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9章 天崩地裂2
頻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有那麼差嗎?而且你的看法也不對,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那感覺完全是不一樣的。」
司馬央搖搖頭,「對女人不能動心,一動心就麻煩了,你沒見我三哥那樣嗎,為了女人為了所謂的愛情,把自己折騰得半死,差點連江山都不要了,我也可不像他那樣。」
「愛情本身呢,是甜蜜的,但是呢,相愛也是各有不同,有的人是要歷盡磨難在一起,而有的人卻可以很輕鬆地就走到一起了,一點都不累。我覺得呢,我們的性格好像差不多,在一起也蠻開心的,你覺得呢?」
「我們?你還真挺幽默的啊。」司馬央忍不住地看了頻漫一眼,哈哈地大笑起來,
頻漫的心頓時拔涼拔涼,吹了一口氣,怪怪地笑道:「是啊,我開的玩笑,好笑吧。」
司馬央笑著笑著,止住了,頻漫也不說話,兩個人默默地走了一程,司馬央突然欲言又止,含糊不清地說:「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頻漫心裡樂開了花,裝道:「我說什麼了?」
司馬央用手指了下頻漫,又指了下自己,嗯了一聲。
頻漫忍住笑,在前面飛快地騎起馬來,「你要是能追上的話,我就答應你。」
司馬央惱道:「你什麼意思,明明是你向我表白的好吧,怎麼反過來了?」他雙腿一夾馬肚,一揚鞭,快速地飛奔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后,他們來到皇宮,將兩匹馬交給小太監,見無關風月書房的燈還亮著,司馬央便和頻漫手牽著手,興高采烈地走了過去。
門虛掩著,這令司馬央心裡一咯噔,他推了推門,發現門有點難以打開,再往裡面用力一推,發現無關風月正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兩個人大驚失色,正準備將無關風月扶起來,卻發現那無關風月的身體卻如水紋一樣變幻成斷流的樣子。
「怎麼會是你?」頻漫驚叫道,退後一步。
司馬央也面色如土,再向裡面看去,只見無關風月倒在牆角,表情十分痛苦,聲音微弱地說道:「快走,快走。」
司馬央欲上前,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隙彈了回來。
「哈哈,又來了兩個送死的。」斷流獰笑著,手一揮,兩個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到了無關風月的旁邊。
「你這隻敗類,居然那麼狡猾,原來你早就謀划好了!」頻漫罵道。
斷流也不生氣,從懷裡拿出那個帛錦,一展開,正對著頻漫和司馬央,身子像貓一樣扭動著,一隻粗大的尾巴晃來晃去。
司馬央看著帛錦上面的內容,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頻漫挨向司馬央,聲音顫抖地說道:「他居然是貓妖?」
「最可氣的居然想要幫助秦越篡位!我早就看那秦越心懷叵測,現在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司馬央拾起地上的劍,對著斷流就撲過來,「我要殺了你!」
可劍還沒有碰到斷流,斷流的利爪卻節節伸展,發出骨骼生長的咯吱聲,對著司馬央的胸口就深深地挖了下去,再用力一扯,司馬央的胸口立刻一片血肉模糊。
司馬央悲傷地說道:「想不到我二哥歷盡千辛萬苦打下的江山卻毀在一隻妖的手上。」
頻漫見司馬央這般情形,自然悲慟不已,欲拿起劍,再刺向斷流,沒想那劍居然自己飛起來。再看斷流,他正用掌力吸著那劍,劍很快落入他手中。
「陪你們玩真是沒勁,你們凡人跟我們妖怎麼斗,明顯就是以卵擊石,你不是想要劍嗎,好,劍給你!」斷流將劍拋來,可那劍卻直直地刺向司馬央,頻漫衝上前,擋在司馬央的面前,那把劍從她的身體和司馬央的身體裡面穿過,司馬央頓時氣絕身亡,頻漫緩緩地低下頭,看著那扎在自己胸口的劍,眼眶裡面的淚水漸漸洇了出來。
無關風月見此情景,朝天大吼一聲,那悲憤之聲可撼動天地,可因為結界的存在,外界卻無人可以聽到。他爬到頻漫和司馬央身邊,將他們抱在懷裡,淚水止不住地滾落下來。
頻漫看著無關風月,無力地說道:「我說過總有一天……你會為我……落淚的……」
「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我已經滿足了……現在我可以……去見……我爹爹了……」她微微地笑一下,垂下了頭。
「不!不!」無關風月又一陣嘶吼。
「他們都死了,現在輪到你了,無關風月,三皇子,明日的九五之尊,送死吧。」斷流說著,逼近無關風月,無關風月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
夜已經很深,但秦越卻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皇宮現在裡面到底是什麼情形,明天,真的能見到無關風月的人頭嗎?還有傳給自己皇位的那個昭書,不知道那隻妖能不能辦穩妥了?明天,自己是上天堂,還是入地獄?
就在他焦慮不安的時候,玫茹推門進來了。
「這麼晚了,你不休息,來這裡幹什麼?」秦越問。
玫茹走到他後面,輕輕地環抱著他的腰,靠在他的後背上,「我原以為你真的對我無情,可是看了你今晚特意為我和娘親準備的晚餐,我才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你之前的話,都是一時的氣話,對不對?」
秦越默默地拿開玫茹的手,避開她的眼睛,「你去休息吧。」
「你不是也沒睡嗎,我想在這裡陪陪你。」玫茹不願走開,「你心裡有什麼事情,可以對我說說,我雖一介女流,但自幼跟著爹爹,也讀過不少書,有些道理還是懂的。」
秦越幽幽地說:「快變天了,一切都會不同了。」
「什麼意思?」玫茹問道。
「凡是變天都要付出代價的,你若是不懂的話,明日,所有的事情你都會明白的。」
玫茹怔怔地看著秦越,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不會是想……謀反?」
秦越冷冷答道:「有何不可,你爹爹尚且如此,我為何不行?何況我還是大梁國子民!」
「原來你一直想復國?原來你接近我,竟是為了復國?」玫茹不敢相信地看著秦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