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商人被害,原石何在?
第三章商人被害,原石何在?
半吊子搓著手道:「紫菱妹妹,你看看,我們是出去玩的,你看看,這個『玩』,就分了性質了,你得看看怎麼玩,玩什麼,這都是有講究的,我們要去玩的地方,不適合你這種小女孩去的.......」
紫菱聽后,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站起身來,指著半吊子:「我...你,你們,你個色道士,不要臉,思羽,我們走!哼!花道士!」
紫菱說著便和女保鏢一起走了出去,倒是齊誠聽出了一些名堂,說和紫菱一起回去,說完也離開了酒店。
這麼一來,包間就只剩下了我,半吊子,二叔和將臣四人了。
半吊子有些冤枉的看著我們,說明明說是我們一起去的,怎麼就光罵我了?
我笑了笑,說就你是最像能夠經常出現在街邊大保健的......
將臣吃完後起身,道:「那個日本人今天晚上可能會有行動,得到原石的那個商人十分危險,咱們立馬動身」。
動身?我們都知道將臣回來必定是有消息帶回來,可是沒想到會立馬就要我們行動,便問他去哪裡?將臣說他下午跟蹤了那個商人,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我們一聽,都頓時來了精神,立馬收拾東西走出了酒店,為了行動方便,我特意宅邱老闆給我們配了一輛小車,上車之後直接就朝著將臣所說的路線走。
車上二叔問將臣那個原石裡面是否有炎龍髓?將臣微微搖了搖頭,說不好說,三成可能......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到了一處稍微偏僻的街區,似乎已經離開了曼德勒的主城區,相當於咱們國內的城鄉結合部。
將臣說了一聲到了,我將車停到了一個街邊,下車之後看了一眼,外國的店鋪都關門比較早,開門比較遲,和我們國內的店鋪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也才有了外國人一直都說我們中國人是最勤勞的一個民族的這個說法,因為我們中國的店鋪都是晚上很遲才關門,甚至有些小吃燒烤店凌晨都還沒打樣,而早上又起的很早,所以是勤勞的。
不過在這裡依舊有些店鋪還亮著燈,在這裡也看見了好幾家寫著中文名的店鋪,倒是給人感覺親切了不少。
將臣伸出手指了指前邊的一個街道,說前面有一家雜貨鋪,那個商人就在旁邊的一間作坊裡面,我先去看看。
將臣說完后,不等我們反映便快步走了過去。
我們三個外國人站在街上必然會引人注意,便到了一處燈光稍微昏暗的巷道口。
我們剛剛準備隱藏蟄伏起來,卻突然聽見二叔喊了一句:「小心。」
他話音剛落,我便感覺身後一道勁風突起,直朝著我的後腦勺而來,我直接一個趴身朝著旁邊一滾,一個黑影就落在了我剛剛站的位置。
而此時二叔和半吊子也已經出手,這個巷道並不寬敞,只見襲擊我的那個黑影落地之後直接後退一步,一腳便踢向了二叔,二叔抬起左手直接迎了上去,二叔的左手在黑竹溝被弄斷了,換上的是一隻精鋼鐵臂,後來二叔告訴我說那隻鐵臂有七公斤的重量。
那黑影的一腳直接踢到了鐵臂之上,頓時發出一聲叫喊,朝著後邊就想退,半吊子正在後邊張開雙手等著她,那黑影直接退到了半吊子的懷中,半吊子立馬發力一抱,咦了一聲,道:「是個女人?」
那黑影被半吊子抱住后直接抬腿朝後想踢半吊子的頭,可半吊子抱別的東西可能不行,抱女人哪裡會中招,直接順勢將那女人給死死的鎖住,動彈不得。
我和二叔走上前去,掀開面罩,嘿,還真的是個女人。
我剛剛想審問一下,結果半吊子突然捂住了她的口,對我們道:「來了,別說話。」
我們蹲下身,朝著街道看去,只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我們車子的前面一截,隨後下來了好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而這些人當中,還真的就有那個老熟人——松井橫二。
他的出現我們並不意外,之前將臣也說過了,只是令我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幾乎就是比我們只遲了那麼兩分鐘。
我讓二叔看著那幾個日本人,自己則到了半吊子的身邊,搜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身體,找出了兩把飛鏢,一把匕首和一些當地的布條。
這個女人在半吊子的懷中不斷掙扎,半吊子被惹得心頭火氣,直接一下子給敲暈了,我問他這女人什麼人,幹嗎襲擊我們?半吊子搖搖頭,小聲說不清楚,便將這人放到了地上。
放下去的一瞬間半吊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竟然動手就要去扒這女人的衣服,我拍了他的手一下,說你小子想做什麼,也不分個時候,半吊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瞪了我一眼,道:「別打岔,貧道辦正事呢。」
