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交易
(一直以來我都用第一人稱寫,越寫越不適應,轉成第三人稱,大家應該沒意見吧?)
蘇姐兒的確很美麗,但是這並不是錢來福所想要的。女人,容貌固然是必須的,但是如果太大眾化就未免失趣了,所以更重要的是美的有特點。破碟菲的賢淑,風飄雪的狐媚,青竹的溫柔,綠柳的刁蠻,碧水的可愛,寒梅的冷漠。可是這個蘇姐兒也許是長期在妓院的緣故,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濃濃的柔媚之意。論美麗,她比不上破蝶菲,論媚,她這種後天形成的媚比不上風飄雪那種天生帶來的。
不過既然來了,總不能白來,何況錢來福自覺做了一回小丑般的角色,就那麼回去了未免吃虧大了。
蘇姐兒是何等樣人?觀言察色的本事是再厲害不過了。她看到錢來福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充滿熱切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時就知道了錢來福的失望。
見慣了男人**裸的佔有的目光的她,突然間發現了錢來福的失望,突然間竟然她有了一絲不習慣。好像錢來福的反應是非常不正常的那樣。
不過蘇姐兒瞬間把自己詫異的神情收的一絲不剩,在這種地方呆久了,又有哪個不是戴著一副面具做人?更何況紅牌的她?在這種地方,想出名,不但要有容貌,還要有一顆玲瓏的心,以及一些別人沒有或者是有勝人一籌的才藝才行。
蘇姐兒之所以能這麼出名,除了她的容貌還和她琴棋書畫無所不精,深諳觀言察色,又懂得如何挑逗男人有莫大的關係。不然年已近三十的她又如何穩坐大京第一名妓的位置呢?妓女這碗飯基本上都是青春無敵的。
「公子,如何稱呼呢?」蘇姐兒走向前兩步,福了個禮,低聲問道。
「你既然稱我為公子,那便叫公子便是了。」我輕擺了一下手,無所謂的道。
「呵呵。」蘇姐兒半掩秀口,低低笑了一下道,「公子倒是個雅緻之人哪。」
「雅緻?呵呵。」錢來福不由地笑出了聲,指著蘇姐兒道,「你是第一個這麼說我的人。」
被錢來福用手指指著的蘇姐兒臉上閃過一絲不快。
「對了,剛才公子是如何憑空從手指冒出火焰?而且還能凌空飛行?可否告訴奴家?」
「這個嘛......秘密。」剛才那是錢來福從狻猊手上學來的操控三昧真火的方法,又如何能跟她解釋呢?
「呃?」蘇姐兒楞了一下,沒想到我竟然是這種回答。
「既然公子不便相告,那奴家也不追問了。不過公子這憑空生火,還能讓火焰在空中飄動的本事的確算的上是絕技。請跟奴家到內室細談吧。」
「走吧。」
進了蘇姐兒的房間,錢來福便開始脫起了衣服。
「公子你這是?」蘇姐兒不由的楞住了。
「上床不脫衣服啊?你喜歡穿著?那也由你。」錢來福停住了脫了一半的衣服。
「不是...我是說..」蘇姐兒心裡冒著一股火,「誰告訴你我帶你進房間是要上床的?」
「恩?」錢來福也楞了一下,「你不和我上床,那我們還能做什麼呢?不會是讓我花錢就是為了看你一眼吧?」
蘇姐兒簡直要抓狂了,這麼多年來,見過的男人可算是無數了,可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沒素質的。
「我們可以談談詩書,或者聊聊琴棋書畫,天文地理,人文佚事等等啊。」不過做這行的,一切都是以能不得罪客人就不得罪為標準的,所以雖然很是火大,蘇姐兒還是強忍了下來。
「真的很抱歉,琴棋書畫,天文地理,四書五經六藝我樣樣都不懂。至於人文秩事,我根本就沒有興趣。再說了,我知道那做什麼?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們還是直接點,別婆媽了。」
蘇姐兒現在唯一的**頭就是控制自己,免的自己把持不住,一腳把他踹出門去。她可不敢保證自己盛怒之下的一腳是不是眼前這個瘦弱的紈絝子弟能承受的起。
「公子,奴家想,你應該知道奴家是已經贖過身的,是不賣身的!」蘇姐兒那粉白晶瑩的臉蛋上暴起了條條青筋。
錢來福心底嘆了口氣。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的自制力這麼好,這麼整都能忍住。
看來得加把火才行啊。
「住在妓院,不管你贖沒贖身,都是妓女,妓女不陪客人上床?那還不如去嫁人做個婦道人家算了。」錢來福色咪咪的笑著道。
「滾!」蘇姐兒終於忍不住了,「小環!把這個無恥之徒給我攆出去!」蘇姐兒高聲招呼著候在外面的侍女。
「哈哈哈哈!」錢來福笑了起來。
「陽春樓的大姐頭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惹氣了?」錢來福笑著坐到了凳子上,端起桌上的酒壺直接對著嘴咕嚕嚕的喝了起來。
