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揍到滿地找牙!

13揍到滿地找牙!

「路晚欣,你這個禍害!你跟蒙易莎一起出門,她被綁架,你什麼事都沒有,就是你害得她!」

晚欣把趙龔慶上下打量一番,鄙夷地道:「我沒事她有事就是我害得她!你大少爺什麼狗屁邏巡啊!難道必須得我出事,才能證明我是好人?」

趙龔慶知道鬥嘴根本不是路晚欣的對手,他乾脆也不辯駁,擄起袖子,捏起乾癟的拳頭,看樣子準備動武了。

「嚯,又想趁著溫浩不在欺負我!」晚欣眼裡的鄙夷更深,嘴上更不饒人:「你除了會打女人還能做什麼呀?」

「臭女人,我忍你很久了,今天就揍得你滿臉開花!」趙龔慶目露陰狠之色,沖著晚欣就撲過去了!

晚欣早就瞅准了一樣武器——花瓶!說時急那時快,她一個閃身躲開了趙龔慶的一撲,然後抓起花瓶,對著趙龔慶的腦袋砸去。

趙龔慶也不完全是草包,知道躲,但是動作卻慢了些(主要是沒料到這女人如此兇悍),於是那隻花瓶就在他的肩膀上開花了。

「哐啷!」破碎的瓷瓶四處迸射,有一片擦過了趙龔慶的臉,頓時劃出了一條血口子。他痛叫一聲,伸手一摸,摸到滿手的鮮血。「啊!出血了!出血了!」

晚欣幾乎要捂住耳朵,這還叫男人嗎?劃出一點兒血來就大驚小怪的,簡直比娘們還娘們!

「臭女人,你把我打出血了!」趙龔慶瞪著晚欣的目光,好像她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同時下結論道:「你這麼兇殘,蒙易莎一定是你挑唆溫浩綁架的!」

「再敢信口胡說,我抽你嘴巴!」晚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揚著巴掌就扇向趙龔慶。「啪!」巴掌跟臉皮相撞擊發出清脆的炸響,十分解氣。

趙龔慶一手捂著臉上的血口子,一手捂著被打的臉,氣急敗壞。「臭女人,你敢打我……」

晚欣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是白痴嗎?盡說些沒用的廢話!她打都打了,他還在嚷著她敢不敢,真是白痴!「打得就是你!你再敢欺負我,我揍到你滿地找牙!」

也許是被晚欣喜的悍勁給震住了,趙龔慶嘴裡罵著,步步後退,看樣子想偃旗息鼓,溜之大吉了。

「別跑,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誰指使了歹徒!我懷疑你跟蒙易莎合夥綁架我,結果歹徒搞錯了綁架對象,把她給綁走了!」倒打一耙誰不會啊!反正就是信口胡編唄!晚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趙龔慶嘗嘗隨便被潑髒水的滋味如何!當然,她也不認為自己完全冤枉了他,也許這個猥瑣的東西真得參與了綁架案也說不定。如果他沒有參與,那也不證明他有多麼善良,可能是蒙易莎嫌他智商太低,怕他壞了事情不讓他參與!

趙龔慶狼狽出逃,剛到門口卻被一個人攔住。

「你怎麼了!」趙國安臉色鐵青,看起來十分生氣的樣子。「臉上怎麼有血,還有巴掌聲印,光天化日的,在家裡到底是誰敢行兇!」

「爸爸……」趙龔慶一語未畢,差點兒掉下眼淚。他鬆開了捂住臉的手,臉上的傷口滿是血污,就連衣服都洇髒了,看起來很是嚇人。另一邊臉頰印了五根指印,明顯剛剛挨過揍的樣子。他見趙國安出現,知道有給自己撐腰的,便轉過身,忿然指責晚欣:「是這個女人,她用花瓶砸傷了我,還動手打了我……」

「沒用的東西!」趙國安的鼻子都差點兒氣歪了,這個兒子沒用窩囊就罷了,居然還被個女人欺負成這副狼狽的模樣,他差點兒也要劈手給他一巴掌了。「難道你打不過她嗎?」話到最後,幾乎是咬著牙根說出來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爸爸,我……好男不跟女斗,不是我打不過她,我……讓著她!」趙龔慶當然沒臉說自己根本就不是路晚欣的對手,他其實很想打她,但是論速度和靈活度,他根本就比不上路晚欣。所以,只能淪落到被動挨打的地步。

趙國安的臉色緩了緩,點點頭,贊道:「你說得有道理,好男不跟惡女斗,不過她這樣打你,還受傷出血,你再一味的躲閃就太沒用了,還縱得她越發兇悍,也許將來對溫浩動手!」

「那我應該狠狠地揍她……」趙龔慶受了趙國安的慫恿,頓時惡向膽邊生,小眼睛射出凶光,順手抄起一把椅子,就沖著晚欣砸過去。

晚欣料不到趙國安如此卑鄙,竟然挑唆趙龔慶打她,看來這父子倆是蛇鼠一窩!她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被激起了無限的鬥志。抖摟起精神,晚欣及時躲過趙龔慶砸過來的椅子,然後,也回手抄起一把椅子,對著趙龔慶就狠狠砸過去。

