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誰敢欺負他的女人2
雖然肚子還很聽話,沒有向她鬧騰,但經常用餐不準時,也會讓她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為了能夠好好的出鏡,夏離憂只好說道:「我還沒吃,你放桌上吧,我去叫他下來。」
夏離憂從不叫他的名字,雖然他們在一起已經兩年了,但是他對她而已,依然還是一個陌生的存在。
而這份陌生,也是另他極其討厭的。
夏離憂深深吸了口氣,這才輕輕扣響了門。
屋裡傳出了一個醇厚又沉穩的聲音,「進來。」
話裡帶著他特有的霸道,不容抗拒。
不管是在這個所謂的家裡,還是在外面,他的話,從來都沒人敢反駁,他就像是一個睥睨天下的王者,順他者倡,逆他者亡。
夏離憂一顆心懸在嗓子眼,面色凝重的推開了門。
他靜靜的坐在書桌前,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腦,修長的手指在健盤上敲擊著,一下又一下,彷彿是在敲擊她的心。
因為逆著光,所以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只是那一身凌厲之氣,讓人不敢向前。
既使在一起這麼久了,夏離憂還是會為眼前的男子而發獃。
不錯,他長的很好看,不似那些長的像女人的男人,那般陰柔,就是那種一看就挪不開目光的容貌。
如神一般的男子,帶著不可抗拒的凜冽氣質,眉眼之中,不怒自威。
此刻,他正擰著他好看的劍眉,目不斜視的盯著電腦。
夏離憂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不進也不退。
她怕一開口就打擾到他,讓那已經擰起的眉,會鎖的更深。
但想起他讓管家太太做夜宵,恐怕也是餓了吧,餓著身體工作,總歸是不好的。
夏離憂沉了聲,正要說話,就見他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光從電腦上移開,看向了她。
他的眉頭,在她闖入他視線的那一刻,似乎舒緩了一下,便隨即便更緊的鎖起。
他起身,挪開椅子,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凝視她的臉兩秒后,帶著怒氣的吼道:「這是誰幹的?」
音離憂在怔愣了幾秒后,躲開了他的眼神,本想收回自己的下巴,卻被他捏的更緊。
那力道,遠遠比她臉上的指印來的更加疼痛。
他的目光因為她的不回答,而愈發深沉了幾分,口氣也變的更加惡劣,「說,是誰幹的?」
感受到危險正在一步一步靠近,他渾身的戾氣慢慢的散發,讓夏離憂緊張的綳起了臉。
她的下巴被他抬的高高的,以一種極痛苦的姿勢望著他的臉。
她不想去看他,卻被他逼著去看他。
「沒有誰,是不小心。」
「哼,不小心會弄成這樣?」他冷哼一聲,愈發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夏離憂吃痛的低呼了一聲,卻咬緊了牙齒,不再說話。
她明白,說出來,只會讓他更加不開心,那何又何必把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呢。
他的目光凌厲又絕然,好像要把夏離憂千刀萬剮了一般。
受不了與他直視,夏離憂索性閉上了眼睛,讓那顆狂跳不止的心,能夠稍微壓一壓。
她的心情,他又怎麼會理解。
不是他不想理解,而是她從來沒有打開過自己的心給他看。
因為,她只是想著能夠快點逃離他,哪怕早一天也好。
被她如此無視,他再也忍不住的暴怒了。
他俯下身子,帶著懲罰性質的吻了她,粗、暴的吻讓夏離憂有些不適應的想要別過臉,可扼住她下巴的手,卻不允許她這樣。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握住了她的盈盈細腰,強迫她與自己靠近。
他如同暴風雨一般,狂肆邪魅的席捲著一切,不給她留一絲餘地。
她越是想逃,就越是激發了他內在的渴望。
那一個深深的吻,差點讓夏離憂窒息。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眼眸漸漸被情,欲染色。
趁著他的嘴離開自己時,夏離憂喚了一句:「別,別這樣。」
可她的這句話,很快就淹沒在他又一次深吻中。
對於她的渴求,就連歐承天自己都不明白。
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不管是什麼樣的。
她們對他都是趨之若鶩的。
不僅僅是因為歐承天的背景,也因為他這個人。
歐承天的樣貌,幾乎找不到任何詞來形容,因為,全部都不足以來形容。
他就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存在,之所以說近乎,是因為對於夏離憂而言,他並沒有外面的人認為的那麼好。
而且不管他做什麼事情,她都不會放在心上。
情婦,這個曾經令她很生惡痛絕的一個詞,竟然會發生在她自己身上。
想想也真是可笑。
