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章 塵少,夫人不見了!

143章 塵少,夫人不見了!

對方也很快認出了冷雨驍,眨了眨藍眸,伸出食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兩人擦肩之際,泰爾邪魅的笑著,在冷雨驍耳邊低語了一句:「你越來越漂亮了,就是這個肚子有些礙眼。」

藍眸瞬間笑成了一條縫,嘴角那抹迷人的弧度也愈發的明顯。

「你又來作死?」冷雨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出賭船就准沒好事。

「等著我,我要是能活著回來,就去看你。」泰爾瀟洒的笑笑,大步溶入了人群。

「泰……」冷雨驍看著人來人往的酒店門口,欲言又止。

「雨驍,朋友?」凌韻詩關切的問道。

「不是,以前國際兵營的戰友。」

冷雨驍挽著凌韻詩的胳臂進了大廳,泰爾想作死,她也攔不住他。

「阿姨,塵哥在這給你們訂的酒席,我今天帶您來試吃一下。」

「別太浪費了,我們在家吃個團圓飯就行。」凌韻詩溫和的笑了笑,即墨家不管怎麼有錢,那也畢竟不是自己的,冷雨驍這麼給他們花錢買東西,凌韻詩真怕她回家沒法交待。

「可不能虧待了您,怎麼的也要好好熱鬧下。改天你和我爸爸再去拍個婚紗照。」

凌韻詩欣慰的笑了笑,能有一個這麼體貼的女兒也是她的福氣,等了這麼多年沒白等:「你爸說了,他沒時間去照那個,改天讓部隊的電腦搞手機給我們PS一個。」

「虧我爸他想的出來。」冷雨驍抿嘴笑道。

兩人進了雅間,冷雨驍把菜譜遞給了凌韻詩,凌韻詩卻點了幾個冷雨驍愛吃的菜。

「你爸爸說這些都是你愛吃,我沒記錯吧?」

冷雨驍心暖暖的看了眼一臉笑容的凌韻詩。爸爸這次真的沒娶錯人,這麼細小的地方她都能記在心裡。

吃過了午飯,冷雨驍讓胡兵開車送她們去了老爸的房子,見凌韻詩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冷雨驍抿嘴笑了笑,看來兩人關係不錯,連房門鑰匙都給了。

冷雨驍細心了查看了下,把需要買的東西默默的記了下來,準備回去後派人買好送過來。老爸苦了半輩子,這次她一定要彌補這個缺憾。

忙著一整天,凌韻詩想留冷雨驍吃晚飯,冷雨驍有些累,心裡還惦記著那個來Z國找死的泰爾,婉言拒絕後,出了公寓。

車剛上路不久,一輛黑色別克便一直尾隨著他們的車。

「夫人,有人在跟蹤我們。」胡兵提醒了句。

「我知道,出三環找個僻靜的地方停車。」冷雨驍冷冷的看了眼後視鏡。

「要不要通知boss?」自己保護著一個國寶級的人物,胡兵有些膽戰心驚,萬一出了點什麼事,boss非剝了自己的皮不可。

「不用。」誰在跟著自己,她清楚,她倒要看看這個作死的傢伙想幹什麼。

車很快駛出了三環,在一片綠地前胡兵停下了車,右臂上掛著件西服外套,下面藏著一把子彈已經上了膛的手槍,護著冷雨驍下了車。

「不用跟著我,不會有危險。」冷雨驍見他如此緊張自己,安慰道。

胡兵止住了腳步,看著冷雨驍遠去的背影,偷偷的通過了即墨塵的電話,雖然夫人說她沒危險,但他卻聞到了危險的味道。

別克車的在冷雨驍十步外停了下來,泰爾身穿著黑色風衣走下了車,那雙湛藍色的如海水般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冷雨驍。

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到了她的小腹,泰爾邪魅吹了聲口哨:「他就有那麼好?讓你心甘情願的為他生孩子。」

「這個你管不著,你這趟來又來禍害誰來誰?」冷雨驍沒好氣的看著他。

「禍害你!」泰爾戲謔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不得不說,即墨塵還是有本事的,他硬是把一座冰山捂化了。

