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空軍的希望

空軍，是世界創建最晚的軍種，同樣，也是科技含金量最高的軍種，沒有萊特兄弟就沒有飛機，人類可能還望天興嘆，飛機發明后，最開始只是作為載人的交通工具而存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飛機的性能得到了極大改善，並出現了最早的軍用飛機——偵察機，後來，人們在偵察機上攜帶手榴彈、炸彈等，飛到敵軍上空，一有機會，就向敵方扔上幾個，為了能對敵目標進行有效轟炸，人們改進了飛機和炸彈，逐漸形成了轟炸機，而為了對付這種飛機的轟炸，有些國家在飛機上安裝了專用機槍，於是，也就誕生了最早的殲擊機。而將飛機作為戰鬥兵器使用是從第二次世界大戰開始的，這時出現了專門用來空中作戰的戰鬥機和專門用於轟炸地面水面目標的轟炸機，以及攻擊與掃射目標的攻擊機。

由於資本主義國家經歷了經濟危機，直到三十年代中期各國才開始恢復元氣，導致了各國活塞式單層翼飛機的研發被延後六七年，雖然是在抗戰爆發前，但由於這一時代是歐美飛機日新月異的時代，林林總總的飛機不停的出現，鑒於抗戰就在這一時期正式開始，日本會對中國進行禁運，戰前能大量進口的飛機只有寇蒂斯霍克型等老式飛機了，除了利用手中僅有的幾張活塞式飛機設計圖加緊進行新式飛機設計外，唯一能進口的霍克飛機也就成了我們的首選，在八一三滬淞會戰中蔣介石曾經發出咆哮：「上千架飛機上哪去了？？」就是因為當時由於國內還無法生產飛機，只能從外國購買，不僅價格昂貴，且世界飛機製造業發展迅速，一種新機種問世不到兩年，往往會被另一種更先進的飛機所取代。這樣買不勝買，對空軍一竅不通的航空委員會秘書長宋美齡，想了一條「妙計」，暫不購買飛機，把空軍的經費存進香港銀行，用現行飛機維持正常訓練，等過後飛機更新趨於穩定后再買，不料抗日戰爭突然爆發（******曾打算拖到三八年對全國所有軍隊整編后再同日本正式交戰，這項計劃沒有成功），抓狂的宋美齡這才想起購置飛機，結果為時以晚，日本已經封鎖了中國沿海並進行了禁運，加上迫於日本壓力，各國不再賣給中國飛機，坐擁著大量金錢的宋美齡根本沒法進口哪怕是一架飛機，中國慌亂間只得依靠把各個軍閥購置的飛機集中起來經過整合組建成自已的空軍，匆忙間組建的空軍沒有經過磨合就投入了保衛祖國天空的任務中，由於缺乏訓練，在精銳的日軍航空兵眼裡，中國的空軍就跟任人宰割的小雞一樣沒區別，這證明了一點，就算有能力製造，製造力量發揮出功效前，手裡必須要有一定的儲備來進行更新，哪怕是老式的。不然，根本不能支撐突然爆發的戰爭。

「空權理論創始人杜黑曾反覆強調：『空軍是一支進攻性力量，必須集中使用。』嚴格選拔和訓練飛行員，高素質的空地勤人員，是任何空軍高效運用的首要基礎，戰機的快速更新，資源有限的空軍部隊就能夠避免老式飛機的消耗，即始終保持技術上的優勢和高水平的裝備完好率！對於任何一支空軍而言，真正能在戰場上發揮作用的，是這支空軍的動態規模。大空軍並不完全取決于軍用飛機的靜態規模大小，也就是飛機數量，動態規模的大小也就是飛行員出勤率，才是衡量一支空軍是否是強大的空軍，是否稱得上大空軍的關鍵指標，動態規模與靜態規模之比，決定於空軍的使用效率；人才的高素質、裝備的現代化和戰術的高水平運用，是提高空軍使用效率的有效手段，也是任何一支大空軍必備的基本要素！」

「要有自主航空工業支撐，要有獨立裝備體系；後備飛行員和後備戰機同樣是重要的戰略資源，保證足夠數量的後備戰機和後備冰行員，是大空軍不可或缺的基石；對於大空軍來說，它必然是一支進攻型空軍，永遠的進取心，才是大空軍的魂魄！」看著一本從二十一世紀帶來的關於以色列空軍的範例解析，我從中找出了書中對以色列空軍強大的原因進行的專門分析，並做出了一個歸納，「我們只有走以色列空軍這條路，如果走依靠數量路線去同日軍拼，半年時間我們空軍就會全軍覆沒！」「哪要多少原油啊？」「原油我們從國外進口就是，飛機也可是進口，但總不能讓飛行員也進口吧？按以色列的戰法，飛行員的軍事訓練嚴格，訓練周期也更長，以色列航校常年保持90%的淘汰率!」我接著書上的文字讀道。「百分之九十？」眾人一時無語，這淘汰率也太高了吧？