我剛剛想說你小子這是辦的正事么?你這要辦的都是正事的話那就沒有事是雜事了
。剛剛想阻止半吊子,可他卻突然對前面的二叔喊道:「二叔,你快來看看」。
二叔聽見后小心的退了過來,半吊子指著那個黑衣女人的前肩上面,道:「二叔,你看看這個紋身」。
二叔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小聲道:「想不到竟然還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看來這事情要變得更加複雜了」。
我也看著那個女人的前肩,只見她的肩膀上紋著一隻黑色的蠍子紋身。我見二叔和半吊子的神情有異,知道這個女人的來歷不簡單,剛剛想問,二叔卻噓了一聲,示意我們去看那幾個日本人。
我只得暫時壓抑住心中的疑問,看著那幾個日本人。
此時松井橫二幾人已經走到了那間雜貨鋪的門前,咚咚咚的敲了幾聲。
那雜貨鋪的大門緊閉,明顯已經關門了,那幾個日本人連敲了好幾分鐘大門才打開,從鋪子裡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像是掌柜的。
松井橫二幾人似乎和他嘰里呱啦的說了些什麼,不過似乎語言有些不同,說了半天聲音開始變大,開始吵鬧了起來。
此時,街道兩邊還沒有休息的人都圍了過去,人漸漸的多了起來。
我小聲的說這個葛其北真是老子燒壞了吧,不去住官方提供的酒店,偏偏要跑到這麼一個地方來。
二叔笑了笑,說非也,這葛其北不住官方提供的房間倒也是一個明智之舉,要知道這緬甸官方提供的住所雖然有軍隊保護,表面上看起來是挺安全的,可是實際上卻是會更加惹人的注意,反而會更加的危險。
「看,好戲來了。」
二叔剛剛說完,半吊子便盯著前方說道。我們看過去,只見那街尾處走出來了幾個人影,直朝著那幾個日本人走去。
等到他們走進后我才發現原來是幾個當地的僧人,為首的是一個上了一些年紀的老和尚。
這幾個和尚剛剛上來便和松井橫二的人杠上了,看樣子似乎還有要動手的傾向。
那邊已經圍了一些人,我們也悄悄的過去混入了人群中準備看看這場熱鬧。
要知道,在緬甸僧人的地位是很高的,在當地你得罪一個地痞流氓,得罪一個政府官員都可以,可就是不能得罪那些僧人,得罪了僧人,在當地就可以說是寸步難行了。
只見那幾個僧人面色通紅,正在大聲的和那幾個日本人理論著什麼,而那些個日本人也不好受,他們的腰間脹鼓鼓的,像是有槍,不過卻也不敢妄動,他們也知道這些僧人的威望。
我們看了一會兒,那個松井橫二走了出來,和那個老和尚說了幾句,雙手合十行了個佛禮,那老和尚也低了低頭,隨後便帶著那幾個僧人朝著一邊的街尾走去,松井橫二也帶著人跟著走,二叔說了聲跟過去看看。
我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將臣的蹤影,便跟著半吊子他們一起跟了上去。
走了幾步僧人便停了下來,我剛剛停下,便突然聞見空氣中傳出一股子很濃重的腥味。
我心中一驚,心道定是出事了,還沒等我想完,人群之中便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尖叫,隨即便開始嘈雜起來,我連忙推開兩個人,擠到半吊子身邊去朝著裡面看,只見前面是一個小作坊,這個小作坊的大門已經被幾個僧人打開了,裡面的院子裡面擺著一塊像是大磨盤的石頭,而這石頭的旁邊擺放著一台解石的機器,而這太機器的旁邊,赫然是一具被人割開了喉嚨,腸子流了一地的屍體。
我看得心中一驚,連忙看向其他的地方,果然是出了大事,只見那小院子裡面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具屍體,無一例外的都是被人抹了脖子,肚腹全部被挖開,腸子內髒的拖了一地,黃黃綠綠的液體到處都是,散發出一股股的腥味,院子裡面的場景實在是太過驚悚噁心,圍觀的人群中有好幾個當場就嘔吐了起來,這麼一來,人群便散了不少。
我看著這些屍體,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是具體是哪裡不對勁,我卻是說不出來,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半吊子在我身邊急的眉頭緊皺,說這些人嘰里呱啦的說些什麼鳥語呢?
我搖頭,以前讀書的時候連英語都沒有學利索,更別說這緬甸語了。我說早知道就把紫菱帶上,她至少還懂一些,半吊子擺擺手,說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去打聽一下先。
半吊子說完后便朝著人群之中走去,到處打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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