那麼小的她,就已經把這個詞深深的刻住腦海之中了,可兩年前,她卻偏偏做起了歐承天的情婦,理由很簡單,就是為了他的錢。
可歐承天並不這麼想,雖然他是用錢來綁住了她,最初也只是想要折磨她罷了,可他卻漸漸發現,折磨她,並不能給他帶來快,感,相反,他的心好像缺了很大一塊,怎麼補也補不了。
她就如同風一樣的存在,寒冷刺骨,每每從他缺著的那顆心劃過,疼痛欲裂。
她越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歐承天就越要折磨她。
就算這段感情,是他用錢在維繫,那也無所謂。
「說,是誰打的你?快說。」歐承天粗暴的怒吼,說話間,已經把她帶到了書桌,欺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夏離憂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像透明的翅膀一樣輕輕的顫動著。
她抿緊了嘴角,不發一言。
「你就是不說是嗎?」歐承天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在意這個問題,一直不厭其煩的問她。
他只知道,當他看到她臉上帶著傷時,一種情緒把他胸口堵的滿滿的,讓他喘不過來氣。
他只想知道是誰打了她,然後去把那個人狠狠揍一頓,可偏偏她卻不領這個情,竟然閉口不答。
這無疑把已經生氣的他,觸怒到一發不可收拾。
見她還是一言不發,歐承天怒不可遏的撕開了她的上衣,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
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夏離憂的心裡一沉,難道,他要在這裡。
還沒來的及思考,歐承天已經用腰身擠開了她的雙腿,恰好她今天穿著裙子,所以並不困難。
平時的夏離憂在他面前,總會做好充分的準備,可她今天沒有想到會惹怒他,加上已經很疲憊的她,也沒往那方面想,所以,就直接穿著去片場的衣服出現在他面前。
而這,也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嫌那些衣服太麻煩,他索性把它們全部撕成了碎片,扔在一邊。
他的那片灼熱,已經抵在了柔軟之處,滾燙一片。
「就連這種事情,你也不想告訴我?」歐承天低沉著嗓音,面孔如同地獄來的使者,僅僅聽著聲音,就讓人不寒而慄。
夏離憂還沒來的及否認,他就迫不及待的擠了進去。
突然被一股猛力進入,夏離憂身體顫了顫。
見她絲毫沒有要說的趨勢,除了身體在輕顫著回應他之外,整個人完全都沒有看他。
歐承天憤怒的加快了動作,樂此不疲的頂進那片柔軟。
這種和諧運動,總是讓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他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她的身體,就不再出來。
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總會在她的面前,潰不成軍。
每每遇上她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都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心裡。
他很想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可她偏偏要去暴露在鏡頭下,恨不得所有人都認識她。
雖然知道她這樣做的目的,但歐承天還是惹不住的暴怒,一次又一次,把她壓在身上,讓她喘不過氣。
似乎他並不滿足於自己單方面的運動,歐承天把夏離憂從桌上撈入懷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他霸道的伸出靈巧的舌頭,不費吹灰之力的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糾纏在一起。
夏離憂大口的喘息著,沒有一點力氣。
由於他的暴力,而讓她下面生生的疼著,每一次進出,都是一種煎熬。
但她沒有出聲,只是內心祈求著他能快點結束。
在他加快了速度時,夏離憂有種被撕裂的錯覺,直至他從她的身體中出來,她才癱軟在他的懷裡,深深淺淺的呼吸著。
這就是一個冗長的惡夢,怎麼也醒不過來。
到底何時,才能結束,夏離憂每天數著日子在過,因為她每天都在算,如此下去,只需要待在他身邊五年,那她欠的債,就能夠完全還清,而她與他,從此兩不相欠了。
如果能混的好一些,或許還能更快。
只是,她一直處於半紅不紫的,得到的片酬,根本就不足以償還巨額的債務。
捷徑也不是沒有,只是她不願意。
她還不想為了工作,陪喝陪笑又陪睡,與其如此,她情願跟著這一個男人,歐承天。
起碼,他給的報酬會多一些,起碼,他還比較可靠,每月的錢,都會準時給她。
夏離憂一次次的自嘲,她這樣跟賣自己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