「是啊！書上說以色列航校的畢業飛行員少之又少，並說『只有隻有經得起戰爭消耗的空軍才能稱為大空軍，後備飛行員和後備戰鬥機同樣是重要的戰略資源，保持足夠數量的後備戰機和後備飛行員，是大空軍不可或缺的基石。』而在第四次中東戰爭中，埃及遭受最初損失后，蘇聯緊急補充了兩百零六架戰機，但合格的飛行員異常匱乏，相比之下，以色列的飛行員卻似乎源源不絕，而且補充的飛行員戰鬥素質一點都不遜色，因為以空軍補充的飛行員都是退役老兵，以色列有一套特殊的預備役體系：當一名飛行退出現役，無論從事什麼工作，每周都要抽一天回到機場，進行飛行訓練，以保持長期處于飛行狀態！我們也可以這樣做：除了探險書上的方法做以保證正常訓練外，臨近抗戰時，再對所有在役不在役的飛行員進行強化訓練，讓他們能夠最大能力的發掘自已的潛能，對自已的戰鬥力有個底，面對日寇也就更有信心！」「同樣，戰前強化訓練，也可以這樣訓練陸軍！」吳漢龍補充說。

「還有最主要的一點！我們以後就算有能力製造飛機，但我們卻沒有能力批量製造的飛機，加上我們軍費有限，如果戰機用途單一化，根本就不可能保證足夠的戰機數量，戰鬥力當然就會大打折扣，所以，我們的軍機必須儘可能是多用途戰鬥機，這樣我們才能在將來同日本侵略者相抗衡！」左光興說。「戰鬥機是主要的空中力量，當大半個中國淪陷后，只剩下四川等不多的領土了，除了白天鵝戰轟炸機和逆火戰術轟炸機外沒有能力去轟炸日本本土，甚至連轟炸日本本土的機會都不會有多少，所以只能將主要精力放在攔載截入侵四川的日機上，近程戰鬥機就有了用武之地了。加上我們是被動防禦作戰，戰鬥機和截擊機是我們主要的研發目標。」他頓了頓笑了，看得我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了？怎麼莫明其妙的發笑？」就在我準備問他有什麼好笑時，左光興關上的話匣子又打開了，他接著說：「其實我們自製戰鬥機的難關已經攻克了，燃氣渦輪發動機已經被理工大學給解決了！」「可以製造噴氣式飛機了？」眾人全都跳了起來，「那他們怎麼不給我們說？」「不是他們不給我們說，而是設計的這款燃氣渦輪發動機無法安裝在飛機上，因為我們只有活塞式飛機設計圖，沒有噴氣式飛機的主體結構設計圖！一所以他們在重新定位，設計一種活塞式戰鬥機的發動機！畢竟，活塞式飛機的主體結構設計圖是擱在柜子里的！」

「暈！怎麼會這樣？」一干人全傻了，「那為什麼不重新設計飛機啊？」過了一會，終於有人回過了神，提出了問題：「只要重新設計一種噴氣式飛機就成了！幹嘛還轉而求其次設計活塞式飛機的發動機？」年龍提出了一個看似非常簡單的問題。「你傻啊！還有好幾個問題材沒有解決呢。以我們現階段的開採能力，能夠開採出特種礦石也就只能保證現有噴氣式飛機能夠維持最佳狀態，剩下的金屬不可能留下很多，你用這點金屬能製造幾架飛機？這是其一，其二，沒有技術，飛機的設計要好幾種學科並肩戰鬥才能成功，理工大學沒有開設這些學科，光是噴氣式飛機中最簡單的空氣動力學就會自動過濾整個大學的九成師生，因為沒有人會！其它的學科就更不用說了。你還怎麼設計？設計什麼？第三，條件落後，研究設備根本就沒有，你去進口，去那進去？這個時代的人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噴氣式飛機！想都沒想到還怎麼去造？就算有，人家會給你？第四是時間不夠，一種新式飛機的出現還要經過幾年飛行的檢驗才能定型，人家設計師的設計經驗非常豐富都不敢保證不存在問題，還要試飛員去測試飛機性能，何況是我們這樣的新手？設計出來了，不行，某某部件設計不過關，改進，還是不行，再改進！等到改完時要到何年何月？那還製造什麼？加上超出時代太多會引起其它國家的注意的！飛機還怎麼用？用它，那是明擺著等人來偷！不用它，花那麼大的力氣設計幹什麼？還不如等國內穩定了再說！」左光興幾句話就撲滅了年龍的幻想，一時間，大家都悶不吭聲了，看到超越時代的利器就那麼擺在眼前，可大夥就是拿不到，實在是鬱悶。

好在，大夥最終同意了製造活塞式飛機的方案，由於現階段我們手中還沒有飛機製造廠，只得又傳話給在美國的師生，希望他們能夠訂購一定的飛機製造設備，或者收購幾家飛機製造公司，在辦完這些后，大家在航校內將討論的空軍訓練問題編成了空軍訓練計劃與規定交給秦國鏞校長，讓他根據訓練條例進行訓練，看著這分訓練大綱，秦國鏞校長則是目瞪口呆，這還是訓練計劃么？怎麼比打仗還殘酷？百分之九十的淘汰率？訓練周期增加一倍，每天九個小時的飛行訓練！每周飛行六天！這還是人乾的嗎？教練機夠么？訓練用汽油足夠么？零件和地勤人員夠么？秦國鏞的腦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好在他提出的問題不難解決，教練機我們又從美國訂購了兩百架，讓我們的航校擴大了近十倍，汽油也從美國運輸了回來，耗廢了數千萬美圓，為了在短時間內交貨，我們同好幾家美國航空公司簽定了合同，一時間讓整個美國航空製造業笑彎了腰。