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任性的壕

隨著伴奏最後一個音落下，褚芫完美利落地收回劍，輕輕吐了口氣將劍放下，接過姚旭遞上來的毛巾，一邊擦拭臉龐，一邊不著痕迹地撫了撫腰，腹誹了余景煊幾句，這傢伙吃起醋來真不要命。

「很好，今晚的演出就包在你身上了。」任靖遠笑眯著眼拍拍褚芫的肩膀。

褚芫沒好氣地掃視了一眼嬉皮笑臉的任靖遠，放下毛巾道：「我先去換衣服了。」

無視嬉鬧不停的任靖遠和姚旭，褚芫轉身進了更衣室，算算時間余景煊快到了，本來唱首歌就完事了，一時心軟就著了這兩人的道，幸好沒有給他編排新的舞動動作，不然天賦再高也學不會。

褚芫剛換好衣服走出更衣室，余景煊就推門走了進來，手裡還牽著蹦蹦跳跳的余景睿。

「褚哥哥……」余景睿一見到褚芫，立馬掙脫余景煊的手，拉長了尾音飛撲而來。

「小睿！」褚芫眼睛一亮，彎腰接住撲上來的小孩，撫摸著小孩的腦袋。

余景煊微微眯起眼睛，忽然覺得他剛才就應該把余景睿丟給顧笑言，這小破孩子一出現，他在褚芫眼裡的存在感又降到了底層，原本不是應該褚芫朝他奔來，然後他給褚芫整理制服的嗎？

「小睿今天晚上想吃什麼？褚哥哥請你去吃好不好？」褚芫笑容滿面地捏捏余景睿粉嫩的臉頰，將他戴歪了的帽子扶正，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余景煊不悅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抬頭好笑地望著余景煊。

這傢伙的醋，吃到今天還沒吃完呢？

「小睿難得來一趟學校，你總不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吧？」褚芫戲謔地問道。

余景煊沉默不語，抬手掐住褚芫的臉擰了擰，隨後才鬆開手，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風衣給褚芫穿上，趁機環住褚芫的腰道：「外面風大，天氣預報說要下雪，多穿一點再出去，別感冒了。」

褚芫笑望著余景煊點點頭，低頭攏了攏風衣，捧起課本牽起余景睿的手：「走吧。」

一旁的任靖遠和姚旭眼觀鼻鼻觀心，偷偷摸摸地拿眼神觀察余景煊和褚芫的互動，莫名感到心酸，他們還是單身汪呢，秀恩愛太虐心了，見到褚芫朝他們望過來，故作鎮定地露出一個笑容。

「學長，師父，我們先去吃晚飯了，過會兒我直接去活動中心的休息室。」褚芫道。

「好，待會兒見。」兩人朝褚芫揮揮手。

褚芫點點頭，牽著自個兒喃喃自語的余景睿走出練習室，笑著問道：「小睿想吃什麼？」

余景睿嘟了嘟小嘴，擺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樣，半晌眼睛一亮，抬頭望著褚芫道：「褚哥哥，我們去吃火鍋好不好？小睿好久沒吃火鍋了，再叫上暴君和顧老師一起吃，小睿給顧老師發微信。」

褚芫低頭輕笑：「好，那我們先去教堂餐廳，到了那兒再給他們發微信。」

今天的校園又比以往來得熱鬧，校園裡來了很多觀看聖誕晚會的家長，不過對於全校的師生而言已然成為習慣，活動中心聞名整個s市，經常有節目組過來錄製節目，很多明星也會來舉辦演唱會。

褚芫望著擠滿人的火鍋樓層，想到余景行和顧笑言也會過來，就讓服務員帶他們去了包廂，進了包廂后，他拿出手機想給顧笑言打電話，余景睿立刻抱住他的手，嚷嚷著要自己發微信給顧笑言。

褚芫哭笑不得，摸摸人小鬼大的小屁孩，幫他將背著的小書包拿下來，從凌亂的課本、作業本、文具和零食堆里找出手機，小破孩子小手一揮，將書包丟給了他，抱著手機去一邊發微信語音了。

