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章 得手了?(一更)
即墨玄寧猛的從沙發中站了起來:「都丟了哪些畫?!」
「兩張是少夫人單人的,一張是少夫人帶著兩個小少爺的。」Tom瞄了眼臉色不是很好看的即墨塵,回了即墨玄寧的話。
「呵,專偷我老婆孩子的的畫。」即墨塵冷笑了一聲:「錄像上看出是什麼人了嗎?」
「人是閉館前潛伏下來的,我們離開后,他在裡面破壞了錄像,沒給我們留下任何的線索。」
即墨塵揉了揉額頭,側頭看向即墨玄寧:「爸,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給您找回來的。」
即墨玄寧緩緩的坐進沙發中:「塵兒,一定要找回來,娃娃他們三人在一起的那幅畫,我已經答應送給你岳父了。」
「成,你們先聊著,我去畫展中心那看看。」即墨塵起身便和Tom向門外走。
「塵哥,我和你一起去。」冷雨驍放下懷裡的墨寶。
「爸剛回來,你陪陪爸,我去看看就回來。」即墨塵回頭看向冷雨驍:「晚上咱們倆都出去的話,兩孩子不會睡的。」
子夜和墨寶也可憐巴巴的仰著小腦袋看著她。
「乖,我不出去。」冷雨驍攬過兩個孩子,抬眸看向即墨塵:「早去早回,有消息就給我打電話。」
即墨塵輕應了聲,帶著Tom出了家門。
冷柏恆微蹙著眉頭:「要不要我從部隊調幾個人過來幫塵兒。」
「爸,不用啦,塵哥能處理好的。」
「怎麼就偷了你和孩子們的?」冷柏恆也有些納悶。
「弄不明白。」冷雨驍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著兩個孩子坐在了地毯上:「墨寶和子夜再玩會兒,就該睡覺,這幾天我們在家陪著外公和爸爸,不去訓練營,但是功課不能落下,明天早起,和我一起在院子里訓練。」
「是,冷校長。」兩個小傢伙異口同聲的應著,逗得屋子裡的人都笑出了聲。
即墨玄寧也微微一笑,事情交給兒子去辦,他還是比較放心。
「墨寶你和小舅舅給外公表演下拆裝槍吧。」冷雨驍知道作為軍人的爸爸一定會很喜歡這個表演的。
「他們倆還會這個?」冷柏恆一聽就笑了。
冷雨驍笑著從腰間拿出手槍,退出了子彈:「您別看他們小,這個做的可溜了。」
兩個小傢伙盤膝坐在地毯上,墨寶接過手槍問道:「九九,你拆還是我拆?」
子夜小大人似的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來。
墨寶抿著小嘴,「啪啪」幾下便把好好的一隻槍拆的七零八落,推到了子夜的面前。
子夜沉穩的拿起散落的零件,不一會便把槍重新的組裝了起來,遞給了姐姐。
「冷少將,您看到了嗎?」冷雨驍檢查過後,滿意的把槍遞給了爸爸。
冷柏恆仔細的又查看了下,微勾唇角,挑眉看向兒子和外孫子:「不錯,是個合格的好兵!」
「等他們大一些,我準備教他們射擊。」冷雨驍接過父親遞過來的手槍,把子彈重新裝好,別在了腰間。
「你就帶著他們折騰吧,我放心,就是太辛苦你們了。」冷柏恆歉意的看著親家一家人。
「說這話就是不把我們當自家人,子夜在這和墨寶也是個伴,你看他們現在多有謙讓性,不像那些獨生子女,獨來獨往的,以自我為中心,這樣多好。」萬紫玉笑呵呵的接了話。
「總之,你們是受累了。」
「你為了國家,常年在外,我們為你解決後顧之憂也是應該的,子夜是個懂事的好孩子,跟本就不拖累人。」老爺子笑道。
「爸,你那面到底這麼樣?真像報紙和電視上說的那麼平靜嗎?」冷雨驍忍不住開了口,她也是軍人,對這方面很是關心。
