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鬧翻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鬧翻了

該死的,她就知道親成的事不會這麼順利。一直不見鳳阮寒派人來阻止,甚至連知琴都沒有別的動作。心裡隱隱覺得不安,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鳳阮寒自己親自來了。

不是說他馬上就是要立后,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難道,立后這麼大的事,他也置之不理了。

驚魂未驚的望著鳳阮寒,安可研心裡是七上八下。生怕鳳阮寒這傢伙火氣一上來,把無辜的蕭杭一劍秒了。

捕捉到鳳阮寒眼中幾乎不加掩飾的殺氣,更是讓安可研忍不住有些心虛的別開了視線。感覺自己像是偷人被男朋人抓包了,不過,又猛然想起了什麼。安可研立馬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這臭男人自己可以各地找女人。

憑什麼她就不能給自己找男人,怕他個鬼。

大家本來就是男未娶,女未嫁。又沒有婚約,招婿也是光明正大不礙著誰。

「皇上說的民女聽不懂,民女與皇上清清白白。一點關係也沒有,何來的罪名,倒是皇上不呆在宮裡等著娶如花美眷。殺氣騰騰打斷民女拜堂成親,到底是何意?」

挑釁的勾唇冷笑,安可研針鋒相對反問。

誰也沒有想到安可研膽子這麼大,敢跟皇上這樣嗆聲。不由的紛紛為安可研捏把汗,帝皇一怒,血流成河可不是開玩笑的。

「女人,你好大的膽子。這個時候還敢反問朕,真當朕不敢殺了你。」

危險的眯起了眼,鳳阮寒氣的想伸手掐斷對方脖子的心都有了。偏偏對上那雙倔強的眼眸,怎麼也下不了這個手。

反倒把自個氣的差點內傷,這女人真就不怕死。明知他處於盛怒中,還敢膽大包天的挑釁他。

注視著那礙眼的大紅嫁衣,鳳阮寒心裡的怒火實在難消。差一點點,他的女人就成了這個野男人的新娘。

「殺我?有本事你就動手,黑心肝的男人,就知道你靠不住。不過說了你幾句,就想殺人滅口。皇上了不起,主宰別人的生死。」

看著鳳阮寒高高在上,擺皇帝架子,安可研譏笑一聲。不屑的諷刺,火上澆油還真想看看鳳阮寒是不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麻痹的男人,什麼玩意。

明明是他自己先起的頭,現在到好,還有臉反過來沖她耀武揚威。姐不發飆,真當她好脾氣了。

「皇上息怒。」

見情況不對勁,知琴還有木青等紛紛跪地。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除了安可研,還有一個老頑童不怕鳳阮寒的怒火燒身。看到鳳阮寒這樣陰陽怪氣的威脅自己的小徒弟,聖手醫怪自然是不樂意了。

加上立后的事,聖手醫怪更是看鳳阮寒不順眼。哪管你是九五之尊,還是殺人魔,護短的上前幫腔。

「鳳家小子,你想殺我徒兒,先問我答不答應。你忘記自己之前都答應過我什麼,結果呢?自己做不到,還不許安丫頭另找下家,真以為自己做了皇帝就拿自己當一回事。人人都要看你的臉色,任你欺辱。」

「谷主。」

谷主的脾氣神醫谷的眾弟子可都是知道的,但也沒有想到谷主連當今聖上都不放在眼裡。甚至,一口一個鳳家小子喝斥,嚇的神醫谷的幾個長老差點沒暈過去。

當今聖上可不是軟柿子,殺過的人就是皇上自己可能都數不過來。萬一真的惹火了皇上,讓人滅了神醫谷,誰能攔得住。

谷主這次實在太亂來了。

緊張的留意著皇上的表情,不少人嚇的大氣不敢喘一下。就連漸漸變得開朗起來的小梅,也被鳳阮寒的包公臉嚇的直打冷顫。

時間彷彿凝固在這一瞬。

「聖手前輩,這是朕和她的事,前輩還是少管為好。看在百里的面子上,這次朕可以不計較,但絕不允許有下一次。」

「女人你難道不知道,身為皇上就有權力掌管所有人的生死,自然也包括你。身為朕孩子的母親,居然敢在未經朕的允許找別的野男人。就憑這個,朕就可以定你一個誅九族的重罪。」

在鳳阮寒的印象里,還真沒有哪個女人,敢跟他這樣頂嘴。該死的不忍,讓鳳阮寒完全相信了木青的說詞,之前他可能是真心喜歡這個女人。

甚至現在失去那段記憶,還對她有強烈的感覺。

只是,這個笨女人實在是太氣人。都這個時候,還是不知悔改,半點悔意也沒有。讓他下不了台,身為一國之君,鳳阮寒怎麼也拉不下臉解釋什麼。唯有強勢的讓對方低頭,據理力爭。

