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古氏三國很牛比
「好了,別吵了!」楊玉佩出來打個圓場,勸解兩人道。
這未來老婆的話,不能不聽。古文收起了自己的一副噁心人的架勢,坐到了椅子上。擰過頭裝作欣賞字畫,呃,總算是看明白是啥字了。
張雅徑直走到古文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去,頭也擰到一邊,互不相望。
氣氛很詭異,這第一次見面怎麼看起來這麼像情人間鬧彆扭,哦,是第二次見面。不對,不對,第二次見面也不能跟這小妞是情人。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個字,古文很快就看完了,沒什麼欣賞的價值,要看還是古氏墨寶。
楊玉佩看著兩人跟小孩一樣的表現,忍不住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楊玉環在一邊捂嘴偷笑,不時的偷看著兩人。發覺特有意思,坐在對面,臉倒是都朝右轉的,方向正好相反,很逗人。
「怎麼都跟個孩子似的,來我介紹一下。這個是古文,這個是長安的張雅。」這氣氛不能這麼繼續尷尬下去,楊玉佩開口介紹,打著圓場。
張丫?恩,就丫這土名字比較適合她,土好,有鄉村氣息。古文斜著眼瞄了瞄張雅,你還別說,真還是個漂亮的丫頭。
「風雅的雅!」楊玉環戳了戳古文說道。
呃,雅,附庸風雅的雅,一看就知道,古文很堅定自己的看法。好好的丫字不叫,叫個雅,忒土,沒品位。
「我說是附庸風雅沒說錯吧,就這土包子還敢起古文這名字,能當的起文這個字嗎?先不說吟詩作對了,你恐怕連講個小故事都那水平?」張雅一副蔑視的目光看著古文,這仇算是結了,連個名字都要取笑一番。
怒火中燒,嬸可忍叔不可忍。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這簡潔明快的詩還不見我作詩功底嗎。「何止是那些短篇典故,長篇故事我都能編圓了。」開玩笑,什麼故事到我古文嘴裡編不圓,你當我是白看幾年的書。卷捲袖子,今天不讓你服氣,以後我改叫以前的名字文古。還是別卷了,在楊家姐妹跟前有些不雅觀,裝作彈彈灰。
「西!」張雅一副你別吹了,滿目的懷疑。
「什麼故事?」楊玉環對故事可感興趣的很,認識以來,古文一直是妙語連珠,所以她對古文的故事很有信心,歪著腦袋一臉的好奇的說道「講來聽聽。」
講,怎麼不講的,就講西遊記,不對,好象如今國家一把手李某人不提倡佛法,那就先講三國,古氏三國演義。順便探探她們反應,白話文在唐朝有沒有市場。一舉兩得,古文越想越是,連連點頭。
「古大哥想什麼呢?」楊玉環搖了古文兩下,這人老是神遊太虛,需要人來招魂,再這麼來幾次,楊玉環都成古代四大招魂師了。
「不知如何回答就直說。」張雅不客氣的說道。「何必連句話都不敢說。」
古文沒理會她的話,清了清嗓子,很裝B的模樣,喝了口茶。見幾人都把精神集中了過來,包括張雅都支楞著耳朵。開篇怎麼說的來著,「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對,桃園三結義,先是在市民公告欄邊賣席的白臉碰著殺豬的黑臉,然後兩人又在一小酒吧中遇見一通緝的潛逃犯的紅臉。這怎麼又是紅臉,有是什麼黑臉,白臉,怎麼聽著跟唱京劇的呢?
「什麼是京劇?」好奇寶寶楊玉環問道。
想想,現在還沒京劇呢,怎麼說呢?古文摸了摸鼻子,「這京劇嗎,就是京城流行的生旦遊戲?」又是生,又是旦的。
「生蛋?」楊玉環奇怪的問道,這生蛋還能有什麼遊戲。
生蛋,我還聖誕呢。解釋不清,什麼小生,花旦之類的,估計現在根本沒這名詞,古文頭髮都撓掉了好幾跟,心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瞎說!我剛從長安回來,怎麼也沒聽說有什麼京劇這個名字。」張雅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連忙出言拆穿古文的胡扯。
不理會她,頭髮長,見識短。如果你有我這麼有見識,你也知道京劇,呃,我頭髮也一尺多長。古文沒理會她的話,繼續開始自己講故事之旅。話說這三人組成了三人幫,配備了傢伙,夥同一幫小弟去砍那在大漢幫地盤上的黃巾幫,救了那董堂主……
楊家姐妹聽的入迷,就是張雅也忘了跟他鬥嘴。很好,都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孩子。見學生如此認真,古文也挺有成就感的。
一番故事是講的昏天暗地,呃,天色傍晚了啊。古文朝外抬頭看了看,晚霞滿天,天色昏黃。摺扇當成驚堂木,桌上一拍「欲之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茶水散開了,趕快躲開,一副狼狽樣,鬱悶。
「啊!不講了?」楊玉環聽的欲罷不能,開口問道,「再講講,呂布怎麼樣了。」
「那個,想知道,明天及早!天色已晚,我要回家了。」古文開口說道。
楊玉環不依晃了晃古文的胳膊,「再講點,再講點。」
「古大哥留這用飯吧,先講講。」楊玉佩也聽的欲罷不能,開口挽留。
就等你這句話呢,既然如此,開講。古文扇子再一次拍,不過這次注意茶水了,不會那麼狼狽。話說,呂布,董堂主手下的頭牌打手,看中了董堂主的情人……
這次講的可不是昏天了,而是黑天了。
霹靂啪啦的門口一陣掌聲,誰啊,趴牆根偷聽。
停止了自己的吐沫橫飛,古文順聲望去,儀錶堂堂,尤其是那須美髯更添飄逸,好一個帥帥的中年人。古文暗道,果然,這楊家姐妹的美麗是家族的遺傳因素。眼前人肯定是楊家姐妹的三叔楊玄珪。
「賢侄好才華!」楊玄珪呆在門口聽了好一陣了,讚歎的說道,「一段三國歷史在賢侄嘴裡竟也如此妙趣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