「暫時看是風平浪靜。主戰派沒了領袖,也都偃旗息鼓了。最近,W國要有大變動,老國王很可能要讓位,如果是馬修的大哥上台執政,那麼,時局就會很穩。要是換了馬修,就不好說了。」
「馬修還有機會上台執政嗎?」冷雨驍蹙眉問道。
「其實老國王最喜歡的還是馬修,要是他在這面沒被你和塵兒打成了殘廢,他上台的幾率會大些。」
「他那是自找的,我媽脖子上現在還有傷疤呢。」冷雨驍氣哼哼的握緊了拳頭。
一看冷柏恆和凌韻詩又開始內疚的看著自己,萬紫玉忙揮手道:「不許再說客氣話,也不許再和我道歉什麼的。」
「好,不說,你們對我們冷家的恩我們都記在心裡。」冷柏恆笑道。
「馬修和他哥哥一直不和,要是他哥哥上台,一定不會再給他兵權,這樣一來,對我們很有利。」冷雨驍分析著W國當前的時局。
「嗯,馬修暫時沒能力興風作浪。我和莫司令說了,讓他明天就把保護子夜的人撤了。你們出去時自己小心就行,別因為一個孩子,還動用了特種兵,咱們不能搞特殊話。」
冷柏恆心疼的看著女兒,兵撤走後,子夜和墨寶的安全就要靠她了,明知道會累到她,可他又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
「我也說過,可莫司令說是上級的意思,他們不想讓您分心。」
「以你的身手要是兩個孩子你都保護不了,那你就不是我冷柏恆的女兒,我們不能給國家添麻煩。」冷柏恆的語氣有些冷。
「我知道了,爸。」冷雨驍扁了扁嘴,這人不是她讓來的好不好。
「不許說姐姐!」子夜麻利的爬了起來,冷冷的看向冷柏恆。
「外公是壞銀!」墨寶也不滿的看著他。
「噗,你激起民憤了。」凌韻詩抿嘴笑道。
冷柏恆不悅的瞪了眼妻子,隨後把兩人小傢伙抱進了懷裡:「外公沒說你媽媽的意思,我就是想說,咱們做咱們應該做的事,但不能把這個當借口,和國家提出這個那個的要求,懂嗎?」
「不懂!」墨寶搖著小腦袋,看向小舅舅:「九九,你懂嗎?」
子夜搖頭,哼哼了一聲:「代溝!」
「那個叫什麼來著?」墨寶撓了撓小腦袋:「對,N!我們和外公之間有N個代溝。」
冷百恆忍俊不住的笑道:「兩個小混蛋,今晚外公陪你們睡,給你們好好上上課,讓你們長大以後做個有良知的國人。」
「姐姐!」
「媽媽~」
「爸,您剛回來,也累了,您和凌姨早點休息,今晚我陪他們。」冷雨驍替兩個孩子解著圍。
「我這是被嫌棄了嗎?」冷柏恆看了眼女兒。
「親家,早點休息吧,明天再陪孩子們玩。他們倆啊,不光嫌棄你,一到晚上連我們也要被嫌棄的。這兩個小東西的眼裡,就只有娃娃和塵兒。」萬紫玉看時間也不早了,起身扶起了老爺子。
「休息吧,大家都累了一天了。」老爺子發了話。
「好,休息。」冷柏恆有些不舍的看了眼兒子和外孫子。
「等他們睡了你再去他們的房間。」凌韻詩看出他捨不得孩子,小聲的勸著他。
大家散了,各回各的房間。
冷雨驍在他們的卧室里,給他們講了睡前故事,哄睡了兩個孩子,才去敲爸爸的房門。
「睡了?」凌韻詩感激的看著冷雨驍。
「睡了,你們四個人一張床會不會擠?」知道他們一會兒要過去睡,冷雨驍有些擔心床不夠大。
「那麼大的床不會擠。要是擠的話,我睡沙發。」
「那你們過去吧,我去給即墨塵打個電話。」冷雨驍安排好了這邊的事,急沖沖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撥打了N遍,也不見即墨塵接電話,心急火燎的從衣柜上抓過一件衣服,就要出門。手還沒有碰到把門,門便被人推開了。
「這麼急?」即墨塵笑著拿下冷雨驍手中的衣服。
「你不接電話,我怕你出事。」冷雨驍撇了撇嘴,不滿的說道。
