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遺夢第二節
老陳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為什麼要搭我的車呢?我又不是開寶馬的」我笑了笑「可能是因為你陳謹華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讓女鬼都望而卻步吧哈哈」老陳用低沉的聲音的說:「呵哪為什麼不找你馮志輝呢?我頓時一驚心想可別,人類的生活我還沒有過夠呢,現在還不想找女鬼撐面子,這種好事還是找你比較好。這時地攤的老闆來了說道:「二位,這時今天剛買回來的羊排你們嘗嘗?」說實話這裡雖然是地攤但是燒烤還是一等一的,那個羊排烤的真是外焦里嫩加上孜然和辣椒味道沒的說,我和老陳一人拿了一個開吃,我邊吃邊問:「唉老陳吃接下來呢?」老陳了一口羊排可能有點燙擺了擺手示意等會,老陳看了看手中的羊排:「嗨,當時我跟雷子聊這聊這就聊起了家鄉,雷子他的家鄉在江蘇的揚州,哪裡是的美麗的地方瘦西湖、文昌閣、揚州炒飯、雷子一說到揚州炒飯,就停下了點了支煙嗨「自從離開了家鄉再也沒有吃飯正宗的揚州炒飯了」當時聽雷子那聲音沙啞中帶著無奈,可能是離開家鄉太久了突然想起了家鄉讓他想起了太多的往事。就在這時只見窗外一道閃電劈到了地上驚醒了,還在懷念家鄉的雷子,雷子看了看窗外自言自語的說:「咱這也不是雷區,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閃電劈到地上」此時老陳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十二點,於是老陳說道:「早點睡覺吧,反正雷又劈不到屋裡,我心想我張這麼大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老陳又點了一支淡淡說:「沒過多久我們就睡著了,可我夢到了非常奇怪的東西」我驚訝到奇怪的東西?老陳看著有些焦慮的說:「我當時睡覺錢還專門看了一眼手錶是十二點零三分,之後我不知道我那個時候算不算醒,我用疑問的眼神看著老陳,我記得當時我在夢裡又聞到了那種奇怪的香味讓我從夢中驚醒,我看了看窗外,只見剛開始只有迷霧重重,可漸漸的霧慢慢散去,我看到了千軍萬馬好像在兩軍交戰的情景,因為上大學我對歷史比較感興趣,他們是穿著漢朝士軍的服裝,更加奇怪的是在軍隊中還有一輛戰車上面有一個女人,她穿著漢朝時期將軍的盔甲回頭看著我那種眼神彷彿就像深海的黑洞一樣,讓人頭腦發麻,兩軍的中間還有一條大白河就像一張紙一樣,可是瞬間彷彿紅色的墨水撒入了那張白紙,白河變成了紅色,紅的讓人渾身發抖,就在此時我看的了兩軍就像沙子一樣慢慢的褪去,我回頭看了看剛才起來的地方,發現更加讓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汗水已經打濕了渾身上衣服就連內褲我都感覺到已經濕透了,我看到了自己躺在床上根本沒有醒來,還與偶我那個同事和我躺在一起,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我自己還是我已經死了,看著自己躺在床上跟死人沒有什麼區別臉色白的像一張紙。
老人說完就消失在昏暗的路燈下,我穿的白色t恤已經被汗水濕透,我靜靜的一個人站在那裡望著天,天空中出現了點點星辰,可能是都市的繁華,讓星星都無法展現出光芒,而我更加的渺小,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行車道依舊穿梭著去向各地的車輛,走著走著天空飄落了點點細雨,讓這座城市多少添加了些詩意,我邊走邊想著老人說的話,突然感覺我遺漏了什麼,那位老人說,他不是本地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老陳的老家是哪裡的,其實我也不知道,也從來都沒有問過,只知道小時候他家裡比較貧寒,又說他三魂不全,地魂不在本體,這又是什麼意思,地魂是什麼?
對於我這個相信科學的人來說,真的無法回答。回到家中輾轉反側無法入睡,腦中一直浮現出那個老人所說的,答案越近,危險也就越近,我頭腦有些發昏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在這種情況酒精起的就不單單是醉人,更多的則是安眠的作用。第二天清早,我照常去上班,一如既往的買了點早餐,就走進了辦公室。可不一樣的是,老陳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跟我打招呼,突然感覺有些不習慣,我坐了下來陷入了沉思,依舊忘不了昨天發生的事。突然小張拍了我一下,用妖媚的聲音說:「馮大哥今天怎麼了?看你臉色昨天晚上沒幹啥好事吧?」小張,其實她的名字叫張曉,年齡和我跟老陳差不多,但是她保養得非常好,聽說家裡也非常有錢,來這上班只是不想在家裡無聊而已,她性格非常的外向活潑,什麼玩笑都敢開,什麼話都敢說。因為都是同齡人,所以我們三個的關係很要好,我點了一支煙說道:「大小姐,你沒發現今天老陳不在嗎?」小張看了看四周輕聲的說:「老陳今天早上打電話請假,是我接的電話。電話里聽他的聲音很不對勁,陰陽怪氣的,說話跟唱戲一樣,他是不是生病了?」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小張,昨天老陳所說的事情,如果像那位老人說的那樣,答案越近危險就越大,我又何必讓更多的人走進危險呢?於是鎮定的說:「老陳最近身體不大好,昨天我還跟他一起喝酒呢,沒事過段時間就回來了。」說完就沒有再理小張,我知道小張根本不相信我說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她事情的真相,也或許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真相吧!
我打開了電腦想從網路上了解下,昨天老人說的三魂不全,就不算是個完整的人,這到底如何形成的呢?打開電腦可是查來查去一點信息都沒有,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查起的時候,小張在我的背後看到了,我在網頁上打的字,她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你是如何知道陰人的?」我心裡突然一愣,她好像知道什麼,我問道:「難道你知道這些嗎?」小張坐在老陳的辦公桌前,翹起了二郎腿,臉向我湊了過來,輕聲的說:「我爺爺小時候給我說過,以前南京大-屠-殺的時候很多人沒有地方埋,加上戰亂有很多難民都是吃白肉的,所謂的白肉就是死人肉,這種人為了生存沒有其他了選擇,所以身體都會起一些變化,輕則精神上出現一些混亂,重則什麼食物都不再吃,專食死人肉,以至於嗜血成性,所以這類人就算是閻王爺也不要他們,不過這些人屬於後天的。」小張說完后,我感覺到我對面的這個女人不簡單,竟多了些許陌生。因為這類事情不是誰都能相信的,我好奇地問道:「這難道還有天生的嗎?」她接著說道:「聽爺爺說,有一個族群聽說是邪龍的後裔,他們天生神鬼不懼,但是他們這種族群不能故意害人,如果故意害人,就會受到五雷轟頂之苦,聽說這個族群古代時期也在南京,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我急切的問道:「你的爺爺還在嗎?」小張有些傷心地說:「在四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我突然發現,我不該問這種問題,此時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又陷入了沉思,可能問這樣的問題本身就是個錯誤,小張也沒有在理我,人總是在無知不覺中犯錯,身在其中的人,永遠都無法理解被你傷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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