「這小傢伙怎麼整理的書包？」褚芫哭笑不得地將書包拿給余景煊看，「真有個性。」

余景煊摸摸褚芫的後背，趁著余景睿在一旁專心致志地發微信，湊上去親親褚芫。

褚芫紅了紅臉，將桌上的菜單和筆放到余景煊面前：「快點菜，我給小睿整理書包。」

褚芫說完就轉過身去，將余景睿書包里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放到空著的椅子上，除了上課要用的課本和作業本，還有一大堆精緻可愛的文具，明明有文具袋，這熊孩子卻沒有把文具裝進去，一股腦兒全部塞到書包里就完事了。

褚芫輕嘆著搖搖頭，把發完微信的熊孩子叫過來，手把手教他怎麼整理書包，熊孩子這會兒倒是很聽話，乖乖地把課本和作業本一本一本疊好，先將課本放進書包，接著把文具裝進文具袋，零食裝進書包的另一個袋子里。

「學會了沒有？下次記得要把書包整理好，不然又要像剛才那樣連手機都找不到。」褚芫將整理好的書包放到包廂的柜子上，拍拍熊孩子的腦袋道，「待會兒吃完火鍋，不要忘記拿書包。」

「知道了，褚哥哥，我們來玩遊戲。」熊孩子嘴巴上歡快地應了一聲，興高采烈地舉著手機爬上椅子，湊到褚芫面前，「褚哥哥，你會不會玩天天愛消除，我已經玩到25關了哦，厲不厲害？」

褚芫扶額，敢情他都白教育了，這小孩根本就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腦子裡全是遊戲。

「褚哥哥，你送我一顆愛心好不好？」余景睿見褚芫不理他，將手機舉到褚芫眼前。

褚芫聽到身邊的余景煊低笑一聲，回頭瞪視一眼：「快點送顆愛心給你弟弟，你可是我們這幫兄弟的老大，你這位大哥是怎麼當的？連顆愛心都不送給最小的弟弟，小睿，上，咬他。」

余景睿伸長脖子不明所以地望了一眼余景煊，縮回脖子道：「褚哥哥，快送我愛心。」

褚芫頓時有種「雞同鴨講」的錯覺，尤其是聽到余景煊幸災樂禍的笑聲后，反手就在余景煊的胳膊上擰了一把，聽到余景煊低低地吸了一口氣，這才滿意地拿出手機給余景睿送愛心。

沒等幾分鐘，余景行和顧笑言走了進來，余景煊將菜單推給了顧笑言。

褚芫起身給大家倒茶，拍拍玩遊戲玩得起勁的余景睿：「睿少爺，要不要喝茶？」

「不要，我要喝椰子汁。」小屁孩頭也不抬一下。

顧笑言輕笑，低頭靠向余景睿小聲道：「哥哥在看著你呢。」

「嘶……」熊孩子反應敏捷，飛快地將手機藏到桌子底下，警惕地望著余景行。

余景行面無表情地盯著余景睿，平平淡淡地道：「再玩手機就沒收。」

「暴君！」余景睿嘟起小嘴，將手機藏到身後，「不給你，我要跟你絕交。」

褚芫轉頭和余景煊對視一眼，回頭摸摸余景睿的腦袋：「乖，我們吃完火鍋再玩。」

顧笑言起身將點完餐的單子交給站在包廂外的服務員，坐回椅子問褚芫：「小芫，你看到修羅今天在群里說的事了沒？就是關於霸氣的那件事。」

「霸氣？怎麼了？」褚芫一聽到霸氣就想到「醋味橫生」的余景煊，他左思右想都沒想起來霸氣是何方神聖，開著國王號，一口氣給他刷了十幾萬元的棒棒糖，這樣的神壕不該默默無聞。