「我已經到家了,你打電話那會我都進門了。我要一路接著你的電話上來,指不定吵醒多少人。」
「我怎沒聽到車聲。」
即墨塵把她的衣服掛回衣櫃:「走的後門,怕吵醒大家。」
「查到什麼了嗎?」冷雨驍幫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抬眸看著他。
即墨塵從褲袋裡拿出一顆佛珠遞給她:「那個賊留下的。」
冷雨驍看著手中的佛珠,不解的問道:「這能說明什麼?難道是一個和尚,進了畫展中心偷的畫嗎?」
「嗯。一個真和尚。」
「別賣官司了,你認識這個人是不是?」
即墨塵把自己扒個乾淨,大刺刺的進了洗浴間:「要想知道是誰,過來幫我擦背。」
「即墨塵,你等我,等你求我的那天,看我怎麼折騰你!」冷雨驍放完狠話,悻悻的走進洗浴室。
即墨塵大爺似的躺在浴盆里,低笑道:「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態度。」
「哎呀,你煩不煩人啊,快點說,究竟是誰?」冷雨驍拍開他的咸豬手低吼道。
「釋凡大師。」見老婆急了,即墨塵也不敢再賣官司,連忙說出了人名。
「釋凡大師?」冷雨驍有一下沒一下的給他搓著後背:「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
即墨塵別有深意的笑了笑:「這個大師可是大有來頭,做了三年的苦行僧徒步從R國走到Z國,現在在凌雲寺為僧。我欠他一份人情,這畫估計沒法要了。」
「你會那麼好心?再說一個和尚他偷畫做什麼?」
「估計是神經出了問題。」即墨塵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頭:「我當然沒那麼好心了,他偷我也會偷。明天一早那畫就能完璧歸趙。」
「你怎麼確定就是他乾的?」
「佛珠上有他的名字,他這是想讓我賣他一個人情,休想,偷別的畫可以,就是不能偷你的畫。」
冷雨驍丟下毛巾,拿著佛珠走向光亮處,佛珠清晰可見「釋凡」兩個字:「老公,這筆體怎麼看起來很熟悉?」
「不會吧?」即墨塵心下一驚,自己怎麼就忘了這茬。
「什麼不會?」冷雨驍定定的看著「釋凡」這兩個字,突然眼前一亮:「我想起來了,這筆跡就是給我寫信的那個人的筆跡。他提醒我兩次,這筆跡我都深深的刻在腦子裡了。」
即墨塵僵硬在浴盆里,沒想到在這落出了馬腳。
「你別去偷畫了,人家對咱們有恩,他是個僧人,我們無法回報人家,那就把那幾幅畫送給他吧。」
「不行!」即墨塵咬牙切齒的一口回絕了老婆的請求。
「行,我就說行就行!」冷雨驍也來了倔脾氣:「過幾天我去凌雲寺拜見下這位大師。」
「他不喜歡人家打擾他,我看還是算了。」
「高僧都有些怪癖,不去就不去吧,但是那幾幅畫必須給他。」冷雨驍走到浴盆前,弓身看著即墨塵:「別嘴上答應我,心裡又想著別的,讓我發現你嘴不對心,有你好看的!」
冷雨驍說完,轉身出了房門。
即墨塵無奈的喊道:「你捨得不陪我?」
「捨得!」外面傳來冷雨驍的笑聲……
次日,即墨塵早早的就去敲父親的房門,爺倆單獨去了書房,也不知道在裡面說了什麼,足足談了半個小時才走出來,即墨玄寧出來后直奔自己的畫室,找個幾張新作品,讓Tom送去了畫展中心掛在失竊的那幾幅畫的位置上。
即墨塵以為老婆這個時間能起床,可在樓下晃悠了一圈也沒看見冷雨驍的影子,便又上了樓。
床上,冷雨驍似乎睡的很沉,他推門走進來,人都沒動一下,即墨塵有些納悶,放輕了腳步,弓身看著床上的人。