眼前的女人,一件白色半袖T恤,外搭著一條背帶孕婦裙,腳下一雙白色的休閑鞋,整個人除去了那身冷氣,愈發的青純靚麗。

「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冷雨驍淺淺的勾了勾唇。

泰爾勾唇的笑道:「跟我走吧,攜手闖天涯。你這一身好本事,窩在家裡生孩子太委屈了。」

「你要再這麼說,我就把你就是正法。」冷雨驍冷冷的看著泰爾。

「好了,不逗你了。我要走了,臨走前看你一眼,下次再見還不知道要等什麼時候。」見冷雨驍發怒了,泰爾忙轉移了話題,伸手從屬下的手中拿過一個重重的袋子,塞到了冷雨驍的手中:「給我兒子買奶粉的。」

見泰爾真的要走,冷雨驍上前一步把袋子丟給了他:「我兒子不會用這些沾滿了血腥味的錢,泰爾你別再做這行了,太危險了。」

「我孤家寡人一個,死了也沒人記得我來過這個世上,危險是什麼東西?」泰爾邪魅的笑道:「你要擔心我,就跟著我,我會為了你,考慮收手。」

「你少來!」冷雨驍狠狠的瞪著他。

「拿著,乾淨的錢,唯一一筆乾淨的錢,我都給我兒子了。」藍眸望著遠方,泰爾微微俯下身,貼在冷雨驍的耳邊說道:「記著,他要是敢欺負你就來找我。」

泰爾的這個姿勢在冷雨驍看來不算什麼,但對坐在遠處疾馳而來的車裡的即墨塵來說,這一幕簡直氣炸了他的心肝脾胃。因為在他這個角度看來,泰爾正在親吻著老婆的臉頰。

手裡握著槍,幾次抬起來又怕傷到了老婆,即墨塵一拳砸在車門上:「加速!」

Tom的小心肝狠狠的一抽,一腳把油門踩到了底。

「我走了。」泰爾看著疾馳而來的邁巴赫,笑著上了車,臨關車門的那一刻,揮了揮手:「記得我說過的話。」

身前別克車如離鉉的箭駛出了她的視野。

身後響起的刺耳的剎車聲,令冷雨驍微微的蹙起了眉頭。

即墨塵面沉似水的下了車,望著絕塵而去的別克,咬牙道:「孬種,跑得比兔子還快。」

冷雨驍不悅的把手中的袋子丟到了胡兵的懷裡,有些惱他給即墨塵通風報信。

胡兵接住袋子定在原地,他現在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的不是人,通信也不對,不通信就更不對。

塵大少拿出別在上衣口袋上的手帕,抬手就要給冷雨驍擦臉。

「幹嘛?」冷雨驍躲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擦掉他的痕迹!」即墨塵沒好氣的說道。

「我傻啊,還能讓他在我臉上留印記。」

即墨塵定定的看著老婆的右臉:「他剛才沒親你?」

「我會讓他親嗎?」冷雨驍不悅的梗著脖子問道。

即墨塵轉怒為喜,笑著把人擁進懷裡。

「沒帽子硬要給自己按個帽子。傻不傻啊你!」冷雨驍伸出手指,狠狠的戳著他的前胸。

即墨塵淡笑不語,他就說么,老婆怎麼可能隨便的就讓人親了。

「坐火箭來的?」這裡離公司還有一段時間,冷雨驍好奇即墨塵怎麼能來的這麼快。

「爛尾的樓就在這附近,我今天在工地。」

冷雨驍瞭然的點了點頭,他不說,她都忘記冷氏在這裡還有產業:「這個工程下來能虧多少?」

即墨塵垂眸看了眼老婆,一直不關心這事的她,今天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虧的在別的地方也能補得回來,你就別擔心了。」