心底里,鳳阮寒並不相信安可研真的不怕死。

目光不時凌厲的掃向『新郎官』,若是眼神能殺人,鳳阮寒必定將不知所措的蕭杭一刀刀給凌遲了。

「皇上別說的這麼曖昧,你頂多算是小石頭的乾爹。說亂說些有的沒的,讓人誤會。」

聽著鳳阮寒似是而非的話,安可研氣的不輕。又是想要她的命,以一會說要誅她九族。這臭男人到底想怎麼樣,對上鳳阮寒那冷冰冰的眼眸,安可研不爽到了極點。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翻臉就跟翻書一樣。說不認人就不認人,明明要娶別的女人,還想腳踏幾條船不願放她離開。

一整人沒人性的大沙男,以前說他霸道還是讚美他了。識人不清,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有這樣一天,當初就不該心軟的一次次出手救他。

軟的一次次出手救他。

要是他不是皇上,現在安可研就想補回一刀,彌補當初的遺憾。

「哼,看來你還不知道朕就是小石頭的父皇。算了,不知者不罪,念在你生養小石頭的份上,朕可以不跟你計較。今天的婚禮不當數,跟朕回宮。只要你安安份份,朕可以額外開恩封你為貴人。」

現在的鳳阮寒還不夠了解安可研,自以為這翻恩賜的話。能得到安可研的笑臉與感恩,卻不知道,他好意的話無疑是在捅馬蜂窩。

別說感恩,安可研沒有拿掃把趕人就不錯了。

「貴你個頭,老娘不稀罕。等等剛才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父皇?」

該死的臭男人,自以為是的用施捨的語氣,封她一個什麼破撈子的貴人。當她是什麼人,惡狠狠的剜了鳳阮寒一眼,安可研氣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陡然又想起了鳳阮寒莫名其妙的話,安可研嚇的全身一震。瞪大了眼睛,驚愕的打量著鳳阮寒。該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不不不,這怎麼可能。鳳阮寒怎麼可能會是小石頭的親爹,這根本是天荒夜談。

聖手醫怪還有在場的賓客,聽到這也是嚇了一大跳。至於倒了血霉,眼看著新郎夢泡湯的蕭杭就更不用說。心裡是五味陳雜,卻又苦無插嘴的機會。

對方是皇上,就算不甘放手又能怎麼,他一個大夫拿什麼去跟皇上搶女人。若不是谷主做主,可能一開始就沒他什麼事。

沮喪的垂下頭,原本喜悅的心情早已蕩然無存。

小主子是皇上的龍子?

知琴也是大驚,若真是這樣,事情一開始哪還用兜這麼多圈子。雖然有些驚疑,這麼大的事,知琴相信皇上定不會空口說白話。

這樣一說,豈不是說小主子就是大皇子,未來還可能是太子。

「女人,這種事朕沒有必要跟你開笑話。當初的事雖然是一次意外,但你是朕的女人這點,是不容忽視的事實。為了不讓小石頭將來不會被別人說閑話,你只能跟朕回宮。做朕的女人,與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察覺到安可研的緊張,鳳阮寒終於找到了突破點。能找機會掰回一局,不至於面子上太難看。得意的勾唇輕笑,順便沒忘記警告一句。

「鳳阮寒,你別給你三分顏色,就給我開起染坊。你說你是小石頭的親生父親,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麼會知道。」

深吸了口涼氣,壓下心底的心慌。不管是誰,她絕不允許有人跟她搶小石頭,瞥了一眼鳳阮寒那礙眼的笑臉。心裡更是不爽到了極點,不管是真是假,打死也不認。

可惡的臭男人,想利用小石頭威脅她。讓她乖乖就範,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一句話沒門。

硬氣的沖鳳阮寒吼了句,火氣一上來連虛應的皇上都省了,直接指名道姓。她真就不信,鳳阮寒真就一點也不記當初的情份,讓她人頭落地。

「你?」

氣結的想殺人,鳳阮寒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女人會軟硬不吃。甚至火氣一上來,不管不顧的喊他的名字。

幸好這裡不是在宮裡,否則單憑這點,就可以定她個殺頭的大罪。

她這是杠上他,以為他不敢拿她怎麼樣。

「皇上保重龍體,息怒。安姑娘只是一時氣急,並非有意冒犯。」

眼看著兩位主子越吵越凶,木青聽的是心驚膽顫。瞅見皇上的神色不對勁,木青還真有些擔心。皇上火氣一上來,真的斬了安姑娘。

等皇上恢復記憶,一切後悔也晚了。

------題外話------

很久沒有回留言,最近也老是斷更。妖懷孕這段時間,身體太虛,老是不舒服又動不動感冒發燒。只能是盡量縮寫結局,有對些不住大家,不過還是希望大家能諒解,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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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強棄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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