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錢府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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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府內,燈火通明,觥籌交錯,美酒佳肴。
錢喜哈哈一笑:「這次事情做的如此順利,全靠你武將軍來的及時啊!上面有命,只要尋回地圖,有功人等全部官升三級。」
武千總聞言站了起來,拱手謝道:「還要請錢老爺在主上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那是自然,武將軍的事就是我錢某人的事情,我自然義不容辭。」
二人相視一笑,得意的笑了起來。
「不過,地圖的事情還需要儘快解決,否則夜長夢多,主上來信,岳陽府那邊已經有了懷疑,錦衣衛可不是省油的燈,這次我們抓了他們一個百戶,必然不肯善罷甘休,他們的鼻子可比狗都靈,尤其是楊千那個老東西,處處與我們為難,多次招攬皆被他拒絕,反而損失了不少弟兄,若非此人姦猾異常,早就要了他的狗命。」錢喜氣呼呼的說道。
「呵呵,錢老爺,不要讓人掃了我們的酒興,就算他楊千再有能耐,這龍陽縣現在我們的管轄之下,他又能怎麼樣,而且現在我已經封鎖了城門,任何可疑人員都不得入城,這龍陽縣現在已經是鐵板一塊,我看他拿什麼砸開。」武千總舉起酒杯:「來,干一杯,慶祝我們成功。」
二人一飲而盡。
錢喜拿起筷子,又放下,說道:「我們已經從那孫知縣口中得知真正殺死熊山人是包文淵那小子,你為何不抓了他,以死相逼,看他交不交出地圖。」
武千總擺擺手說道:「錢兄,你以為熊山武功如何?」
「熊山武功雖非天下第一,但他身為老主子的虎威侍衛,能從萬軍之中殺出,也算是絕頂高手,而且我還聽說他一身十三太保橫練功夫,端的是銅皮鐵骨,刀槍不入。你的意思是?」
「不錯,熊山如此武功尚且被包文淵殺死,而且還是一個人殺死的,我覺得此人決非尋常,但看當日救火,若非我來得及時,恐怕那火也燒不了這麼乾淨,此人心思敏捷,我們可不能小看他啊!」武千總抿了口酒說道。
「你是怕他狗急跳牆,毀了那地圖?」錢喜皺著眉頭說道:「那小子以前在這龍陽縣也不過是一個地痞流氓,可這幾天我看他也不知道上了那門子的邪,就象是變了個人一樣,以前五毒具全,現在一轉眼,倒變成好人了。道會上竟然還敢和我頂牛,真是邪門。難道說以前我看走了眼?」錢喜搖晃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別管以前怎麼樣了,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把地圖從他手中拿過來,只要地圖到手,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武千總接著說道:「錢老兄,我今天已經向他示意,只要跟著我們,官有他做的,這小子竟然無動於衷,難道說他無心做官。」
錢喜一對賊溜溜的眼睛一轉,一摸頜下老鼠須,計上心頭,嘿嘿一笑道:「武將軍,我看那包文淵不是不動心,只是他擔心我們過河拆橋,地圖拿到手,就殺了他,我有一計,你可願聽否?」
「什麼計?錢老兄快快講來。」一聽錢喜竟然有計,武千總急忙問道。
「我們可找一個不讓他設防之人,讓他相信我們是真心對他,讓他放心,只要交出地圖,絕對不會虧待他,你看如何?」錢喜捻著老鼠須慢慢的說道。
武千總一皺眉頭:「計是好計,只是如何讓相信我們派的這個人那?」
「哈哈,此事好辦,只是不知道武將軍捨得捨不得了。我敢說,只要用了此計,那包文淵必定乖乖的獻上地圖,絕不會有半點遲疑。」
聞得此言,武千總驚訝道:「難道說,要用美人計?」
「不錯,」錢喜站起來說道:「令愛年方二八,青春貌美,如此如花美人,那個少年男子不動心,那包文淵已是二十四五,尚未娶妻,若是讓令愛與其交往,必定欣喜若狂,百般討好,對你這個岳丈大人,必定是言聽計從,如此一來,地圖還不是手到擒來。只是令愛受點委屈」
武千總楞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此計確是妙計,只是我那玉倩孩兒要受委屈了。」他雖是一介武夫,但這骨肉親情仍是情重啊!
「哎,武將軍,我並非說是讓玉倩小姐真嫁給他,只要你暗示一下,拿出地圖,你便同意二人交往,如此一來,包文淵求愛心切,必定交出地圖,到時候,就算是我們悔婚,他也奈何不得。就算他身懷武功,到時候我們設局取了他的小命,不也就罷了。」
武千總把心一橫:「也罷,地圖事大,沒了地圖,我們就什麼也沒有了,孰重孰輕,我也分的清楚,玉倩那裡,我會盡量勸說。」
錢喜聞言,舉杯道:「武將軍所受的委屈,我一定向主人稟報,到時候論功行賞,武將軍當立頭功。若非地圖千萬出不得一點差池,我們又何必用此無奈之計,若是出了差池,我等可就陷入萬劫不復之境界了。」
說到這裡,走到門口左右查看了一番,他二人喝酒之時,已經將家丁丫鬟差走,看看左右無人,回到屋中,湊近武千總耳朵說道:「此事,宮中已經安排妥當,已有得力幹將靠近朱元璋那個賊和尚,只要開始行動,首先取了這狗賊性命。另外北元也已經答應,只要我們開始行動,他們也派兵接應。如此兩面夾擊,何愁大功不成!哈哈!」說完一陣狂笑。
「北元?」武千總心中一驚,急忙問道:「那北元乃是外族,若上如此,豈不是引狼入室?」
錢喜嘿嘿一笑:「武將軍果然愛國心切,到時候只要我們拿下這華夏寶器,驅逐北元也不是一件難事。現在只不過是暫時虛與委蛇而已。」
二人一陣奸笑,各自舉杯慶祝成功,似乎勝利已經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