「我不是擔心是內疚,不是因為我,你不會接這個爛攤子的。」

「別想的太多,一個爛尾的工程還拖不跨環亞。再說,你就那麼肯定這塊地就一定能賠?」即墨塵笑了笑,把人拉到自己的車上。

「泰爾來幹嘛?」即墨塵揮手示意Tom開車,偏頭看向冷雨驍問道。

「我估計他是被誰請來的,沒準明天就能在新聞上看到某某死了的消息。」冷雨驍慵懶的靠在即墨塵的肩頭上說道。

「那他找你幹嘛?」即墨塵有些酸溜溜的問道。

「給你兒子送奶粉錢。」冷雨驍無奈的看著即墨塵:「把錢用在修路上吧,也當為他積點德,他再這樣下去,沒什麼好下場的。」

「我很好奇他最後和你說了什麼,還貼得那麼近,從我這個角度上看,他已經吻到你的臉了。」即墨塵順著老婆柔順的長發,等待著答案。這個問題弄不明白,他今晚一準的失眠。

「他故意的,因為他看見你來了,估計要氣你,結果你還真上他的當。」冷雨驍抬手扯了扯他的唇角笑道:「他最後的一句話是,你要是敢欺負我,就讓我去找他。」

「你敢!」即墨塵警告的拍了下她的PP。

「我們回哪?」冷雨驍誇張的揉著PP看向窗外。

「工地上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陪你回家。今天累壞了吧?」大手托起小手,輕輕揉捏著。

「我給自己買東西都沒這麼上心過,累的我都快散架了。」

「回家我幫你按摩。」即墨塵心疼的把老婆抱在懷裡。

「老公,我今天帶凌醫生去華倫試吃了,味道不錯。」

「那是,你老公選的地還能差。」即墨塵傲嬌的笑道。

「我今天刷了一百五十多萬,你那有手機提示吧,心疼沒?」

冷雨驍笑了笑,腦補著自己給爸爸和凌醫生買衣服時,她這刷一件衣服,即墨塵那就蹦出一條簡訊的場面。

「心疼,心疼你走了那麼多地方,累的腰酸腿疼的。東西要是還沒買全的話,你就給我開個清單,我派人去買。」

「嗯,我也這麼想的,以前徒步爬山都么這麼累過。」

「現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不挺個肚子出來,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還是個孕婦。」

「孕婦,孕婦。」冷雨驍撫摸著小腹笑了笑:「Tom,放點音樂吧,柔和一點的。」

Tom打開的車載CD,投出裡面的光碟,打算換個柔和一點的鋼琴曲。換盤的間隙,錄音機里傳出的一條新聞,把冷雨驍和即墨塵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今日上午十二時許,第一監獄醫院的一名賈姓女子被槍殺,賈姓女子眉心中彈,當場死亡。賈姓女子涉嫌故意傷害罪……」

「換台!」即墨塵緊鎖著眉頭,催促著Tom。

「泰爾乾的!」時間對的上,手法對的上,冷雨驍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泰爾:「可他為什麼要殺賈雲婷?」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事,我擔心的是爸和凌家要有麻煩了。」即墨塵冷靜的分析著。

「該死泰爾!」冷雨驍低咒了一聲。

事情正如即墨塵預料的一樣,凌家和冷柏恆因為賈雲婷的死被上級詢訊。

冷柏恆與凌韻詩的婚宴本來定在了周末,卻被一拖再拖,最終也沒查出結果,最後在凌老爺子的怒斥下,折騰了一個多月才不了了之。

再次把婚宴搬上日程,冷雨驍已經懷了近五個月的身孕。

婚宴定在了周末的一個晚上,到場的人數不多,除了部隊的幾個老戰友老領導,還有凌家和即墨家的親友。

冷雨驍也是在那天看見了爺爺,爺爺蒼老了許多,看見有些笨拙的走向自己的孫女,老爺子眼中閃爍著淚光,許久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即墨塵小心的護著老婆,一直撫摸著她的肩頭。

「爺爺。」唇角掛著笑,冷雨驍喊了聲爺爺。今天是爸爸大喜的日子,冷雨驍不想在這樣的日子裡哭鼻子。

「唉,這才幾個月沒見,雨驍也要當媽媽了。真好、真好。」老爺子笑著從懷裡拿出一個玉佩:「給孩子的,你先替他收著。」

「爺爺……」冷雨驍遲遲不肯伸手。

「爺爺給寶寶的,你就收下吧。」即墨塵看出老爺子很是尷尬,勸說著她。

「丫頭,我知道你還是不肯原諒爺爺,你可能到現在也沒仔細的看那份協議的內容,上面寫的意思是,你與冷柏錫斷絕關係,而不是與冷家。」

冷雨驍抬眸看了眼爺爺,淚水在眼中打著轉。

「我當初就明白了爺爺的意思,可我並沒有告訴你,那會是想斷就要斷個乾淨,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曲折。」即墨塵歉意的看著冷雨驍。

