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總會裡的那點破事
許多的身上優點不多,缺點卻一大堆。除了學琴刻苦,且頗有天分,剩下的恐怕只有漂亮了。早上睡懶覺,從不做早餐,害得小文天天早上跟著她在早市上吃混沌。更可氣的是,她根本就不把小文當男人看,早上起來直接衝進衛生間,也不管他在裡面做什麼,直接坐在座便上就開始吁吁。小文刷完了牙,她也不管牙刷是誰的,拿起來就刷。害得小文常提醒她,可她還是我行我素。
「小破孩,沒關係,我都不嫌你,你怕什麼?」
氣得羿文直翻白眼,卻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兩人在一起住了一周的時間,她竟然兩次忘帶門鑰匙。還好房子是二樓,小文可以輕易的爬上去,從窗戶進到裡面打開房門。她則衝進來后,抱著他一頓亂啃。
「羿文,你真行,要是沒有你,我又要去房東那裡拿鑰匙去了。」
許多就是這樣一個大咧咧的女孩,也難怪當初姨媽不同意他住在她的家裡。姨媽認為這個年輕的女老師連自己都不會照顧,怎麼可能照顧好一個小學三年級的學生。最後還是養母做通了姨媽的思想工作,他才能夠在晚上去夜總會演出。
夜總會裡本就是有錢人附庸風雅,揮金如土的地方。柏羿文憑藉精湛的琴技,很快就名聲大振,不但讓夜總會老闆徐哥整日笑逐顏開,就是柏羿文自己收入也越來越多。從最初的每天幾十元錢,到後來的每天幾百元錢。倒是許多的收入一直沒有增加,令柏羿文頗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許多也有滿意的地方,那就是每天早晨起床,柏羿文都會給她做好早餐。她還發現一個問題,自從兩人住在一起,她就再也沒有什麼頭疼腦熱事情出現,而且每天夜裡的睡眠也特別的好。
柏羿文因為感激她介紹自己有了賺錢的地方,不但在生活上照顧她,每天夜裡,還偷偷的傳授給她暖玉功。雖然明知道她不可能練得有多高,但強身健體,多留住幾年靚麗的青春,還是完全可以的。
暖玉功是門高深的武學,修練這種武學必須藉助外在的條件。這個條件就是暖玉功需要有暖玉貼身,而修練的方法一種是自己修練,另一種是高手幫助修練。柏羿文現在採用的就是后一種方法,因為他沒辦法告訴許多,他會武功。已經表現得過於搶眼,如果再說自己懂這懂那,人家還不把他當妖怪來看。
但傳功的時候,需要脫掉兩人身上的衣服,主要是為了排汗方便。每天夜裡他都會先點了許多的昏睡穴,然後才脫她的睡衣。歷易寧以前在神教,對於男女之事看得很開,他並不認為這麼做是褻瀆許多,因此,他的內心沒有一點的不安。雖然許多那曼妙的身材令他有漪**,可他畢竟是小孩的身體,想一想還可以,至於做那就實在有些難為他了。況且,他也不屑去做那種苟且之事。
每一次完事後,他都會運功消除一切痕迹,只是許多發現床上的床單最近髒得很快,但都是柏羿文洗,她也就沒說什麼。倒是每天睡覺前,都催他去洗澡。
許多在音樂方面頗有天賦,但無論她怎麼努力,在古箏演奏方面也無法勝過柏羿文。對於自己從小就學琴,卻無法勝過一個九歲的孩子,心裡說不出的落寞。
柏羿文看出了她的心思,雖然他不懂西洋樂器,但琴技一道,一通百通。既然內力可以運用古箏之演奏中,小提琴演奏應該也可以。試了一下,完全可以,便教給了許多。他這一無心之舉,沒想到日後締造了一位世界級小提琴大師。
暖玉功被武林正道稱為第一魔功,自有它的特點。不但修練此功見效快,更能夠駐顏。歷易寧800多年前被稱為玉面書生,其中的玉面並非是他長得多麼漂亮,而是他的一張臉因為修練暖玉功的原因,一直如同嬰兒肌膚,吹彈可破。許多也一樣,一個多月的時間,本來就青春靚麗的她,臉上更加泛出了光澤,如同一位被男人滋潤過的小婦人,光彩照人。
藏污納垢是夜總會的特點,柏羿文是一個小孩,雖然他的琴技神乎其神,人們也只是出於欣賞的角度,並沒有別的想法。而許多就不同了,本來她就漂亮,要不是平日里徐哥多方面照顧,早就有一些登徒子對其下手。如今她一天比一天漂亮,小提琴拉得越來越好,便開始有人暗中打她的注意。
夜總會與黑幫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徐哥的燕京樓也不例外。情意幫便是燕京樓的後台黑幫,而情意幫得老大劉子強別看只有二十四歲,在道上卻是一個出了名的狠角色。他就是許多忠實的粉絲,也是許多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員。
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像一個紳士一般,每天夜晚坐在夜總會的演藝大廳里,為許多捧場。可時間一長,只有付出沒有回報,自然令他很不滿。可許多根本就看不上他,甚至連他提出請她吃飯都不去,這可令他這位做老大丟盡了臉面。
「老徐,今天晚上你讓許多來陪我喝酒,如果她不來,你的夜總會也別開了。」惱羞成怒的劉子強對許多沒辦法,就開始威脅徐哥。
徐哥能開夜總會,也絕非一個善與之輩。三教九流的朋友也不少,並非真的就怕一個小幫會的頭子。但李子強背後有後台,而且此人雖然年輕,卻以狠出名,他一個有家有業的人,自然不願意去得罪他,只好求許多去陪李子強喝酒。
許多本想回絕,柏羿文卻滿口答應,「去,一定要去,有人請喝酒,怎麼能不去呢?」她怪罪的瞪了他一眼,他卻把頭一扭,假裝沒看見。
這天晚上,柏羿文演出結束后,並沒有像往日那樣,一個人在後台里等待許多演出結束兩人一起走,而是一個人跑到了上面。時間不長,他又回來了。等到許多演出結束,與他和徐哥一起赴李子強之約。一走進包房,看到的是一個頭上纏著繃帶,嘴角還有血絲的李子強。而李子強看到他們進來,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臉慘白慘白的,嚇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頓飯,柏羿文吃得特別香,完全不顧桌上另外三個人的表情。徐哥膽顫心驚,想問李子強身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卻不敢開口。冰雪聰明的許多望著大吃大喝的柏羿文,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
兩人回到家中,洗漱完躺在床上,許多問道:「羿文,今天的事,是你乾的吧!」
「你怎麼看出來的?」
「哼!看你爬樓那麼厲害,就知道你練過武功,沒想到原來你這麼厲害。什麼時候也教教我,省得那些壞蛋總想欺負我。」
「已經教你了!」這話一說出來,柏羿文知道壞了。果然,許多開始追問他,什麼時候教她武功了。
柏羿文窘得一張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每天夜裡,他可都是把身邊漂亮的女老師上身扒得精光,現在人家追問起來,他自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個…,這個,我是每天晚上偷…偷教你的。」
見他臉色有異,許多便覺得事情似乎不那麼簡單。在她的追問下,柏羿文只好如實說了出來。他本以為她會生氣,沒想到她卻撲嗤一笑,「羿文,原來你的武功那麼厲害,還會點穴,那我們從今天開始,你就教我好了,不用每天偷偷摸摸的。」她根本就是把他當成一個小孩,上衛生間都不背著他,怎麼會怕他看她的身體。
從這天晚上開始,柏羿文不但教她暖玉功,還教她點穴功夫,順道教給她一套擒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