除非是yy新冒出來的土豪，像余景煊這樣的神壕，早就在yy鼎鼎大名了。

顧笑言見褚芫的表情不太自然，意味深長地瞄了一眼余景煊，余景煊的神色十分嚴肅冷漠，帶著絲絲的戒備，不禁在心裡偷偷暗笑，不過那也沒辦法，褚芫是新一代萬人主播，本就受人矚目。

想要成為萬人主播，首先要有吸引人、讓人喜歡的資本，那些給褚芫刷禮物的土豪們，都是真心喜歡和欣賞著褚芫，甚至有人抱著不一樣的心情，就像修羅幾人，哪一個不是對褚芫死心塌地？

顧笑言曾經閑著無聊，在黃馬群里翻了不少人的yy個人資料，像修羅幾人的個性簽名明確寫著「唯愛香菜，他人勿擾」，詳細資料里也文藝地寫滿對褚芫的愛慕之情，其他粉絲亦是如此。

也許大部分人對褚芫的愛慕之情，僅僅只是粉絲對偶像的愛，當然也不能排除有非分之想的人，顧笑言就能十分肯定修羅對褚芫的感情絕對不只是欣賞，不過修羅這人愛得十分理智。

但是余景煊作為褚芫的愛人，看到愛人如此受歡迎，難免會產生危機感，必然會吃醋。

顧笑言下意識地望向余景行，余景行是《蒼絕紀》數一數二的土豪，無數雙眼睛都盯著，遊戲里多的是女號向余景行表示愛慕之情，縱使他和余景行已經在遊戲里結婚，仍然阻止不了他人的愛慕。

顧笑言有時候也會吃醋，所以他能夠體會到余景煊的心情。

「我聽修羅他們說，霸氣在黃馬群里自曝了，他是兩個月前剛玩的yy，因為對yy不熟，無意中進了air一名女主播的直播間，那位女主播很漂亮，他就留在了那名女主播的直播間，還開了國王。」

「他在yy這兩個月已經給air刷了一百多萬的禮物，包括air參加年度盛典公會戰，他給air刷了幾十萬的頻道票，你參加禮物周星榜爭奪藍色妖姬那次，他什麼都不知道，就給米勒刷了十幾萬藍色妖姬，後來聽說你只是一名開直播兩個月的新人主播，霸氣說當時就跟被揍了一頓一樣難受，感覺自己被騙了。」

褚芫笑了笑，淡淡地道：「稱不上騙與不騙，他想要還人情？」

顧笑言搖頭道：「他說那次之後就挺少去air主播的直播間，還開小號看了你的古風專場，給你開了公爵和守護，你的比賽他也在看，他說不用大號是覺得沒面子，怕被人認出來，給你帶來麻煩。」

「那怎麼又突然自爆了？還開大號來小芫的直播間刷棒棒糖？」余景煊皺眉問道。

「因為生日歌會的事，米勒這次做得太過火了，他的生日明明在一月份，這麼針對小芫，霸氣實在看不過去了，知道小芫想要反擊，霸氣開大號給小芫刷棒棒糖，只是想要表明自己的立場。」

褚芫低頭細數直播間里的公爵，他的直播間里有好幾位公爵，已經記不清楚古風專場那天還有誰開了公爵，不過這個霸氣倒是一個明事理的人：「霸氣要是來了我的直播間，air會放過他？」

顧笑言笑了笑：「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有錢就是任性，就像霸氣自己在群里說的那樣，air那邊已經有很多人發私聊來罵他，他在群里直接甩出一句話，老子的錢，老子想給誰刷禮物管的著嗎？」

褚芫失笑：「真是一位任性的壕，像霸氣這種人的脾氣，他儘管任性，並非不分青紅皂白，而且還極其的護短，在他的觀念里，欺負弱者天理不容，air的人越是罵，他越會護著我這邊，你看著吧，生日歌會那天，霸氣一定會放大招，除了還我人情，他勢必還要把米勒幹下去。」

「其實說白了，我並不欠他什麼。」褚芫輕嘆搖頭，「不過被霸氣這麼一鬧，air更加把我視為眼中釘了，原本以為拉到了一位神壕，結果弄巧成拙，神壕不但跑了，還跑到了我這裡。」