「以前的事就把它翻過去,客人馬上就要到了,爺爺您先坐,我和塵哥出去招呼下客人。」

冷雨驍最終還是接了那塊玉佩,這一接,也就意味著她和爺爺冰釋前嫌。

冷柏恆的婚禮簡單,但也很是熱鬧。

就連溫浩然這個外甥女婿都在百忙中趕了過來,更別說,凌韻詩的爺爺、爸爸和哥哥姐姐。

溫浩然一直坐在即墨塵的身邊,聽完冷老爺子和凌老爺子的祝賀詞后,舉杯和即墨塵輕輕的碰了下:「沒想到,我們還成了親戚。」

「和我成了親戚委屈你了?」即墨塵笑道。

「哪有,是我高攀了。你塵大少那可是富可敵國的*oss。」溫浩然勾唇笑了笑。

坐在女眷的一桌的冷雨驍和莫戀兒看了眼自己的男人後,相視一笑。

「他們喝酒,咱們喝飲料,來,雨驍,我敬你一杯。」莫戀兒舉起了高腳杯和冷雨驍輕輕一碰。

「阿姨今天好漂亮。」冷雨驍抿了一小口飲料,看著穿著紅旗袍陪著爸爸敬酒的凌韻詩笑道。

「我聽我小姨說,這身行頭可都是你給置辦的,有你這麼孝順的女兒,她這輩子也算沒白等。」

「只要他們倆能幸福的過日子,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冷雨驍笑了笑:「戀兒,你看我爸什麼時候笑的這麼開心過。」

「嗯。很少見過冷少將笑的。」

「你們倆過來怎麼沒把托馬斯帶來?我都想他了。」一想到,看不到托馬斯那萌噠噠的模樣,冷雨驍不滿的抱怨著。

「帶來還得看著他,把他留在他太奶奶那了。再說,你看看今天這屋子裡的都是什麼身份的人,帶著小朋友多不好。」

冷雨驍笑著掃了眼正位上坐的幾位,今天的客人是不多,但正如戀兒說那樣,那一張桌子上坐的人,就幾乎代表了整個Z國的軍、政、商。

晚宴持續到了九點還沒有散去的跡象,即墨塵擔心老婆受不了,不時的向她的那個方向看去。

莫星夫舉杯笑道:「塵少,來,我和你喝一杯,別總看著老婆不喝酒。」

「老莫,你是不知道雨驍在塵少心中位置,知道你就不會這麼說話了。來,這杯算我一個。」高將軍耐不住寂寞,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就你們喝,那我們呢?」凌家林不悅的看著高將軍:「老高啊,下次你去我那檢查身體看我怎麼折騰你。」

時任B市州長的小弟凌加偉笑著隨著哥哥也舉起了杯子:「姐夫,老高,你把我們兄弟倆拋開在外,下次再想和我商議搞什麼軍民共建的事,免談!」「忘了誰也不會忘記你們兄弟倆,來我們就一起喝。」高建軍笑道。

見大家又舉起了酒杯,凌韻詩善解人意的拉了拉冷柏恆,讓他趕緊說句話,放即墨塵走,這樣的場合,不適合一個孕婦待得太久。

冷柏恆被幾個老戰友灌的有些飄,順著凌韻詩的目光望去,見女兒還在那堅持著,不由的心疼起來:「塵兒,你帶著雨驍先回去吧,她現在身子不方便。」

即墨塵聽岳父下了令,忙和在座的幾位打過招呼,帶著冷雨驍離開了婚宴現場。

累了大半天,冷雨驍一回到家,便倒在了床上死活不肯起來。

即墨塵無奈的把人抱進了浴室,全套服務下來,老婆清爽了,自己反倒弄了一身的汗。

草草的把自己沖洗了一下,即墨塵回了卧室。冷雨驍仰面躺在床上,溜圓的肚子在薄被下清晰可見。

「兒子,老爸來了。」即墨塵笑著把大手輕輕的放在了老婆的肚子上。

他的手剛放上去,冷雨驍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踢自己的肚子,即墨塵也感到的這強烈的震感,迅速拿開了手。

