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去飄雪院

鳳陌兮任由它睡，看樣子球球和詭毒錄是有一定關係的，而且關係還不小。

站在玉塔前，鳳陌兮看著高聳雲間的玉塔，這邊什麼都是白色的，那邊卻什麼都是黑色的，自古黑白不相干，白色代表光明，而黑色卻是代表著黑暗邪惡，可是這裡似乎就是黑暗光明的結合，奇異的和諧。

這裡那股暖暖的氣息，和那天她在黑金之森受了傷湧上來的那股治癒的氣息很像。

推開玉塔的門，撲面而來一股古老的氣息，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乾淨得能讓她清楚看見自己的倒影，四周擺放著四個大大的書櫃，上面都是一些書冊。中央擺著一個黑白交纏的玉石柱子，柱子上立著一顆蛋，蛋的顏色是純凈的白色，不含一絲雜質，周身泛著淡淡的白光，夾雜著一絲波動。

鳳陌兮走到那顆蛋前，嫩如白蔥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它，一股溫暖的氣流說著手指傳到心底，靈魂深處彷彿都傳來了空靈的歌聲。

「小姐，小姐？」清菡的聲音從空間外面傳了出來。

鳳陌兮收回手，走出塔里，心念一動，出了玉塔，眨眼就回到了房間。

眼眸，赫然變回了黑色。

「進來。」鳳陌兮一邊從破舊的柜子里找衣服一邊說道，幸好原來的鳳陌兮的母親給她做了不少衣服，不然以那二夫人剋扣的程度，她現在就只能穿破布了。

清菡端著盤子走進來，看著穿上一件白色蓮花軟羅裙的鳳陌兮，如瀑的黑亮柔順及腰長發鬆散地用一根髮帶束著，裙擺上勾勒的蓮花圖案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不染塵俗，恍若九天玄女，遙遠不真實，怔在了原地。

「小丫頭怎麼了？」鳳陌兮走到她跟前揮了揮手。

清菡回過神來，想到剛剛居然看小姐看得呆了臉上泛起薄紅，有些不好意思，「小姐，該用早膳了。」

不知不覺已經到早上了么？

「嗯。」鳳陌兮淡淡應下，看著面前的食物，眼角一抽，「這是什麼？」

這就是她的早膳？幾個硬的跟石頭一樣的上面也不知道沾了什麼的饅頭，還有一小碟看不出原來顏色的鹹菜？這是人吃的么？

「饅頭和鹹菜啊。」清菡不好意思地笑笑，以往她們都是這樣吃的，或者說，在夫人病倒之後，小姐變成廢物之後就一直被二姨娘的那些奴才剋扣食物，有這些就不錯了。

「我娘知道么？」

「夫人不知道，二姨娘每次都跟夫人說小姐過的很好，所以夫人沒有懷疑，二姨娘怕清菡找夫人告密，所以清菡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夫人了。」

鳳陌兮握拳，二姨娘是吧，惹了她鳳陌兮算她倒霉！

「不吃了，我去找我娘。」鳳陌兮丟下這句話，也不管清菡在後面怎麼叫，出了清溪院，憑著記憶走向她名義上娘親的院子。

飄雪院，鳳陌兮的娘親，南飄雪的院子。

院子里種著盛開的梔子花，空氣中瀰漫著梔子花的淡淡清香，微風吹過，雪白的花瓣從樹枝墜落，就像下雪一樣。

鳳陌兮淡淡的踩著地上的花瓣走過，沒有一絲表情，眼波一轉視線定格在半掩的紅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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