顧笑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霸氣是徹底倒戈了，他已經在群里放話，原來那個國王號到期后就不續費了，他要把在你直播間開的那個公爵號，等你生日歌會那天給你開國王，以後常駐你這裡了。」

「好吧，這人還真是直白！」褚芫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霸氣，更不知道霸氣當初到底是怎麼被air忽悠了，才會覺得air欺騙了他，要跑到他這裡來還人情，他真的一點都沒覺得霸氣欠他什麼。

莫非這中間還有他不知道的內|幕？霸氣沒有全部坦白？不然霸氣就真的要成為傳聞中的「人傻錢多」了，不過霸氣倒戈是事實，公會之間再怎麼陰謀手段，絕對不會白白送錢給敵對公會。

以前他的重樓軍團，有一位言行舉止非常酷炫的神壕，他平時話不多，但給他刷禮物也是毫不手軟，當時也是面臨年度盛典，大家都給他刷個人票，各大群里都在商量對策，怎麼刷才正確。

那位一語驚人的神壕突然冒出一句話：能有什麼戰術？不就是錢多錢少的問題嗎？

他的話一出，群里的人全都愣住了，整整幾秒鐘都沒人講話。

褚芫當時的感覺就是「我竟然無言以對」，的確，不管是公會戰還是個人站，比的無非就是頻道票和個人票，誰的票數高誰就贏了，一張票0.1元，錢多刷得多，錢少沒得刷，神壕的話確實沒錯。

吃完火鍋，褚芫和余景煊幾人直接去了活動中心的休息室，任靖遠和姚旭已經拿了衣服和道具在休息室里等著他，一見到他回來，立馬將那套眼熟的月牙色古裝塞到他手裡，將他趕進了更衣室。

褚芫無語地看著手中眼熟的月牙色古裝，這不就是古風專場上那一套嘛，任靖遠和姚旭這兩個傢伙，還真打算讓他把古風專場上的劍舞複製粘貼一遍嗎？連服裝道具都沒給他更換。

褚芫換好衣服走出更衣室，顧笑言走上前來幫他整理衣服，層層疊疊複雜的古裝打理起來也需要技巧，顧笑言幫他整理過兩次后，已經頗有一番經驗，熟練地將配飾掛到他的衣服上，接著是假髮。

等到全部整理完后，顧笑言將褚芫從椅子上拉起來，讓他原地轉了一個圈。

「眼見往往比透過視頻更有鏡頭感，溫潤如玉的褚公子。」姚旭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煞有其事地努努嘴道，「多拍幾張照片，我就可以去微博和朋友圈裝逼了，絕對能夠漲粉。」

「說什麼胡話，不要命了！」任靖遠一巴掌拍在姚旭的後腦勺上，抬抬下巴示意姚旭。

姚旭頓時覺得後頸一冰，寒毛齊刷刷站立起來，完全不敢看余景煊可怕的眼神，一溜煙跑出了休息室，還不忘拎上任靖遠墊背。

7點半，聖誕晚會準時開始，褚芫和余景煊走出休息室，站在走廊上往下觀望，耀眼的燈光照亮整個活動中心，主持人穿著華麗的禮服站上舞台，宣布晚會正式開始，觀眾席上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褚芫雙手搭在走廊欄杆上，望著活動中心的一幕幕，忽然覺得恍如隔世，就在幾個月前，他也是穿著一身古裝站在這個位置，那時候余景煊正坐在觀眾席的貴賓席上，面無表情地觀看整場演出。

而那個時候，余景煊究竟是抱著怎樣絕望和驚訝的心情，看完了他的古箏表演？

褚芫伸手緊緊握住余景煊的手，張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余景煊抽回手，抱住褚芫的肩膀柔聲道：「小芫，不要胡思亂想。」