兩人同時看向腹部那高高隆起的一處,肚子里的小傢伙似乎感應到了爸爸媽媽在看自己,歡脫的又來了幾腳。

即墨塵張大了嘴巴:「老婆,是兒子在動嗎?」

「是。」

「他以前都沒這麼動過。」即墨塵張著大手,試著幾次都沒敢去摸兒子。

「可能是他外公今天結婚,他也高興了。」冷雨驍感覺小傢伙老實了不少,才輕輕的撫摸著小腹:「寶寶,媽媽說的對嗎?」

「砰」的一腳,是小傢伙回應媽媽的方式。

冷雨驍忙拿開手,肚皮上清晰可見一個圓溜溜的小包,那小包,只持續了幾秒,便消失不見。

「呵呵……」即墨塵傻傻的笑著:「以前以為他是個乖孩子,我們還一直著急看不見胎動,沒想到這動起來,還挺劇烈。老婆,疼嗎?」

「不疼。」終於看見兒子動了,冷雨驍的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但她卻笑得有些為時過早,在以後的幾個月里,睡夢中經常被小傢伙踢醒,兩口子哭的日子還在後面。

寶寶五個半月大,安然出嫁。雖然沒有準備像嫂子那樣的價值幾億的婚紗,但安然也是個身價過億的新娘。

手中握著富可敵國的環亞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足夠安然花上幾輩子的。

他們在古老的米若拉莊園舉行了婚禮,樊里奧一身的白色燕尾服,親自駕著白馬花車把安然接到了莊園,十里紅妝,盛景空前。婚禮持續了三日,連T國的皇室都參加了他們的婚禮。

即墨塵看著幸福的一直傻笑的妹妹,輕勾著薄唇:「安然可能也想不到,自己還會有今天。那時候她的整顆心都給了恩旭。」

「旭哥知道她這麼幸福,也會替她高興的。」冷雨驍扶著腰緩緩的站了身。

「累了?」

「嗯,我去休息會,最近腰有些不舒服。」肚子越來越大,總這麼坐著,冷雨驍有些吃不消。

「我陪你上去。」即墨塵放心不下老婆,親自把人送進了客房:「明天他們的婚禮一結束,我們回去,回了家你就能好好休息了。」

「嗯,回家就好了。其實也不是我一個人累,這一家三個大肚子,走到哪都是那麼壯觀。」冷雨驍自嘲的笑了笑。

「你慢點,怎就沒個老實的時候。」門外傳來郎鄂的斥責聲。

「用你管,離我遠點!」樊迪甩開郞鄂的手,挺著四個月的大肚子,推開了冷雨驍的房間。

即墨塵微微有些不悅,老婆這才剛剛躺下,她這個麻煩精就跑進來了。

「嫂子,你沒睡吧?」樊迪探進小腦袋。

「沒有。」冷雨驍笑著看向門口,暗地裡輕捏了下即墨塵的手。

即墨塵挑眉看了眼她,心不甘情不願的站了起來。

「塵少我們去喝兩杯。」郎鄂見樊迪已經進了房間,在外面喊著即墨塵。

即墨塵猶豫了下,指了指門外:「我出去,不會走遠,你有事就喊我。」

「塵少,你去吧、去吧,我幫你照顧著嫂子。」樊迪不耐煩的揮著手,自來熟的拖鞋上了床。

「去吧。」冷雨驍看了眼即墨塵,欠了欠笨拙的身子,給樊迪讓了個位置。

即墨塵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才無奈的出了門,迎面走了郎祁兩夫妻,郎祁小心的護著懷孕的妻子,生怕她有什麼閃失。

