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逼出殺手鐧
第九百七十八章逼出殺手鐧
「呵呵,這降鬼辟邪大陣果然不一般,竟然能夠與我僵持下去,不過,若是真的動用琅邪劍呢!」
見到琅邪劍氣與降鬼辟邪大陣僵持不下,天琅也不在意,呵呵一笑,隨即一掐劍訣,身上頓時劍意爆發。
「嗤!」
琅邪劍直接破開虛空,向降鬼辟邪大陣斬殺而去,一道清脆的聲響,本來看似堅不可摧的降鬼辟邪大陣,此時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痕。
之前,天琅將琅邪劍召喚出來,只是以琅邪劍的劍光,便能夠與這降鬼辟邪大陣持平,現在動用了琅邪劍本尊,這降鬼辟邪大陣又如何能夠抵禦得住?!
「竟然……」
「不好!對方要破開降鬼辟邪大陣了!」
琅邪劍雖說只是破開一道裂痕,但卻足以影響全局,讓大太上長老等鬼修不由一驚,更是將自己十二分鬼力注入降鬼辟邪大陣中,希望在天琅破陣之前,將降鬼辟邪大陣修復好。
他們是降鬼辟邪大陣的主持者,自然知道這降鬼辟邪大陣的弱點,只要一點出現破裂,便會影響全局,甚至使整個法陣崩塌。
故而,此時此刻,大太上長老等鬼修是萬萬不可大意的。
「嗯?竟然只破開了一道縫隙,這法陣不錯嘛。」
而相對於大太上長老等鬼修緊張兮兮的,天琅確實有些詫異,他乃是琅邪劍的劍魂,對琅邪劍的威力,極為了解,這還是琅邪劍第一次失利……嗯,只要一擊沒有成功,破開降鬼辟邪大陣,在天琅看來,就是失利。
「這降鬼辟邪大陣的確不錯。」
又打量了一下降鬼辟邪大陣,將大陣在大太上長老等鬼修的主持之下,轉瞬間便恢復過來了,天琅眼中精芒一閃,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認可這降鬼辟邪大陣。
「不過,若是只是如此,也依舊擋不住琅邪劍的銳利的。」
隨後天琅又冷冷說道,已然再次開始掐訣結印,琅邪劍上白光大放,轉瞬間便化作三丈許的巨劍。
「琅邪劍乃是上界仙器,豈是你們這些法陣所能抵禦的?!」
天琅輕哼一聲,右手對著之前破裂處一指,琅邪劍隨之爆射而出。
「轟隆隆!」
一道滾雷般的巨響傳來。
「咔嚓……」
隨之,一道道清脆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剛剛修補好的降鬼辟邪大陣,再次出現裂痕,這裂痕比之前更多了許多,而且龜裂並沒有停止,還在繼續向外面蔓延。
「嘭!」
這一刻,琅邪劍在降鬼辟邪大陣內壁上一抖,本就布滿了龜裂痕的降鬼辟邪大陣,再也支撐不了了,直接炸開,鬼氣消散。
一道傲然挺立的身影,在鬼氣之中顯現而出,正是「宋清」。
「這一次看你們還有什麼把戲。」
在破開降鬼辟邪大陣之後,天琅並沒有立即攻擊,就站在原地,戲謔地看著這清幽宮的七位太上長老。
現在宋清一方,大體上已經佔了上風,故而天琅也不急,捉弄一下這七個太上長老,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將這七個太上長老的底牌全部都逼出來,讓體內的宋清看看。
畢竟宋清是要想手刃仇人的,而非天琅他代勞,明白這一點的天琅,自然也不會越皰代廚。
也就是說,即使天琅現在有把握將這七個太上長老擊殺,他也不會這般做,至少不會全殺掉。
這些鬼修,都是留給宋清的。
對於宋清來說,這是鬼修聯手是實力更強,他不能應對,但是這是困難,又何嘗不是一種磨難?!
「殺!」
見到天琅並沒有攻過來,大太上長老等鬼修也是一愣,不過隨即便恢復過來了,彼此對視一眼,紛紛施展出自己的殺手鐧,或是召喚出自己的本命法寶,或是施展自己拿手神通。
「終於要動用自己的實力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見到大太上長老等鬼修紛紛使出自己的殺手鐧,天琅不僅不懼,反而滿意地點了點頭,似乎他就等這一刻的。
「小清,機會只有一次,看好了!」
天琅向宋清傳音道,同時一揮手,將琅邪劍召喚回來,盤旋在自己周身,劍光叢叢,頃刻間便將自己完完全全包裹著。
「嗯,知道了。」
對於天琅的用意,宋清自然明白,立即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隨後全神貫注地注意著外面的情況。
天琅不惜自己承受對方的雷霆攻擊,讓宋清好好了解對方的情況,宋清又怎能辜負天琅的好意呢?!
「哼!竟然想要硬抗我們的攻擊,既然你這般不自量力,那就受死吧!」
天琅準備硬抗他們的殺手鐧,大太上長老等鬼修自然也能看得出來,頓時一股被輕視的感覺湧上心頭,皆是冷哼一聲,毫無保留,將自己全力的力量都運用出來。
「殺!」
「疾!」
「斬!」
……一道道鬼修特有的難聽的冷喝聲傳來,大太上長老等鬼修的全力一擊,陡然爆發,盡數向「宋清」轟了過去,他們看著不遠處的「宋清」,就猶如看一個死人一般。
「不好,夫君那裡有危險!」
「不好,師兄那裡有危險!」
「不好,宗主那裡有危險!」
「不好……」
……
在進入戰場之後,端木瑤兒等人看到宋清一人應對七大太上長老,皆是心情緊張,即使自己這邊的戰局如何的兇險,也皆將注意力分到宋清那邊一部分。
畢竟自己這邊再兇險,也比不上宋清那邊對戰七大太上長老危險。
本來見到「宋清」已經將七大太上長老的法陣破掉了,端木瑤兒等人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但是,轉而便見到七大太上長老聯合,發出了自己的殺手鐧,向「宋清」轟去,眾人皆是一驚,剛放下來的心又提了上去。
不過他們各有各的對手,而且距離宋清那邊較遠,想要去支援,也是不可能的。
只見七道浩大光華,由七個方向,向「宋清」轟去,這一刻,無比的真切。
而其中,看得最為真切的,非宋清莫屬,他雖說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但還在體內,真正的身臨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