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每一回;她都被他逗弄得雙頰如胭脂染紅,顆心被他牽動得情意綿綿,七上八下悄悄顫抖,恍若敵軍兵臨城下,有著隨時被攻陷的擔憂。
如今既已決定給他,便再也沒顧忌;當她發現自己也有能力掌控時;哪肯放過,因此主動誘惑他,而她的確也有魅惑他的本事。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調教下,已變得媚若春水,旦有了征服他的心;她可以變得嬌若無骨;眼中的情意濃得化不開,聲音也可以酥人心脾。
「煜……」
這聲膩死人的呼喚,如同上好春藥;嚴煜此刻正吮吻她胸前的蓓蕾;聽聞她的低啞呻/吟;吻得更加狂野。
像要將她拆吃入腹般,只覺得身下的小東西媚眼如絲,身上無處不妖嬈,令他十分驚喜,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她可以這麼勾人,讓他身下脹痛,只想狠狠進入她。
他有武人的粗獷和野蠻,雖然平日自制力夠強,但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練兵和打杖上,旦有了發泄對象,那股欲/望可是如山雷暴雨般襲來。
梅初雪樂見他失控,偷偷享受勝利的滋味;初嘗人事的她;根本不知道接下來可有一番苦頭吃。
「煜……煜……」
她再挑逗,雙手也探索著他的身子,當摸上他身下最火熱的欲/望時,瞧見他臉上發燙的紅潮,呼吸也更加混濁時,心中更是洋洋得意(她只曉得要乘機掌控他,卻忽略了男人旦失控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在床上的失控,如果她仔細看;就會發現嚴煜眼底閃著情慾風暴,那她定不敢再挑逗他。競猛地股撞擊毫不客氣直闖她腿間最脆弱的部分;沒有預告;沒有誦知;就這麼直搗黃龍衝破那片薄膜;深入花心。
梅初雪渾身劇一震;霎時刷白了臉;僵硬如木;張臉只是瞪著眼;張大嘴;動也不動。
嚴煜這時也不動了;因為她的僵硬讓他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時衝動;竟完全進入她,沒有絲憂溫柔。
看著她蒼白又驚恐的表情;他不由得汗顏,她怕是痛死了吧?
「雪兒?」他小心喚她。
梅初雪氣得想哭,先前那飄飛雲端、舒服得醉人的感覺,一下被這侵入的疼痛硬生生趕走了;只剩委屈的憤怒。
「痛死了!你出去!滾出去,你意敢這樣欺負我!」她又哭又打,控訴他的野蠻;罵他不懂得憐香惜玉,氣不過又用牙齒咬他的肩膀。
嚴煜到了情難自禁的地步,身下正快活著,哪可能選在這時退兵,而且明明是她故意狐媚誘惑,將他的火點著,哪能怪他等不及,只得好言相勸,對她又親又哄,說忍一下下就不痛了,只要一下下。
他任由她咬著、打著、哭罵著;不斷親吻安撫;總算把小傢伙說服了;身下再度緩緩抽送,耐心地等待她適應。
隨著他緩慢有節奏的進出,她的哭罵漸漸平息,取弋代的是片潮紅似火的迷離,他這才加大動作。
不久,呻/吟和喘息充滿床幃內:兩個影子纏綿得分不開。
這場戰沒沒有輸蠃;誰也無法完全掌控對方;從頭到尾,只是兩顆失控的心,彼此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這段日子,是梅初雪過得最快樂的日子。
闖蕩江湖時,她也很快樂;但不像現在這般快樂。
嚴煜的確寵她,並依然縱容她;也不再限制她的行動,只是告訴她,想洛妃的話,他會找時間進宮,帶她見洛妃要她別再闖皇宮,……因為。皇上對洛妃的。
保護把更加森嚴,若她又闖禍,皇上不悅,要再見到洛妃便難了。
她聽進去了;只要嚴煜有。心,她便不會妄動,也答應聽他安排她開始安分地當他的女人,嚴煜沒空時;她就自己去王府後山抓神鳥玩。或去城裡的店鋪逛逛;嚴煜有空時;會帶著她騎馬,或是讓她易容成侍衛,隨著他塊兒去校場,看他練兵。