「二郎,迪兒又跑去打擾雨驍休息了?」樊攀不悅的看了眼郎鄂。

「誰能管的了那祖宗,說了不許她過來,偏要來。」郎鄂無奈的聳了聳肩。

「出息!」郎祁狠狠的瞪了眼弟弟:「攀兒,你進去把迪兒弄出來,嫂子月份比你們倆大,現在她最辛苦。」

樊攀點頭輕敲了下房門進了客房。

三兄弟從侍者的手中拿過一杯雞尾酒,一邊聊著天一邊等待著。

從三點等到三點半,眼看著時針馬上就要指向四點,郞鄂有些坐不住了:「這啥意思啊?進去了就不出來。」

「我怎麼聽著裡面好像好久沒有聲音了。」即墨塵側耳聽了聽。

「不會是睡了吧?」郎祁一口飲盡杯中酒,放下杯子走向客房。

「沒聲。」郎祁聽了一會,搖頭看向即墨塵。

即墨塵與郎鄂也趴在門板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喲,這是幹什麼呢?三個大男人一起聽牆角。」三人的身後傳來一個戲虐的女聲。

三兄弟齊齊的回過頭,看向來人。

一身傳統T國服飾的喬娜公主款款走了過來。

「喬娜公主,你好。」即墨塵紳士的頷首,同喬娜打著招呼。

「塵少,還是一如既往的風度翩翩,我聽說,我環遊世界這段時間,你和雨驍結婚了?」

「是。」

「看來你們都沒把我當朋友,結婚這麼大的事都沒給發請帖。」喬娜撇了撇:「雨驍在裡面?」

即墨塵點了點頭:「你是大忙人,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怎好驚動公主的大駕。還麻煩公主進去幫我們看看,她們三個在做什麼?」

「好。」喬娜爽快的應著:「剛好我也好久沒見雨驍了。」

「公主殿下,你可別學她們進去了就不出來。」郎鄂倚在牆上,吊了郎當的看了眼喬娜。

「也說不好。」喬娜笑著推開了房門,三兄弟隨著門縫望了進去。

好傢夥,一張巨大的圓床上,三個人誰也不挨著誰,睡的正香。

「這三個大肚子蟈蟈。」郎鄂笑道:「各回各家,還是就讓她們這麼睡著?」

喬娜放輕了腳步退出了房間,輕輕的關上了房門:「讓她們睡吧,我們喝酒去,別吵醒了她們。」

即墨塵猶豫了下,見那兩兄弟都走了,這才跟上他們進了偏廳。

喬娜心情似乎很好,招呼著幾人坐下,一杯接著一杯,喝得那叫個豪爽。最後竟然把新郎新娘也找了來,偏廳里愈發的熱鬧。

即墨塵擔心老婆,幾次想溜走,都被喬娜拉了回來,喬娜舌頭有些打卷:「你就、就那麼離不開你老婆……呃……呃。」喬娜不時的打著酒嗝。

一旁的郎鄂壞笑的看著他,即墨塵只好無奈的坐了回去。

安然和樊里奧因為晚上還有篝火晚宴,喝了一會兒,兩人先離開了偏廳。即墨塵給安然使了個眼色。安然會意的點了點頭。

「里奧,我去看看我嫂子。」兩人出了房門,安然拉住了樊里奧。

「我陪你過去。」畢竟那裡還有自己的兩個妹妹,三個孕婦在一起,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沒法交代。