不看還好,一看把他嚇了一跳,老婆滿面赤紅,額頭上掛滿了汗珠。抬手試了下她的體溫,有些燙手:「老婆!」
「嗯?」冷雨驍連眼皮都沒睜開,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怎麼發燒了?昨晚還好好的。」即墨塵從柜子里找了件衣服:「我送你去醫院。」
「不去,給我找兩片感冒藥就行。」冷雨驍懶得動,拉了拉被子,把頭縮進了被子里。
「媽媽。」
「姐姐。」
門外響起了兩個小傢伙的聲音。
「你們別進來,我感冒了,別傳染了你們。」冷雨驍用被子緊緊的蓋住自己的口鼻,悶聲的喊道。
「媽媽您病了嗎?」墨寶沒聽媽媽的話,徑直跑到了床前。
「姐姐!」子夜爬上了床,一個勁兒拉著冷雨驍手中緊握著的被角:「起來,去醫院。」
「你們兩個,快出去,別傳染了。」即墨塵伸手把子夜抱了下來。
「塵,去醫院!」子夜被即墨塵抱在懷裡,眼巴巴的看著姐姐。
「你們倆都出去,我這就帶你姐姐去醫院。」
「怎麼啦這是?」冷柏恆還等著兩個小傢伙喊女兒起床,他們好一起去鍛煉身體,結果,剛站在門外,就聽見子夜喊:去醫院。
「爸,娃娃感冒了。您帶著他們倆去鍛煉,我送娃娃去醫院。」即墨塵抱著子夜拉著墨寶把兩個孩子交給了岳父。
「吃藥就行。」冷雨驍悶悶的在被子里出了聲。
「葯不能亂吃,去醫院看看的好。」冷柏恆接過子夜,把他放在了地上,擔心的看著床上的女兒。
冷雨驍無精打採的點了點頭。
即墨塵見她應了,忙著給老婆去換衣服,見冷雨驍緊緊的裹著被子一個勁兒的躲著自己,這才意識到,門外還站著岳父和兩個孩子。回頭看了眼還站在門口的三人:「爸,我給娃娃穿衣服,您幫我把門代上。」
冷柏恆勾唇笑了笑,隨手關上了房門,帶著兩個孩子下了樓。
「人走了,我幫你換衣服。」即墨塵拉下了被子:「好好的,怎麼就感冒了?」
「你還說,昨晚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冷雨驍怒視著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男人。
「昨晚?」即墨塵微微一愣,隨後便想起昨晚自己的惡性,就是,她不幫自己洗澡,他就跑出來把人拉了回去,然後,然後……心莫名的一悸,即墨塵按捺下心底升起的那團火焰,誠心誠意的道歉道:「對不起,昨晚水有些涼了,可能激到你了。」
「恨你!」冷雨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即墨塵滿臉賠著笑,忙乎著給老婆換衣服:「來,快穿衣服,我們去醫院看看,回來就好了。」
兩人去了醫院,一通檢查下來,還好沒什麼大問題,開了些葯,即墨塵才把老婆帶回家。一家人緊張的盯著冷雨驍問:「有沒有事?」
「醫生怎麼說?」
「快去樓上休息。」
「我沒事,吃了葯發點汗就好了。」冷雨驍尷尬的笑笑,自己這點小病,把一家人弄的如臨大敵,她有些過意不去。
罪魁禍首塵大少嘴角抽了抽,扶著老婆上了樓。又殷勤的下樓給她取來了早餐,服侍老婆吃了飯,又吃了葯,才敢去上班。
即墨塵剛進公司的大門,Tom便跟了上來。
「得手了?」即墨塵斜睨了眼Tom。
------題外話------
番外繼續徵集中……妹紙們說出乃們的想法,我休息幾天就開始寫番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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