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結束
晚上的時候,柳宣過來,對她們今日通關的事情感到非常的高興,帶來很多美食和好酒,說要慶祝一番。卉卉和秀禾原本還想著晚上找劉書慶祝,沒想到這事直接讓柳宣給辦妥了。
「如此好的事情,怎能不好好慶祝一番,好久都沒有辦過類似今日的宴席了,今晚,咱們就盡情的舉杯吧。」柳宣道。
慶祝的地點設在屋外,今晚夜色美倫美央,暖風拂面而過,泛起一股暖意。
卉卉和秀禾是由衷的開心。
面前的桌子前,擺著滿滿的,琳琅滿目的美食,一陣一陣香味撲鼻而來,讓人忍不住偷偷咽口水。
卉卉從來都沒有喝過酒,而劉叔叔從小便教導她,女子家家的,若不是萬不得已,千萬別去碰。但柳宣興趣盎然,滿是高興的樣子,讓她在喝與不喝之間猶豫。
秀禾雖然也不懂的喝酒,但是今日之事,令她高興,令她開懷,所以顧不了那麼多,喝了再說。此時已經把酒杯端在手裡,準備大幹一場的意思。
二人目光雙雙移向還在猶豫不決的卉卉…她雖然心裡是拒絕的,但是面對如此愉洽的氣氛,她若是不喝,那不是掃興嗎?
端起酒杯,三人歡快的飲暢起來。酒的辛辣和怪味,在好氣氛的包圍下,一切都不成問題。
幾杯下肚,已是臉紅耳側,腦袋昏沉。
卉卉只感覺眼前模糊一片,看什麼都是雙重疊影,但她安安靜靜的,不吵不鬧。秀禾則與她反過來,竟發起了酒瘋,時吵時鬧時跳,時哭時笑。
只有柳宣才沒有喝醉,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像似憂愁的酒,時不時的看向她們,也不去理會。過了好一會兒,才去將已經鬧得差不多的秀禾拉回座位上,身體晃了幾下后,趴在桌子上睡過去了,卉卉早已經趴在桌子上昏睡過去。
柳宣起身,一手拉起秀禾,一手拉起卉卉,打算將二人送回屋裡。恰好這時劉書來了,看到了這一幕,立即會錯意,誤以為柳宣想要對她們二人怎麼樣,挽起袖子就要過去與柳宣拼搏。
「放開她們,你若是不放開,信不信你活不過今晚?我就知道,你做了那麼多事情,肯定不懷好意。」他怒道。
相反,柳宣倒是沒有一絲懼意,很平靜。他沒有放開卉卉和秀禾,只是帶著她們一併轉身。
「她們喝醉了,在下送他們回屋。有什麼事,待在下將她們安置好再說。」他道。
劉書對他始終帶著惡意。既然他都來了,那帶卉卉和秀禾的任務就不必勞煩他了。他快步走過去,將卉卉和秀禾強行搶了過來,瞪了柳宣一眼后便扶著二人進了屋內。將她們二人放置床上,蓋好被褥之後才出去。
柳宣在外面等著,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完全是一個大將之風的態度。
兩人一直對視著,只是目光不一樣。劉書的是充滿惡意和憤怒,而柳宣,始終平靜無波瀾。
「你到底想做什麼?」劉書先開口問道。
「在下倒是要問劉兄,到底想怎麼樣?」柳宣反問。
劉書抬腳走向他。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想知道,你對我們隱瞞身份到底有何意圖?小王爺…」劉書一開始就對柳宣有懷疑之心,自從進了王府,便開始打探他的為人和身世。誰知道,一問,竟然沒有這號人物,而王府的管理者也只有謝管事一人,並沒有第二個人。而王府的尊姓是柳,而柳宣恰好姓柳。王府的嫡長子名為柳泫…柳宣,柳泫,同音不同字…不是小王爺那是誰…「我們這些低下的平民百姓,有何榮幸得小王爺如此照顧?」劉書繼續道。
這好像是在柳泫的料想之內,當劉書說出他的身份時,他並沒有一絲的驚訝,反而越發的平靜,嘴角還噙著淡淡的微笑,這幅自信的模樣,讓劉書看了更加來火。
「什麼意思?你倒是說話!別以為你是小王爺就可以為所欲為,告訴你,我是卉卉的兄長,卉卉的一切由我說了算。明日我就帶她離開這裡!」他有些胡言亂語,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大概意思就是柳泫之所以幫助他們,那是因為柳泫可能喜歡卉卉,而他作為兄長,不允許他對她有非分之想,即是他是尊貴的小王爺。
柳泫聽后笑容更深。
「既然你已經知道本王的身份,那本王便不隱瞞什麼。不過本王要澄清兩點,第一,本王並不是對卉卉有非分之想才去幫助她,而是看在她對入王府的心如此強烈才打動了本王,讓本王好奇她進王府到底想幹什麼。第二,既然已經幫了人,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把事情做好。請問,本王這樣做錯了嗎?」他道,說的很明白。
劉書自然不相信,心裡早已認定他就是對卉卉有非分之想,所以他越是解釋,就越讓他的認為是準確的。
「我不管你如此說辭,明日我就帶卉卉離開,其他的,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說完坐在地上,打算今晚就守著這裡到天亮。
柳泫也不理會他,只是說了句,「隨你便。」便離開了。
劉書憤憤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頓時堵得慌。剛好桌上還有酒,便過去拿起一飲而盡…
時間一晃,天大亮。
秀禾和卉卉醒來的時候已是晌午。兩人睡眼惺忪的爬起來,摸著自己酸痛的身體和疼痛的腦袋,顯得一臉的悶然。
兩人折騰了一會兒才想起,今日是最後一關,而她們似乎已經錯過了。
「卉卉…現在…什麼時辰了?」秀禾問的有些不敢置信。
卉卉將視線落到亮騰騰的屋外,頓時也慌起來。
「已經…已經晌午了…」
話音剛落,便聽到秀禾嘴裡傳出的一個巨響!
「啊!!!完啦…快,快點收拾一下過去。」秀禾匆匆忙忙的穿衣穿鞋,臉都未洗邊拉著卉卉一路往後院狂奔。
只是謝管事早已不再,這就意味著考核結束,而她們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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