兩人去了客房,安然剛要敲門,樊迪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

「哥、嫂子你們怎麼跑這來了?」

「迪兒,我嫂子還沒醒嗎?」今天樊攀和樊迪穿著同款不同色的衣服,安然一眼便認出了樊迪。

「嗯,嫂子和我姐都睡著呢,我口渴,我去倒杯水喝。」樊迪回了自己的房間,喝了杯水,窩在床上便又睡了。

「讓她們睡吧,篝火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樊里奧拉著安然的手離開客房。

「里奧,你給我哥打個電話,要不然他會擔心的。」安然的手機放在了房間里,只好讓樊里奧給哥哥打電話。

即墨塵接到妹夫的電話,心總算放了下來。

「不許接電話!」喬娜帶著幾分醉意搶走了即墨塵手中的電話,按了關機鍵。

「把電話還我。」即墨塵不悅的伸手要電話。

「不給!」安然高高的舉起手機,另一隻抓起一杯白蘭的一飲而盡。

「你喝多了,別喝了,把電話給我。」即墨塵一把搶下手機,重新開機。

「郎祁你說我喝多了嗎?」喬娜晃了晃,用手指了指郎鄂。

郎鄂邪魅的笑著,把指向自己的手推向郎祁的方向,笑道:「你沒喝多,可你卻認錯了人,郎祁在那面。」

「郎鄂你說我喝多了嗎?」喬娜指著郎祁問道。

郎祁無奈的笑了笑:「你沒喝多。」

喬娜傲嬌的看向即墨塵:「他們都說我沒喝多,真正喝多的是你。」見即墨塵低頭不語,安然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即墨塵你真是好樣的,結婚這麼大的事你也不告訴我,要不是我回了皇宮,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我有必要瞞你嗎?」即墨塵有些不耐煩的蹙起了眉頭。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喬娜梗著脖子看向即墨塵。

郎鄂一見兩人馬上就要吵起來了,忙站到兩人的中間,隔開了喬娜和即墨塵:「塵少婚禮辦得有些急,來不及挨個通知。你要這麼挑理,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起開!」喬娜推了郎鄂一把,不但沒有把人推開,自己反而險些摔倒:「即墨塵我記你一輩子!這麼多年的友情,你竟然把我當外人。」安然就勢跌坐在沙發中「嗚嗚」的哭泣著。

「喬娜的隨從呢,喊他們進來把人帶走。不能喝酒別喝,耍酒瘋有意思嗎?」

即墨塵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出了房門。

喬娜借著酒勁兒,猛的站起身,幾步就到了即墨塵身後,一把便抱住了他精壯的腰身。

「即墨塵,這麼多年,我的心思難道你還不懂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為什麼!」

在滿屋子的人驚詫的注視下,喬娜哭喊著質問著即墨塵。

即墨塵脊背微僵,陰沉著臉,掰開了喬娜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一把推開喬娜。

「喬娜公主請你自重!」

「即墨塵,你今天不給我個交待,就別想走出這個房間!來人!」

喬娜大怒,一聲令下,全副武裝的T國皇家護衛很快把偏廳包圍了起來。

即墨塵冷眼掃視了下外面的二十幾個皇家護衛,不屑的勾起了薄唇:「喬娜,以你的酒量,喝這點酒,你不會醉。不要在我面前裝瘋賣傻,若你的父親,你的哥哥知道你這樣對我,後果是什麼,你比我更清楚。」

喬娜微微一愣,隨後大笑道:「即墨塵,你少嚇唬我。」

郎祁不悅的蹙起了眉頭:「喬娜,你這麼做,得罪的不止是環亞,還有wolf和樊氏。」

「嚇唬我?告訴你本公主不怕威脅,缺了wolf和樊氏,T國一樣繁榮,但缺了即墨塵,我怎麼活?」

喬娜越說越激動,轉頭看向即墨塵:「這麼多年我一直等著你,我以為你早晚有一天會明白我的心意,等你卻不聲不響的娶了別人。」

「奇了怪了,我說喬娜公主,你不是這麼衝動的人,今天你是怎麼了?」郎鄂不等即墨塵發脾氣,上前拉了把喬娜。

「我就是太理智了,才讓他娶了別人。」喬娜甩開郎鄂的手,抹了把淚水,定定的看著一直緊鎖著眉頭的即墨塵吼道。

「喬娜,我們認識的年頭可不短了,沒愛情還有友情,你這樣做就不怕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再說,他即墨塵有什麼好的,三條腿的青蛙不好找,要找個比他好的男人,那還不容易?」

喬娜拚命的搖著頭:「沒有,沒有!我走了整個世界,也沒找到可以代替他的人。」

「喬娜,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帶著你的人離開莊園!」

即墨塵忍無可忍的怒視著喬娜。在T國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喬娜的確幫了自己不少的忙,可他從來不知道喬娜對自己還有這份心思。