「媽呀!」趙龔慶頓時膽寒,想躲,奈何害怕之下,腿腳不利索。於是,那把椅子便結結實實砸到了他的左腦門上。

「砰!」「啊!」

趙龔慶細瘦的身子晃了晃,兩眼金星亂冒,便「撲嗵」倒下去了。

「龔慶!」趙國安大吃一驚,他沒料到趙龔慶如此沒用,拎著椅子都砸不到路晚欣,還反被路晚欣拿椅子給砸暈過去。

路晚欣放下椅子,拍拍手,還擊道:「爸爸,你挑唆大哥打我算什麼意思?好在我練過防身功夫,對付大哥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還綽綽有餘,不然今天可要吃大虧了!溫浩又不在,我一個弱女子被大伯子暴打,你這做公公的不拉勸,還反倒火上澆油,實在太不地道了吧!」

她言辭犀利,半分情面都不給趙國安留。

「你……你……賤人……悍婦……」趙國安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晚欣的手指發抖,甚至說話的時候,嘴唇也在發抖。「你……你竟然把龔慶傷成這副樣子……」

「哎呀,他太沒用了!」晚欣搖搖頭,道:「爸爸,你這個兒子真不如溫浩,我看你悉心栽培溫浩吧,另把希望寄在這個敗家子身上了!」

「反了!」趙國安捂著心口站起身,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

晚欣撇撇嘴,悻悻地想,看來趙國安還沒氣糊塗,知道喊人來,沒有直接跟她動手。當然,薑是老的辣,如果他的智商跟他兒子一樣的水平,估計早就被淘汰出公司的董事會了。

等到傭人和保鏢聞聲而至的時候,趙國安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氣若遊絲地說:「這個女人發瘋了,把龔慶打傷,你們快送他去醫院,趕緊報警!」

晚欣可沒怕他報警,見傭人和保鏢還站著發獃,便好心地主動提議道:「我去報警!」

不等趙國安反應過來,晚欣已經用家裡的電話撥通了報警電話:「喂,警察局嗎?我要報警!我的大伯子動手打我,為了自衛,我進行了正當的反擊。現在我安然無恙,我的大伯子被我用椅子砸暈了……」

掛了電話,晚欣好心地提醒那些面面相窺的眾人:「警察先生說了,保護好現場,誰都不要亂動,警察馬上就過來了!」

趙國安萬萬想不到晚欣如此鎮定,而且先下手為強,這樣快的反應瞬間把局面扭轉了過來。

路晚欣是女子,趙龔慶是男人,兩人打架,很明顯趙龔慶不佔理。再者,現場的種種都證明了趙龔慶先出手的,路晚欣只是正當防衛反擊,出警調查之後,趙龔慶仍然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摁著胸口,趙國安只覺胸悶氣促,眼前金星亂冒,最後氣得直接坐到了椅子里。

錄像監控畫面通過網路傳輸,實時在電腦里播放著。雖然溫浩並沒有在家,但是家裡發生的一切隨時隨刻都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溫浩注視著筆記本電腦里的畫面,看著那個勇敢又聰明的女子,無論是文韜還是武略,樣樣拿手。不但把趙龔慶整得灰頭土臉,而且把趙國安那隻老狐狸也氣個半死!

沒想到小東西打架還是好手,把個趙龔慶揍了個半死,最後還能拿捏住有利的局勢,把所有一切責任都推得乾乾淨淨。趙龔慶挨揍之後,估計還要面臨警方的指控——毆打女人!

看著晚欣調皮又精明的小模樣,溫浩嘴角不由漾起一縷溫柔的笑意。凝視著屏幕的眼眸不自覺地染起暖意,那樣的深情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

「嚯,你老婆越來越厲害了!」陳逸飛在旁邊誇張地叫起來,同時撇嘴調侃道:「我現在跟你老爸一樣,嚴重懷疑你和她結婚之後,她會不會危害到你的人身安全!像你這樣溫香暖玉般的妙人兒,怕被她吞得連渣都不剩!」

陳逸飛的冷嘲熱諷令溫浩皺起眉頭,他冷冷地一眼瞥過來:「你現在還是擔心下蒙易莎的安危吧!自作孽不可活,她正在承受著一切晚欣可能承受的一切!」

經過溫浩的提醒,陳逸飛頓時失去了調侃的興緻。他忍不住站起身,有些著急地問道:「我想知道,她到底準備怎麼對付路晚欣!」

溫浩沒有回答,他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瑞士表,慢慢地道:「頂多再過一個鐘頭就有答案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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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前妻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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