到了晚上,當兩人沐浴完,嚴煜抓她溫存時,她也會表面上柔情似氷地對待他,私底下繼續偷偷和他比拚,看誰比較容易失控。
玩心一起她會-和他賭骰子,拼殺之下,各有輸贏,有時他輸光了衣服,有時是她輸得不著寸縷不過,不管誰輸結局都樣,她總被他吃得一乾二淨,不過能榨光他的精力,她也很得意:雖然隔天醒來,他又生龍活虎地像是只要時間夠,仍可以再戰場,她卻因為腰部酸痛,只好大聲抗議上天不么,不肯就範;將他踢走繼續睡覺;以防晚上隨時開戰。
嚴煜對她極好;府里的人全看在眼中;大概是聽聞嚴煜要納她為妃,因此所有人對她的態度變得更加恭敬,畢意沒人敢得罪未來王妃。
由此可見,嚴煜對她是上對她的態度都顧到……。
不僅如此,前幾日管事的來報;說殿下特地囑咐要幫她量身制衣,四季衣衫都要重新裁製。
先前嚴煜想將她抓回來時,也找人幫她制過衣裳,但不像現在這般慎重;她本欲拒絕,可管事卻說,進宮去,非得要有幾件華服才行,否則會被視為大不敬。
—聽到進宮,她眼睛亮,明白嚴煜這是為帶她進宮做準備,當下立刻答應,弁乖乖讓人量身制衣,首飾、珠花、步揺、花簪也桃了好幾套。
在耐心等待下:眼看個月又快過去了;天氣漸漸轉涼;已接近夏末秋初;當她正想詢問嚴煜;何時帶她見洛妃時;嚴煜回來;便親自開了口。
「準備一下,隨我一起進宮……」
她聽,驚喜交加。「真的?我可以進宮看華兒了?」
「是呀。」
他伸平雙臂」這動作是讓人為他寬衣卸下武服她因為心喜,也急著想知道他是如何說服那臭皇親的便也不跟他計較伸手伺候他更衣「皇上答應了?還是你瞞著他,要我易容進宮?」
「不必易容,以真面目隨我入宮即可。」
「真的?這麼簡單?那皇帝就不怕我偷偷帶華兒走?」依她看;那皇上是個會記仇的;上回還想殺了她,這會兒居然這麼大方讓她們姐妹相見。嚴煜待身上的武服脫下;便坐下來,等著她給自己脫靴,並臉嚴肅地回答:「事情當然沒這麼容易,要說服我那皇兄並不簡單,他在氣頭上,除了要讓他消氣,也要他改變主意,所以這一來;我不只天天進宮,還得與他磨久點。」
她哪知道。嚴煜這是小火慢熬,一步步讓她動手服侍,開始當然不敢說得那麼明白,但他會慢慢訓練她,如何做個懂得伺候丈夫的妻子。
在她幫他把靴子脫下后。又是送熱毛巾,又是遞熱茶的,他才滿意告訴她,他是如何承受皇帝的奚落和白眼,但是為了她;全都忍了,足足花了個月才讓皇上答應,直讓她聽得感動,她知道嚴煜這人是何等傲氣,從不看別人臉色,對他的服侍不由得更為殷勒。
嚴煜拉她起沐浴諍身,她也紅著瞼沒有掙扎,其至還破天荒地為他刷背。
沐浴過後;兩人換了套新衣裳,他穿的是王爺袍服,而她則在婢女們的精心打扮下,將平日隨意披散的長發梳得整齊,像其它貴女千金般綰了個姑娘髻,。再插上他送的簪飾,。身上也穿了件繡花裙裝,當切裝扮搜女扶著走出來時,嚴煜目光如炬;直直盯著她打量。
她雙美眸也靈動晶亮地看著他;明白自己這番打扮果然沒白費;瞧嚴煜眼睛都直了;不枉她如此有耐心地像個傀儡任由婢女們梳妝。
嚴煜走過來牽起她塊步出前院,扶她上馬車,便往皇宮使去
梅初雪規矩地跟在太監身後雖獲嫌這太監走路太慢?恨不得施展輕功。飛檐走壁尋華兒去,但想起嚴煜。還是忍下來了,自從上回她闖入麗清院帶洛妃走便住翡翠宮,這裡不但離皇上的寢宮近,把守也更森嚴,來到翡翠宮后,太監轉身對她恭敬揖。
「雪姬夫人請稍等;待奴才誦報」
話說到這裡,只見人影閃,梅初雪個箭步,人已衝進內院,哪裡還管他慢騰騰的傳話,簡直悶死人了!……
她衝進去,果然在曖閣里看見洛華兒,她正躺在軟榻上;綉著花。洛華兒一怔;抬起頭,瞧見梅初雪;也是陣驚喜。
「初雪!」.她急著要下軟榻,。旁的宮女急喊著。「娘娘,急不得呀,小心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