「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即墨塵你忘記這是誰的地盤了吧。你以為這裡是Y國?Z國?」喬娜胸有成竹的看著即墨塵:「給你兩條路,一:休了冷雨驍娶我。二:你們一家三口一起等死吧。」

郎氏兄弟齊刷刷的看向即墨塵,心裡暗叫不好,這喬娜借著酒勁兒,怕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出的。希望即墨塵能緩一步,等喬娜醒酒後再做打算。

即墨塵冷冷的勾起薄唇,右臂用力一抖,一把烏黑的手槍穩穩的落在手上,一個動作在零下幾秒下完成,大家還沒弄明白他怎麼拿出槍的時候,槍口已經指向了喬娜。

「放下槍!」皇家護衛大驚失色,領隊的人用T語大喊道。

即墨塵輕笑著長臂一伸,把喬娜控制在自己的腋下,槍口頂上了她的太陽穴:「該放下槍的是你們!」

外面頓時出現了慌亂:「保護公主!通知國王,公主被挾持。」

「哥?」郎鄂看向郎祁。

「嗯。」郎祁點了點頭。

兄弟倆同時掏出懷中的手槍,把即墨塵護在當中。

「不關你們的事,別趟渾水!」

即墨塵感激之餘,還是先考慮到朋友的安危。若是喬娜不拿老婆孩子來威脅自己,他不會這麼動怒。

「你說什麼呢,欺負你就是欺負我們。」郎祁不滿的看了眼即墨塵,槍口指向門外的護衛。

「把冷雨驍抓起來!」喬娜被這突來的情況嚇的傻掉了,但很快她便清醒了過來。冷雨驍才是即墨塵的弱點,控制住冷雨驍,她就能安全。

即墨塵被喬娜的這句話氣的全身顫動,隨後收緊手臂,緊緊的勒住她的脖子,喬娜頓感呼吸困難,臉瞬間憋成了醬紫色。

郎祁見一個護衛退後了一步,想去抓冷雨驍,扣動了扳機,一槍打在他的腿上,用T語大吼道:「再有敢動的,直接打死!」

護衛丟下手中的槍,抱著傷腿,痛苦的跌坐在地上。

「讓開。」即墨塵挾持著喬娜,向前邁了一步,老婆不在眼前,他不放心,必須把老婆保護在身邊。

郎祁與郎鄂看出了他的心思,也惦記著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護著即墨塵邁出了一步。

護衛看著已經無法呼吸的喬娜公主,為難的後退了一步。

郎祁的槍聲驚來了前院的賓客,大家湧進了後院。

看著即墨塵用槍指著喬娜一步步的逼退著皇家護衛,大家都大驚失色。

「出了什麼事?」樊郁林看到兩個女婿也拿著槍參與在其中,緊鎖著眉頭問道。

「皇家公主欺負人。」郎鄂放大了音量,為了是讓全院子的人都聽的清楚。

「爸派人去保護那三個孕婦。」郎祁看了眼岳父,那三個孕婦千萬不能出事。

樊郁林一揮手,莊園的保鏢立刻行動了起來。

「Nick帶著人去保護夫人,Tom你帶著人保護家人。」即墨塵見屬下已經開始行動,這才放鬆了下胳臂,讓喬娜得到了暫短的呼吸機會。

「喬娜,我警告你,今天這裡要是有一個人出事,我定會讓你整個T國雞犬不寧!」

此時的喬娜已經是淚流滿面,一個勁的搖著頭,她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這才意識到事情鬧大了。

「喬娜你也太過分!」米若拉撥開人群,走到了喬娜的面前:「不管有多大的恩怨,你也不該大鬧里奧的婚宴。」

喬娜兩手扒著即墨塵的胳臂,艱難的搖了搖頭:「即墨塵,你會後悔的,這一輩子你再也別想見到冷雨驍!」

「boss夫人不見了!」喬娜的話音剛剛落地,Nick急的滿頭大汗跑了過來。

------題外話------

謝謝那些一章也沒訂閱卻給我甩了好多票票的妹子們。嗚嗚,你們偶爾也看一章正版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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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個嬌妻養成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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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章 塵少,夫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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