褚芫沉默不語，微微側著頭，緩緩靠在了余景煊的肩膀上。

褚芫的劍舞表演和迎新晚會一樣，被安排在9點鐘，提前幾分鐘下樓去做準備。

余景煊也回到了貴賓席上，坐著觀看他的劍舞表演。

褚芫的出場方式仍採用升降台，拿著劍站在升降台上聽著主持人激動地講訴著他的事迹，從他在yy的直播間到今晚即將帶來的劍舞表演，觀眾席上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歡呼聲、掌聲、口哨聲。

主持人離開后，升降台緩緩升起，當褚芫的身影出現在舞台上時，觀眾席上的人再也坐不住，激動地揮舞著熒光棒，大聲呼喊他的名字，一聲聲「褚芫」幾乎掀翻了活動中心奢華的吊頂。

隨著《業火蒼雲歌》的前奏響起，褚芫從容不迫地邁開舞步，揮出第一劍，長長的流蘇在空中劃出一個美麗的弧度，簡單的直播背景自然無法和華麗唯美的舞台投影背景比擬，任靖遠為了他這場表演也是費了一番心思。

當褚芫的歌聲響起時，觀眾席再次爆發了，褚芫使用的仍舊是他自己錄製的背景歌。

整個舞台背景完全採用古風投影，不斷變換的絢麗舞台投影，讓褚芫彷彿置身於仙境，鬱鬱蔥蔥的竹林，嬌艷欲滴的桃花林，白雪紛飛的梅花林，而寬敞大氣的舞台更利於褚芫發揮得淋漓盡致。

歌曲的最後一段，場景又切換到白雪紛飛的梅花林，褚芫一個完美的轉身，衣袂翻飛，舞台投影灑落一片片雪花，給這場劍舞帶來了最為震撼和唯美的收尾，音樂戛然而止，收劍，鞠躬！

「褚芫……褚芫……褚芫……啊啊啊……」觀眾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和掌聲。

聖誕晚會結束后的一個小時，校園論壇和微博里，褚芫的劍舞表演視頻又被傳瘋了。

旭日東升：獨家首發吆，我可是從學生會文藝部直接扣出來的吆，芫須《業火蒼雲歌》劍舞表演剪輯，絕對高清正版，比直播間里更加大氣、唯美，么么噠。芫須【視頻】

粉絲32：卧槽，這個視頻過癮，劍舞果然需要更寬敞的舞台，直播間小小的背景完全限制了香菜的發揮，香菜這場劍舞簡直了，不能更完美，要是能現場看，那就更過癮了。

粉絲77：卧槽，你們學校這是什麼舞台？投影背景太特么高端大氣上檔次了。

粉絲155：回復粉絲77：聖洛學院有名的活動中心，一年到頭無數明星在那舉辦演唱會，一些電視台的綜藝節目和晚會也在那錄製，舞台效果當然高端了，其實他們學校開放晚會現場的，有條件可以親自去看看，他們每年都會舉辦多場晚會，家長們會過去觀看演出，好多外校的人也會去看。

修羅：早知如此我應該買張機票，飛去s市看現場，下次有演出早點通知我。芫須

巔峰：光看視頻都這麼震撼，香菜的這場劍舞表演，沒看現場真是太虧了。芫須

jing：【轉發微博】寶貝，你真了不起，完美得無可挑剔！

霸氣：這才是我理想中的完美主播，芫須，以後我就是你的忠實守護。芫須

粉絲1477：操，突然覺得身為褚芫的校友，我特么真是太光榮了。

粉絲1562：今天褚芫表演時，聽到身邊好多家長都在問，褚芫是哪個明星嗎？噗，褚芫出場的陣勢太強大了，全場的人都在鼓掌和歡呼，連我爸媽都在感嘆褚芫長得好看，劍舞也跳得好，將來一定可以成為明星，我跟他們說，人家本來就是yy知名主播，然後就沒有然後，我這個兒子被他們鄙視了。

粉絲2011：我第一次覺得帶家長觀看演出，簡直就是活受罪，被鄙視得一塌糊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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