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話:奇案(二)
我拿著羅盤,慢慢的朝著王坤走去,他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當我不存在一般。我拿著羅盤朝圍著他走了三圈,羅盤給出的反應很微弱,幾乎可以排除掉被鬼附身的可能性。不過身上還有很微弱的陰氣殘留,這種陰氣我判斷不好,也許是接觸過鬼,也許是真的被鬼附身過。
測完之後,我回到了審訊桌前,對著羅警官搖了搖頭說道:「它身上沒有鬼,但是確實接觸過鬼。」
羅警官皺著眉頭說:「那你能不能讓他恢復正常,只要他正常了,我有辦法挖出他的團伙來。」
我有點無奈的說道:「王坤變成這樣不是因為有什麼陰氣在身上,而是因為被嚇的。都已經嚇傻了,我也沒辦法把他變成正常人。」
羅警官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對了,還有件事,那個被殺的邵小槐倒是很奇怪,法醫說她死後的癥狀和一般窒息而死的人有些不同,具體的原因他們也搞不清楚。」
「有什麼不同?」我疑惑的問道。
羅警官說:「那個邵小槐死後不久我們就趕到了案發現場,法醫也隨後就到了。從邵小槐走進酒店房間的時候到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不過兩個小時不到,可是那屍體已經變冷僵硬了。這麼短的時間裡面,不可能讓一具屍體迅速的變成這樣,法醫當時還不信是才死了一兩個小時。」
我問他法醫給出的死亡時間是多久。
羅警官說:「法醫說絕對不可能才死了一兩個小時,這樣的程度起碼已經死了超過二十四個小時,後面我們調出了酒店的監控畫面,那個邵小槐確實是兩個多小時之前進去的,畫面清清楚楚。」
人死了之後,屍體不會立即變得冰冷僵硬,等靈魂脫離身體的時候只會變得越來越涼,等完全脫離出來之後屍體才會慢慢的邊僵硬。這個邵小槐雖然年輕,可是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成這樣,讓我隱約覺得是邵小槐那邊出了問題。
如果說邵小槐在死之前就被陰魂附身過一段時間,那麼死後這麼快變得僵硬也是有可能的,因為她身上的陽氣很低。可是如果她身上有陰魂的話,為啥會被王坤掐死呢?
見我眉頭緊鎖,胡警官輕聲問道:「你知不知道邵小槐的屍體為什麼會那麼快變的那麼僵硬?」
我起身說道:「我不確定,要不然你帶我去看看邵小槐的屍體?」
「她的屍體已經送往殯儀館了,不知道有沒有火化,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胡警官說完之後就出了門審訊室,似乎是去打電話去了。
我坐在審訊桌前等著結果。
「嘿,嘿,嘿。」在我還沒有開始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就聽到王坤眼睛盯著我嘴裡小聲的發出這種聲音。似乎想要和我說些悄悄話。
我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怎麼了?有話要說。」
王坤也盯著,猛了點了點頭說道:「對,你過來,我告訴你是怎麼回事。」他的眼神不再迷茫,而且落點很實,就那麼仔細的看著我。
我有點莫名其妙,難道這王坤一直以來都是裝的?可是什麼樣的人能裝的這麼像?
我沒有過去,只是問道:「你說啊。」
「你過來,你過來我就說,我只告訴你一個人。」王坤神神秘秘的說道。
我稍一思索,就起身朝著他走過去。
「近點,再近點,要不然你聽不清楚。」王坤開始漏出了詭異的笑,那種笑容中間含有一些戲虐性。
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個王坤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但是還是慢慢的朝著他湊了過去。當然,我也和他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更加不會把耳朵湊近他的嘴邊,萬一他一口咬掉了我的耳朵,那就不帥了。
「有話快說吧,胡警官要進來了。」我也小聲的說道,我倒是很想聽聽這個王坤要講些什麼東西。
他見我不再上前,主動把自己的頭向我這邊湊了湊,然後小聲的說道:「其實我是騙那般警察的,其實不是我爸爸掐死她的,嘿嘿。」
我抬頭看了看他,疑惑的說道:「那你說說,是誰掐死邵小槐的?」
他依舊嘿嘿一笑,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樣突然大聲吼道:「其實我掐死的不是她,而是我爸爸,哈哈哈,是我爸爸,我掐死的是我爸爸!!!」
這突如其來喊聲很大,似乎依舊到了他的極限,把我嚇了一大跳。
「神經病!」我無語的說了一聲,並且離開了那個位置,他坐在椅子上開始掙扎著說道:「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掐死的是我爸爸,真的是我爸爸。」椅子被他拖得很響,似乎再不阻止他的話他就要從椅子上掙脫開一般。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詭異,好像五官就要扭到一起了一樣。
胡警官和另外一名男警官聞聲走了進來,走上去就把王坤按住,並且朝著他肚皮就是一拳:「給我老實點,吵什麼吵!」
這一拳打下去,王坤收起了掙扎,臉上詭異的笑容依舊,並且神神秘秘的和我說:「你不要告訴別人,不要告訴別人是我掐死了我的爸爸。」
胡警官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他是怎麼回事。」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邊,胡警官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這人是真的瘋了,對了,邵小槐的屍體還在殯儀館沒有火化,他們家人說明天下午才火化,要不要我帶你過去看看。」
我點了點頭,說道:「事不宜遲,現在就去,晚了估計什麼都看不到了。」
胡警官和另外那個男警官交代一聲,然後就走出了門。
在車上,胡警官問我:「你說晚了什麼都看不到了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那個邵小槐是被附身了?」
我說:「不一定,如果真的是被附身了,那她的屍體裡面的陰氣要重很多,說不定那個陰魂還沒有走。」
胡警官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我靠,如果還沒有走,你能把它抓住嗎?」
我轉頭看著他問道:「如果我把它抓住了,對你破案有幫助嗎?」
胡警官想了想說道:「不能成為什麼證據,但是可以幫我們找到線索。」
「那我盡量,不過我不保證那個陰魂還在屍體內。」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隱約感覺到這件事情要沒完沒了了,明天去武漢的計劃估計是要黃了。
胡警官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啊,耽誤了你的形成,改天請你好好喝頓酒。」
我說:「沒事,這都是老天的安排,註定我去不了這次同學聚會了。」
「嘿嘿,你這是在做好事,我聽我爺爺說做好事肯定會有福報,你就當時在幫自己好了。」胡警官打著哈哈,擺出了一些行內大道理。
我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而是整理了一下布包裡面的東西,把可能要用到的東西都放在了比較好拿的位置,萬一那個陰魂還在邵小槐的身上,那我可不能讓它跑了。
車開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我們停在郊外的一家殯儀館前面,胡警官一邊倒車一邊說道:「等下我會以執行公務的身份去要求看遺體,你不要多話,不要讓他們覺得我們做警察的也疑神疑鬼的搞些迷信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摸了摸手中的布包,還好我這個布包不像肖爺的乾坤袋那麼高調。
「不過還好,你看上去和神棍沾不上邊。」胡警官繼續說著,並且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用手撥動了一下車內的後視鏡,看了看裡面的自己,青春,陽光,渾身洋溢著一股忠厚老實的氣質,真的沒有任何的神棍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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