「恩?」蘇姐兒聽到錢來福的話,剎時平靜了下來。
她緩緩的坐到了錢來福的對面:「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錢來福笑了。沒想到竟然讓他給猜對了。剛才在見到蘇姐兒的時候突然發現蘇姐兒竟然有著不俗的武功,在凡人的江湖之中可以算是頂級的高手的水平。有那種水平武功的女人怎麼可能去當一名千人騎,萬人壓的妓女呢?這是當時錢來福閃出的第一個**頭。接著仔細觀察之下,竟然發現這個蘇姐兒竟然還是未曾破瓜的處子!這不禁讓錢來福大吃一驚。錢來福一時倒是不明白蘇姐兒這麼做的目的了.無意中錢來福想起以前二虎跟他說過的關於陽春樓的事。於是抱著試探的心理試探了一下,沒想到竟然讓他給蒙對了。只不過讓錢來福想不通的是,身為第一名妓的她是怎麼能做到竟然還是處子的。
「猜的?呵呵,公子好本事,奴家竟然看不出公子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人呢。」既然被拆穿了身份,蘇姐兒也不再戴著假面具,大大方方的擺出自己的本色來。至於錢來福怎麼猜到的,在她身份暴露的情況下問來也沒用了。
「有一件事,我想不通,希望蘇大家能夠解我心中的疑惑。」
「請說。」
錢來福探過頭,臉快要碰到蘇姐兒的臉,色色的問道:「不知道蘇大家是怎麼能夠保持著處子之身呢?難道那些男人都是瞎子不成?」
「哦?公子倒是好眼力。」蘇姐兒拍了一下手,「出來。」
這時從蘇姐兒的床後面突然出現了一道暗門,接著一名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錢來福不禁目瞪口呆,看了看那名女子,再回過頭來看蘇姐兒。兩人竟然一模一樣!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般。
「你們兩人是雙胞胎姐妹?」
「不是,奴家只是找了一個跟我相貌相似的人,然後再通過一位巧醫在她臉上動了點手術。」
「巧奪天工!」錢來福擊掌嘆道,「不知道那位醫生現在在哪?我倒是很有興趣認識他一下。」
「死了?」蘇姐兒淡淡的道。
「死了?!!!」錢來福大失所望,「能夠做出這種手腳的醫生必然是一位絕世名醫,你竟然把他殺了?」
「只有死人才能夠保守秘密,公子難道你不知道么?」蘇姐兒反問道。
「話雖如此,但總是太可惜了,把他監禁起來便是了,何必把他殺了呢。」
「難道你認為一個被你監禁的人還會誠心替你做事么?更何況他只是在易容方面技藝比較出眾而已,其他方面的醫術卻也不怎麼高超。」
「那她呢?」錢來福指著那名跟蘇姐兒一模一樣的女子。
「她不同,她是自願的。並不是監禁。」
「哦。」錢來福隨後又問道,「你設立見你面之人要有絕藝的條件為的是什麼呢?可不可以相告?」
「不知道公子聽過雞鳴狗盜這個典故呢?」
「看來蘇大家的目的不僅僅是販賣情報而已呀。」
蘇姐兒微微笑道:「奴家一介女子,再怎麼樣又能有什麼作為呢?倒是奴家很好奇公子你的身份啊。聽說公子自稱是鍾麟?可是據我所知,你並不是。鍾家雖然是個香餑餑,可是也不是那麼容易吞下的哦。」
「蘇大家消息果然靈通啊。不過本公子志不在鍾家的權力,就算吞不下又如何呢?」
「那公子這麼做又是為何?」
「這你就不用管了。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蘇大家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這你也不用管。」
「好好,我們都不問彼此的目的。但是我有個建議,既然我們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如我們合作怎麼樣?」
「合作?奴家想問公子的是,公子你拿什麼跟我合作?」
「就憑這個!」說完錢來福暗中掏出一張隱身符一運道訣,剎時消失在蘇姐兒的眼前。
蘇姐兒大驚失色。這是一個不知道修真的事情的人看到這種情況都會有的正常反應。
錢來福走到蘇姐兒的身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顯出身形:「怎麼樣,有跟蘇大家合作的資本吧?」
「這就是傳說中的隱身術?」
「不錯。」
「你願意教奴家這個隱身之法?」
「不是。」
「公子的隱身術雖然奇妙,可是又於我何用?」
「我可以給你三塊擁有隱身的玉。只要一捏開玉,便有隱身半個時辰的功能。而蘇大家與本公子交換的是提供三次本公子需要的消息。這個條件不為過吧?」
「好!成交!」
「正式認識一下,本人錢來福。」
「蘇青螢,青色的青,螢火蟲的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