姐,雲霜姐姐對我最好了之類的,蘇雲霜笑眯眯的。
艾瑪,好滿足。
旁邊的陵越看著抽了抽嘴角,假裝沒看見的扭過了頭。
雲溪師弟啊,你就忍著點吧,師兄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
然而韓雲溪並不能忍,這孩子本來就有些調皮搗蛋的,這次被蘇雲霜塞了一堆詭異的糖葫蘆當即就去找紫胤告狀了。
師尊,師姐欺負我!
結果紫胤的反應是特別淡定的哦了一聲,然後問道:「新學的劍術練的如何了?」
韓雲溪:「……還有些不熟悉,我會抓緊練好的,但是師尊,大師姐欺負我!」
「知道練的不熟還有心思想這些?你大師姐劍術盡得為師真傳,如今又自成一家,已然算是劍術大成,你當多向你大師姐學習。」
韓雲溪:「……師尊!我說大師姐欺負我!」
「……雲溪,你該去練劍了。」
韓雲溪:「……嚶!qaq」
師尊你偏心!
眼看著韓雲溪蔫巴巴的從紫胤那裡出來陵越就知道肯定是告狀無果了,講真,陵越一直覺得紫胤在蘇雲霜的問題上簡直偏心的沒邊了。
唉,雲溪師弟還是太天真啊,想當年他也是這樣。
旁邊的蘇雲霜可得意啦:「我早說了,師尊那是我親爹!」
陵越:「……」
這話你敢去師尊面前說嘛?
哦不對,蘇雲霜真的在紫胤的面前說過這話_(:3ゝ∠)_
陵越心塞塞。
這次蘇雲霜要走了,韓雲溪表現的可高興了,總算不用再遭受糖葫蘆的荼毒了啊!
眼看著蘇雲霜和少恭兩人離開,陵越伸手摸摸韓雲溪的腦袋:「乖,雲溪師弟你想吃什麼和師兄說,等會兒師兄下山給你買。」
可憐的孩子,吃了這麼久的糖葫蘆你也是不容易。
陵越剛學會了御劍術可以去山下浪的飛起也不用擔心趕不上在門禁之前回來了,因此就想好好關心一下自己的小師弟。
畢竟師尊偏心到沒救,可不就得他這個當師兄的心疼師弟么?
這師門裡,就他和小師弟相依為命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